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窦红胭沈易书的其他类型小说《独上西楼窦红胭沈易书全局》,由网络作家“四夜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窦红胭身边共有四个最忠心的侍女,戏月是深藏在暗处的暗卫,武功高强杀人于无形,将毒药交给她最是合适。“唔,随你,我困了。”暖玉似的脚尖在萧昃腰上骄矜地踩了踩,窦红胭勾着萧昃,语气仍是嫌弃:“把你从北境穿回来的脏衣服脱了,否则不许——”“唔!”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她轻推了推,发现推不开之后气恼地在萧昃肩头咬出牙印,烛影翻滚,很快烧干一地红烛。萧昃一心想着沈易书赶快消失,毒药第二天就送到了戏月手中,过了窦红胭的眼。“夫人,太子传话,三天内要得到沈易书的死讯。”她将白瓷小瓶在指尖转了转,饶有兴趣地打量这个能轻松要人命的小东西,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将瓷瓶丢给流云,“你来看着办吧。”等戏月走后,窦红胭柔弱无骨的双手捧着虎皮暖手,双眼失焦,有些犯...
《独上西楼窦红胭沈易书全局》精彩片段
窦红胭身边共有四个最忠心的侍女,戏月是深藏在暗处的暗卫,武功高强杀人于无形,将毒药交给她最是合适。
“唔,随你,我困了。”
暖玉似的脚尖在萧昃腰上骄矜地踩了踩,窦红胭勾着萧昃,语气仍是嫌弃:“把你从北境穿回来的脏衣服脱了,否则不许——”
“唔!”
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她轻推了推,发现推不开之后气恼地在萧昃肩头咬出牙印,烛影翻滚,很快烧干一地红烛。
萧昃一心想着沈易书赶快消失,毒药第二天就送到了戏月手中,过了窦红胭的眼。
“夫人,太子传话,三天内要得到沈易书的死讯。”
她将白瓷小瓶在指尖转了转,饶有兴趣地打量这个能轻松要人命的小东西,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将瓷瓶丢给流云,“你来看着办吧。”
等戏月走后,窦红胭柔弱无骨的双手捧着虎皮暖手,双眼失焦,有些犯困。
流云这才低声开口,担忧道:“夫人,珩少爷还在科考,若是沈大爷现在死了......少不得三年守孝,耽误了少爷......?”
父母之丧乃三年,珩哥儿今年十三。
十三岁中举,又被圣上亲赐进入国子监读书,三年后正是少年意气风发,大展拳脚的时候,若是因为沈易书这个废物点心耽误了大好年华。
在流云眼中,沈易书还不配让沈毓珩守孝三年。
窦红胭并未作答,半晌后才起身离开:“下就是了。”
......
听雨园。
“爹爹,娘亲,我要吃肉!”
“别跟我抢!姐姐不许吃肉。”
一家六口的餐桌,柳欣儿一脸欣慰地为顺哥儿,和其他两个儿子夹菜,二丫怯生生坐在角落,闷着头胡吃海塞。
面前两盘肉菜已经见底,安哥儿拍着桌子催促:“二姐不许吃!我要吃鸡蛋!”
“吃什么蛋啊,”柳欣儿给安哥儿盛了碗汤,堵住他的嘴:“喝些滋补的药膳,你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他们其乐融融,二丫一言不发的继续大口吃饭,忽然不知吃到什么,脸色瞬间一白。
捂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连声哀叫:“疼,娘亲......爹爹,二丫肚子疼!”
她很快冒出一头冷汗。
“有毒!”
“不好,饭菜里有毒!”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沈易书怒不可遏,当即猛地起身:“定是窦氏那毒妇!我这就去找她要个说法,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正好能趁此机会休了她!
闯入窦红胭的院子后,沈易书气愤之余还有几分庆幸,自己终于找到机会彻底解决窦红胭这个麻烦了!
“好你个窦氏,竟然在我们的饭菜中下毒,我可是你的夫君!”
“休妻,必须休妻!”
“你被害妄想症疯了吧,”窦红胭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沈易书的鲁莽无脑,招了招手:“去请府中的大夫。”
大夫很快诊断,搭上二丫的手腕时候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老大夫笑道:“吃得着急,吃撑着了,歇一歇消消食,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确认二丫没事之后,脸色最黑的反倒是沈易书。
他羞愧的无地自容,面对窦红胭隐隐传来的讥诮目光,脸色一阵青白。
众人退散,流云扶着窦红胭回到屋内,不解地问:“夫人,为何大爷没有中毒?我分明下药了。”
“假药罢了。”
窦红胭语气淡然,视线越过尘嚣,看向城外的迷蒙山影,“有人,不想让他死。”
当朝太子,萧昃。
昏暗的室内只能看到微弱的灯影子,将男人的身影照得不甚清晰,更添几分阴气森森,逼人的冷意。
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瞳,只能看到窦红胭的倒影。
如今娇美璀丽的女子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窦红胭被在噩梦中恍惚觉得脖子似乎被毒蛇缠上,她挣扎着睁开眼,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就看到萧昃漆黑发红的双眼,猎物一样死死盯着自己。
可怖又瘆人,汹涌的占有欲几乎将她吞噬,这些年窦红胭养虎为患,原以为找了个靠山,谁曾想也自己招来一个虎视眈眈的狼。
如今,还没安抚下来的狼,找她要说法了......
她微妙地吞咽一口口水,眼神躲闪几许,将自己藏在被子中,露出精致惹人怜爱的半张脸。
双手搭上萧昃落在自己脖子上的冰凉指尖,声音带着半睡半醒的含糊:“大半夜的,你把我吵醒了。”
说着就要闭上眼。
“呵。”
萧昃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窦红胭将脸转回来:“少装傻。”
“疼......”
下巴仿佛被一只铁钳制住,窦红胭瞬间红了眼,嘤咛一声,“你手上怎么这么冷,身上还有外面的风沙味道,这样别想上我的床。”
萧昃冷笑一声,冰冷的气息不减,但手上的力气却悄然放缓。
施施然坐在窦红胭的床边,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问道:“给我你的解释,看看孤是否满意。”
“不过是回来一个该死的死人罢了。”窦红胭心不在焉。
这满不在乎的语气,让萧昃的神色和缓一些。
“还有......”
说到这,窦红胭更是心中愤愤,赌气地埋怨:“我一早就将这件事写信告诉你了,现在你却来问我,你该怪信送的太慢!”
自己好歹在信件上表了忠心,本以为能将人安抚下来。
谁知道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孤收到了。”
“你收到了还来凶我!”
窦红胭伸出一只脚,矜贵地翘在男人身上,这下觉得自己稳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萧昃没有再摆出一副戴绿帽子的样子,出来质问的理由。
他顺手握上莹白如玉的小腿,撸猫一样轻抚,语气漫不经心但杀意十足,掀起眼皮扫了眯着眼犯困的窦红胭一眼:“孤是来问你,你如何作想。”
她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对沈易书毫不上心:“我自然和以往一样。”
往常侯府无人,她能轻易将萧昃糊弄过去,但这次不行,这次眼看窦红胭又要成了别人的妻子。
沈易书......
萧昃将这三个字在舌根滚动一圈,忽然笑出声,已然有了决定,薄唇冰冷道:“既如此,那就让他死,我们和以往一样。”
一个废物。
死透了最好。
“殿下有药?”窦红胭试探道。
萧昃阴沉的沉默着,态度十分明显。
他得到沈易书出现的消息后就第一时间赶回来,谁有空在身上带瓶毒药,现在想要沈易书死,居然还要另找时间。
得到这个答案之后,窦红胭悄然无声松了口气。
“孤将毒药传给戏月,她会代你解决沈易书。”
正堂内,六把红木太师椅整整齐齐坐满了人。
窦红胭甫一踏入,便见一名女子娉婷行礼,娇娇怯怯道:“姐姐,柳娘可算见到你了。夫君前段日子恢复记忆,我才知道他有家室,很是愧疚。如今见姐姐过得这般好,我终于能安心了。”
说完,她还沁出几滴内疚的眼泪。
窦红胭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将身上价值千金的狐裘解下来,递给侍奉的婆子,坐到主位,而后看向下首身形挺拔的男人。
相隔十四年。
男人的相貌变了不少,但依旧能从眼鼻轮廓辨认出,他的确是她那位新婚夜出征却中途死亡的夫君。
这本该是全家欢庆的好事。
但......
她已经打着他的旗号,诞下了别的男人的子嗣。
他回来岂不是露馅了?
窦红胭揣着暖融融的汤婆子,心里滋生出阵阵寒意。
他为了别的女人诈死,卷走大半家产,就该死在外面!
她的“亡夫”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她的奸夫刚被皇帝派去北境指挥战事,两个月才能回来。
否则,他在进京前就死干净了。
“姐姐......不理柳娘......是在怨恨柳娘抢了夫君吗?”
柳欣儿迟迟未得到上面女人的回应,楚楚可怜的表情尴尬地僵住,忙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袖子。
男人才一脸不情愿地看向窦红胭,眼里稍纵即逝过一抹惊艳。
多年未见,窦红胭保养得当,亦如二八年华,琼鼻臻首,明眸皓齿。
然而她的穿着打扮极度奢华,满头珠翠,浑身华锦,连手上都戴满金镶玉的护指套,和当年什么好便往身上堆的暴发户模样别无二致。
因此他一开口便满是嫌弃道:“窦氏,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但当年若不是柳娘救下我,我恐怕都不会活到今日,你若敢为难她,我不会叫你好过!”
“姐姐别见怪,夫君就是这样的性子......夫君你也真是的,干嘛凶姐姐?”柳娘趁机唱白脸,含羞带怯地嗔了男人一眼。
男人立马软化了态度,低声哄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窦红胭看得头疼,懒洋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玉颌半没入雪白的貂绒暖颈里,神情懒倦得像只狐狸。
男人心底的嫌弃更重了。
当了这么些年的侯门主母,她的礼仪举止竟没有半点长进!
若非窦家以救命之恩,让他娶她,窦红胭连踏入侯府的资格都没有,哪里比得上与他共赏阳春白雪的柳娘!
他不禁拧眉,语气咄哆道:“窦氏,柳娘对我可不止有救命之恩,还照顾我十四年,为我诞下子嗣。所以我打算娶她为平妻,今后与你同为这侯府的女主人。”
柳娘内心激动,但面上还是弱风拂柳,仪态纤纤道:“只要能与夫君相伴,柳娘不在意虚名。”
沈易书大为感动,深情款款地握紧了柳娘的手:“柳娘,我知道你品性高洁,从不在乎黄白俗物,但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窦红胭看着情真意切的两人,眼里闪过玩味儿。
“你说什么?”沈易书一愣,俨然没有料到窦红胭答应得这么爽快。
在他眼里,他的母亲必定是站在他这边的。所以窦红胭的要求,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柳欣儿更是欣喜与鄙夷交织。
她本来见到窦红胭有些心慌,因为她想象的窦红胭,要么是满身铜臭味的粗鄙肥婆,要么是形如怅鬼的深闺怨妇,一见到死而复生的夫君,就会不顾一切抱住他,哭得昏死过去。
但都不是。
甚至她美得让人嫉妒。
不过一经交手,柳欣儿就放下了担忧,女人再美,不受夫君喜爱,还不如黄脸婆。
又是商户女,不懂规矩,没有见识,还愚蠢至极!窦氏不会以为老夫人会替她做主吧?
她可是为沈家生下了三子一女的大功臣,肚子里的看脉象也是个男胎,老夫人就算不考虑儿子,也要顾及孙子。
窦红胭将他们的反应尽收眼底,心底暗嗤。
两个蠢货。
黄口小儿都知道婆媳关系复杂。
他们就不想想她敢让婆婆做主的底气?
那必然是她有老夫人的把柄。
“那就将娘请来主持公道吧。”沈易书的嘴角止不住上扬,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休妻另娶,携手新妇与儿女欢聚满堂的画面。
“夫君,世道艰难,女子不易,姐姐好歹为你守了这么多年,若是被休......”柳欣儿欲言又止,满是担忧地看了眼窦红胭。
沈易书更怜爱了,“不用管她,是她自己善妒,容不下你和顺哥儿他们,我早该休了她。”
柳欣儿善解人意地劝道:“姐姐,你就和夫君服了软吧,至少可以留在侯府。”
窦红胭看都没看她,只淡淡地吩咐了句:“去请老夫人。”
柳欣儿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娇容彻底挂不住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等她当了侯夫人,看她怎么收拾她!
不一会儿堂屋外响起脚步,一名上年纪穿着绫罗绸缎的妇人走进来。
柳欣儿大喜过望,她来的路上就听说皇帝会恩准承恩侯府袭爵,是念在公爹生前的汗马功劳,以及自己的这位婆母守寡三十载,为天下妇人的典范。
所以她的孩子想要继承侯府,必须得讨好这位婆母。
柳欣儿忙欠身,柔顺甜脆道:“柳娘见过婆母,顺哥儿、二丫、麒哥儿、安哥儿快喊奶奶。”
几个娃子异口同声:“奶奶。”
沈易书也大步上前,紧紧握住老妇人的手道:“娘,这些年没见,您怎么看着憔悴许多,手上还生这么多茧子?伺候你的丫鬟呢?是不是窦氏苛待了你?”
柳欣儿见状,红着眼道:“姐姐,你不待见我也就罢了,怎么能欺负婆母?换做我,孝顺还来不及。”
沈易书怒不可遏:“窦氏,你不仅善妒,还不顺父母,见到婆母竟然不起身行礼!简直枉为人媳,信不信我报官处置你?”
当今皇帝以孝治天下。
不顺父母是要论罪的。
窦红胭受了这通指控,面露几分古怪。
沈易书以为窦红胭是怕了:“赶紧滚过来给我娘跪下,否则我送你去见官!”
窦红胭纹丝不动,只眼里闪过一抹好笑,问那老妇人:“要我给你行礼吗?”
窦红胭道:“世人往往无利不起早,你的祖母也是。但她也是位母亲,母亲为了孩子是不计一切的。”
沈毓珩很聪明,一点就通,但他还有疑惑:“我知道,就像母亲为了我。如果这样的话,我还去陪祖母做什么?”
窦红胭耐心地解释:“但母亲也是人,是人就会心寒,尤其是父母与孩子,爱之愈深,恨之愈切。等你为人父母就会明白了。”
沈毓珩尚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刚到可以议亲的年纪,对窦红胭的话不能理解全面。
但他知道自己下辈子还想做母亲的孩子。
而他当了父亲,绝不会像姓沈的抛妻弃子。更不会像那个人,见不得亲生儿子亲近母亲,连母亲养只鸟雀都要先分公母。
听雨园吵闹半夜才彻底歇下。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就再次传来吵闹声音,其中夹杂着沈易书颐指气使的呵斥,以及柳欣儿狐假虎威的高调做主。
她自认为带回来四个孩子,地位就应该远高于窦红胭这个不受喜欢的商户女!
昨夜歇的晚,再加上她彼时还自得于自己终于入主侯府,心中只有沾沾自喜。
但今天仔细看了听雨园的摆设。
又蹙眉想到昨天在集福堂,以及窦红胭那里看到的玉器红木,珍宝琉璃......心中瞬间不平衡了。
她咬唇看着厅堂中落了灰的小珊瑚树。
日子久了,就连珊瑚上的珍珠都泛黄蒙尘,更别提那本该色泽艳丽的红珊瑚,现在灰扑扑的。
一股子陈旧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昨天她可看得真切,窦红胭那里的红珊瑚足够半人高!
珍珠颗颗大的像眼珠子!
“夫君。”
柳欣儿咬唇,替沈易书鸣不平:“您看这屋子里的摆件,好东西都在夫人那里,您这里却什么也没有,欣儿心疼你。”
“什么?”沈易书经她提醒,注意到院子破败也就算了,东西也都是破烂。
当即不满,被柳欣儿怂恿的上头,想要表现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来人,找管家过来,他是怎么当的差,如此苛待侯府未来的侯夫人和少爷小姐。”
身边是满眼都是自己的娇美女人,沈易书心中畅快。
窦氏那个粗人,他迟早要休,这个侯府是自己的,承袭的爵位也是自己的!
管家得了令,自己却做不了主,发愁的看着宝库,唯唯诺诺找到窦红胭。
“夫人......大爷他要新物件装点院子,您看这......”
这些年窦红胭将府中打理的井井有条,管家不敢擅作主张。
沈易书见不得侯府管家在窦红胭面前胆怯的样子,不悦道:“怎么,我才是侯府的主子,开个宝库还需要请示她一个女人?”
“呵。”窦红胭嘲讽地轻笑一声。
她对着日光瞄了眼理直气壮张口要钱的沈易书,意有所指:“想要好东西,你确定自己压得住?当心自己没那个福分。”
自己院中的东西不少都是那人送来。
非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宝那人看不上,如今沈易书倒是长了个好眼力。
要是被沈易书搬去......窦红胭既紧张那人会如何盛怒,又好奇沈易书的下场。
沈易书没听出来言外之意,只顾着恼怒:“窦氏,你记得你的身份!我才是一家之主,你若再不敬夫君,我照样能休了你!”
“行吧,那你去吧。”
窦红胭没了耐心。
她抬了抬下巴,精致的半张脸从雪白的白狐围脖中露出来。
精贵又傲慢,对沈易书说:“库房有的是,你若是运气好,那就自己选。”
运气好说不定选不到那人送来的,算沈易书这条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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