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令晚何月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幸福生活从当女配开始许令晚何月全局》,由网络作家“未折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令晚躺在床上,客厅碗筷碰撞的声音传入耳中。王秋香和许成才家的丧事刚刚处理完,何月与许栋梁是身心俱疲。许令晚因为惊惧过度卧床不起,并没有参加葬礼。回家看见许令晚还躺在床上,何月心里噌噌冒火。习惯了许令晚操持家务忙忙碌碌,当看见许令晚躺在床上安逸的时候,何月格外的不习惯。何清宁走了进来,一脚踹在门上。那个老太婆这样对她,她还得给那个老太婆披麻戴孝!余光扫了眼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许令晚,眼底闪过快意。也算是让许令晚体会到了她当时的害怕。三天后,许令晚终于下了床。她面色红润的站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饭,再有半个月就要毕业了,距离下乡也不远了。可得往菜里多加点小料,以后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许栋梁正在往他的玻璃酒桶里放着红枣枸杞。许栋梁好酒,每次吃饭...
《七零:幸福生活从当女配开始许令晚何月全局》精彩片段
许令晚躺在床上,客厅碗筷碰撞的声音传入耳中。
王秋香和许成才家的丧事刚刚处理完,何月与许栋梁是身心俱疲。
许令晚因为惊惧过度卧床不起,并没有参加葬礼。
回家看见许令晚还躺在床上,何月心里噌噌冒火。
习惯了许令晚操持家务忙忙碌碌,当看见许令晚躺在床上安逸的时候,何月格外的不习惯。
何清宁走了进来,一脚踹在门上。
那个老太婆这样对她,她还得给那个老太婆披麻戴孝!
余光扫了眼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许令晚,眼底闪过快意。
也算是让许令晚体会到了她当时的害怕。
三天后,许令晚终于下了床。
她面色红润的站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饭,再有半个月就要毕业了,距离下乡也不远了。
可得往菜里多加点小料,以后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许栋梁正在往他的玻璃酒桶里放着红枣枸杞。
许栋梁好酒,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小酌一杯。
吃过午饭,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何清宁拎着包匆匆离开,空荡荡的家里只余下许令晚一人。
许令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这是铅粉,长期少量服用会使人慢性中毒。
许令晚往许栋梁的每一个酒桶里都加了点铅粉。
她这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许栋梁怎么对付赵沅,她如今就怎么对付许栋梁。
将剩余的铅粉藏好,许令晚拎着书包走了出去。
时隔很多天,许令晚终于回归校园。
同学们关切的问候了几句。
许令晚笑着摇头:“我没事。”
坐在前排的徐铭青担忧的看了许令晚一眼,许令晚移开目光,不与徐铭青对视,视线落在了何清宁的位置上。
许令晚蹙眉轻声询问一旁的同桌:“清宁姐还没来吗?”
同桌捧着脸笑的心神荡漾:“哎呀,自从清宁和姜振华确认关系后便很少来上课了,她们的爱情就跟书里的爱情一样,让人心驰神往!”
许令晚不语,垂眸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
下了课,许令晚细白的指尖拽着书包的背带走出校园,刚往前没走几步,就被姜振华拦住了去路。
姜振华一把抓住了许令晚的书包,语气森然:“你跟我走一趟。”
许令晚跟没脾气的泥人似跟在姜振华身后,她垂眸,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
不知多久,姜振华带领着许令晚来到红星服装厂的仓库门口。
“进去,我要跟你好好聊聊。”
许令晚一脚踏入仓库,里面有不少人,其中就包括站在最中央的何清宁。
何清宁蹙眉:“许令晚,你拜托蒋非帮你打听工作的事情了?”
“知青办跟催命似得,你要是留在城里,我怎么办?你怎么这么自私,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爸妈因你而停职吗?”
许令晚错愕的撩起眼皮看着何清宁,她用下乡拒绝蒋非,没想到蒋非竟然试图帮她找工作。
那个蠢货,竟然把帮她找工作的事情传到了何清宁的耳里。
如果她没有系统,此时此刻对她来说一定是难熬的。
许令晚淡定的解释:“我没有拜托他帮我找工作,我会报名下乡的。”
一女生讥讽:“靠着一张脸蛊惑男人帮你找工作,真是好手段。”
许令晚看去,这女生,是蒋非的胞胎妹妹蒋悦,怪不得。
原本还有些感动的许令晚立马把对蒋非的好感降到负数。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她讨厌蒋悦,连带着讨厌蒋非。
其他女生纷纷附和。
“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自甘下贱!”
姜振华站在许令晚面前,用着命令的口吻道:“你要是敢不报名下乡,我就能让你在城里混不下去,你试试?”
许令晚点了点头:“我会报名下乡的。”
她还会拉着何清宁一起下乡,她过得不好,何清宁也别想过好。
余光瞥见两个男人正在搬东西,许令晚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姜振华听见动静走了过去,一脚踹在男人的屁股上:“刚出来的新款衣服不要搬,要搬就搬那些库存,真当服装厂是我家开的了?”
“知道了,姜哥。”男人捂着屁股连忙把手里的衣服给搬回原位。
许令晚扫视周围人的表情,大家见怪不怪。
姜振华偷服装厂里的东西倒卖。
许令晚低下头,唇角翘起浅浅的弧度。
何清宁警告一番后,大发慈悲的放许令晚回家。
夜里,许令晚感受到何清宁浅浅的呼吸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许令晚:系统,我想到红星服装厂的那个仓库里。
系统不语,只是一昧的听从宿主的话,其他人与他无关。
一次性任意门包往返,需要花费2积分。
许令晚:买。
面前出现一个古色古香的门,许令晚推开门走了进去。
下一秒,许令晚出现在白天来过的仓库之中。
“你们动作轻点,不要被发现了。”
“刚哥,你说我们这样拿仓库的东西倒卖,不会被发现吗?”
“怕什么,天塌下来有姜哥顶着,这么多年这样过来,不也没出什么事吗?”
许令晚靠在角落,等待着动静消失。
仓库的大门落上锁,许令晚从货架中走出。
视线落在仓库的货物上,她扬起笑容。
系统,把这些货全部存放到系统空间。
这么些年相安无事,说明姜建邺知道,并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来姜家的家底丰厚,应该能赔付的起这批货物。
仓库内的货物消失,脚踩在地上回荡着轻微的响声。
许令晚推开任意门走了进去,回到房间内,扫了眼睡得香甜的何清宁,她扬起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这么喜欢让她下乡,不如跟她一起下乡。
院子宽敞,却站着不少人,都是些年轻鲜活的青年。
他们聚在一起聊着天,说说笑笑。
看到到新来的两人的时候,他们脸上带着笑意,目光聚焦在沈未央和许令晚身上。
许令晚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她把行李箱放在脚边,揉着被行李箱勒红的手。
“大队过来接人了。”苗兰喊了一声,手里拿着一本名册。
“沈未央,席琳,许令晚,吕颂文,刘阳。”
被苗兰提到名字的纷纷看向苗兰。
“你们几个,去红星大队。”
沈未央欣喜的捂住嘴巴,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期待。
蒋劲铭的家就在红星大队,如果她没有分配到红星大队,她会花钱请公社的领导把她调过去的。
她与蒋劲铭果然有着妙不可言的缘分。
“红星大队在这。”一个穿着灰色汗衫的老伯坐在牛车上挥舞着鞭子。
“把行李放到车上吧。”
老伯笑的慈祥,见许令晚拎行李有些吃力,帮许令晚把行李搬上了牛车。
许令晚礼貌道谢:“谢谢爷爷。”
王老伯笑了笑:“这孩子怪客气的。”
沈未央抿了抿唇,心中腹诽:装货。
在现代,许令晚这种人就是小白花。
看着无害,其实心里的小心思比筛子里的孔还要多。
五位知青,三女两男,把各自的行李搬上牛车后坐了上去。
“坐稳了啊,路上颠簸,可别摔下去了。”王老伯扬起手中的鞭子提醒。
许令晚身边坐着席琳,席琳穿着一件青色布拉吉裙子,长长的头发编成一个麻花辫垂在一侧胸前。
她五官秀挺,身上散发着文艺青年的气质。
察觉到许令晚的目光,席琳抬眸与她对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似是炎炎夏日里慢慢流淌着的溪水。
“你好,我叫席琳,来自北市。”
许令晚很少能感受到来自女生的善意,有何清宁在,她很容易被同性孤立。
她直视着席琳的眼眸,那是一双温柔似水的眸子,看的人很舒服。
“你好,我叫许令晚,也来自北市。”
沈未央高傲的抬起下巴,厂长家的娇小姐不屑和这群人套近乎。
吕颂文和刘阳坐在对面看着三位漂亮的女知青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吕颂文五官俊秀,白衬衫挽起,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
刘阳五官端正,是长辈们喜欢的那种可靠长相。
这两人穿着时下文艺青年最流行的白衬衫黑裤子,头发用发油梳到脑后。
许令晚不喜欢异性这样的打扮,看着有点油腻,她比较喜欢清清爽爽的发型。
她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了那张女娲炫技之作。
虽然受了伤,但看上去更令人怜惜。
许令晚托着腮,仔细想了想。
人们总是对美好的事物给予包容,她也不例外。
“小心。”牛车颠簸了一下,一只手托住了许令晚的手背。
许令晚回过神,看着席琳手背上的红痕久久不能回神。
“你……”
许令晚表面看着笑吟吟的,其实内里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从不会像席琳这样,更不会在乎其他人的死活。
“没事。”席琳收回手,指了指牛车上的棱角,“这棱角太硬,磕到脊椎会很疼。”
许令晚扬起笑容:“谢谢。”
席琳一笑,宛如春风拂面:“不用谢,我们同为知青,应该互相帮助的。”
许令晚眼睫轻颤,盯着席琳的眼睛,不错过她眼底的情绪变化。
她在观察,观察席琳是否像她一样,亦或者像何清宁沈未央一般,喜欢说着虚伪的话。
姜振华冷冷的扫了王秋香一眼,随即转身开车离开。
来到了吴家所在的村子,姜振华焦急的寻找着。
“清宁,清宁……”
刚呼喊一声,不远处就传来何清宁的声音。
何清宁欣喜的抬头,眸中泪花打转。
“振华,我在这,我在这。”
姜振华寻着声音找到了坐在地上满身伤痕的何清宁,那一刻,他心如刀绞,立马弯腰把何清宁打横抱起。
“清宁别怕,我来了。”
何清宁再也忍不住,伏在姜振华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系统:不愧是甜宠文男女主,男主可真宠女主啊。
许令晚冷笑一声,继续盯着眼前的屏幕。
女主就能打伤吴阿宝跑出来,那女配呢?
要换做女配,醒来时恐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姜振华开车带着何清宁去许成才家接走了许栋梁和何月,走前透过车窗阴狠的扫了眼王秋香等人一眼。
李梅捂着胸口惴惴不安:“妈,我们是不是惹祸了?”
王秋香不以为意:“这人不是好好的吗?”
许耀祖:“何清宁的对象看起来来头不小?”
王秋香蛮横的瞪眼:“那又怎样?他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何清宁靠在何月怀里不停地哭着。
许栋梁叹气:“你奶奶说她们打算拐小晚的,不小心拐错了,这才……”
何清宁忍不住爆粗口:“放屁,拐错了怎么不把我放回去?他们就是故意的,爸,我知道我不是你亲闺女,但你也不至于这么作贱我吧?”
姜振华阴恻恻的眼神扫过许栋梁。
许栋梁头皮发麻,连忙软和着声音道歉:“是你奶奶他们不对,你想怎么做都行。”
许栋梁觉得是该让母亲和弟弟一家吃点苦头了。
眼前的屏幕消失,许令晚勾起唇角走进厨房。
许聪走出房间捂着肚子,喊道:“许令晚,我饿了。”
“我这就给你做早饭。”
许令晚煮了一锅红豆粥,这粥也是加了料的。
粥煮好了,何月搀扶着何清宁走进客厅。
“大姐,你没事吧?”许令晚关心的询问。
何清宁甩开何月的手给了许令晚一巴掌:“都怪你,要不是我睡了你的床,我怎么会受这样的罪!”
系统连忙护着许令晚:亏她还是女主的呢,怎么可以动辄打人?
许令晚侧过脸,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许令晚眼眶通红的看着何清宁。
她从七岁时就和何清宁朝夕相处,在家的何清宁脾气是娇纵的,坏脾气是撒在她身上的。
刚开始的时候她选择了反击还手,得来的却是许栋梁一下又一下的鞭笞。
后来,许令晚选择在家装窝囊,明的不行便来阴的。
渐渐地,大家都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泥人。
就连许聪,都可以颐指气使的对她大喊大叫。
账她一笔一笔的记着,只等哪天有能力了,她必定千百倍的奉还。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等到了名为系统的东西。
何清宁红着脸瞪着许令晚:“我管你知不知道,我是因你才受了连累!”
许栋梁咳嗽一声:“小晚,给你大姐道歉。”
“对不起大姐。”
何清宁哼了一声,气呼呼的进了屋。
何月看了眼热腾腾的红豆粥,连忙盛了一碗端进了屋。
系统这才意识到,许令晚过的很惨,他沉默了很久:你恶毒不是你的错,是他们不对。
许令晚忧伤的垂眸:我早已经习惯他们这样对我了。
习惯?一点也不习惯。
她幼时是母亲捧在手心中的宝贝,母亲离世后她成了许栋梁眼中的拖累,这样的落差,她怎么会接受得了?
何清宁靠在床头,何月捧着碗用勺子搅了搅热腾腾的粥,看向何清宁的眼里满是心疼。
“幸好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何清宁瘪嘴,委屈的哼了两声。
姜振华招呼了几个兄弟去了许成才家,将许耀祖吊在房梁上抽的半死不活。
把王秋香,许成才和李梅揍的倒地不起。
然后领着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吴家,将吴家人打的嗷嗷直叫。
刚苏醒的吴阿宝被打了一顿之后又晕了过去。
姜振华转身,双手抱臂:“走,回家。”
身后传来吴父吴母悲痛的哀嚎声。
“阿宝!”
第二日,王秋香托村里的人找到了许栋梁。
原来是许成才一家三口和王秋香被姜振华带来的人打的不能自理。
担心影响自己的名声,许栋梁命令许令晚下乡照顾王秋香等人。
许令晚:“可我还要上学……”
许栋梁:“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请几天假碍什么事?上学难道比你奶奶还重要吗?”
何清宁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笑着。
许令晚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好,我下乡照顾奶奶。”
下乡有许家吴家,这算是羊入狼口吗?
只是,谁是羊?谁是狼?
第二天一早,许令晚去了一趟学校,提前结业并拿到了高中毕业证。
走出学校的大门,许令晚呼出一口气,扭头看了眼校门口,没有留恋,只有解脱。
每天与何清宁共处一室上课,就跟吃了屎一般恶心。
她背着有些泛白的布包,转身离去,轻风徐徐,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凌乱飞舞。
来到端阳区最大的百货商场,许令晚很少来百货商场,以前囊中羞涩,看了也买不起。
系统给的新手大礼包中的全套票证包括手表票与自行车票等等。
有钱有票,她可以买走百货商场里所有她看上的东西。
偌大的商场小到油盐酱醋,大到家电家具,一应俱全。
作为女孩,没有人能够拒绝漂亮的衣服。
许令晚站在柜台前看着墙上精美的裙子,看了半天,许令晚连着指了几件裙子。
“我要试试这几条裙子。”
百货商场的售货员把裙子拿来下,领着许令晚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能容纳四个人,旁边还放着一面全身镜。
许令晚试了试,大小长短都合适,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许令晚捧着五件裙子走了出来。
“这五件裙子我都要了。”
无精打采的售货员见许令晚出手阔绰,瞬间神采飞扬的开始推销其他东西。
“你要不试试这两双小羊皮鞋呢,柔软舒服不硌脚。”
许令晚摸了摸鞋面,眼眸微弯:“这几双,我要了。”
系统感慨:许令晚,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许令晚一怔:我以前笑起来不好看吗?
系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笑与笑也是有区别的。
许令晚失笑,继续挑选心仪的衣服。
接着,许令晚又了几套方便下地的衣服鞋子,到了乡下田地里,可不方便穿裙子皮鞋。
许令晚又买了很多下乡所需的生活用品,牙膏,牙刷,毛巾,脸盆,雪花膏……
东西多到拎不下,售货员走了过来:“我帮你拎着吧。”
许令晚摇摇头:“我家就在附近,我先回去一趟。”
拎着大包小包走到僻静的巷子里,环顾四周确认安全,许令晚把手里的东西放进了空间内。
光是当季所需用品就有很多没买,至于秋冬季所需物品,到时候再买吧。
来来回回几趟,许令晚终于把东西买齐全了。
穿的,吃的,喝的,用的,以及人情世故需要送礼烟酒,她都买全了。
顺便还用手表票买了一块秀气漂亮的女士手表。
许令晚抬起手腕,银白色的表带衬的肤色格外的白,她拨动着表盘调整了一下时间。
客厅传来动静,许令晚扯了扯唇角,不舍的把手表摘下放进空间。
“妈,振华跟我保证过了,会给我找一份体面清闲的工作,等到了年龄,我们两就结婚,到时候我就卖了工作,好好当我的姜太太。”
听起来,真是让人羡慕的生活呢,许令晚扯起一抹森然的笑容。
可惜了,何清宁的美梦要破碎了。
何月骄傲的看着女儿:“清宁,你是妈妈的骄傲。”
何清宁抱住了何月的腰,侧头靠在何月的肩膀上,她撒娇道:“妈妈,我看中了一件裙子,你给我买吧?”
“振华没给你买?”何月好奇的问,以前清宁但凡对某样东西多看一眼,姜振华都会买下来捧到清宁面前。
何清宁鼓起嘴巴:“振华惹了祸,导致仓库里的货全被偷了,姜家自掏腰包十万块,这才解决了这件事。”
“十万块?”何月语调拔高,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姜家可真有钱啊!”
“因着刚赔了一大笔钱,姜叔叔停掉了振华的零花钱。”何清宁撇了撇嘴,有些不习惯没钱挥霍的生活。
“你可得好好抓住振华的心,姜家只有振华这么一个儿子,等你和振华结了婚,姜家的一切就都是你们共有的了。”
何清宁羞涩一笑:“其实我是爱振华的,这跟他有没有钱没关系。”
许令晚双臂交叉枕在脑后冷哼一声,没有钱,谈什么爱?
如果姜振华一无所有,何清宁肯定不会同意姜振华的追求。
何清宁推开房间门,当看见躺在床上的许令晚的时候她语调微变。
“你怎么在家?”
“刚刚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警告你不要把我刚刚说的话传出去,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没?”
许令晚闭着眼睛,懒洋洋道:“知道了,知道了。”
心里却盘算着让姜建邺彻底放弃姜振华,姜建邺的妻子前几年病逝,两人只有姜振华这么一个儿子。
姜建邺正值壮年,完全有能力娶妻再生。
架空架空架空
1973年6月
北市 端阳区
莹润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许令晚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浅浅的呼吸声传入耳中。
她翻身面对墙壁,床板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何清宁烦躁的捂着耳朵,不耐烦的嘀咕:“许令晚,这么晚不睡觉等着做贼吗?我明天还要上台演出呢!”
许令晚撩起眼皮,侧过身子阴恻恻的扫了眼隔壁床上的人。
“知道了,大姐。”
许令晚把手伸入枕下掏出了装有巴豆粉的小药包,她摩挲着药包,漆黑的眼眸中闪过志在必得。
上台演出的机会她要了。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进屋内,小小的屋子里放置着两张床。
何月推开门走了进来,掀开了何清宁的被子:“不早了,赶紧起床,女孩家家这么懒像话吗?”
说着,瞄了一眼隔壁床上的许令晚。
许令晚假装没有听到那言外之意,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走进了卫生间,她站在洗手台前刷着牙,余光瞥了一眼走进来的何清宁,
许栋梁和何月是半路夫妻,在许令晚七岁的时候,何月带着何清宁住进了许家。
一年后,何月生下了儿子许聪,自此在许家站稳了脚跟。
俗话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许令晚一开始不信,后来信了。
自从何月进家门,许栋梁对许令晚越来越不上心,后来何月生下儿子,许栋梁便完完全全地把许令晚抛之脑后。
甚至,对何清宁比对许令晚还要好。
洗漱完,许令晚进入厨房做饭,煮了一锅白粥,又用咸菜炒了三个鸡蛋。
一旁的盘子里是何月去职工食堂买的五根油条。
厨房内,许令晚单独给自己盛出一碗粥,熟稔的吐了几口吐沫到锅里,她拿着汤勺搅拌着热粥,眼底充满怨气。
自从后妈进门,她就没过过舒心的日子。
只能每天动点小手脚来发泄自己的怨气,不是往饭里吐口水就是用他们的牙刷刷马桶。
许令晚神色平静把早饭端上桌,扬起笑容喊了一声:“早饭好了。”
客厅内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许栋梁撩起眼皮看了许令晚一眼,他将报纸放在茶几上,坐到餐桌前吃起了早饭。
许栋梁是幸福纺织厂后勤部的主任,何月是幸福纺织厂一仓库的仓库员,工作清闲,只需负责记录进出仓,然后等待其他员工来领料。
许栋梁每个月工资五十六元,何月每个月工资三十二元。
夫妻俩工资一个月八十八元,除去每个月的必要花费还能攒下不少钱。
不过这攒下的钱跟她许令晚没有一点关系,许栋梁的钱以后是要留给许聪的,何月的钱以后是要留给何清宁和许聪的。
虽然她姓许,但这个家的一毛钱都不属于她。
九岁的许聪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内走出,绿豆大的眼屎扒在眼角,嘴角还挂着口水印。
何月拿着一块毛巾宠溺的给许聪擦着脸。
许聪拿起筷子敲击碗边,用着命令的语气嚎叫:“许令晚,给我盛粥。”
许令晚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笑着给许聪盛了一碗最浓稠的粥:“小聪,吃完饭后记得刷牙喔,否则牙齿会被虫蛀掉的。”
刚刚上厕所的时候顺便用许聪的牙刷清理了一下马桶。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死了。”许聪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趁着吞咽的空隙抬头朝着许令晚翻了个白眼。
许栋梁见此没作任何表示。
“妈,今天我要上台演出,你帮我泡些蜂蜜水。”何清宁吃了半碗粥后便不吃了,她最近正在减肥。
此时,许栋梁露出笑容:“清宁厉害咯,竟然能上台演出。”
何清宁笑吟吟走到许栋梁身后按揉的许栋梁的肩膀,语气娇俏:“我这可是给你挣了面子,这次的演出报社的人过来拍照呢。”
“为了这次演出,清宁可是做足了准备,前天还缠着我给她买了件新裙子呢。”何月无奈的摇摇头,宠溺的笑着。
许聪骄傲的扬起下巴:“之前姐姐接我放学,我同学们可羡慕我有个漂亮姐姐了。”
许栋梁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三张大团结递给何清宁。
“你的裙子,爸爸帮你报销了。”
许令晚握着筷子的手一紧,她撩起眼皮,眼底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狠毒之色。
许栋梁不会关心她的生活所需。
她穿的衣服都是何清宁穿剩下来的,担心穿去学校被人嘲笑,她只能将衣服改动一些。
就算是这样,许栋梁还会让她对何月母女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什么?感恩何清宁把不要的衣服施舍给她吗?
她妈赵沅身世成迷,却有着一笔不小的财富。
幼时的许令晚是全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自从赵沅去世后,她的生活质量一落千丈。
赵沅临死前告诉许令晚,她给许令晚留了一笔钱,足够许令晚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钱许令晚是一丁点也没看见。
趁着家中无人的时候许令晚曾偷偷翻找过,奈何许栋梁这老狐狸太狡猾,她没有翻找到一分钱。
许令晚严重怀疑许栋梁贪图赵沅的钱财而娶了赵沅,装了几年好丈夫好父亲,等赵沅一死得了赵沅的钱财后他便不装了。
用完早饭,许令晚捧着碗筷走进厨房洗碗,何月走了进来拎起铝制烧水壶往何清宁的保温杯里灌满了热水,然后转身出了客厅。
许令晚趁机拆开小药包撒了一丁点药粉进去,要让何月觉得只是平常的闹肚子。
拿起筷子搅拌了一下,刚刚放下筷子,何月捧着一罐蜂蜜走了过来。
何月狠狠的挖了一大勺蜂蜜放进保温杯里,盖上盖子晃了晃,转身出了厨房。
洗好碗筷,许令晚回屋换上了一件蓝色圆领连衣裙,这连衣裙原本是何清宁的,后来腰间多了一块洗不掉的巴掌大的油斑,何清宁便大发慈悲的把这件连衣裙给她了。
原本有油斑的地方被许令晚绣了几朵花并做了些改动。
许令晚背着斜挎包推开门站在走廊上,和煦耀眼的阳光照进了筒子楼,打在了她的发丝上。
她下意识的蹙眉垂眸,伸出胳膊挡住头顶刺眼的阳光。
眉心一点朱砂痣熠熠生辉,透着几分清冷与神性,清风撩过,一缕碎发吹到了唇边。
许令晚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阳光衬的她肌肤白到发光,狭长的丹凤眼细而不小,眼尾略微上翘,开合间有神韵,光是一双眼睛就勾人的很。
许令晚遗传了赵沅的美貌,她弯起唇角,眼波流转,全身上下透着无害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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