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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后续+完结

青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她的手里,那盘子很稳当。“你说什么?你在教我做事?”上官晟允拖长了声音,眯着眼,把头歪了歪,想看清楚那盘子下面的人。这人的胆子倒是肥得很。“奴婢不敢。”那宫女道。他点了点她,又指着她身后的几个宫女太监,道:“禁卫呢?死了么?全都拉出去——”整个寝殿里,除了苏倾之外的一个宫女和三个太监,全部都吓得差点昏死过去。那位原先发着抖的小奉茶,一下子瘫坐到地上,哭出声来,道:“奴婢知罪!求陛下饶命,奴婢不该发抖——”“陛下,是我抢了她的盘子,且求陛下仁爱,饶过其他人一命。只责罚我便是了。”苏倾说道。“你以为你是——”上官晟允下了榻,撇开袍子往前走了几步,正想要抬脚去踹她,忽然间定住了。这半路杀出来的宫女,怎么既面生,又眼熟?眼熟的是她头上的那...

主角:褚平安伍灵槐   更新:2025-03-1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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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平安伍灵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青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她的手里,那盘子很稳当。“你说什么?你在教我做事?”上官晟允拖长了声音,眯着眼,把头歪了歪,想看清楚那盘子下面的人。这人的胆子倒是肥得很。“奴婢不敢。”那宫女道。他点了点她,又指着她身后的几个宫女太监,道:“禁卫呢?死了么?全都拉出去——”整个寝殿里,除了苏倾之外的一个宫女和三个太监,全部都吓得差点昏死过去。那位原先发着抖的小奉茶,一下子瘫坐到地上,哭出声来,道:“奴婢知罪!求陛下饶命,奴婢不该发抖——”“陛下,是我抢了她的盘子,且求陛下仁爱,饶过其他人一命。只责罚我便是了。”苏倾说道。“你以为你是——”上官晟允下了榻,撇开袍子往前走了几步,正想要抬脚去踹她,忽然间定住了。这半路杀出来的宫女,怎么既面生,又眼熟?眼熟的是她头上的那...

《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在她的手里,那盘子很稳当。

“你说什么?你在教我做事?”上官晟允拖长了声音,眯着眼,把头歪了歪,想看清楚那盘子下面的人。

这人的胆子倒是肥得很。

“奴婢不敢。”那宫女道。

他点了点她,又指着她身后的几个宫女太监,道:“禁卫呢?死了么?全都拉出去——”

整个寝殿里,除了苏倾之外的一个宫女和三个太监,全部都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那位原先发着抖的小奉茶,一下子瘫坐到地上,哭出声来,道:“奴婢知罪!求陛下饶命,奴婢不该发抖——”

“陛下,是我抢了她的盘子,且求陛下仁爱,饶过其他人一命。只责罚我便是了。”苏倾说道。

“你以为你是——”上官晟允下了榻,撇开袍子往前走了几步,正想要抬脚去踹她,

忽然间定住了。

这半路杀出来的宫女,怎么既面生,又眼熟?

眼熟的是她头上的那支簪子,他在什么地方见过?跟什么他曾经很熟悉的人,有过关联。

今天夜里酒喝多了,平日里又喜欢服食丹药,上官晟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动。

殿外听到了他的喊声,闯进来几个禁卫,正要拉人出去。

皇帝挥挥手道:“先不忙。”

他又上前一步,打量着她,疑惑道:“你叫什么名儿?”

“奴婢姓苏名倾。”苏倾答道。

“不对、不对。”皇帝摇着头道,“你啊,你叫念予。”

苏倾没有抬头,回答道:“蒙陛下惦念,那是奴婢的小字。”

平常女子在十五岁及笄之后,才有小字,苏家行武,苏恒大将军不拘小节。一儿一女,均在请西席开蒙之时,就起了表字。

主要是怕自己行军在外,错漏了儿女的成人仪式。

可惜的是,不仅错漏了。连儿女长大成人,最后亦未曾见到。

“真的是你,你居然未死?”皇帝的酒劲上来了,话说得毫无遮掩。

他脸上褪去了刚刚的怒意,反而有些得意之色,似乎为自己终于能够记起来此人是谁,而洋洋自得。

“回陛下的话,奴婢一直在后宫里当差,未曾死去。”苏倾依旧一板一眼地回答。

说实话,在后宫里好端端地捱过这些年而没死,确实不容易。

“好啊!”皇帝退了一步,道,“是苏太后叫你来索命来了?”

……

“陛下!”苏倾轻呼一声。

就算他是皇帝,是不是也有点太忘形了?

这个酒蒙子!

上官晟允一抬手,拔了她头上的那根簪子,她的鬓发歪了一歪,但并未散开,整个人身形不动,依旧跪得好好的。

他朝着殿里其他人喝了一声:“都滚出去!”

苏倾闻言,抬起身子。他又道:“你留下来。”

三个小太监并一个小宫女,本来就已经躲的躲,发晕的发晕,此时一齐站起来,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皇帝转回身去,斜坐到罗汉榻上,对依旧跪在地上举着托盘的苏倾说道:“抬起头来。”

她依言抬起了头。

他上下审视过她,点点头道:“你长大了。”

苏倾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陛下还记得奴婢,是奴婢的幸事。”

他转了转手中的那根簪子道:“没记错的话,当年进宫,这枚素银簪子是苏太后赐给你的,供你服孝之用。那时候你还未及笄?”

苏倾道:“那一年奴婢十三岁。”

“不错,不错,还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当年朕痛惜苏将军,要赐你才人之位,你字字泣血,拿你父母的生死来拿捏寡人,又要用这根簪子自裁,厉害得很呐!只是……怎么长大了,还是这般不知死活?”


沈辞差点想伸出手去帮她把带子捋回脑后,但终究没动。

她道:“督主此言差矣,若是胸中有丘壑山川,那么随便一个人的心胸,都能比这皇城更加雄伟万丈。”

“……”

沈辞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无言地立在原处,定定地看着她。

突然觉得入宫八年,手揽大权,似乎也不过尔尔。

或者说,简直荒谬。

但是他已经机关算尽、忍辱负重至此。他要除掉的人,马上就能够全部除掉了。

腿上的旧疾像是为了应景,忽然发作了起来,如针刺一般。他差点站不住。

苏倾看他陡然间后退了一步,用手撑住旁边的廊柱才站住,着着实实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来扶他,问道:“督主怎么了?是没吃早饭么?”

亏她想得出来,沈辞心里苦笑一声,这是拿他当成什么弱不禁风的纨绔小公子了么?

她却不管,抓住他的右臂,用臂弯撑住他,右手麻利地从自己腰上的小兜里掏东西。

晃神只是一瞬间,他马上就站稳了,臂膀上感受到了她纤细手指的触感,不着痕迹地躲了一下。

没挣开,她依然是抓着他。

看她又在忙着寻摸什么,他忙道:“不碍事,你可别在这里又拿出一张银票来。”

她摇摇头,道:“不是,这是我的零嘴儿。”

说着,手上托了一个酥糖馃子,递到他面前说:“如果常常不吃饭,就容易犯晕。我看督主大人的脸色总是白白的,是不是平时太忙了吃不上饭?把这个吃了吧。”

她的兜里怎么什么都有?

沈辞看着那颗糖,想说自己并不是头晕,顿了一会儿,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接了过来。

她这才松开他的手臂,道:“啊——”

沈辞:“?”

她像是看傻子似的看他,从兜里又掏出来一颗酥糖,连着糯米纸一起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含混不清地说道:“就这样,啊——”

原来是在教他吃糖。

……这事儿,需要她教么?

沈辞转过头,咳了一声道:“别无他事,我先走了。”

苏倾犹自唠唠叨叨地说道:“督主大人,早饭是一定要吃的呀。您为国为民,操劳过度,若是累坏了身子,那实在是家国天下的损失……”

沈辞警告似的看她一眼,就差把“你闭嘴”三个字直接说出来了。右手捏成一个拳头,很快地转过身绕过了影壁,一眨眼就出了乾清宫。

“……也是我的损失。”苏倾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在景王没倒之前,这座天大的靠山,可千万不能倒。

跨出乾清宫的大门,沈辞沿着隔墙慢慢往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又停下来,实在是心有旁骛。

犹豫了一下,张开自己捏着的拳头,看着手中的那颗酥糖,在墙根边上静立了好一会儿。

然后才学着她的样子,把那糖馃子一整颗塞进了口里。

咳咳咳!

沈大人差点又没站住。

齁甜!糊嗓子!

果然不能向那丫头有样学样。

殿里头,苏倾哼着小曲儿去跟另一位奉茶女官交值,口里面“咔咔嚓嚓”地嚼着糖,她是牛嚼牡丹,一颗糖转眼间就嚼碎了。

自然不知道沈大督主文雅秀气惯了,站在外面的墙根下边,噎了半天。

回到下处,她滚倒在床上。御前伺候的人多,换值换得勤,只要皇帝不出什么事儿,这里的活计比女官局里要轻省一些。

由于上了点年纪,又是从女官局调配过来的,分给她的处所依然是单独的一间,虽然小了点儿,但足够清净,也让她能有些自己独处的空间。


马上把明庆抛到脑后,走过去像模像样地行礼:“几日不见,大人清减了呀。”

沈辞在一棵大树下站着,春光之下,眉眼疏朗。只是脸上依旧淡淡的没什么表情,道:“我瞧你倒是心宽得很。”

苏倾说道:“督主大人政务繁忙,不像我天天躺着,从王府一路躺回到宫里来。还要劳烦各位公公和稽事大人照顾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沈辞看她头上的抹额已经去掉了,问道:“伤处可好了?”

“早好了。不过……”她本来想压低声音说话,但是又拢起手来踮了踮脚望向四周,真奇怪,沈辞在的地方,总是没有闲杂人等。似乎也不用刻意压低声音。

一转头,明大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过想一想,他不是在司礼监,就是在镇抚司,都是生人勿近的地方,那也就不奇怪了。

于是接着把话说下去:“不过,我们女官局被烧了好几处,我的处所也被烧了,我该住哪儿啊?”

沈辞道:“女官局被烧毁的那几处地方正在修复之中,搬到北边的围房当值去了。宫人们的处所也被挪过去了。外头只以为你在狱中待了许久,借着这个由头,你可以告病休假一段日子。”

苏倾摇摇头:“我都躺了多久了,那可不成。回头尚宫姑姑该罚我的月例银子了。”

沈辞知道她在胡说,她那一百五十两的银票还在他手里。对于她这个职位来说,出手不是挺大方么?谁也看不出来还是个俭省的。

他转身朝前慢慢走着,说道:“装病躲懒,不会吗?再回尚宫局去当差,太容易被调遣,若是你一个不小心又被景王殿下抓走,我可不一定能再把你保回来。”

苏倾跟在后面,一副恍悟的语气:“还是您老人家想得周全。”

他微微侧了头看她一眼:“怎么就变成老人家了?”

苏倾抬头,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沈大人,您看起来太年轻了,谁能想得到是督主呀。本以为传说中的‘大太监’,是个大腹便便,凸肚摇头的老头子呢。我就顺口这么一叫,哎嘿。”

“让你失望了。”他道。

“不失望不失望,哪能呢!您小乌龟,不是,您晓月清风,一表人才,年少有为……沉鱼落雁,呃,反正一百个词也不够夸。”

沈辞脸上巍然不动:“想来在景王殿下面前,你也没少说奉承话吧。”

苏倾倒也不否认,脸上讪讪的,答道:“是说过几句。为了活命嘛,不磕碜……”

“跟我这么说话,也是为了活命?”

“不,是为了行贿!”她从兜里一掏,又是一张银票。

沈辞:“……你怎么这么多银票?”

“全是小票子。以前不觉得,现在在您面前,有点拿不出手了。”她把那张银票叠了叠,熟门熟路地往他手里塞。

“又是五十两?”

“不。”她郑重地摇了摇头,“是一百两!大人,帮人帮到底,我再求您最后一回。”

沈辞轻轻抬了抬眉毛。

悄悄摸摸跟在后面的明庆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这位小女官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讨便宜,是不是赖上他们督主了?

苏倾死皮赖脸地继续说道:“横竖是已经麻烦过您两次了,事不过三,真的。”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之间,又已经走到了皇城的东北面,上一回见面的小石桥边上。

沈辞在水边站住,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张银票,问道:“你快要出宫了吧?”

苏倾道:“是,还有一年就出去啦。”

其实他知道的,只是在衡量自己做不做得到。


若是假的……没有动机,为什么会有人伪造这种东西?难道离间他们叔侄俩么?不可能的,景王和太子还需要离间吗?

两封密信上面的阴谋写得明明白白,太子与刺客密谋,在祭天大典之时刺杀皇帝。纸上模仿出来的太子字迹,苏倾也拓了个十足十。

想必太子看到自己的字迹,写了子虚乌有的一封信,也会惊到吧。

这明显是栽赃嫁祸用的。有拓件,就会有原件。

苏倾写明,请他寻找原件,方能自保。

这种事就如同闹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太子稍微聪明一点,自然不管真假,都会应对。

至于具体要怎么应对刺客,又如何处理那刺客身上的密信,还有怎么找出送到东宫里面栽赃的纸条原件,那就不是苏倾的事了。

若是连这些都做不到,帮了也是白帮。

太子果然做得很漂亮。

提前搜捕刺客不是明智之举,只会让人觉得太子确实知道此事,分说不清。那么只能在在景王动手之前,杀掉刺客。

以身挡剑是极聪明的一招,不仅可以为自己洗清,也可以杀布局之人一个措手不及,冲乱次序。

而之后,太子爷一声不吭,只字不提,因为苏倾送去的梅花瓣,表明了此事乃景王所为。他现在尚且没有实力,直接与景王抗衡。

所以,这事之后,就静心养病,韬光养晦。

***

但说实话,苏倾除了几个重大事件的信息,也并没有别的筹码。

只不过是赌一局。

这次恰好赢了而已。

也不是全赢。

虽然搅黄了景王的栽赃嫁祸之事,但这只是个开端而已。

况且,他还有最厉害的帮手。

不管她在哪里,那人都可以不动声色地抹杀掉她。

所以,她得加快步伐。

来到御前,防的不只是景王一个人。

苏倾垂着眼睛,迷迷怔怔地走着,因为跪得久了,脚上有点脱力。

前头是乾清宫的隔墙,她一脑门子的心事,不看路,该转弯的地方直直走了过去,冷不防一头撞了上去。

一只手赫然横出,在她的额前挡了一下。

苏倾的额头贴上清凉的手心,一撞就惊醒了,抬起头来道:“对不住,我眼花……”

后半截话没说出来。

那个可以无声无息抹杀掉她的人,沈辞沈大督主,就站在她的眼前,正把手从她的额前收回来,道:“看着点路,难道还想再撞一回?”

苏倾记得很清楚,几天前,在南城大祭坛的神道边上,皇帝遇刺的现场。他们对视过的。

那时候双方眼里的神色,格外分明。

但是现在,他又是和颜悦色了。

他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道:“督主大人。”

沈辞温声问道:“受审讯了?”

苏倾道:“是。那么,您是在忙着审讯么?”

沈辞道:“自然是。兹事体大,牵连众多。到处忙得不可开交。”

“嗯。”苏倾垂下了头,“希望不要牵连太多无辜的人才好。”

“我尽量。”他说着,转开身子,“回处所去吧,好好歇着。”

她突然笑一下:“您老是让我好好歇着,跟我父亲似的。”

“……”沈辞噎了一下,“我与令尊,应当还差着点岁数。”

苏倾抬起头来:“督主认识我父亲?”

沈辞摇摇头道,“不认识,猜的。”

他撒谎了,他当然认识的。

“哦。”苏倾有气无力地答道,“我这就回房了。”

没等沈辞回答,顿了顿,却又问道:“沈大人,现在内外都人心惶惶的。还会再有刺客出现么?”


荣福大总管在后面愣了一会儿,才道:“你们要拿的是小苏大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话未说完,镇抚司的人马已经把荣总管掀到了后头,苏倾被一堆人层层围住,不由分说就押出了王府的东角门。

随后被扔到了一辆蒙着黑呢布的囚车上。

直到囚车开始行走,苏倾才反应过来,敲敲里面的铁杆,问道:“喂,请问究竟是何事——”

没人回答她。

她两眼发直,坐在囚车里面直晃荡,就这么晃回了皇宫里。

押她回宫的缉事头领一路上未再多说什么,到了镇抚司衙门的院门前,把她押解下来,送进后院一排围房之中的一间,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年岁稍大的太监,自称是司礼监的随堂太监,来与她分说案情。

事情是这样的——

后宫女官局的好几处院子里,前一日里走了水,一烧烧一片。

所幸火势不大,不多会儿便扑灭了。

但是后宫走水,事情可大可小,镇抚司奉命调查此案,去女官六局之中里寻找可疑之人,大小宫女们一个个请进司里审问,全都吓破了胆。

最后查到了一个外派的女官,房内似乎有易于引火的硝石,于是上报司礼监,去宫外拿人。

那位有纵火嫌疑的女官,自然就是她堂堂小苏大人。

随堂太监把话说完,带着笑给她赔了个礼,说道:“小苏大人,多有得罪,督主会来亲审此案,请您稍待。”

甚至还贴心地给她倒了杯茶,这才转身出去掩了门。

这间围房里面昏暗阴沉,门窗紧闭,一桌两凳外加一盏油灯,简陋得很,想来是镇抚司的审问之处。似乎四处都散发着冤屈的味道。

苏倾正在琢磨着那杯茶里面有没有毒,门开了,穿着一身绀青色曳撒的沈辞走了进来。

身姿俊雅,依旧是不疾不徐,却像是带了一股清风进来,连带着这灰蒙蒙的屋子里的亮度,似乎都提高了几分。

她手里的茶杯“哐”地一下掉在桌子上,茶水洒了一大半,连忙用手去扶。结果杯子“滴溜溜”地转落到地上,被他那双黑色皂靴踩住,他缓缓弯下腰,捡了起来。

把杯子正正地放在桌子上。

说了一句:“小苏大人,别来无恙。”

苏倾道:“有恙!”

他怔了一下,看到了她刘海之下的抹额,却是没出声,等着她往下说。

苏倾对着他左看右看,问道:“沈大人,你就是督主?”

“嗯。”他点点头。

她思考了一下,“督主的意思,是东厂的提督大人?”

“不错。”

“并且还是司礼监的掌印?”之前斛珠跟她提过一嘴,那位人人口中的“大太监”,指的是司礼监上任不久的掌印太监,还兼着东厂提督。

司礼监在这一朝权倾大内,践行“批红”之职责,任何文书奏折,先由内阁过目票拟,再由司礼监批阅,代行皇权。每日批的折子,比皇帝亲自批的要多出数倍不止。

而为了缉事办案,便于监察,又有特务机构东厂,由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兼职东厂提督。

镇抚司现下由东厂掌控,是在明面上行驶具体职责的衙门。

这一连串的机构,是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力机构。

“你是真不知道?”沈辞说着,打算在她对面坐下来。

“慢慢慢、慢着!”苏倾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凳子上有毒?”

“不是!”她利落地跑过去,扯起袖子就给他擦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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