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斯年傅沅茵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度,岁岁无我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斯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光头。头顶上甚至满是伤口,连戴帽子都不能。他想跟傅沅茵打个招呼,去医院打破伤风。只是傅沅茵压根无暇顾及他。“把头发送过去,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还有,先不要告诉他,是我帮的他。”余光瞥见江斯年,她忽然喊住他。“你头顶怎么搞的。”“戴个帽子再走吧,挺丑的。”江斯年只能忍着剧痛,戴上他们随便扔过来的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离开时,连腿都在发抖。他一刻都不敢停,打车去了医院。医生看着他的头顶,都震惊了,问他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需不需要报警。江斯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医生数过了,他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尽管打了麻药,他还是疼出一身冷汗。缝最后一道伤口时,他又接到了傅沅茵的电话。其实此时傅沅茵...
《春风不度,岁岁无我 全集》精彩片段
江斯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成了一个光头。
头顶上甚至满是伤口,连戴帽子都不能。
他想跟傅沅茵打个招呼,去医院打破伤风。
只是傅沅茵压根无暇顾及他。
“把头发送过去,用我速度最快的那辆超跑。”
“还有,先不要告诉他,是我帮的他。”
余光瞥见江斯年,她忽然喊住他。
“你头顶怎么搞的。”
“戴个帽子再走吧,挺丑的。”
江斯年只能忍着剧痛,戴上他们随便扔过来的一顶脏得不行的帽子。
离开时,连腿都在发抖。
他一刻都不敢停,打车去了医院。
医生看着他的头顶,都震惊了,问他是不是遭受什么虐待了,需不需要报警。
江斯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医生数过了,他头顶一共有九道伤口,其中有六道需要缝针。
尽管打了麻药,他还是疼出一身冷汗。
缝最后一道伤口时,他又接到了傅沅茵的电话。
其实此时傅沅茵的心动值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八了。
江斯年以为,她这是个关心的电话。
“现在来星月会所,地址发你了,十分钟内。”
看来他还是想多了。
“茵茵,二十分钟可以吗,对不起,不是我偷懒,是我还在缝针,等结束了,我马上就会过去的,拜托了。”
电话那头停滞一会儿。
“不就是出点血,有那么严重吗?”
“行,二十分钟,赶紧过来。”
“对了,你在医院是吧,买点擦伤的药膏过来。”
电话挂断后,没有响起系统提示音说什么心动值降低,江斯年才松了一口气。
“小兄弟,我劝你一句,你这个情况真的不太好啊,最好住院观察一晚啊。”
“什么事那么着急啊?”
江斯年只能连连道谢加抱歉说自己真的有急事,然后马不停蹄地买完药膏,打车去星月会所。
江斯年忍着头顶的剧痛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拎着药推开星月会所某间包厢的门。
他现在没有了头发,头顶满是纱布和纱网,确实很怪异。
这个房间有个很大的舞台,江斯年推门进去的时候,聚光灯下的男人正好重重摔倒在地上。
“跳啊,梁修文,梁大少爷,你装什么清高呢?”
“怎么,舞团首席,不愿意给咱们这些臭做生意的跳舞啊?”
“不是来这求演出道具的吗?
你给姐跳高兴了,我再给你啊……装清高有什么用,你以为现在你还是原来那个不可一世的梁修文啊?”
“梁修文”这个名字,让江斯年的呼吸一窒。
这是傅沅茵的禁忌。
曾经她的闺蜜们为了整蛊他,在真心话大冒险时递来一张“你还想着梁修文吗”的问题卡片。
他不明所以,刚问出来,就被傅沅茵拽住头发掐住了脖子。
“你他妈再提一句他。”
“江斯年,你一个既得利益者,再得寸进尺试试。”
那时他刚穿进这具身体不久,系统显示傅沅茵对他的好感度才不到百分之二十。
那一晚更是直接掉了五个点。
傅沅茵掐他时,她的闺蜜们都在一旁嗤笑,骂他活该。
后来他才知道,梁修文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两个人是最好的青梅竹马。
只是梁家突然破产,原本定好的被称为最圆满又是利益最大化的娃娃亲,一夜之间变成了梁家高攀。
傅老爷子不再满意这门婚事,梁家一家子又都气性高。
于是梁修文不告而别,留下一纸绝交书,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从此再没有回来。
而梁修文才走不久,原主作为最好的联姻工具被迫娶了她,成为她的丈夫。
傅沅茵那时没有能力反抗家里,按部就班地和他履行夫妻义务,还和原主生下了女儿。
只是对他的心动值,几乎永远在冰点的位置。
包括他们的女儿傅景妍,像极了傅沅茵,好像天生就不喜欢他,对他嗤之以鼻。
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双重冷暴力,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
江斯年之所以会被系统安排到这里来,就是因为恰好和他同名同姓的原主忽然崩溃,自杀而亡,导致这个世界即将崩坏。
系统为了让原本的故事继续进行下去,和他做了个交易。
回溯到原主自杀前一段时间,让他开始攻略傅沅茵。
傅沅茵的每一点心动值都是一个积分,可以用不同的积分和系统交换,让系统帮他实现不同的愿望。
对于江斯年来说,对傅沅茵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更不会绝望。
江斯年穿过来后,对她无微不至有求必应,几乎卑微到了尘埃里,无论她的什么羞辱他的要求都接受。
包括对他嗤之以鼻的傅景妍,因为和小嘉差不多同龄的缘故,他也不遗余力对她好,把暂时和小嘉分离的思念和爱投注到她身上。
人人都说,他不像傅沅茵的老公,像个爱她已经疯魔了的舔狗,连脸都不要了。
就这样,才让傅沅茵的心动值逐渐上涨到了七十多。
江斯年记得,他不再敢提梁修文这个名字。
但七十心动值时,傅沅茵会在温存的餍足之后,说今后只有他不会再有别人。
她说那个人,她很讨厌。
“我不许你提他。”
“我和傅沅茵之间虽然没有好结果,但我们曾经的感情是真挚而又热烈的,我不许你侮辱这段感情……”江斯年的思绪被梁修文的声音拉回。
所谓的机会。
就是傅沅茵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在自己的丈夫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竹马拍婚纱照。
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丈夫替她牵裙摆,好让她和梁修文顺利拍完婚纱照。
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
江斯年被傅沅茵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傅沅茵已经换好了婚纱。
梁修文也是一身白西装。
傅沅茵的脸色不太好。
其实她早就该住院了。
但她总觉得没事。
只有江斯年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江斯年,过来,给阿文牵裙摆,就当道歉了。”
“他会原谅你的。”
傅景妍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修文怀里。
“梁叔叔!
我可想你了!”
“嗯!
最喜欢梁叔叔了!”
哦,原来傅景妍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
江斯年心想。
他依旧没有拒绝傅沅茵。
他笑着回:“好的茵茵,只要你能高兴一点。”
叮——系统又提醒他了。
这回他的笑是发自内心了。
还差十几点,还有四天,他想着,接下来,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不会放弃。
只是他现在实在很难自己站起来。
梁修文忽然又开始忆往昔。
“当年练舞的时候两条腿韧带错位,还是坚持着跳完,就是怕耽误进程。”
“江先生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还疼吗?
我很担心你。”
于是傅沅茵一个眼神,几个保镖又把江斯年架起来,一直提到了梁修文和她站着的那块大岩石上。
就这么把他按跪在了那里。
江斯年颤颤巍巍地牵起了傅沅茵的裙摆。
梁修文似乎很喜欢这个位置。
拍了很多组照片,还是想继续拍。
可能因为这块岩石上,他跪的位置上,恰好有许多尖锐的碎石吧。
傅景妍一直在旁边鼓掌,说妈妈特别美,和梁叔叔看着特别般配。
期间三个人还拍了全家福。
亲密得就像一家三口。
江斯年感觉膝盖好疼。
膝盖以下的腿好像快失去知觉了。
江斯年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他还听到傅景妍对着梁修文窃窃私语。
“梁叔叔,要是你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你肯定比我爸爸对我好。”
“我不喜欢我爸爸。”
江斯年在心底冷笑。
“涨潮了,江先生,麻烦你把茵茵的裙摆托高一点。”
潮水往上拍,漫过了江斯年的膝盖。
那一瞬间的刺痛,好像几万根针在同时扎着膝盖一样。
江斯年的下嘴唇快要咬出血。
就在他摇摇欲坠之时,梁修文终于拍满意了。
他对傅沅茵一笑。
“江先生太客气了,其实我根本不怪他的,我相信他摔下台是意外,一定不是故意的,也肯定不是对我不满。”
“没想到还要用这样的方式跟我道歉。”
傅沅茵看向江斯年,他惨白着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心动值又涨了。
江斯年笑得更加愉悦。
傅景妍握着梁修文的手。
“是呀,梁叔叔,这个提议还是我跟妈妈说的哦,就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梁修文满意极了,昂着头,大发慈悲。
“好吧,江先生,那我原谅你了。”
傅沅茵要死了。
她死之前,作为丈夫,江斯年承诺为她做了三件事。
哪怕她要求他剃光自己的头发给爱而不得的竹马做道具,哪怕她要虚弱得站不稳的他替他上台演出导致摔断腿,哪怕她要他跪着给他们俩人牵婚纱裙摆,他都一一照做。
傅沅茵为他纯粹的爱感动,说自己好像爱上他了。
却在竹马说要自杀陪她一起死时将奄奄一息的江斯年扔在了半路。
害他被竹马的狂热粉丝撞上,残忍虐杀。
可没人知道最后一刻江斯年是笑着的。
攻略终于结束了。
可以回家了。
可以见到最爱的那个人了。
......“检测到女主角傅沅茵患有绝症,生命倒计时十天开启,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
“宿主你别哭,如果你实在舍不得傅沅茵,可以申请永远留在这里,使用目前的所有积分,消除她身上的绝症,你们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系统这样安慰江斯年时,他其实只想笑。
他的眼泪,没有一滴是为他在这个世界的妻子傅沅茵流的。
哪怕她前不久被诊断出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他只是,又想他的小嘉了。
小嘉是他在现实世界的女儿。
一场车祸,让他的爱人陆舒然为了保护他们父女二人死亡,也让他的女儿双腿瘫痪。
原本接到系统的绑定请求时,他欣喜若狂。
很可惜,这是个低级系统,做不到复活人类,但是幸好,它可以让他的小嘉重新站起来。
“原来系统也以为我爱她爱到恨不得和她一起去死么?”
江斯年心想。
他不会用这些来之不易的积分的。
这些全部都是用傅沅茵一点点慢慢上涨的心动值换来的。
更确切地说,是用他的尊严和耐心。
他早就想好了,等傅沅茵心动值满,积分就足够了。
一部分用来离开这个世界,一部分,用来让他的小嘉重新站起来。
如今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就是在十天之内,傅沅茵死之前,让她的心动值变满。
长相厮守?
陪她去死?
爱谁谁。
反正不是他。
此刻江斯年正赶在期限内,尽力赶到傅沅茵给他的剧院地址。
她让他直接到后台去。
离她限定的时间还剩一分钟时,江斯年气喘吁吁推开门,与众人打了个照面。
“好家伙,茵茵不清楚距离,随口乱说的时间,我那新买的超跑也不一定有这么快啊——”傅沅茵的闺蜜团之一嗤笑一声:“都说他舔的尽心尽力,别说半个小时,就是腿断了,他估计爬也要爬过来。”
“任何一个能好好舔茵茵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的啦!”
多年来,这样的取笑是寻常的事,江斯年早就已经习惯了。
傅沅茵从来不会帮他说一句话。
反正他不在意。
为了小嘉,他什么都愿意做,取笑又算什么?
一阵哄笑过后,冷眼旁观的傅沅茵朝他招招手。
江斯年温顺走过去。
“茵茵,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傅沅茵身后还有忙碌的正在做着妆造的音乐剧演员们。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几个人看他的眼神似乎很不友好。
“斯年,过来,把头发剃了。”
傅沅茵递给他一个剃头发的老式剃刀。
他身后的一个音乐剧男演员哼笑一声,提醒道:“记得沿根部剃干净,不然头发是没法用的。”
“搞快点啊,修文还等着真头发做道具呢,他都快急死了,不能因为你耽误我们的进度,这场演出可是很重要的!”
舞台上,穿着剧服的男人头顶满是冷汗,倔强地想要站起来。
舞台下,江斯年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沅茵的身影。
先前那个侮辱他的中年女人想直接上台。
“你个臭装货,在这装什么呢?
谁不知道你……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
傅沅茵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
中年女人终于注意到了她,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傅傅傅总,我,我不是……”随后一巴掌扇在刚刚污言秽语的女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傅沅茵走上台,朝梁修文伸出手,仔细看,甚至能看出来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梁修文刚刚摔得太狠了,一时站不起来,却不愿握住傅沅茵伸出去的手。
是傅沅茵强硬地握住他的手,用力将他搀扶了起来。
以她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
梁修文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破碎。
“茵茵,你真的来了,我真的没有做梦吗……”他声音颤抖,仿佛害怕这是梦。
傅沅茵低低地“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我扶你回去吧。”
梁修文却在此刻推拒。
他摇头。
“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等会儿演出的剧目怎么办。”
“舞团会遭殃,我的演出生涯也完了。”
“道具,对,我还没有借到道具,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他捂住眼睛,看着十分脆弱。
但是江斯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难堪到忐忑不安,到傅沅茵扶起他时的呼出一口气与自得。
傅沅茵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他。
“不用担心,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傅沅茵的眼神忽然朝着黑暗中的江斯年看过来。
“江斯年,他腿不行,你替他演出。”
在和傅沅茵结婚之前,原主学了舞台剧演出好多年。
后来傅沅茵不喜欢他演出,他就再也没跳过。
一身肌肉记忆还在,想站上舞台,也是可以的。
只是江斯年记得医生说的,他现在等于是还在危险期,贸然剧烈运动很容易出事。
江斯年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傅沅茵不喜欢被拒绝。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场景之下。
如果他开口拒绝,她的心动值一定会掉。
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个。
他不会本末倒置。
所以此刻,他的妻子和自己的白月光竹马紧紧依偎着,他面对着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茵茵,我听你的。”
叮——检测到傅沅茵心动值上升一个点,宿主请再接再厉。
这就是江斯年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
傅沅茵满意地“嗯”了一声。
倒是梁修文忽然皱了眉。
他的目光在江斯年身上逡巡:“这个剧目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我不放心。”
“茵茵,听说江先生也是学过的,让他去剧团,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可以吧?”
傅沅茵默许。
原本要去梁修文用的练习室。
被梁修文以他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让他就在后台练习。
先前后台的所有人,此刻也都是他的观众。
欣赏身为傅沅茵的丈夫的所有难堪。
他在跟着视频练习,傅沅茵在小心地给梁修文上药。
动作轻柔无比,眼中满是心疼。
“不对,这样不行,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再来一遍——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
你这是有多重啊……”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就不会让人觉得他很冒昧。
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斯年暗暗地讥讽。
先前给他剃头发的男人,梁修文说一句,他就附和一句。
江斯年跳了好几遍,梁修文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
他体力不支,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想跟傅沅茵提出休息一会儿。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习剧目的时候了,因为失去了一切,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不能有一丝懈怠。”
“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喊累。”
“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
听他说起这些,傅沅茵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
看着她的神情,江斯年不敢赌。
他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继续跳着。
“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
傅沅茵不知从哪给梁修文找到一根教鞭。
只要江斯年稍微动一下,梁修文就会用鞭子打他动的那个部位。
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
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
真的很疼。
这半个小时里,江斯年看着傅沅茵和梁修文无声地交流与对峙。
他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傅沅茵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
直到他眼前一阵发黑。
江斯年很清楚,再强撑下去,他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
傅沅茵不知道自己还剩多久,只觉得剩下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她要好好准备这个惊喜。
老天愿意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已经无比感激了。
所以即便是助理再三请求,说自己可以代她去寻找场地布置场地进行规划,但傅沅茵还是表示一定要亲力亲为。
为这场拍摄所进行的准备工作,每一个细节,都是傅沅茵一刻不歇,自己敲定的。
有一个很完美的玫瑰庄园,种植全部都是江斯年喜欢的各种玫瑰。
江斯年对花草很有研究,最喜欢的花种就是玫瑰。
傅沅茵觉得如果在这里拍摄婚纱照,江斯年一定会很高兴。
其实如果不是死亡之剑悬在头顶,她更想亲手为他栽种一整片玫瑰园,打造只属于他们的玫瑰庄园。
只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让助理尽快去联系庄园主,必要时直接将庄园买下来也可以。
助理的消息很快发过来,傅沅茵以为是已经敲定好的消息,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居然沟通失败了。
傅总,庄园主人说庄园前几天已经被人预订,无论我加价多少他都不愿意,也不同意出售,他说他为前面预定的一对夫妻的爱情故事而感动,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幸福,这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傅沅茵握紧手机,蹙了眉。
她预感这个地方江斯年一定会喜欢,这是她一定要给他的惊喜。
这个地方你不用管了,我亲自去谈。
威逼利诱也好,用尽手段也罢,这个地方,她一定要拿到。
傅沅茵带着傅景妍来到导航中的地址,入目就是夹道的蓝玫瑰,仿佛正在欢迎着谁。
她很满意。
江斯年一定会喜欢的。
她也势在必得。
四周好像清场了,很安静。
越往里走,她逐渐听见一阵惊呼声。
“天哪亲爱的,这太美了,摄影师拍完一定要留一张给我做个纪念,你们的照片太配这座庄园了,或许我很多年前一时兴起想打造这座庄园,就是为了等待你们这样的有缘人!”
“你们的爱情故事让我流泪,愿上帝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再也没有分离——”傅沅茵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知道里面正在拍摄的人是谁,心脏却在胸腔里越跳越快。
连带着傅景妍也有点紧张。
“妈妈,我好像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傅沅茵一步一步靠近,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好,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我们再拍一组。”
傅沅茵推开了那扇门,看到了正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江斯年,和陆舒然。
还有一个长得很像陆舒然的孩子,站在一旁冒着星星眼。
“哇塞,妈妈太漂亮啦,我也想和妈妈拍照,爸爸,你不可以这么小气!”
陆舒然在江斯年含笑的目光中躲进他怀里,轻轻捶他胸口。
“女儿笑我,你也笑我。”
江斯年抱紧她。
“宝宝,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越来越像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了?”
陆舒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小嘉都这么大了。
失而复得之后,她面对江斯年却更像从前刚谈恋爱时候的小女生模样了,他稍微说几句她就容易脸红。
“那要亲亲吗?
宝宝。”
“好,不逗你,是我想亲亲,好不好?”
陆舒然笑着仰头踮脚,江斯年也笑着低头,只是一转眼却看到了站在门口不动的傅沅茵。
她的手死死握住门框,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
傅景妍无助地抬头看看傅沅茵,又看看江斯年。
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警惕地跑到江斯年身边,张开手臂拦住,像是要保护他。
傅景妍不明白。
明明这是她的爸爸。
明明妈妈和爸爸才是一对。
为什么他们像是外来者,对面的三个人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这么久了。
她重生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爸爸会这样对他们笑。
她没有,妈妈也没有。
为什么呢?
傅景妍又想哭,可她不能哭。
妈妈说,这是爸爸对她们的考验,她们一定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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