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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何玉琼孙芸 全集

问题不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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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耀走了进来,看见何玉琼闭着眼睛休息,气不打一处,走到床前大声呵斥,“从舅父家到我们家,不过两条街,你却走了一整晚才回来,你们何家的马是没吃草吗?”何玉琼的睡意被打断,睁开眼,皱着眉盯着孙文耀看,眼前这个毫无风度,咄咄逼人的男人就是她前世深爱着的孙文耀,或许是重活一世,原本让她沉迷的好看皮囊,如今看来真令人厌烦。孙文耀见何玉琼目光森森,带着寒意,似乎和以前不同,又大声呵斥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彻夜未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翘起尾巴来了?”“夫君若无他事,先回去吧,我先下疲惫不堪,休息好之后再来请罪。”何玉琼冷冷的打断,下起逐客令,这时,门口响起一道刺耳的女声。“就是从舅家走回来,也用不了一整夜吧,怕不是途中遇到了什么生意耽搁...

主角:何玉琼孙芸   更新:2025-03-18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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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玉琼孙芸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何玉琼孙芸 全集》,由网络作家“问题不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文耀走了进来,看见何玉琼闭着眼睛休息,气不打一处,走到床前大声呵斥,“从舅父家到我们家,不过两条街,你却走了一整晚才回来,你们何家的马是没吃草吗?”何玉琼的睡意被打断,睁开眼,皱着眉盯着孙文耀看,眼前这个毫无风度,咄咄逼人的男人就是她前世深爱着的孙文耀,或许是重活一世,原本让她沉迷的好看皮囊,如今看来真令人厌烦。孙文耀见何玉琼目光森森,带着寒意,似乎和以前不同,又大声呵斥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彻夜未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翘起尾巴来了?”“夫君若无他事,先回去吧,我先下疲惫不堪,休息好之后再来请罪。”何玉琼冷冷的打断,下起逐客令,这时,门口响起一道刺耳的女声。“就是从舅家走回来,也用不了一整夜吧,怕不是途中遇到了什么生意耽搁...

《重生和离后,探花郎他后悔了何玉琼孙芸 全集》精彩片段

孙文耀走了进来,看见何玉琼闭着眼睛休息,气不打一处,走到床前大声呵斥,“从舅父家到我们家,不过两条街,你却走了一整晚才回来,你们何家的马是没吃草吗?”
何玉琼的睡意被打断,睁开眼,皱着眉盯着孙文耀看,眼前这个毫无风度,咄咄逼人的男人就是她前世深爱着的孙文耀,或许是重活一世,原本让她沉迷的好看皮囊,如今看来真令人厌烦。
孙文耀见何玉琼目光森森,带着寒意,似乎和以前不同,又大声呵斥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彻夜未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翘起尾巴来了?”
“夫君若无他事,先回去吧,我先下疲惫不堪,休息好之后再来请罪。”
何玉琼冷冷的打断,下起逐客令,这时,门口响起一道刺耳的女声。
“就是从舅家走回来,也用不了一整夜吧,怕不是途中遇到了什么生意耽搁了嫂子回家吧。”
孙芸扶着孙母的手踏进门来,仰着头,微微上翘的嘴角是压抑不住得意的神色,身旁微微喘着气的孙母脸色透着一丝担忧,何玉琼仔细打量起孙芸,突然明白其中的关卡。
一个妇女彻夜未归,对夫家来说,是间玷污门楣的事,何玉琼一一扫过每张脸,孙文耀的恼怒,孙母略带担忧又有点生气的样子,都是在正常不过,唯独孙芸,她在得意。
她在得意什么,只因为这是她的得意之作,在李夫人宴席上没让何玉琼出到丑,便在车架上动手脚,总之,不让何玉琼好过。
“嫂子,你看母亲多担心你,一早起来听见你已回家,忙赶来看你,你还在床上躺着,怎么好意思,你们何家就没教你点礼仪?果真是商贾人家,只闻铜臭,不学礼数。”
孙芸见何玉琼没有回应,更是得意,好不容易抓到把柄,可要好好羞辱一番,正准备再起话头,后面传来一道庄严的女声。
“我竟不知,诗书传家的小姐,嘴巴子这么厉害,张口闭口都是教训嫂子话,这就是大家小姐的做派?”
春种扶着何母走进来,何母站定,凌厉眼神扫过众人,让在场的人瞬间感到压力,何母向前一步,走到孙芸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说道:“孙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何家的当家主母,独自一人扛起何家生意,商场上拼出来的女富婆,身上天然就有一股威严,更何况,这人还是她孙家的财神爷,孙芸哪敢放肆,赶紧退到孙母旁边,缩成一个鹌鹑。
孙母见状,准备开口打圆场,何母却不理她,转身侧过身子,站在一旁,恭敬的迎人进来。
“王大夫,快快进来,去看看我那可怜的女儿吧。”
王大夫在路上就听春种说过,何玉琼脑后有个血窟窿,把何玉琼脑袋围着看了一圈,见血已止住,但脑后还没清理,血渍灰尘混在一起,黏在头上,需要立即清理,从医箱里掏出工具来,一通处理之后,才开口说道。
“孙夫人头上的伤,血已止住,但是血窟窿有点大,需要好生将养才行。”
何母大惊,扶着春种的手慌忙跑到何玉琼床前,见何玉琼头缠白纱,脸色苍白,颤抖着手摸上何玉琼的脸颊,“我的儿,你受苦了。”
手背上传来凉意,何玉琼抬头,看见何母泪流满面,双眼充血,何玉琼瞬间委屈上来,前世今生,被孙文耀欺骗,被害死,昨晚掉落山崖的害怕,所以一切涌上心头,在她脑子里滚过一遍又一遍,何玉琼扑到何母的怀里,狠狠的哭了出来。
“母亲,我头好痛啊。”
“王大夫,王大夫,快来给我儿再看看,是不是哪里没瞧到?”
何母被何玉琼吓到,连忙把正在收东西的王大夫,又拉了过来,王大夫也担心,刚刚清理伤口时,孙夫人一声不吭,这会儿怎么喊痛了?难道还有什么隐藏伤口?
王大夫走上前去,又仔细检查起来,检查完后,王大夫苦思冥想到底哪儿出了问题,何母见王大夫神色晦暗,焦急道:“王大夫,到底怎么样?”
“血窟窿是明面上的伤口,按理说不应该引起头痛,但孙夫人头痛难忍,可能是脑震荡引起,夫人随时有昏迷的风险,需要静养,切不可优思,切不可劳累,另外这药。。。。。。”
“王大夫放心开药,无论多昂贵的药材,我们都买得起。”
何母这话一出口,别人都没反对,唯独孙芸心里不是滋味,这何氏已嫁入孙家,何氏的医药费按理该孙家出,且何母说的是我们,这不就是要她们孙家出钱的意思吗。
那可不行,孙芸的嫁妆还没攒呢,她如何肯让何氏用昂贵的药。
“有这么严重吗?我看着不过是跌了一跤磕破点皮,怎么就脑震荡了呢,用得着多贵的药啊。”
“退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孙芸一开口,孙文耀就道不好,一句话得罪两个人物,王大夫是蜀地有名的医药圣手,向他求医问药的不是高门大户,就是富贵人家,给的打赏怕是比诊金还多,孙芸一句话说得像是王大夫故意卖贵药似得。
何母虽有儿子,但,对何玉琼的关心不比对儿子的少,从给何玉琼大手笔陪嫁就能看出,何家现在是孙家的财神爷,得罪了何家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孙文耀最会装面子功夫,先是对生气的王大夫作揖,不说以后求医问药求得到人家,就是能求得人家上门也是极为有面子。
“王大夫,舍妹年轻说话没个轻重,请王大夫莫要放在心上。”
又对着面色冷峻的何母作揖,“岳母在上,舍妹口无遮拦惯了,玉琼是她嫂子,她心里是敬着爱着的,她这是害怕玉琼伤势严重,吓到了,才胡言乱语的。”
“玉琼伤得这么重,为何没人通报?”
孙文耀这是要转移矛盾,受伤不是他关心不够,是没人告诉他。
自从偷听到孙文耀要对何玉琼卸磨杀驴,对孙文耀怀恨在心,即使知道坠崖这件事跟他无关,但对孙文耀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老爷,昨夜夫人的马车别人动了手脚,导致马车掉落山崖,我与夫人在崖下等了一整夜也没见有人来找,好不容易回到家,夫人才刚躺下,还没来得及禀告老爷,老爷就怒气凶凶的闯进来要治夫人一个夜不归宿的罪。”
秋收这番话说得好,一句话下来,不仅孙文耀脸色一变,就连孙芸和孙母瞬间神色变得尴尬。大家各怀心思,何母将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她此刻没心思说这些,她现在只关心女儿的病情。
王大夫经常出入显贵人家,知道越是有钱人家,里面的弯弯绕绕越是多,只是没想到孙家这个底子都要漏出来的小门小户竟也是这样,但,这都跟他一个大夫没有关系,王大夫不懂声色,将开好的药方递给何母,只叮嘱道,一定要静养。
何母接过药方,叫身边的女婢拿出十两金作诊费,又派人跟着王大夫一起去拿药。
孙芸见到何母出手如此阔绰,惊得嘴巴都张大了,孙文耀嫌弃的看了孙芸一眼,见何母要同何氏说话,懂事的拉着母亲,妹妹一同告退。
“哥,十两金,都够买座一进门的房子了,何家当真是搓手阔绰啊。”
“闭嘴。”
听着远处人声逐渐消失,何母终于收起鄙夷的神情,拉过女儿的手,心疼起来。

孙文耀赶去牢房交钱,一路着急往关押李玉的房间走,可以拿钱出去一事早就在牢房里传开,李县丞见孙文耀进来以为是来接他的,赶紧跑到门口开心的喊道,“耀哥,快,救我出去,这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了。”
孙文耀一脸歉意的看着舅舅,“舅舅抱歉,家里只拿的出五千两,只能救一个人。”
“只能救一个人?不打紧,等我出去后,咱们一起想办法救其他人。”说着一连期待的看向牢头,等着开门。
“舅舅,对不起。”说完孙文耀对着牢头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往关押李玉的房间走去。
“耀哥,耀哥!”
直到看到李玉跟着孙文耀身后走出来,李县丞这才知道,孙文耀是来救他女儿的,虽然李玉是他的孩子,但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在他心中,李玉哪有他自己重要,李县丞十分气愤,对着孙文耀破口大骂。
“兔崽子,我是你舅舅!娘亲舅大,你竟敢不管舅父,你,你,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又指着李玉骂道,“枉我白疼你一场,生死关头竟撇下父母独自偷生,你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有何颜面独活世间。”
李玉从小也是读过诗书,学过孔孟的,被李县丞指着鼻子痛骂不忠不孝,也觉得羞愧,哭着跪倒在父亲面前,却听见另一间牢房里传来李母的声音,“玉儿,快走,别理会你父亲,生死关头,能走就快走!”
李玉被李母说动,对着李县丞三扣头,然后头也不回的拉着孙文耀离开。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这是要我去死!”李县丞隔空对着李母咆哮。
“啊呸!要不是你起了贪念,咱们一家会有今天,如今玉儿能有机会出去,你还要抢她生的机会,你简直不配为人父!”
“你放心,黄泉路上有我陪着你,不孤单。”说完李母也不管李县丞再如何咆哮,再难听的话也当耳旁风,一想到她的玉儿能出了这地狱,李母死也愿意。
·······················
孙府,孙文耀将哭哭戚戚的李玉带到孙母跟前,“母亲,我将阿玉救出来了。”
到底是娘家血脉,孙母再不高兴也只好作罢,叫人请李玉坐下,哪知李玉不肯做,耿着脖子质问孙母,“姑姑,都是一家子血脉,你怎么可以这样,父亲好歹是你哥哥,孙家落难时,父亲也是帮扶过的,你怎么不肯拿钱出来救他!”
李玉一脸正义凌然,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孙母的样子,就像一个道德审判者,严厉地批评孙母不忠不孝,这锅甩得好,把李县丞骂李玉的词都安在孙母身上,气得孙母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你!你!”
“表姐真是好大的口气,要不是咱们家拿钱出来,你如今还能站在这儿指责我母亲?”孙芸赶紧把孙母扶住,然后直接对这李玉开炮。
“果然是农夫与蛇,好心救你出来,不说对我母亲感恩戴德,还要遭受一番侮辱,当真是没心肝的人,不知道我哥喜欢你什么。”
李玉见从小被她欺负的孙芸如今竟敢回怼她,顿时不高兴起来,蹙着眉要发火,却撇见孙文耀脸色一变。原来,孙文耀也被李玉的话气到,孙母毕竟是他母亲,他可以对孙母发火,李玉一个晚辈怎敢指责长辈,李玉不尊重他母亲,就是不尊重他。
见孙文耀不高兴,李玉立马装起柔弱委屈起来,“阿芸,你怎能如此说我,我当然感激姑姑将我救出,我就是,就是担心父亲他们。”
说着跪倒在孙母面前,拉着孙母衣角哭诉,“姑姑,我求求你,把父亲他们就出来吧。”
孙芸可不吃这套,一把将孙芸拉开,“你可知救你一人,就花出去了五千两,五千两!够我们家吃喝好多年!”
“你还要我们拿钱,当我们孙家有金山银山吗?还是要将所有钱都用在你家身上,然后全家去喝西北风,你才甘心。”
五千两,对于过惯了好日子的李玉来说,并不多,她撇撇嘴,一脸嫌弃,“又不是好多钱,做起这个样子,况且嫂子家那么有钱,找她拿不就行了。”
孙芸简直要被李玉气死,自己当作巨资的五千两,竟在她嘴里没几个钱,还想打她嫂子的主意,何氏的钱就算是孙家的,那也是她孙芸能想的,是她李玉能想的吗,真不要脸。
“你是癞疙宝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孙芸指着李玉鼻子臭骂,“不是好多钱,你现在浑身上下掏的出一个铜板出来我就算你厉害!”李玉身上哪有钱,抄家的时候,头上戴得珠钗,手上戴的戒指,都被薅了下来,就连贴身衣物都有人来搜,她现在浑身上下除了从牢房里跟着一起出来的虱子在头上爬,哪里还有其他。
李玉被骂得羞愤欲哭,眼角挂着泪水,可孙芸才不理会,“哭,哭,哭,像是给你委屈受似的,是我们家出钱出力把你救出来,别做的一副是我们家把你们家害进去一样。”
“还敢肖想何氏的嫁妆,啊呸,你也配!”
孙芸像吃了火药一样,一阵连环炮轰向李玉,将李玉的脸皮揭下来狠狠的踩在地上摩擦,李玉气的直接向后倒去,刚好倒在孙文耀身上,立刻眼泪汪汪的看向孙文耀。
“表哥。”
原本以为孙文耀会安慰自己,哪知孙文耀也被挑拨离间,抱着李玉严肃地说道,“阿玉,我救你出来,你该不会还怪我吧。”
李玉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孙文耀,她只能紧紧攀附住他,哪里还敢得罪,“表哥,我怎么敢怪你,我感激你都来不急,是你将我救出来,你在我心里就像天神下凡一般。”
也难怪孙文耀喜欢李玉,李玉矫揉造作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会的,孙芸就学不来,见他二人眼里缠丝,她只觉得恶心,转过头去不想多看也一眼。
“好了,吵得我头疼,耀哥,你带你表妹下去找个地方住,这几天我头疼,也不必来看我了。”
几人嚷嚷了半天,吵的孙母头疼,况且自己亲哥哥还在牢里生死未知,她实在没心情招呼李玉这个侄女,匆匆将人赶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春种在路上说得不清不楚,只说你受伤了,怎么还有马车,坠崖?”
“母亲不必担心,我先下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何氏不想母亲操心,何母一个人支撑着偌大的何家已是十分辛苦,况且还有弟弟何玉安要照顾,实在不想再让何母为她担心。
何母哪里不知道到何氏的托词,她可不是好糊弄的,叫来秋收仔细问道,“秋收,你来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有没有骗人,我看一眼就知道。”
秋收本就替何玉琼担心,见主家来人为夫人撑腰了,哪里还有不说之理,就把从偷听到孙文耀与李玉有私情,到孙文耀想卸磨杀驴,到马车被人动手脚,导致他们被撞山崖,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最后,秋收还加了一句自己的臆断,“要不是忠义伯夫人的人找来,说不定夫人就回不来了。”
何母听后大惊,红着眼,拉着何玉琼的手,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心疼。
“母亲不要太伤心,哪有秋收说得严重。”
“你还遮掩,你从小就是报喜不报忧,这次要不是春种找上门来要名帖请王大夫,被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都没打算叫我知道。”
“这么大的事,你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叫我如何不担心。”
“孙文耀这竖子,当初我就没瞧上他家,只是你喜欢,我不想拂你的意,想着只要多多给你陪嫁,看在钱帛的面儿上,这一家子总该对你感恩戴德,好好供着敬着,没想到,这一家子都是黑心肝,不要脸的烂货。”
“我的儿,你落在这样的人家,以后可该怎么是好啊。”
何母边哭边抚摸上何玉琼的小脸,出嫁前原本红润圆亮似珠玉的脸蛋,现如今下巴尖尖,血色不足,不知在这孙家吃了多少苦。
“母亲,我已想好,我要和离。”
“和离?”
何母一楞,随后更是忧伤,“和离太难,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有女子顺利和离成功过。”但一想到,女儿就要死在这孙家,何母紧握何玉琼的手,坚定的说道,“不行就休妻,不过就是这些陪嫁,舍给他们又如何,我何家亏得起,就是对你的名声有碍,以后怕是要苦了你了。”
何玉琼明白母亲的意思,自从女皇归政,上位者为怕女子再次颠覆男子的权势,对女子多加限制,就连原本只要女子没有犯错,亦可提出和离的规定,也改成只有男子同意,且由男子上府衙提交文书方可和离。
这几十年几乎没有女子和离归家过,女子婚嫁后,要么在婆家苦熬,要么舍弃嫁妆得一纸休书脱离苦海,可无论哪种方式,没有一个是对女子公平的。
想到此,何玉琼气涌上头,“凭什么休妻,凭什么要舍弃嫁妆,是他孙家要谋财害命,难道就因为嫁了人,女子的一生就只能受婆家摆布了吗?”
说完,何玉琼的头又痛起来,皱着眉头往后倒去,幸好秋收及时扶住,否则又要磕到脑后的伤口。
“我的儿,先别想这些糟心事,养好伤要紧,和离的事,母亲来想办法,就是背上人命官司,母亲也要把你从火堆你捞出来。”
何氏母女俩正伤心着,孙家母子三人正商量着如何掩盖过此事。
“这可如何是好,何家夫人等会儿定要上我这儿来讨要说法。”
“人家闺女才嫁到我们孙家一个月,就磕了铜板这么大个血窟窿,即便此事跟咱们无关,何家也不会善罢甘休。”
孙母自来胆小怕事,一想到何玉琼脑袋后面那么大一个洞,慌张得不得了,她担心何玉琼头上的伤要花很多钱,又担心何玉琼病倒了,没人来掌管家务,还担心何夫人要到她这里来闹,一想到这些,她就怕得不得了。
“母亲,你怕她做甚,好歹你是官家小姐,何家夫人钱赚得在多,也是一个商人,商人低贱,连你手指头都赶不上,你何必怕她。”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孙家早就一穷二百,如今靠着何家才得以喘息,都说吃人最短拿人手段,我在她面前哪有面子可言。”
“母亲,你要强一点,你。。。。。。”
“好了。”
孙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文耀打断,“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刚刚秋收说什么马车被人动了手脚,是什么意思?”
孙芸一听,连忙否认,“我不知道,别问我。”
孙文耀知道孙芸一向跟何氏不对付,眯着眼怀疑道,“你们一同出门,你的车就在何氏的车的前面,你当真不知道?”
孙芸心虚不敢对上他哥的眼,眼神躲闪喃喃小声,“不,不知道。”
孙文耀还准备说点什么,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老夫人,老爷,小姐,忠义伯夫人派人上门送谢礼来了。”
“忠义伯夫人?咱们家何时与忠义伯家有过关系?”孙芸好奇。
“闭嘴。”孙文耀对这孙芸吼道。
“进来吧。”
来人是个年纪稍大的嬷嬷,身着暗纹黑紫绸缎,手上戴着手指粗泥鳅背素金镯子,头上斜插着几只鎏金梅花簪,看起来竟比坐在主位的孙母尊贵。
“老夫人,孙老爷,我家夫人昨夜与贵府夫人一同掉入山崖,小公子更是被毒蛇咬伤,幸亏贵府夫人随身带有保命仙丹,这才就回我家小公子一命。”
“我家夫人也受了点轻伤,不方便亲自登门,特意遣奴过来走一趟,以表谢意。”
说完手一挥,身后的女婢端着几个盒子走上来,一一打开,只见一盒子装着几匹浮光流彩的锦缎,一盒子装着满满一匣子珍珠,还有一盒子装着黄金打造的如意像一枚。
“这个是浮光锦吗?”
“是。”
这浮光锦能随着阳光折射出不同的光线,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光线映射在人的脸上,更能凸显女子美貌,这浮光锦来自江南,听说已经炒到十两金一匹。
孙芸上前贪婪的抚摸着这些金贵之物,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东西,她已经在脑海里幻想着她身穿浮光锦,脖子上带着珍珠项链去舅家显摆的样子了。
孙母也很开心,这么贵重的礼物,够供着阿耀求取功名了。
嬷嬷给身后女婢一个眼色,女婢“啪”的一下合上盖子,差点夹到孙芸探过来的手。
“老夫人,这些礼物是我家夫人点名要送给贵府夫人的,请带我去贵府夫人房里。”
嬷嬷躬身说道,一听礼物是给何氏,孙芸立马跳脚,“什么叫给何氏的,何氏即嫁到我家,给她的东西,就是给我家的,你把东西放这里就行了。”
孙芸着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嬷嬷当下脸色夸了下来,孙文耀惯察言观色,立马注意到嬷嬷的脸色,这嬷嬷可是伯夫人派来的,可不敢得罪。
“闭嘴,嬷嬷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赶紧给我退下。”孙文耀讨好的伸出手来,为嬷嬷指引方向,“嬷嬷这边请。”

孙芸从小到大就没见到过钱,孙家上上下下除了孙父,哪儿哪儿都透露着穷酸,别说五千两,就是十两一匹的蜀锦也是何玉琼嫁进来后,才穿上的。
就因为穷,舅舅一家瞧不上孙家,尤其是李玉,每次见到孙芸都要装作小声实际声音大得所有人都能听见,说孙芸又来打秋风了,一圈人对着孙芸指指点点,孙芸可怜的自尊被李玉踩在脚下碾压。
孙芸不喜欢舅舅家,更不喜欢李玉,一听要花五千两,且只能救一个人,当即出言反对。
“不行,不能救,我们家哪里有这么多钱,就是有着钱,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去救别人。”
何玉琼本就不愿意出钱,但又知道不得不出,但见孙芸反对,有她在前面拉仇恨,何玉琼也好将自己撇出去。
“说些什么呢,那是别人吗?那是你舅舅,是你表姐,怎么能不救。”孙文耀起身愤怒的指着孙芸咆哮,孙芸一向怕她哥,但为着五千两,也大着胆子反驳。
“表姐,表姐,你心里只有表姐。”
“你!”
“好了。”孙母叫停兄妹两,“吵什么,自家舅舅如何能不救。”这话是说给何玉琼听的,说完转头看向何玉琼,“玉琼,都是一家人,这件事只能靠你了,等舅舅一出来,他们定会感恩于你。”
何玉琼心里忍不住冷笑,感恩于她,怕是此刻李玉还在牢房里诅咒她不得好死,这份感恩,她可要不起。
“母亲,你也知道,我嫁进这孙府,前前后后也填了不少嫁妆,现如今手里也只剩下压箱底的保命钱,秋收,去拿出来。”
“夫人,压箱底的钱如何能使得,若不是出了天大之事,万不可动啊。”
“舅家有难,孙家要帮,我做为媳妇哪里敢说二话,去拿来。”
何玉琼将钱匣子拿出来,推到孙母面前,“母亲,这匣子里还有一万两,是我所有的钱了。”
“原本打算在孙家最紧要关头拿出来贴补,既然管家之权也交还给母亲了,那这一万两也一同拿给母亲处置了吧。”
何玉琼说得情真意切,就连孙母也为之动容,心里对何氏更是满意,却不想孙文耀是个填不满的,“你娘家如此富有,不如找娘家拿点。”
孙文耀说的是拿,不是借,真不要脸,真当何家时他的钱匣子了,想拿就拿,何玉琼压住心里的愤怒,盯着孙文耀冷冷的说道,“何家可不止我一个,我一个出嫁女如何能指使娘家的银钱。”
见何玉琼生气,孙母赶紧打圆场,“玉琼,耀哥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为他舅舅家着急。”
“若是你娘家方便,去借点银钱,我亲自上门也可。”
何玉琼心知这是狗皮膏药,要赖上何家,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母亲,不是我去,而是我家还有个未成年的弟弟要养,这何家以后也是我那弟弟的,我实在不好回娘家。”
“况且,”何玉琼故意停顿,眼睛看向孙文耀,“我出嫁时,好歹也是十里红妆,嫁妆围着蜀地转了一圈,多少人看在眼里,这才一个月,我就要回娘家讨要银子,这事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我到不怕,不过是被人说是一心向着婆家,但夫君可就要背上个贪图媳妇娘家钱财的骂名,更有甚者说夫君是何家的倒插门,夫君的前程可就毁了。”
官府有令,凡赘婿者,不得参与科考,前程是孙文耀的命门,一听会影响他的仕途,他哪里还敢多说,可孙母不愿放弃,对她来说,娘家是亲戚,亲家只是外人,把外人的钱用在亲人身上,再好不过。
“不过是些虚名不打紧,救。。。。。。”救人要紧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孙文耀打断,“母亲说些什么话,玉琼娘家的钱如何拿的,快别说这些了。”
“你!”气得孙母说不出话来。
孙文耀拿过钱匣子,自言自语,“一万两够救两个人了,先把阿玉和舅舅救出来再说。”
孙芸一听,那怎么行,一把抢过钱匣子,“那怎么行!”
“就一万两,都拿去救人了,咱们家吃什么,喝什么?喝西北风吗?还是又把祖屋拿去抵押!”
“只能救一个,五千两,多一个也不行。”
孙文耀站起身来到孙芸手里去抢,孙芸哪里肯给,一把将钱匣子揣到怀里,这是她孙家的银钱,全花在李家身上,有病!他哥心里有李玉她一早就知道,但那有如何,孙家又不止他一个人,为了吃喝拉撒,孙芸也敢支棱起来,跟她哥硬刚。
“孙芸!拿来。”孙文耀不好到妹妹身上抢,只好指着孙芸鼻子骂道,“你有点良心好不好,那是你舅舅,不是外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放屁!”自诩清流人家的孙芸,也暴起粗口,“良心,你的良心全给李玉了,你当我不晓得你打的什么算盘,想拿着这钱救李玉是吧,想都别想!”
“这是我们孙家上上下下吃喝拉撒的钱,不是给你心尖尖上的李玉的。”
“想要拿钱,除非我死了。”
孙芸这一怒,竟将孙文耀和李玉的私情暴露在阳光之下,一时之间,孙文耀尴尬不已,气愤得满脸爆红,“你胡说!”
孙母也连忙拦住孙芸,尴尬的对着何玉琼找补,“阿芸气糊涂了,这些话做不得真。”
何玉琼早就知道两人的私情,因此并不惊讶,“母亲说的是,夫君同表妹青梅竹马,为表妹担心是应当的,只是现如今该如何是好,这匣子里的钱到底该救谁?”
孙母见孙芸抱着钱匣子视死如归的样子,就知道今天怕是只能动五千两了,“那就救舅。。。。。。”舅舅二字还没吐出来,孙文耀着急打断,“阿玉,救阿玉。”
“耀哥,那是你舅舅!”
孙文耀不理会,朝孙芸伸出手来,“拿钱。”
孙芸可不管到底救的谁,只要能守住剩余的五千两,守住她的荣华富贵就行,她怕孙文耀动手抢夺,背过身去打开钱匣子飞快拿出银票,又快速盖下。
“拿去。”
孙文耀接过钱,一刻也不停留,飞奔出去。
“耀哥,耀哥。”气得孙母直跺脚,可无论她怎么气,李家能救出来的,只有李玉。
孙母转身还想同何玉琼说说情,可何玉琼那肯给机会,连忙推辞。
“母亲,这几日我是在劳累,头又疼起来,这段时间要辛苦您了,管家之责请您多担待,秋收,送一下老夫人和小姐。”
何玉琼扶着额头,作势就要往后仰,春种连忙扶住,“夫人,夫人,快,来人,将夫人扶进去。”
“老夫人,小姐请吧。”
孙芸手里拿着钱,心里一百个满意,“嫂子好好休息。”说完强行拉着孙母走了。

“喂,你发什么愣啊。”
何玉琼被人用力推了一下,终于从漩涡里转了出来。
眼前逐渐清明,雕梁画栋的水榭楼台上,坐着一众打扮靓丽的女眷,而她旁边正好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梳着一对双髻,簪着几朵镶金边的珍珠串珠,身着粉色绣海棠样式蜀锦,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她。
“喂。”
小女孩伸手在她眼前晃动,何玉琼终于看清她是谁,她是孙芸,是孙文耀的妹妹,那个从始至终都不喜欢何玉琼的孙芸。
只是此时的孙芸怎么还这么小,脸也这么黑,那几年为讨这个小姑子的喜欢,何玉琼花大价钱供着孙芸日日以珍珠敷脸,到其及笄时,脸才白了一些,孙芸却连一句感谢都不曾有,何玉琼死后,孙芸连来她灵前祭奠都没有,如今想来,自己当年就是喂了一个白眼狼。
何玉琼转头看向花厅主桌,主人位坐着的是孙文耀的舅母,李夫人,旁边畏畏缩缩坐着的就是孙文耀的母亲,孙母。
怎么还是这么懦弱胆小瘦不经风的样子,何玉琼映象中的孙母被她这几年锦衣玉食养着,奴仆成群伺候着,早就养成了个心宽体胖的富贵老太太样,孙母氏个可怜人,总爱拉着她的手感谢老天将她恩赐到她们孙家,只可惜何玉琼死的时候,孙母正好去东边灵隐寺上香,据说被贵人困在寺里不得回来,到她死后三十天里,都不曾见过一面。
“恭祝李夫人寿辰,祝夫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对面一桌女眷突然举杯向主桌的李夫人敬酒,嘴里说着喜庆的祝酒词,惹得李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何玉琼想起来了,今天是孙文耀舅母李夫人四十大寿,他们孙家穷得好多年都不曾与舅家走动,今年是何玉琼嫁到孙府的第一年,何玉琼带了一大笔嫁妆嫁到孙府,舅舅家终于舍得给孙家下帖子,邀请孙家众人来李府参宴。
可这已经是五年前了,难道,她重生了?
何玉琼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嘶。”手背上传来的痛感,清楚的告诉她,她真的重生了。
“喂,叫你喝了这碗汤,你发什么神啊。”
孙芸把汤碗往何玉琼的面前推了推,“赶紧喝,这是舅母专门给你做的补汤,一会儿就凉了。”
这碗汤可喝不得,何玉琼盯着这碗汤,前世就是喝了这碗汤,不过一刻钟,她感到腹部剧痛,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力感从肚子往下窜,她强忍着来到厢房,直到坐上恭桶她才敢卸掉一身力气,刚换上干净的衣服,还没走出两步,这种无力感又涌出来,一趟又一趟,她这一天差点没从恭桶上起来。
等她的肚子好不容易缓解了,干净的衣服也换完了,她只好穿着换下来的衣服,虚弱的从厢房里走出来,孙芸这小贱人,不但不来扶她,还大事宣扬说她身上滂臭,笑问她是不是掉茅坑里去了,害她丢了好大的脸。
何玉琼端起这碗汤假装就要喝下,斜着眼看着有婢女上来布菜,她心里有了计策,偷偷伸脚绊住婢女,婢女手上刚好提着一壶酒水,打翻在何玉琼身上。
“哎呀。”
何玉琼惊呼,手里的汤碗顺势掉落绒毯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怎么回事?!”
李夫人与众女眷都看向何玉琼,尤其是李夫人,满脸怒气,舅舅是当地县丞,李夫人在众女眷中也是极有脸面的,自己奴仆办事不力,惊了客人,就是在打她李夫人的脸。
何玉琼当家多年心知这女婢多半要受她牵连,心里暗自抱歉,她站起身来,对着李夫人福拜,“舅母,都怪我,不小心踢到她,惊到大家,该死,该死。”
客人主动道歉给台阶,李夫人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皱着眉叫婢女下去,又叫她身边的侍女带何玉琼去厢房更衣。
“多谢舅母,我更好衣就来。”
李夫人一脸微笑着对她点点头。
等何玉琼退下,李夫人眼角扫过那边坐着正一脸小家子气贪婪的打量县丞府的繁华的侄女孙芸,和坐在她身旁畏畏缩缩恨不得大家都忽视她的小姑子孙母,李夫人暗自叹气,这孙府也就何氏这个侄媳妇能入她的眼了。
一想到何氏送给她一只赤金红宝石四尾凤钗,李夫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这些年她也算见识过不少好东西,都没有何氏送她这只钗漂亮,贵重。
“夫人,小心台阶。”
何玉琼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秋收,那个为她被人了投井的秋收,何玉琼眼眶包起了热泪。
“夫人,你怎么了?”
秋收看着何玉琼眼角含泪,不由的心慌,“是哪里不舒服吗?”伸手扶住何玉琼,关切道。
“夫人,哪里不舒服,前方就是厢房了,先进去休息吧。”
李夫人的侍女在一旁关切道,客人如果没照顾好,丢了主家的脸,她可没好果子吃。
何玉琼伸手抹掉泪水,有外人在此,先下不是叙旧的好时机,何玉琼扶着秋收的手,跟着侍女来到厢房,刚到,就打发侍女离开。
“秋收,看赏。”
侍女得了赏赐,高高兴兴的退了出去。
“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
秋收一边替何玉琼换衣服一边关心道,何玉琼拉过秋收的手,仔细打量着秋收,她与秋收,春种从小一同长大,虽是主仆,但情同姐妹,她不知道秋收是否跟着一起重生回来,试探着问:“秋收,小黄呢?”
小黄是只土狗,那年跟着何玉琼进了何家,又跟着何玉琼嫁到了孙府,一直是秋收亲自照顾,可惜,没过多久就发现小黄淹死在池边,秋收抱着小黄的尸体哭了好久,说小黄会水,定是有人溺死了它。
何玉琼知道是孙府里有人在搞鬼,但那时,她才嫁进来,她不敢也不能为了只狗,与府里的人闹起来,只能叫人悄悄把小黄埋了。
此后,但凡有人提起小黄二字,秋收就忍不住气哼起来。
“小黄?小黄好好的在府里呆着呢。”
秋收不明白夫人为何会提起一只狗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夫人,何玉琼看着秋收的反应,心下明白,秋收没有跟来,重生的只有她一个。
“夫人换好了,奴婢陪你回席上去。”
何玉琼不想回去,她心里很乱,她与秋收的死因,那个怀身大肚嫁给孙文耀的女子,她又是怎么重生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盘旋。
“秋收,我不想回去,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
秋收扶着何玉琼在县丞府里随意乱逛,也是第一次来,看着满园春色,一时性起,跟着铺着石板的小路走进花丛,突然听到花丛后边一颗树下传来声音,猜测可能是少男少女在此私会吧。
何玉琼没有窥人隐私的癖好,拉着秋收就想退出去,却在此时听见有人提到她的名字。何玉琼好奇,拉着秋收闪到一旁假山后面偷听。
“表哥,这还是你成亲后我第一次见你,看你神采奕奕,料想你定十分满意玉琼嫂子吧。”
“阿玉,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拿刀在捅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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