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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小妾拒绝内卷,王爷偏要她躺赢小说结局

小白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日后,日光透过窗棂,淡淡地洒在苏淮月的室内。女子懒洋洋地从床榻上起来,她是被翠环叫醒的。“王妃,现在都已经辰时了,您要是还不起来,恐怕这百花宴是要迟到了。”翠环唉声叹气,她从未见过像苏淮月这么不争不抢的人。别的主子那恨不得要天没亮就起来打扮自己,以此在百花宴上大出风头,更有甚者要展示才艺,以此来博得王爷未来一段时间的青睐。可苏淮月却什么都不做。“小主,我们今儿个穿哪件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件金丝海棠花裙,还有这件浅粉藕丝缎裙,都是用前些日子王爷赏赐的布料做的,很衬您。”苏淮月看了一眼翠环手里拿着的衣服。她上辈子当了宰相夫人,最爱这样大红大绿的衣裳,招摇又热烈。可她知道,这样大出风头的,她现在不喜欢。“还是上次穿的那件浅色的百褶襦...

主角:苏淮月陈婉君   更新:2025-03-13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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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淮月陈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小妾拒绝内卷,王爷偏要她躺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日后,日光透过窗棂,淡淡地洒在苏淮月的室内。女子懒洋洋地从床榻上起来,她是被翠环叫醒的。“王妃,现在都已经辰时了,您要是还不起来,恐怕这百花宴是要迟到了。”翠环唉声叹气,她从未见过像苏淮月这么不争不抢的人。别的主子那恨不得要天没亮就起来打扮自己,以此在百花宴上大出风头,更有甚者要展示才艺,以此来博得王爷未来一段时间的青睐。可苏淮月却什么都不做。“小主,我们今儿个穿哪件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件金丝海棠花裙,还有这件浅粉藕丝缎裙,都是用前些日子王爷赏赐的布料做的,很衬您。”苏淮月看了一眼翠环手里拿着的衣服。她上辈子当了宰相夫人,最爱这样大红大绿的衣裳,招摇又热烈。可她知道,这样大出风头的,她现在不喜欢。“还是上次穿的那件浅色的百褶襦...

《换嫁小妾拒绝内卷,王爷偏要她躺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三日后,日光透过窗棂,淡淡地洒在苏淮月的室内。
女子懒洋洋地从床榻上起来,她是被翠环叫醒的。
“王妃,现在都已经辰时了,您要是还不起来,恐怕这百花宴是要迟到了。”
翠环唉声叹气,她从未见过像苏淮月这么不争不抢的人。
别的主子那恨不得要天没亮就起来打扮自己,以此在百花宴上大出风头,更有甚者要展示才艺,以此来博得王爷未来一段时间的青睐。
可苏淮月却什么都不做。
“小主,我们今儿个穿哪件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件金丝海棠花裙,还有这件浅粉藕丝缎裙,都是用前些日子王爷赏赐的布料做的,很衬您。”
苏淮月看了一眼翠环手里拿着的衣服。
她上辈子当了宰相夫人,最爱这样大红大绿的衣裳,招摇又热烈。
可她知道,这样大出风头的,她现在不喜欢。
“还是上次穿的那件浅色的百褶襦裙吧。”
她随手指了指。
翠环的眼中带有失望,她本想再劝慰苏淮月,让她改主意,可见她十分坚定,便不好再说什么。
她虽然打扮得素气,但她生得好看,出水芙蓉,就算破布穿在她身上,都显得动人心魄。
“小主好看。”
翠环为她梳头,看着镜子里的苏淮月,由衷地夸赞着,感叹人好看是可以为所欲为。
百花宴就在王府进行,不过即便如此,苏淮月走路过去也要小半个时辰。
等她抵达时,在场已经极其热闹。
她淡淡地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很边缘,不显眼,其他人也把她当作空气,并不理她。
苏淮月乐得自在,既有好吃的,还不用和人打交道,还能免费欣赏歌舞看好戏,简直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
这场百花宴是由赵玉沁主持的,所以她负责走所有流程。
宇文耀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他高高在上,风姿如玉,虽然苏淮月看不清他,但也为他的强者气场所动容。
他只是坐在那,就散发出难以近人的气场,不愧是未来的帝王。
“王爷,我特意给您安排了些喜欢的小曲儿,不如王爷听听。”
赵玉沁缓声开口,她每说一个字,都要看一眼宇文耀的神情,见他微微颔首,不说其他的,便等同于默认。
赵玉沁使了个眼色,在场便响起来了一阵悦耳的琵琶声,所有人都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纷纷惊讶,四处寻找。
不多时,一个身着红色绫带的女子自天而降,她身材窈窕,长相美艳。
她手拿琵琶,但比起琵琶的弹奏声,她的脸更是美得让人心动。
裴樱缓缓落地,单腿轻勾,赤脚系铃,步步生莲,走近宇文耀。
她伸出自己手中的绫带,绫带受她控制似的,在宇文耀的眼前擦过,还略有馨香。
但宇文耀面色如常,似乎不为所动。
一旁围观的苏淮月咋舌。
她前世曾在他人的宴会上见过这一琵琶舞,表演的是《西江月》,的确足够美艳,也足够妖娆,而她知道,妖娆的不是眼前人,而是表演的任何人。
她当时和沈世清一起,其中有观赏表演的老丞相眼珠子都要看得痴了,相比之下,宇文耀有够无情无义的。
一曲终了,其他人纷纷鼓掌,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看着赵玉沁的神情便知道,此人便是她来安排的。
“这一曲《西江月》,王爷觉得如何?可还满意?”
赵玉沁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
她是真心满意裴樱的表现,暂时看来,她的保证不算说大话。
“不错。”
宇文耀简单给出了评价,可他眼底却没有波澜。
“上来领赏吧。”
赵玉沁向裴樱招了招手。
裴樱走上前去,只听底下再次响起了陈婉君阴阳怪气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王妃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新人,真不错呢,美则美矣,但......”
她没说完,最后皮笑肉不笑地做了总结,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敢当着宇文耀的面这么说的人,也只有陈婉君。
她表面上在夸,可却不是真心的。
赵玉沁听得心下像吃了苍蝇,可她却不好在宇文耀面前发作,只好强颜欢笑,不再说其他。
裴樱察觉到了陈婉君的恶意,但置若罔闻,只把目光盯在宇文耀身上。
“叫什么名字?”宇文耀缓声询问。
裴樱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故作文雅地回答:“回王爷的话,妾身姓裴名樱,樱是‘几度山樱落复开’的樱。”
苏淮月听得忍不住发笑。
樱桃的樱而已,还要文绉绉地扯出一句诗词?
“赐座吧。”宇文耀并未回应其他,只沉声开口。
他这三个字,给了裴樱和赵玉沁莫大的希望。
赵玉沁使了个眼色,便有嬷嬷搬了凳子,让裴樱坐在王妃身边。
王妃身边的视角果然不错,能俯视周围其他大多数人,在看着底下的同时,她也要绞尽脑汁地想着跟宇文耀可能有关的话题。
但看到苏淮月,裴樱的脸色陡然变了变。
坐在底下大吃大喝的苏淮月,感受到了有尖锐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她顿时止住动作,抬眼,却对上了裴樱的眼神。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但也并未有任何表示,继续习以为常地做自己。
可却没想到,接下来这裴樱的眼睛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了似的,老是看她。
苏淮月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知是做了什么,引来了裴樱的注意,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她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我吃得有些多了,感觉胃里难受,略有积食,出去走动走动吧。”
她拉着翠环,两眼一转就找到了个完美借口。
“小主,需不需要我去小厨房给您拿点开胃汤?”
翠环体贴,对她的状态担忧。
苏淮月摇摇头,“出去转转就好了。”
反正她无人在意,这百花宴上有没有她都一样。
她拉着翠环,走到了后花园。
却不想,她想再转弯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再抬眼望去,发现正是方才手系红色绫带的裴樱!

低沉玩味的男声入耳,苏淮月心里一沉。
苏父走了王妃的门路,只说送个女儿进来,并未言明到底是嫡是庶,所以才敢换嫁。
这晋王该不会嫌她是庶出,觉得被辱没了吧?
不对啊,苏家小门小户,两个姑娘既没美名也没才名,更不够格参加宮宴,他怎么辨得出嫡庶?
直面来自未来帝王的威压,苏淮月脑子乱哄哄的,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眨着一双蒙着水汽的眼睛,楚楚可怜看过去。
晋王眉头微挑,指尖捏着她的下巴,眸光寸寸描画她的眉眼。
她总是这么怯生生的,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他第一次见苏淮月是在大乘寺后院,当时她身穿一身素白,用帕子给小兔包扎伤口。
手下人伶俐,特意去打听,得知她是六品小官家的庶女,已经被许给太学书生。晋王一出生就是龙子龙孙,想要什么便有什么,头一次在女人身上品出几分失落。
想来是有多事的下人同王妃嚼舌,所以苏淮月才被抬进来。各中缘由他不想探究,失而复得,晋王抬手将人扶起来。
见他不再追究,苏淮月缓缓松了口气,这才静下心来细细打量宇文耀。
不愧是天潢贵胄,若有若无的威压感让人不敢大声喘气,模样也是英挺俊朗,剑眉星目。
宇文耀拉着苏淮月坐在榻上,朦胧的烛影给她清丽明秀的芙蓉面镀上一层柔光,看得人心头软软。
“来王府这两日还住得惯吗?”
苏淮月小心翼翼点头,根据自己六品小官庶女的身份,真心实意道:“妾从没住过这么好的屋子,盖过这么好的云锦。”
苏父官居六品,月俸不过二两,苏淮月又是庶出,想来日子不会好过。
宇文耀握住她的手,言语间多了几分怜爱。
“你既然进了王府,只要安分守己,我会好好对你。”
“妾谢过王爷,妾一定好好伺候您跟王妃。”
苏淮月乖顺听话的样子弄得宇文耀心里痒痒的。
放眼整个王府,不论王妃还是侍妾,哪个不是使劲浑身解数谄媚讨好,撒娇耍痴。只有苏淮月,安安静静的,柔顺乖巧,跟只需要人保护的小兔子似的。
如此任人捏变揉圆,该如何在这阴私后宅生存下去?免不了他要多看顾几分。
“安置了吧。”
宇文耀沉声吩咐,苏淮月临时替嫁,并没学过伺候王爷的规矩,只是呆呆愣在原地。
宇文耀等了半天不见她有下一步动作,无奈一笑:“家里没教过你?”
苏淮月怯怯摇头,怕宇文耀怪罪只能继续装柔弱,声音如蚊子哼哼:“妾可以学......”
宇文耀笑吟吟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领口。
“来吧。”
苏淮月指尖微抖,耳根泛起一抹薄红,前后两辈子她还从没给男人解过衣扣。
微凉的指尖划过脖颈,抖做一团,似讨好又似挑逗。宇文耀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人压在床榻上,熄了烛火,放下床幔。
“别怕,本王会待你好。”
翌日一早,苏淮月醒来时枕边已经空了。
翠环领着几个小丫头给她道喜。
“小主,王爷刚派人送来好些赏赐。奴婢打听过了,比惯例份额多出不少呢!”
苏淮月被折腾了一夜,只觉得浑身骨头节都快散架了,扶着腰坐起身看屋子里摆满的赏赐。
好家伙,晋王府果然财大气粗。
随手就是赤金头面,还有一袋子的金瓜子,一对珍珠耳饰,一百两白银。
啧啧,看来晋王对她昨晚的表现很满意。
表面木头美人柔弱乖巧,实际又争又抢心机深沉。这是她前世宅斗总结出的必胜人设。
只是上辈子太累,这辈子她不想再斗了。
苏淮月由丫头们服侍着洗漱,刚用过早饭,王妃处的赵嬷嬷便端着一碗避子汤过来。
不等赵嬷嬷说话,苏淮月干脆利落地喝了个精光。
前世,她有两子一女,还曾经历难产,这辈子乐得省心。
赵嬷嬷还没反应过来,空碗就撂下了。送过这么多碗避子汤,哪个不是犹犹豫豫,使尽心计不想喝?
苏淮月倒好,都不用灌的,连个求饶就都没有就自己喝了......
直到回去复命,赵嬷嬷脑子都懵懵的。
“如何?她喝吗?”
王妃小口喝着参茶,按照惯例,府中妾室初次侍寝,王爷会赏赐一百两白银。
这次不光给了份例,还多了些首饰金器,可见王爷对苏淮月十分满意。
“她没恃宠而骄?”
赵嬷嬷一言难尽:“王妃多虑了,苏氏是个懂规矩的,还没等老奴开口,她就主动喝了避子汤。”
王妃诧然,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
“她这个性子,拿什么跟陈婉君斗?”
赵嬷嬷试探着问:“要不,咱再给王爷纳个新人?这回也不拘家世,找个性子泼辣的?”
王妃的头又开始闷疼。
“罢了,等我点拨她两句,若还是不堪用,就再寻其他法子。”
说完,扬了扬手,示意让妾室们进来请安。
苏淮月昨个儿侍寝,今日衣裳穿的略微鲜亮,就引来陈婉君的刁难。
“呦,听说昨晚妹妹屋里叫了三次水,今早的赏赐比侧妃进门时还多,足见王爷是把你放到心尖尖上的。”
一番话阴阳怪气给苏淮月拉足了仇恨。
但苏淮月是什么人,前世活到五十岁的宰相正妻,妖魔鬼怪见得多了,压根不带怕的。
她装作听不懂,细声细气解释:“妾出身比不过诸位姐姐,王爷知晓妾头次用云锦,戴金器,这才起了怜贫惜弱的心思,多赏赐了些。”
一番话既示弱,抬高了侧妃,打消诸位敌意。又暗自挖苦了陈婉君,苏淮月虽是小门小户,但好歹出身官家,好过她一个王妃带来的家生子!
王妃挑眉,隐隐品出苏淮月话里的锋芒,再看她那一副唯唯诺诺样,心里不由嘀咕。
这苏氏到底是真好拿捏,心无城府,还是在扮猪吃老虎?

百花宴是结束了,可对于裴樱的去留,宇文耀却毫无表示,这可让赵玉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王妃还是应当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否则要是被气坏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赵嬷嬷叹息一声,在赵玉沁的耳边安抚着她。
“我都已经苦心要这么安排了,可谁承想王爷竟然软硬不吃!裴樱到底哪里不好?”
赵玉沁百思不得其解,她的指甲恨不得要抠进了肉里。
“今儿个是十五,照规矩,今晚王爷是要来王妃这儿的。不如王妃好生问问王爷,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赵嬷嬷给出了个主意。
赵玉沁思索着,也觉得有些道理,命其去备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都是宇文耀喜欢的。
等到酉时,宇文耀如期而至。
他一身玄色宽袖蟒袍,衬得他愈发仪表不凡,面目丰神俊朗,一举一动足以让女子心动,偏生又是身上这股与生俱来的强者气场,让人不敢接近。
赵玉沁打扮得温婉,同他行了个礼。
“起身吧。”
宇文耀直直坐下,便开始吃着赵玉沁早早准备好的饭。
“臣妾今晚准备了一些王爷爱吃的,尤记得王爷平日里喜欢素烧狮子头,所以特意让下人去做了。”
她眼带笑意,在这王府上,她做得王妃是半分差错都无。
“嗯。”
但宇文耀也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赵玉沁知他不喜旁人在用晚膳时多嘴,只好安静地拿起筷子,同他一起吃饭。
直到两人被服侍着盥漱完,才换好睡袍,齐齐地上了床榻。
赵玉沁的头发散下来,要比平日里更加温柔小意。
“王爷,臣妾今日有一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玉沁媚眼如丝,小心翼翼地向他询问。
“说。”
宇文耀在她面前总是话少得可怜,即便两人偶尔旖旎,却也是按部就班地做事。
赵玉沁只觉他是和传闻中的“杀伐果断之人”,是一模一样的。
“王爷成为晋王,已经多年有余,但子嗣相对其他世家所出,略有亏空。所以玉沁总是想着,能为王爷再纳些中意的小妾,今日在百花宴上表演琵琶的裴樱,王爷觉得如何?”
赵玉沁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
宇文耀对此兴味索然,想到裴樱,他也只觉得和他见过的数千浮花浪蕊差不多。
唯有苏淮月,才是不同的。
赵玉沁见他没有明确给自己答复,便知道裴樱今日没太入他眼,心下更为发急,伸出手在他坚硬的胸前不安分地抚摸。
“王爷,臣妾自知对不住王爷,入府这么多年,也未能有所出,帮王爷添个一男半女。但臣妾真心实意想看王爷子嗣延绵。”
她的眼里带有真心,见宇文耀不为所动,继续开口:“而且那裴樱,臣妾是见过的。虽是清倌人,身份是上不得台面,但在王府当小妾却没问题,而且性子却很好,而且擅长琴棋书画,就像养只雀儿似的,为王爷解解闷,这不是正好吗?”
她这么一番话,像是费尽耍嘴皮子。
宇文耀是个性情捉摸不定的,万一哪句话惹了他,会后果很严重。
“那就依你的办吧,本王知道,你先前不是已经在安排了?”
宇文耀终是松了口,语气无奈,却没有要责罚的意思。
赵玉沁开心得恨不得要写在脸上!
只要宇文耀松口,就不担心裴樱不会分走陈婉君的宠爱!
到时候后者变为弃妇,裴樱又在自己的掌控中,那这王府,还不是她赵玉沁说了算?
赵玉沁的脸上染上了红晕,又或是羞赧,“那必然是什么都瞒不过王爷,臣妾安排了花园附近的听悦台,王爷觉得如何?”
“依你的,”宇文耀对此毫无想法,但又转念一想,“只是其他礼节从简,时辰不早了,王妃你也睡吧。”
纳一个妾而已,无需人知晓。
赵玉沁连连点头,她今晚谋划的事完成了,也算能睡个好觉。
次日一早,裴樱便算进门了,她按照规矩,要和其他人一样,去给赵玉沁敬茶请安。
她和苏淮月虽同为妾室,但进门的礼节大相径庭,前者一身素衣,如若不是因为面生,都要让人以为是在这王府待了多久的老人。
其余人见她终是成了妾,纷纷心思各异,复杂至极。
“哟,咱这王府果然是又热闹起来了。樱妹妹打扮得和昨日倒像两个人,难道妹妹平时喜欢这样的?”
陈婉君上下睨着她,一身水绿色妆花缎,都快过时了,和她身上这精细的软烟罗可不一样。
“妹妹初来乍到,便想看看素色较好,这样也不至于抢了姐姐的风头。”
裴樱话里算得懂规矩,但却能从她三言两语中听出,此人有锋芒。
“妹妹是新人,碍于从前不富有,所以着的布料不名贵,也是常态。本王妃这有些浮光锦,不如妹妹拿去做身衣裳。”
赵玉沁这光明正大的维护,让在场但凡有眼色之人,都知道这裴樱不好惹,是王妃的人。
“妾身谢过王妃。”裴樱乖巧地行了个大礼。
“妹妹生得漂亮,无论穿什么,都是国色天香。”
阮侧妃在一旁淡淡补充着。
这番夸赞人的话,既表明了中立的立场,又不得罪人,又能很好地刷存在。
苏淮月在一旁默默看着她们,置身其中窥探她们斗来斗去的细节,简直体验不错啊!
她伴着旁边的茶水,看得津津有味。
陈婉君已经被裴樱的存在气得半死,如何看不出那赵玉沁就是要拉拢裴樱,好瓜分宇文耀对自己的宠爱。
她恨得咬牙切齿,但见状,却只能挤出一句话。
“妹妹日后还要在王府待上几十年,是要找个靠山,免得日后年老色衰,不得王爷待见,也好不至于成了弃妇。”
陈婉君这话刻薄,让裴樱心里也十分不得劲。
果然是个王妃都厌恶的人,把明争暗斗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看来也不是个聪明的。
裴樱默默想着,但表面却只得柔柔应了句“是”。

彼时的王府内,众人齐刷刷地聚在赵玉沁处,在给王妃请安。
每个人的脸色各有不同,苏淮月准备新一天的看戏,而有不少不得宠的小妾们早已麻木不仁。
最近较为热闹的就是陈婉君和裴樱,她们的动向则承载了王府的大部分乐子。
赵玉沁端正地坐在椅子前,众人则纷纷给她请安。
陈婉君抚摸着耳边的流苏,眼皮子都要翻到了天上,又开始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新涂好的指甲,其根本懒得去参与这次请安。
赵玉沁虽然看不过去,但也早就习惯。
她耷拉着眼皮,蓦然听到了裴樱柔柔的声音:“给王妃请安,不知王妃昨夜歇息的可好?”
啧,如此直接地当着众人的面捧着王妃。
苏淮月对此不屑,可她却能理解,裴樱本就要傍着赵玉沁生存,如若连王妃大腿都不抱,那她在这王府也无生存之地。
“甚好。”赵玉沁浅浅答道。
“我听闻昨天王爷晚膳是在裴妹妹那儿用的,看来妹妹即便使尽浑身解数,大晚上地跑到了揽月台去跳舞,也不是多管用,都已经让王爷在你那儿用晚膳了,却没能让王爷留宿。”
陈婉君不断刺激着裴樱,先前的扇巴掌,她只当作没发生过,却还要继续对其阴阳怪气。
左右赵玉沁拿她没太多办法,只要不做过分的事,还不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裴樱被陈婉君这么一说,即便再气不过,也只好生生忍了下去,讪讪补充:“王爷公务繁忙,所以没时间留宿,昨夜宿在书房,甚是辛苦。”
陈婉君不可置否,只淡淡一笑。
“妹妹初来乍到,的确不似姐姐那般有心意,能在新婚夜把王爷从床榻上生生叫走。但日后妹妹会为之努力,好生伺候好王妃和王爷。”
一晚上过去,陈婉君只觉得裴樱牙尖嘴利许多。
她被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偏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在像个炸了毛的狮子,只能恶狠狠地瞪了裴樱一眼。
“是吗?王爷可不是贪图美色之人,若是妹妹一门心思地想要通过不正当的狐媚伎俩去勾搭王爷,那我劝妹妹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
陈婉君不咸不淡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其中的个中滋味,她难以表明。
苏淮月在一旁静静看着,只觉得这裴樱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
看来她的所作所为,也并非全由赵玉沁教导。
“婉君,嘴下留情。”
赵玉沁皱了皱眉,冷声警告。
有了她的话,陈婉君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憋闷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宇文耀乘坐马车回来。
他的马车用金制雕制,和王府内一样富丽堂皇,他一身紫袍,自车上缓缓下来。
他清俊挺拔,眉梢眼角都带有冷意,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随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便来到了陈婉君处。
陈婉君原是守着卧房,正思索着方才发生的事,还有裴樱说过的话,却没承想宇文耀会来。
她又惊又喜,一下子扑到了宇文耀的怀中,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气,便觉得无比幸福。
“王爷,你下朝啦!”
她已经习惯宇文耀每每面对自己时的面无表情。
宇文耀应了一声,她这才意识到,他回来得匆忙,连衣裳都没换。
陈婉君松开了他,回到圆桌旁缓缓坐下,询问着:“王爷为何步履匆匆?是迫不及待要见妾身吗?要不要妾身服侍您先把衣服更换一下?”
她这接连几句疑问,让宇文耀莫名心烦。
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必,只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来要压缩饼干的配方。”
这让陈婉君怔愣了一瞬,但又极其失落,抱住了宇文耀的手腕,眨了眨眼,语调又带有蓄意撒娇。
“王爷,你是不知道,妾身今日在你上朝的时候,又被那裴樱给气着了。我竟不知她平日里说话是如何夹枪带棒的,一点都没有把妾身放在心上。”
她皱起眉头,一边说着,眼里就带有水雾,可怜巴巴的神情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宇文耀心下不悦。
他不喜女子整日哭哭啼啼,更不喜女子争风吃醋。
“她怎么说你了?”
不过考虑到陈婉君做的事,他仍是耐着性子,放软了语气,去询问。
察觉到了宇文耀有意安抚的意思,陈婉君更为蹬鼻子上脸,愈发添油加醋,把事情夸大其词地说了出来。
“她既得罪了你,日后你便找机会罚她便是。或是你直接发难于她,放在心上做什么?若是整日想着这些,那岂不是容易气大伤身?”
宇文耀安慰她,他的语调很轻,又带有包庇陈婉君的意思。
她喜欢被宇文耀偏爱,更喜欢他不把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模样。更何况他现在看起来眼里是没有裴樱的。
陈婉君被维护,当即心下颇为高兴,所有委屈都一股脑地消散了,抱住了宇文耀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我就知道,王爷对我最好了,婉君也是极为喜欢王爷的。”
宇文耀没接话,任着陈婉君所作所为。
良久后,他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胳膊,但脸上却仍是看不出丝毫悲喜。
他向来如此,脸上和心里想的是两回事。
陈婉君再怎么样,他也不吃这一套,费尽心思的安抚,他也只觉得累。
陈婉君想着和他亲昵了一会儿,按照宇文耀的了解,她也该适可而止。
“对了,王爷来是不是为了找我要配方?我来写给您。”
她起身,拉着宇文耀来到书案前,把配方写好,还不忘询问:“王爷为何这么快就要配方?莫不是要打仗了?”
“边境凶险,以至于有大批流民北迁,为了应付流民,压缩饼干是最好的,你研制出来饼干,重重有赏。”
宇文耀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丫鬟源源不断地往屋里搬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
什么金莲步摇、百年夜明珠、翡翠玉如意......这些宝贝只多不少,让陈婉君看花了眼。
她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对宇文耀行了一礼。
“那妾身谢谢王爷!”

翠环侍奉了苏淮月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她动这么大的怒,也一时被惊住了,只得询问:“小主是有什么事吗?”
陈婉君都没让她这么生气,看来果然是苏家更重要。
“姨娘又受得了欺负,我本身以为,我给她一些钱,就能让她暂且好过些。看来是我太天真了,这群人分明是拜高踩低的,有我在,她们便不敢说些什么,若是我不在,她们就要捅破了苏家的天!”
翠环不知苏家人到底做了些什么,但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只能一个劲儿的点头。
“那小主要如何做呢?”
翠环眨了眨眼,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的事,只好接着问。
苏淮月把信纸揉成了一团,心里只莫名发苦。
前世她卷入争斗,是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沈世清爱上别人,只好和那些人没了边地斗来斗去,最后没有好结果,也意识到都是白扯。
而现在她想当做无忧无虑,只管白吃白喝也必然不可能。
她总得去为姨娘撑腰,否则她们母子,必然会因为人微言轻,而在苏家被人欺负到死!
“王爷,位份,金银财宝。”
她眨了眨眼,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
她本就不是天真无邪之人,深宫高院里的这些手段,她不知见过听过多少。
“所以小主,你是要主动邀宠吗?”
翠环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她万万没想到,苏淮月的改变就在这么一瞬间!
苏淮月应了一声。
“你去给我准备一件衣服,就上次那件裸粉色的丝绸,还有,给我改个头发,重新化个妆吧。”
苏淮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昨夜的她和宇文耀颠鸾倒凤,以至于今日她瞧着无力而双眼发红,她这般憔悴的模样便足以引人嫉妒。
翠环喜滋滋地应了一声,陪着苏淮月更衣。
衣服脱下,她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也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翠环只当没看见,帮她换好衣服后,又对着镜子画了一个淡妆。
苏淮月本就生得好看,清水芙蓉,即便不涂脂抹粉,也十分出挑,再加上她有心稍加修改,便能美的让人咂舌。
她一双圆眼,水灵灵地化得微粉,便让人看着像是一只无辜又可怜的小兔,她眼波流转间,让人很难不怜惜。
在一番精心打扮下,苏淮月又给自己的屋里燃了熏香,是不让人厌烦的果香,这样悄无声息的改变,和先前的置办看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不同了。
“我就说,小主还是厉害的,看来先前都只是因为小主不争不抢罢了。若是小主真的加入其中,怕是也没有其他人什么事了。”
翠环是现在最高兴的人,对苏淮月的邀宠,她喜闻乐见,拿出一百个热血前来帮她置办。
“翠环,这些话你当着我的面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其他人听到,我可不会客气。”
苏淮月佯装警告地对翠环道。
后者调皮一笑,回应她,“奴婢知晓的。”
可苏淮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色坚定,但又有淡淡地悲哀。
不过幸好,宇文耀长得好看,又财大气粗,还是日后的皇上,她若是现在费尽心思的勾搭,也不算吃亏。
“我这边都已经打点好了,你去同王爷说,就说我心情不好,郁郁寡欢,已经吃不下饭,让他过来瞧瞧。”
苏淮月对翠环吩咐道,就这么赌一把,她赌宇文耀吃这个理由。
她嘴上这么说,实则可一点都懒得真的对自己用上苦肉计,分明半个时辰前,她还用了一大碗莲子粥。
“是!”
翠环当即应声,小跑到了宇文耀的书房。
彼时宇文耀刚下朝,还在处理朝中剩余的事务。
泰和见到翠环直愣愣地要闯过去,连忙拦住她。
“你这不知礼数的丫鬟,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爷的书房你也敢闯,是嫌弃活的太长了吗?”
翠环气喘吁吁,意识到是泰和,立马装作无辜的模样,对他说道:“大人,我也是急着想见王爷。我们家苏小主从今日早上开始,便是不大吃饭了。”
听翠环断断续续地说出话,泰和意识到不对,进而询问:“苏小主为何如此?”
“因为她收到了来自苏家的家书。”
翠环不愿提前透露,只执意要见宇文耀。
等到一炷香的世间后,宇文耀处理完相关事务,才放了翠环进来。
听到翠环的话,宇文耀的神色发生了不易察觉的变化,他神色一暗,冷声反问:“苏家家书?”
翠环闻言,点头如捣蒜,“王爷,你快过去看看我们家小主吧!那叫一个肝肠寸断,自从奴婢来到府上,就从未见过小主如此伤心欲绝。”
宇文耀被她说的周身发冷,想都没想,便直接起身前去了苏淮月的房中。
宇文耀大步流星,他本就挺拔,匆匆赶往苏淮月处,便愈发衬托的他气场不凡,深邃锐利的眼眸中又带有几分冷意,让其他人望而生畏。
苏淮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便知道是宇文耀来了,当即入戏,演绎成肝肠寸断的模样,栽倒在圆桌前。
宇文耀来到她面前,见到苏淮月,短暂地意外一瞬,又心下像遭受了某种撞击,呼吸变得急促。
她一抬眼,宇文耀便看到了她眼中蓄满的眼泪。
“怎么了?”
他坐下,看着桌子上放凉了的食物,询问道,嗓音都不自觉的变得温柔。
“王爷,求王爷为我苏家做主。”
苏淮月一边说着,豆大的眼泪就掉下来。
“你说。”
宇文耀拿出手帕,替她把眼泪擦了。
“淮月是苏家庶出,阴差阳错才嫁给了王爷。从前在苏家,淮月并不受待见,一直和姨娘与弟弟,受到了嫡母和嫡姐的磋磨。本以为淮月嫁给王爷后,会变得好起来,却发现并没有。”
苏淮月话落后,把已经揉烂了的姨娘的家书摆到了宇文耀面前。
“这是我嫡母最近做的事,我姨娘是个很好的女子,淮月清楚,她必然是承受不了了,才给我写家书。”
苏淮月带有哭腔,吐字不清,再次开口请求:“求王爷做主。”
宇文耀一目十行地看完家书,面带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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