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冬生唐素君的女频言情小说《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吉祥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山黑水间,莽莽北大荒;林海雪原处,赫赫北大仓。1961年,大兴安岭下的北丰公社小石棚村。李冬生从热炕上悠悠转醒,一股酸汗味儿旋即钻进鼻子,熏得他眉头拧成了麻花。这是啥味儿啊?又染上啥毛病了?活到这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李冬生一年到头病不离身,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全靠输液吊着口气,早都见怪不怪了。可一睁眼,他直接懵圈了。只见敞亮的病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房梁,坑洼不平土砖,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张伟人照片。“这给我干哪儿来了?”“医院呢?护士呢?现在国内还有这地儿?”又定睛瞅了瞅这陌生的屋子,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又遥远的感觉。心里头的慌乱顿时消失了。“这......这不是我家嘛!”确切说,是60年代的家!与此同时,李冬...
《契约东北虎,我在大兴安岭打猎致富李冬生唐素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白山黑水间,莽莽北大荒;林海雪原处,赫赫北大仓。
1961年,大兴安岭下的北丰公社小石棚村。
李冬生从热炕上悠悠转醒,一股酸汗味儿旋即钻进鼻子,熏得他眉头拧成了麻花。
这是啥味儿啊?
又染上啥毛病了?
活到这半截身子入土的岁数,李冬生一年到头病不离身,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全靠输液吊着口气,早都见怪不怪了。
可一睁眼,他直接懵圈了。
只见敞亮的病房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被虫蛀得千疮百孔的房梁,坑洼不平土砖,以及墙上挂着的一张伟人照片。
“这给我干哪儿来了?”
“医院呢?
护士呢?
现在国内还有这地儿?”
又定睛瞅了瞅这陌生的屋子,他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熟悉又遥远的感觉。
心里头的慌乱顿时消失了。
“这......这不是我家嘛!”
确切说,是60年代的家!
与此同时,李冬生发现,自己瘫痪多年的右腿居然能动了,不仅能动,甚至还能来个大跳。
原本像枯树枝一样的老手,变成了结实有力的壮年之手。
“我重生了?”
他看向墙上的日历——1961年10月20号。
这天正好是自己18岁生日!
李冬生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一天。
上一世,就在这天,他跑去隔壁村跟林倩提婚。
往后余生的几十年里,他都在后悔这一天做的决定!
前一世的李冬生,活脱脱的就是个为爱疯狂的舔狗。
为了林倩,那真是痴得冒烟,狂得冒泡,为她哐哐撞大墙的事儿,在十里八村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林倩她爹妈更是把这事儿拿捏得死死的,提婚的时候,直接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块彩礼!
要知道,这时候正赶上困难年月,城里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农村的日子更是困难。
也就小石棚村靠挨着山,打点野味,才勉强糊口。
一年到头决算下来,一家人能不欠饥荒,那都得烧高香了。
有些地儿,三斤棒子面就能换个媳妇。
这一百块彩礼,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娶天上仙女都没这么贵。
连说媒的媒婆听了都直撇嘴。
可李冬生却是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发誓非林倩不娶。
家里人没办法,只能砸锅卖铁,好不容易凑齐了彩礼钱。
最终让李冬生如愿把林倩娶进了门。
可本以是幸福生活的开始,结果却是噩梦的开端。
林倩进了李家,直接变身“太上皇”,出工干活不见人影,一门心思往娘家倒腾东西。
没几年,原本在小石棚村还算过得去的李家,就欠了队里一屁股饥荒。
再看原本贫困的林家,靠着林倩从李家扒拉的东西,两个弟弟都娶上媳妇,还盖上了新房。
眼看日子越过越穷,为了维持生计,家里两个妹妹只能远嫁深山,嫁过去就断了联系。
说是嫁,其实跟卖了没啥两样。
而吸了他家一辈子血的林倩,在改革开放刚开始,就跟李冬生离了婚。
俩儿子也不认他这个爹。
父母劳累过度,积劳成疾,早早离世,临终之际,李冬生连给他们买棺材的钱都拿不出来。
凄凄惨惨戚戚的过了一辈子,临死躺在医院病床上,他心里谁都不怨,就恨自己猪油蒙了心!
就恨他自己!
本以为人生就这么一路黑到底,没成想,老天爷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竟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之前的种种,宛如做了一场噩梦!
从那些不堪回首的前世记忆里挣脱出来,李冬生看着自己这充满活力的年轻身体,暗暗发誓:这辈子绝不可能重蹈覆辙!
就在他这念头刚冒出来,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电子合成音:“叮!
两世为人,觉醒御兽系统!”
“系统绑定中......”随着这声音落下,一块虚浮着的电子面板出现在李冬生眼前。
他定睛一看,面板上显示着:宿主:李冬生年龄:18岁今日幸运值:12打猎点:0功能:幸运值每日变换,数额随机,数值越高,宿主当天运势越强,捕获猎物将获得更多打猎点,打猎点可用来契约兽仆已契约兽仆:暂无李冬生琢磨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这系统的门道。
就是有一点他不太清楚,这“12”点幸运值,到底在啥水平线上啊?
算高还是算低?
“冬生......冬生!
还睡着呐?”
就在他研究系统的时候,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穿着花棉袄的中年妇女。
“你这不都起来了吗?
也不知道应个声,睡迷糊啦?”
李冬生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亲娘吕彩兰!
前世,他已经三十多年没见过娘年轻时的模样了。
记忆里的娘,临死前头发花白,身形消瘦得像根柴火棍儿。
可现在站在眼前的吕彩兰,也就三十来岁,一头乌黑的头发,腰板儿挺得倍儿直,精气神儿十足。
李冬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再见到娘这般年轻的样子。
“冬生?”
“冬生你咋了?
你别吓娘啊,咋这样看着娘呢。”
吕彩兰被李冬生直勾勾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毛。
李冬生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了吕彩兰。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吕彩兰搞得是一头雾水。
“你这是唱的哪出啊?
咋还哭上了?”
吕彩兰又好气又好笑,“你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咋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赶紧松开,你这不叫王婆看笑话嘛!”
李冬生一扭头,这才瞧见屋外头站着的王婆。
要说这王婆,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媒婆。
上一世林倩就是她给介绍的,在李冬生和林家之间牵线搭桥的就是她。
只见王婆脸上笑开了花,说道:“爷们儿这是知道今天有喜事了?
瞧这高兴得。”
“冬生你眼光可真好,林家那姑娘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主儿,这事儿啊,基本就成了,就差今天你去把这临门一脚给踢好咯!”
吕彩兰也跟着干笑了两声,转头对李冬生说:“走吧,你不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把那林家姑娘娶进门吗?”
她还以为李冬生这么激动,是因为马上要娶林倩这事儿。
李冬生伸手抹了抹眼泪,眼神态度不太友好,阴阳怪气道:“三奶奶,关于我的婚事这段时间你可真是费心不少。”
前世如果不是王婆介绍隐瞒了许多内容,自己又怎么会对那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这才酿造今后家庭的悲剧!
王婆一听,赶忙摆了摆手,笑着说:“费啥心呢,你们俩呀,那是有缘,能看对眼就行,我呀,就不过是捎带说了两句话。”
李冬生接着说道:“既然话到了,那你也可以走了。”
王婆菊花老脸猛地僵硬起来:“冬生娃儿你说什么?!”
李冬生却摇了摇头:“我跟林倩这事儿啊,是成不了的。”
王婆一听,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下个鸡蛋了。
“至于辛苦费!”
李冬生停顿少许后笑道:“这事没成,我就不跟三奶奶你客气了。”
这还没等王婆反应过来呢,吕彩兰顿时急了,紧张的开口说道:“冬生你这是咋了?
是不是中啥邪了,咋说这种胡话?”
李冬生眼神坚定地看着吕彩兰,认真地说:“娘,我没中邪,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这女人,我不要了,这婚,我也不跟她结了。”
在这冰天雪地的冬天,想找兔子,那可真不简单。
尤其是在这茫茫雪地里,兔子简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兔子平日里就鬼精鬼精的,一到大雪天,更是惜命得很,轻易不会冒险出来找吃的。
但兔子也得活命啊,所以即便危险,偶尔还是得出来觅食。
在这种大雪封山的日子里,兔子能找到食物的地儿屈指可数。
要是一个地方能抓到野兔,那就说明这地儿的草容易刨出来,保不齐还会有其他野兔也来这儿找吃的。
他琢磨着,正好去那地儿碰碰运气。
试试自己这系统到底有多幸运,说不定真能撞上大运呢。
石虎在一旁先是愣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才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哥!
你该不会是要进山吧?”
石虎满脸担忧,眼睛瞪得老大。
他在村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下河摸鱼,大人们顶多也就骂几句,吓唬吓唬他。
可他之前有一次偷偷进了山,差点就没能活着回来。
回家后,他叔婆抄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打得他在床上躺了两天。
那滋味,简直让他刻骨铭心。
从那以后,石虎对进山这事就打心底里抵触。
他清楚得很,这大山看着美,可一个不留神,真能要了人的命。
李冬生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咋了?
怕了就直说,那可以不用跟着来啊。”
说着,故意顿了顿,“那就乖乖回家,跟你奶一块儿吃兔子肉去!”
石虎一听,顿时急了。
他把胸脯一挺,咬着牙大声说道:“谁说我怕了!
在小石棚村,谁不知道我石虎天不怕地不怕?
就连山神爷见了我,都得给我让道!”
那架势,仿佛真能把东北虎吓得退避三舍。
李冬生看着他这副逞强的模样,又想笑又觉得无奈,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给自己灌迷魂汤了,还山神爷给你让道,你可拉倒吧。”
接着,李冬生指了指不远处的山脚,认真地说,“跟我来吧,咱不往深山老林里钻,就在坡脚这一块儿转转。”
“咱俩一没猎枪,二没帮手,真进了深山,那不是明摆着给山神爷送粮食去吗?”
石虎听李冬生这么一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这才慢慢落了地。
他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李冬生,忍不住问道:“哥,你以前不是比我还虎吗?
咋突然变得这么小心谨慎了?”
“闭嘴!
哪那么多废话!”
李冬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抬脚就往前走。
石虎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哥俩一路晃悠,就来到了村子西边的林子里。
这林子一到冬天,就安静得很,只偶尔传来几声树枝被雪压断的“咔嚓”声。
刚一迈进林子,李冬生就觉着,来对地儿了!
他这眼睛在雪地上一扫,就发现了不少浅浅的印子。
虽说这些印子都快被大雪给盖得没影了,可他还是能勉强辨认出来。
这些脚印形状特别像梅花,前面两条腿留下的脚印小小的、圆圆的,后面两条腿的脚印又大又长。
李冬生对这脚印那是再熟悉不过,立马就断定这里有野兔,而且不少!
再瞅瞅周围,连队里的人来过的脚印早就被雪埋得死死的。
可兔子的脚印还能瞧见。
这就说明,这些兔子是不久前才在这儿出没的。
李冬生心里正暗自高兴,就听到旁边的石虎跟中了彩票似的,兴奋地大喊了一嗓子:“卧槽!
哥!
你快看呐!
有兔子!
个头可大了!”
石虎一下子就瞅见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下边,有个毛茸茸的家伙正撅着屁股在背风的地儿刨草根呢。
好家伙,那只野兔看上去肥嘟嘟的,估摸着足有七八斤重!
李冬生也一眼就瞧见了,心里刚想着赶紧示意石虎小点声,别把兔子给吓跑喽。
哪成想这愣头青,直接来了个滑铲,跟个炮弹似的就朝着兔子冲了过去。
可兔子又不是乌龟,没等石虎摸到它,“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石虎扑了个空,连兔子毛都没摸着一根,整个人还因为用力过猛,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李冬生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无语,张嘴就骂:“我特码刚想叫你稳住,别轻举妄动,你倒好,跑得比兔子还麻溜!”
石虎从雪地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嘟囔着说:“我跑得真没兔子快啊哥,要是我跑得比它快,哪能让它跑了。”
“你!”
李冬生手指着石虎,愣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头直犯嘀咕,真搞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是傻得冒泡,还是有时候精过头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冬生才缓过神来,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眼睛放亮点儿,看见兔子就叫我一声,千万别再乱动了!
不然到时候,你连根兔毛都别想吃到!”
“明白了哥!”
石虎倒是干脆,立马应了下来。
要说石虎这小子,别的优点可能不再突出,可就是对李冬生的话那是言听计从。
李冬生在四周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眼神最后落在一处背风的石头上,随后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开始忙活起来。
“哥,你这是在捣鼓啥呢?”
“做陷阱呗。”
李冬生一边在周围扒拉着,寻找那些粗细合适、韧性又好的树枝,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你也不想想,你大伯他们上山打猎,手里都握着枪呢,瞧见兔子“砰”的一枪就完事了。
咱可没那好家伙事儿,想抓兔子,就只能用这老法子,守株待兔咯。”
“哥,啥叫守株待兔呀?”
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废话,把那边那个棍儿给我递过来。”
“哦。”
没一会儿工夫,一个陷阱就有模有样地做好了。
李冬生做的这种陷阱,倒是也简单,这还是他前世当护林员的时候,跟山里的老猎户学来的。
这陷阱构造其实不算复杂,主要就是利用绳套活口,用树枝巧妙地做个套子。
先找一根空心管,这空心管可是关键部位,就像整个陷阱的“心脏”。
再找一根新鲜的、柔韧性特别好的木棍,用刀在木棍下面削出一个豁口。
然后,把另外一根树枝从中间劈开一部分,将一根稍微细一些的树枝插入空心管的小洞里,另外一侧则用劈开的小棍夹住。
这样,一个陷阱就大功告成了。
虽说这陷阱抓不了那些个皮糙肉厚的大家伙。
但抓个兔子啥的,那效果简直杠杠的,一抓一个准。
不过,做这陷阱容易,可防陷阱的学问可大了去了,最难的地方就在于——到底在哪儿做陷阱才能提高抓到兔子的几率。
这就好比打仗,得选对了地形,才能打胜仗。
“我去,哥,你还真有这本事啊!”
李冬生没搭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说道:“走,光这一个可不够,咱得多做几个。”
“这兔子精着呢,说不定得等老半天,才有倒霉蛋上钩。”
要是搁以前,李冬生自己都不太相信这种陷阱能抓到兔子,总觉得这方法有点碰运气,不靠谱。
但是如今他有了系统,这陷阱还是值得一试的。
刚这么寻思着,就听到旁边的石虎兴奋地大喊起来:“哥!
抓到了!
这也太快了吧!
这兔子个头比刚才瞧见的那个还大呢!”
与此同时,李冬生眼角的余光赫然发现,自己系统界面上的幸运值。
从12变成了11。
“哟,老李,这是遛弯儿呐!”
村口老槐树底下,张大爷老远就扯着嗓子喊。
李长贵正背着手慢悠悠走着呢,扭头就回了句:“你咋就知道是我家冬生打的兔子?”
“不是......我压根没问你兔子这事儿啊!”
“对对对!
就八斤重!
真不算大个儿!”
“谁问你几斤了?”
李长贵又赶忙接上:“对嘞!
打的可不是就一只,有五六个呢!
真不多,也就够全家吃两天的!”
......同样的对话发生在村头村尾。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这消息一下午就在小石棚村传开了。
这闲话啊,越飘越远,也越传越离谱。
“哎,听说老李家冬生打了只八斤重的大兔子?”
“啥呀,我咋听说是一下子打了八个兔子呢?”
“你们都听错喽,我亲耳听的,是十八个!”
路过的赵大爷也凑了个热闹。
......这冬天的太阳落得早。
要不是天儿黑得快,李长贵非得拉着村里的瞎子都来见识见识自家儿子的本事。
毕竟李冬生这小子以前混得那叫一个不着调,可把李长贵这老腰都给愁弯了。
今儿个可倒好,这老腰一下子就挺直了不少。
随着各家烟囱都冒起了烟,李长贵一边嘴里还哼着那不成调的戏,一边喜气洋洋地往自己家走。
远远地,一股浓郁的肉香就扑了过来。
那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紧接着,一幅温馨的画面撞进他眼里。
小女儿冬雨正蹲在灶火旁,脸蛋被火映得红扑扑的,往灶里添着柴,眼睛还时不时眼巴巴地瞅着锅台。
大女儿冬云和媳妇在案板前忙活着,一个切菜,一个摆盘。
儿子冬生吭哧吭哧地在一旁劈柴,那动作麻溜儿的,他这个当爹的从没见过,第一次见。
“娘,肉还没炖好吗?”
李冬雨咽了咽口水,又问了一遍。
“你瞅瞅你,这一会儿都问了多少遍了,那肉还能长腿跑喽?”
“你还说冬雨呢,你自己不也馋得不行嘛!”
吕彩兰边说边笑着看向大女儿冬云。
这时,李冬生抱着一摞柴火进了厨房,往地上一放。
吕彩兰赶紧小跑过去,一边帮他拍身上的灰,一边念叨着:“哎呀,我家冬生真是长大了,真长大了......娘,咱家柴火不多了,明儿上完工,我再去砍点儿。”
李冬生说道。
“好好好,别累着自己,你突然这么勤快,我开心得很,但也别把自己累坏了。”
“放心吧娘!”
老父亲李长贵站在门外,就这么看了好大一会儿,一锅烟袋都抽完了,还在接着抽。
他就远远地看着,直到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才慢悠悠地踏进家门。
“爹回来啦?”
冬云眼尖,第一个瞧见。
“孩他爸,回来得正好,就等你上桌呢!”
吕彩兰笑着招呼。
李长贵抖了抖身上的雪,迈着四方步走到八仙桌的上位坐下,清了清嗓子:“伙计,去把咱屋里头床底下的酒拿出来。”
吕彩兰愣了一下。
这年头日子苦,粮食都紧张得很,好多人家连温饱都成问题,酒那可是稀罕玩意儿。
这缸子酒可有年头了,李长贵都多少年舍不得喝上一口了。
但她也没说啥,转身就去照办了。
没一会儿,吕彩兰抱着一个落满灰的小瓷缸出来了。
李长贵小心翼翼地拿过瓷缸,拿出两个空碗,慢慢到了八分满。
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又给添满了。
这才重新把瓷缸密封好,放回屋里。
“来,冬生,咱爷俩今儿个好好喝一个!”
李长贵端起碗。
李冬生赶忙捧起碗,和爹的碗轻轻磕了一下,仰头送酒入喉。
一股辛辣味直冲鼻子。
这酒算不是啥好酒,还是好些年前李长贵自己酿的低度酒,虽说沉淀了这么多年,可一入口,还是那股子辛辣劲儿。
但李冬生却觉得,这酒比前世喝过的茅台都要醇香。
他心里明白,这是爹认可他了。
李冬生本以为爹接下来会有一肚子话要说,可结果一顿饭下来,爹还是和平时一样沉默寡言。
偶尔给小女儿夹菜,基本没怎么说话。
但李冬生能感觉到,爹那是打心底里开心,非常开心。
吃完饭,李长贵就回屋睡觉去了。
两妹妹跟娘在厨房里收拾,李冬生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出神地看着那鹅毛般的大雪,天也越来越暗。
直到现在,他还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时不时傻笑一下。
......另一边。
草甸子村的一间破屋子里。
“吃吃吃!
你就知道吃!”
曲梅的大嗓门儿,隔着老远都能听得真真儿的。
“除了吃,你还会干点啥!
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都白养活你了!”
“从今天起,咱家得立个新规矩,不干活儿就别想吃饭!
都给我记好了!”
曲梅这话说得斩钉截铁,就跟下了圣旨似的。
破败的屋子里,光线昏黄,那盏小油灯忽闪忽闪的,就像随时要灭了似的。
林倩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在饭桌前狼吞虎咽。
桌上的腌野菜和棒子面馍,在这昏暗的灯光下,对一天没吃饭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底下最诱人的美味。
林倩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小声嘟囔了一句:“林洪不也啥都没干呀......为啥他能吃......”她这话音刚落,就像捅了马蜂窝。
曲梅一下子就炸了,手指着林倩的鼻子骂道:“你还跟你弟弟比上了?
他才多大点儿?
你瞅瞅你,有个当姐的样儿吗?”
曲梅越说越气,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今天要不是你这个死丫头不争气,咱家今晚都能吃上肉了!”
“都怪你没用,白养活你这么大了!”
“饿着吧你,我小时候就这么过来的,不也没饿死!”
曲梅说完,一甩袖子,坐在一旁生闷气。
林倩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里泪花直打转儿,可她也不敢顶嘴。
她扭头看向外面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白天。
把今天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一股脑儿地算在了李冬生头上。
一想到李冬生现在说不定正美滋滋地吃着肉,林倩心里那股子恨意噌地一下就又冒起来了。
她在心里暗暗骂道:“就你那点破东西!
我才不稀罕呢!
下次要是不送我猪肉,别指望我能原谅你!”
骂完,她捂着“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的肚子,缩在角落里。
在饥饿和怨恨中,慢慢睡去了。
而整个雪乡,都在这漫天大雪的怀抱中。
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哥,你快瞅啊!
哥!
你那套子抓到兔子了!
晚了可就溜了!”
李冬生扭头一瞧,就在自己刚忙活完陷阱离开的地儿,一只兔子正在扑腾。
不过任它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要说这陷阱,看着简单,可老结实了。
兔子越折腾,那套子就勒得越紧。
李冬生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敢置信。
这啥情况?
自己前脚刚把陷阱布置好,还没几分钟呢,兔子就上钩了?
这也太邪乎了吧!
他盯着系统少了一点的幸运值,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推测。
“哥!
你傻站着干啥呀!
赶紧过去把兔子抓住啊!
一会儿真跑了!”
石虎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要不是李冬生之前严令他不许乱动,他早就冲过去了。
“几个锤子!”
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大步走上前,伸手一把抓住套子,然后死死勒紧。
野兔拼命挣扎,两蹄子乱扑腾,扬起大片的雪。
可没一会儿,伴随着窒息,就彻底没了动静。
石虎这才敢凑过来,定睛一瞧,兴奋地大喊:“哥!
捞着啦!
起码得有八斤重!
比我大伯他们今儿打的那只大多了!”
“激动什么。”
李冬生显得很淡定,但是兔子的手也不由得发抖。
别说,真沉!
“这咋能不激动?
这玩意稀罕着呢!”
“我大伯说这叫雪兔,平常白天压根见不着,都夜里才出来活动。”
“他们打的那只,还是趁兔子在窝里睡觉掏出来的。”
“嘿,合着白天也能碰到呀!”
“哥,你咋不说话呀?
哥?”
李冬生表面上看着还算淡定,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能不知道这雪兔白天难遇嘛?
而且一般都躲在深山里头,像他们这种近山的地方,雪兔早被人打光了。
可今儿个大白天的,自己就抓到一只,除了系统帮忙,还能有啥解释?
“虎子!
家里有没有麻袋?”
“那肯定有啊,哥,咋啦?”
“你麻溜儿跑回家,给我拿个大点儿的麻袋过来!”
石虎一脸疑惑,挠挠头说:“啊?
就这么一只兔子,咱俩不就拎回去了,还费那事儿拿麻袋干啥?”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李冬生懒得跟他解释。
就算跟他说等会儿还能抓到更多,石虎估计也得把这话当耳旁风。
毕竟这种好事,遇见一次都得烧高香,连着遇见,谁能信?
石虎见李冬生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啥,扭头就往家跑。
石虎走后,李冬生找了块石头,在兔子脑袋上敲了两下,确保这兔子彻底没了动静。
然后,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铆足了劲儿布置陷阱。
......大概过了半个来小时。
石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边跑边喊:“哥!
哥!
你人在哪儿呢!”
这冰天雪地的,到处白茫茫一片,找人可真不容易。
这还只是近山,林子没那么密,石虎都差点迷了路。
“这儿呢!
赶紧过来!”
石虎听到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一尺多厚的雪,朝李冬生那边跑去。
一到地儿,石虎直接傻眼了!
“卧槽!
哥!
你这是把兔子窝给端了啊!”
只见李冬生身边又多了五只雪兔,加上一开始抓住的那只,整整六只!
而且个头一个比一个大,只肥得流油。
雪兔一般体重也就四斤到十二斤左右,能长到十斤那都算是大个头了。
这几个看个头,个个都七八斤!
“傻愣着干啥呢!
赶紧过来搭把手!”
石虎麻溜地跑到李冬生跟前,那脸上堆着笑,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烟。
“哥,你瞅瞅这是啥!”
石虎献宝似的把烟递过去。
李冬生瞅见那包烟,眉头一皱:“我让你去拿麻袋,你倒好,拿烟干啥?”
“咱这是出来赶山,又不是出来抽烟唠嗑的。”
“麻袋我也拿了!”
石虎赶忙解释,“我上我大伯家拿麻袋的时候,瞅见他家桌子上撇了半包大前门,我寻思着哥你不是最爱抽这个嘛,就顺手给你带上了。”
“又偷你大伯的?”
李冬生斜睨了他一眼。
“啥叫偷啊?”
石虎眼睛一瞪,还理直气壮起来。
“那都是一家人,我大伯还能跟我计较这个?”
“再说了,他平常也没少让我跑腿儿呢。”
李冬生晓得这小子一贯就是这么个德行,自己这会儿也确实手痒痒,想抽上一根解解乏,便从那包里抽出一根烟。
“行,回头我把烟钱给你,你可别自己偷偷贪污了嗷,地给你大伯。
咱可不能占亲戚便宜,传出去让人笑话。”
石虎一听,乐呵地擦起洋火,凑到李冬生跟前,小心翼翼地给他点香烟。
随后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表情甭提多享受了。
“要啥钱啊,哥,咱俩这关系,还谈啥钱不钱的,多味道啊。”
“再说了,哥你那钱不都留着娶那林倩呢嘛。”
石虎吐了个烟圈,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又说。
“哎对了,哥,我都忘了问了,你不是说今儿个就提亲去呢嘛?”
李冬生一听这话,脸瞬间就黑得跟锅底似的。
“你小子,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有这闲工夫,赶紧干活去,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石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笑了笑,挠挠头,随后叼着烟,哼着小曲儿过去装兔子了,嘴里还嘟囔着:“这兔子可真肥乎啊。”
一边说着,一边把兔子往麻袋里塞,那手摸着兔子毛茸茸的身子,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卧槽!
哥!
又抓一只?”
石虎这边还没把兔子装完,就瞅见李冬生拎着一只新抓到的兔子走了过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
“哥,不行你给我一耳刮子,我是不是还没醒呢?”
李冬生白了他一眼,“净说些没用的,赶紧干活儿。”
说着就把兔子丢了过去,石虎稳稳地接住,还不忘贫嘴:“嘿嘿,哥,你这本事要不要出来。”
“别贫嘴!
有这功夫不如快点!”
李冬生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着急地说。
“好几只兔子都流血了,这风又大,血腥味说不定会把狼什么的引过来,咱得抓紧点,一会儿真来了,咱俩可就成狼的粮食了。”
石虎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放心吧哥!
这儿离咱村没几步,上哪儿有狼啊,你可别吓唬我了。”
“再说了,就咱......就您这运气,狼来了也得绕着走。”
“哥!
你看那是啥!”
石虎正说着,眼睛突然一亮。
“是雪貂!
雪貂啊!”
李冬生赶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只身体细长,浑身雪白的雪貂被自己的套子卡住了,正在那挣扎。
“哥!
你这玩意连雪貂都能抓!
啥时候教教我吧?”
今日幸运值:26打猎值:4李冬生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瞅了瞅窗外。
天就跟刚被水洗过似的蒙蒙亮。
他嘟囔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可刚过两秒,他就跟被电了似的,蹭地一下坐得笔直。
“啥?
26!
这幸运值岂不是比昨天还高!”
昨天幸运值12的时候,就跟开了挂似的,让他打了那么多兔子。
今天这26,不得直接起飞上天呐!
这一激动,李冬生的困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他麻溜儿地起身,哆嗦嗦地穿好衣服。
一推开门,好家伙,那西北风跟发了疯似的,裹着雪花直往脖子里灌,冻得他差点原地去世。
“嘶......这也太冷了,要不......再回去睡一会儿?”
李冬生冻得直打哆嗦,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厨房方向透着微微亮的光。
李冬生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冷天的,谁在厨房呢?
他好奇地凑过去,轻轻探头一看,忍不住喊了声:“娘?”
只见吕彩兰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也是刚起来不久,正往锅里添水呢。
“冬生,你咋起这么早呀?”
吕彩兰扭头看到儿子,有些惊讶地问。
这话李冬生也想问呢,他一脸疑惑:“娘,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呀?
这天儿才刚亮呢!”
吕彩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
“你这傻孩子,说的啥话呀。
我不天天都这个点起嘛,都十几年啦,到这时候自然就醒了。”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往灶膛里添了把柴。
“我不早点起来给你们做饭,一会儿你们起来吃啥呀?
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干活吧。”
李冬生听着娘的话,心里忽然一阵愧疚。
每天醒来就有热乎饭吃,他一直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压根儿就没想过,这背后娘付出了多少。
再看看娘手上那一块块冻疮留下的疤痕,就像一道道岁月的刻痕,李冬生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各种情绪在心里搅成了一团。
“娘,我来帮你。”
李冬生说着,就挽起了袖子。
吕彩兰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帮啥呢?
厨房的活儿你又不怎会干,娘一个人能行,你赶紧回屋再睡会儿吧。”
可李冬生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吕彩兰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那行,你来烧火吧。”
............把昨晚的剩菜和窝头热一热,下两斤糁子面,早饭就做好了。
一家人吃完了早饭,冬雨和冬云碗筷一放,就赶忙往公社跑去抢活儿干。
这大冬天的,地里没啥农活,队里的活儿本就少得可怜。
大家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公社就组织了些编织竹筐、纳鞋底之类的手工活计。
可活儿就那么多,人却一大把。
去晚了,汤都喝不着。
饭桌前,李长贵慢悠悠地剔着牙,嘴里还抠出一小粒肉渣,吐到地上,不紧不慢地说,“这两天这雪下得猛,队里的大棚和牲口圈,估计要清清,我得去队里瞅瞅。”
这话听着像是随口一提,可实际上,他那小眼神时不时往旁边的李冬生身上瞟。
他还是有点犯嘀咕,生怕自己儿子昨天就是突然打了鸡血,回光返照一下。
今天又变回那个游手好闲的样子了。
结果李冬生的回答,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我就不去了。”
李冬生说道。
李长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李冬生接着说,“昨天不就说了,我寻思着去给咱家多弄点柴火回来。”
意识到虚惊一场,李长贵差点没绷住那张严肃的老脸。
刚要露出欣慰的表情,突然又想到啥,脸色一紧:“这么大的雪,你该不会是要往山里钻吧?”
“爹,我又不傻,不进深山老林子,就在附近的近山找,近山没那么深的雪。”
李冬生赶忙解释。
“不行!
这雪都下了两天啦,山上的雪一脚踩进去,不得没到膝盖啊。
你去了能干啥?
别去了!”
“在家老老实实歇一天吧。
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大队部瞅瞅。
听说这几天来了些知青,在那儿宣传知识呢,你也去长长见识,别往山上跑!”
李长贵瞪着眼睛,一脸严肃地说道。
儿子突然变得勤劳,他心里高兴,可作为父亲,他更不想儿子去涉险。
“那行,爹,我去瞅瞅,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大队部了。”
说完,李冬生就推门出了家门。
老两口站在门口,望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再也不装那副严肃矜持的样子了。
“你瞅瞅,咱冬生是真不一样了啊,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可不,咱冬生是老君爷亲自点拨过的,能差得了吗?”
“说到底,还是我李长贵的种!”
......另一边,李冬生一出家门,绕了个弯弯就打算往山里钻。
26的幸运值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他能不心动嘛?
那必须得抓住机会呀!
至于跟老爹撒的谎,他觉得这就是个善意的谎言。
等自己从山里弄回一堆野味,老爹一准儿乐开了花,啥埋怨都没了。
李冬生正美滋滋地走着,余光瞥到一个人影。
石虎。
大冷天的,别人都在家猫着烤火,他倒好,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瞎晃悠。
“虎子,你这大早上不搁家烤火,跑出来淋雪?”
李冬生忍不住喊道。
“哥......”石虎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哟呵,这是咋啦?
跟哥说说?”
李冬生瞅着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儿,有点好奇。
“哥,我昨天不是把打的兔子和钱给我奶了嘛,结果我奶一下子就哭了,我大伯也拉着我,跟我唠了一晚上,唠得我头都大了。”
石虎说着,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犹豫了好一会儿,石虎才嗫嚅着问:“哥,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混账啊?”
“你能自己琢磨过味儿来,那就不算太糊涂。”
李冬生也不跟他客气,直来直去地说道。
“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啊?
哥,我现在干啥都没心思,玩啥都觉得不得劲儿,连栓儿他们叫我去玩,我都不想去。”
石虎耷拉着脑袋。
“以后离他们那几个远点。
你跟他们可不一样,别老跟着他们瞎混。”
“那我跟谁一样啊?”
石虎一脸迷茫,挠了挠那被雪覆盖的脑袋,雪花簌往下掉。
“你就不能活出自己的样儿?
非得跟别人比,跟别人一样?”
李冬生忍不住教训起他来。
“哥,我就想跟你一样!”
石虎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那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搞得李冬生这个大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有啥好的,值得你跟我一样......哥你聪明啊!
你咋忘了,咱村打小儿就数你机灵,鬼点子多。”
“我奶从小就念叨,让我多跟你接触,跟你学本事呢。”
石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一脸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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