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念露严映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紫岚美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舞马上道:“找一块玉牌!翡翠玉牌!”莺歌一听,也崩了,忙道:“一块雕刻着狮咬剑的玉牌,小儿巴掌大小!具体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用,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找东西。”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你说的最多,但你说慢了。”说着,银光一闪,一枚毒针插入她的太阳穴。莺歌眼睛圆瞪,死了。而且,她的双手还在继续溃烂。叶流西将一个纸包扔给燕舞,“兑水泡手。”燕舞接过纸包,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莺歌的尸体迅速化成了一滩血水,渗入了身下的被子里。柳绿和昨天新买来的四个丫鬟就在旁边看着,惊恐地几乎要窒息,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把这些被子衣物都拿去烧了吧。”柳绿慌忙点头。她很庆幸,最早选择了妥协。新买来的四个丫鬟,孤帆、远影、碧空、小尽...
《嫁给绝嗣王爷后,将门毒妃杀疯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燕舞马上道:“找一块玉牌!翡翠玉牌!”
莺歌一听,也崩了,忙道:“一块雕刻着狮咬剑的玉牌,小儿巴掌大小!
具体是怎么回事,有什么用,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找东西。”
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你说的最多,但你说慢了。”
说着,银光一闪,一枚毒针插入她的太阳穴。
莺歌眼睛圆瞪,死了。
而且,她的双手还在继续溃烂。
叶流西将一个纸包扔给燕舞,“兑水泡手。”
燕舞接过纸包,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莺歌的尸体迅速化成了一滩血水,渗入了身下的被子里。
柳绿和昨天新买来的四个丫鬟就在旁边看着,惊恐地几乎要窒息,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
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把这些被子衣物都拿去烧了吧。”
柳绿慌忙点头。
她很庆幸,最早选择了妥协。
新买来的四个丫鬟,孤帆、远影、碧空、小尽,更是面如土色,决心不能做任何背叛大姑娘的事。
四人都十三、四岁,识字、算账、针线、下厨,都懂。
让柳绿带着四个丫鬟近身伺候,也算有了自己的人手。
昨天看到香云退出人群,她无法阻拦,感到无人可用。
不知道香云怎么没拦住那乞丐,错过了?
叶流西用檀木片做了一些扣子,让丫鬟们给她做文胸、小内内、里衣,毕竟她们针线活儿好,还会绣花儿。
这里没有扣子,都用带子,不舒服、不服帖不说,还容易整成死扣儿。
里裤是腰带,外裤是腰带、繁琐的裙子是腰带。
想象一下吧,遇到尿急屎急,手忙脚乱,还整成死扣,会怎么样?
所以,她第一件事,就是解决内衣里衣的问题。
接下来的大事,就是擦屁股纸的问题了。
这里的纸贵,而且不适合用做手纸。
方便完,都是用竹片做成的厕筹刮菊花。
刮完以后,放到一边的木桶里,下人清洗过后,再重复使用。
叶流西总感觉刮不干净,刮完以后还要洗一洗屁股才行。
眼前的事,还是先将明天去崔府的礼物准备好,继续做迷你连弩,弓弩中的机关枪。
崔睿腰间佩戴小木剑,应该会喜欢这个礼物。
送给崔老太太的礼物是买的一尊玉观音,还是用崔夫人送的金银买的,总觉得差点儿意思。
人家是京城百年阀阅世家的老太太,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做完连弩,她开始整理原主的东西。
昨天已经买了新的衣物和用品,准备把原主的东西给她烧过去。
叶流西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狮剑玉牌的信息,借着整理这些,也仔细想一想。
不知道狮剑玉牌是原主自小就有的,还是后来得的?
原主三岁离京,当初随身的东西早就没了,现在的东西也是秦氏的人经手置办保管的。
所以,玉牌肯定没随身携带,而是藏在什么地方。
叶流西打开一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个个的麻布袋子。
打开一看,是松子、榛子、核桃、蘑菇等北方的特产,原主很爱吃这些,带了一箱子回来。
突然她眼睛一亮,给崔老夫人的礼物有了!
叶流西发现,那些核桃里,有很多个儿大、皮厚、花纹儿深的。
就是那种文玩核桃。
她将一袋子核桃都倒出来,仔细挑选,挑出了三对儿不错的。
里面竟然有一对品相极好的四座楼狮子头麻核桃,送给崔老夫人盘着玩儿去,养生又按摩穴道。
叶锦书并没有将叶流西在街上救了崔家小公子的事告诉秦氏。
说不定崔家根本不认识叶流西,不会上门道谢。
秦氏也觉得鬼医圣手不可能收叶流西这样的乡下粗陋女子为徒。
秦氏亲手给叶锦书肿成猪头的脸上涂药膏,一脸的心疼。
“嘶!”叶锦书疼地倒吸冷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秦氏赶紧再将动作放轻,咒骂叶流西:“那个逆女,真是心狠手辣!
这次非得让她长记性,不然还不翻了天去!”
叶锦书哽咽着求情道:“母亲别生气,是书儿惹恼了姐姐,书儿以后小心讨好姐姐就没事了。”
秦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心肝儿肉地疼着:“书儿真是懂事,母亲不会让那逆女再欺负你的。”
叶锦书靠在她怀里,轻声啜泣着,“母亲还是少疼书儿一些吧,宠着姐姐一些。
鬼医圣手医毒双绝,脾气古怪,心狠手辣。
若姐姐真得了他的真传……书儿好怕!嘤嘤嘤……”
秦氏眸中闪着寒光,狠声道:“叶流西连百家姓都认不全,怎么学医?
定是撒谎,拿鬼医圣手的名头,来虚张声势!
放心吧,她敢胡作非为!我定要大义灭亲!”
丫鬟玉兰进来禀报道:“夫人,崔家主夫人来访!”
秦氏一惊,“什么?崔夫人来访?”
玉兰道:“是,正在大门外等候。”
秦氏受宠若惊,道:“快,快请进来!不,我亲自去迎接!”
叶锦书眸中闪过一抹恼恨。
忙道:“母亲,书儿忘了告诉您,昨天我和姐姐从宫里出来,在街上救了崔家小公子。”
秦氏大喜,拉住她的手,笑道:“诶呀,你救了崔小公子?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母亲?快跟母亲去迎接贵客!”
叶锦书拿起面纱,遮住红肿的猪头脸。
她故意模糊事实,让秦氏以为是她和叶流西一起救了崔小公子。
没想到,秦氏竟然直接将叶流西忽略了。
母女二人坐着软轿迎到二门,见崔夫人牵着粉雕玉琢的崔睿,后面有一对仆妇,抬着六个红漆大箱子。
秦氏心中大喜。
倒不是稀罕那些东西,而是崔家这个救命之恩的大人情!
崔夫人皮肤雪白,眉清目秀,身形微微丰满,圆脸上带着笑意,很是和善。
秦氏心中羡慕,这崔夫人真显年轻,都快四十了,看起来像二十四、五似的。
她笑着迎上去,“崔夫人,真是稀客,有失远迎!”
崔夫人笑道:“没有提前下帖子,贸然上门拜访,还请叶夫人不要怪罪我冒昧。”
秦氏客套道:“哪里,我欢迎还来不及!”
她拉起叶锦书的手,笑道:“这孩子,回来也没说在街上遇到您和小公子的事,不然我该上门探望才是。”
叶锦书盈盈福身行礼,“崔夫人,我们觉得救人于危难、施以援手是应该的,回来就没跟母亲说。”
崔夫人夸赞道:“叶姑娘真是医者仁心、善良大义。”
虽然这位姑娘戴着面纱,看不清长相,但她觉得气质不对。
难道是她当时太焦急伤心了,以至于记错了?
那贼人一听是宸王,吓得脸色一白,惊呆住了一瞬。
离得最近的孙耀祖见状,阴鸷的眸子里凶光一闪,挥刀就砍下了贼人的头颅。
头砸到叶锦书的脸上,滚到一边,温热的鲜血溅了她一脸。
叶锦书忘了惊恐,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孙耀祖将没头的尸体从叶锦书身上拉下来,“书儿,没事了,有父亲在呢。”
秦氏连滚带爬地过去,抱住叶锦书崩溃大哭:“书儿,不怕,不怕,母亲在这儿,有母亲在。”
叶流西眸中闪过八卦精光,“父亲、母亲?整得你们像叶流西的亲爹娘一般。”
孙耀祖和秦氏都是面色微微一僵,眸光闪烁了一下。
秦氏怒视着叶流西道:“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如此龌龊恶毒?连母亲的名声你也败坏,这是书儿的亲生父亲!”
叶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一个外男,为何深夜在叶府,为何这么快出现在后院?
母亲,你不是守寡,你还有在外征战的丈夫。”
秦氏目眦欲裂,“你你你……”
孙耀祖打断她,道:“先把书儿送回去,请大夫。”
叶锦书痴痴地看着穆景川,两行眼泪汹涌而出,将脸上的血冲出一道痕迹来。
穆景川看着叶流西,一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叶流西顺着叶锦书的目光看向穆景川,发现狗血新剧情一般,对他挑了挑眉。
叶锦书看在眼里,就是二人在眉目传情,心瞬间如同落入千年冰窟。
难道,穆景川看上了叶流西?
不!不可能!不可以!
她心头钝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秦氏赶紧让丫鬟婆子将叶锦书送回去。
对穆景川客气道:“王爷,家中忙乱,招待不周,失礼了。”
穆景川语气中带着一抹嘲讽,吩咐手下道:“将这丫鬟带走,仔细审问有没有同伙。”
秦氏脸色瞬间苍白,争取道:“王爷,这是叶府的家事,还请让臣妇自己解决。”
叶流西道:“贼人若是有同伙,可会危及整个京城的治安,怎么算家事?”
穆景川声音冰冷:“带走!”
秦氏不敢忤逆他,怒目瞪向叶流西。
有两个官兵去抓燕舞。
燕舞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绷直抽搐。
叶流西赶紧过去查看:“吓死了。”
其实她可以试着急救一下,但她不是圣母,不会对害自己的人浪费力气。
她没伤分毫,就是燕舞招出秦氏或者叶锦书,也不能把她们怎么样。
秦氏大大松了一口气。
穆景川带着两队官兵,浩浩荡荡而去。
叶流西睥睨着秦氏,“你可想好了怎么跟我那可怜的父亲解释今天的事。”
说完,转身进了房间,‘砰’地把门关上。
秦氏被震得身体一颤,阴狠地瞪了房门一眼。
冷声吩咐道:“将尸体抬走”
柳绿吩咐丫鬟们打水冲刷地面上的血。
然后,推门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姑娘,可有事吩咐?”
叶流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孙耀祖经常来府里吗?”
柳绿道:“据奴婢所知不经常来,可能今天二姑娘被封了太子侧妃,才带着一家人来祝贺的吧。”
叶流西微微挑眉,“他媳妇也来了?”
柳绿点头,“在客院住着呢,和夫人感情很好,情同姐妹。”
叶流西挠了挠下巴。
刚才她用话试探他们,他们显然心虚了。
虽然逻辑不通,时间也冲突,但第六感觉告诉她,叶锦书就是秦氏的亲生女儿。
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叶流西顺手从墙缝里抠下一小块土坷垃。
回到房间,猛然回头捏住柳绿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将土坷垃扔进她的嘴里,顺手在她喉间一点,土坷垃就被吞了下去。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柳绿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摸着喉咙道:“大姑娘,您给奴婢吃了什么?”
说着弯腰抠喉咙,想要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叶流西云淡风轻地道:“这毒药入口即化,吐出来也白搭。”
柳绿惊恐地脸色苍白,“毒药?!”
叶流西微微挑眉,“不信?你按一下丹田右侧三指处的穴道,是不是感觉小腹闷痛?”
柳绿神色犹疑,但还是按了一下,顿时面如土色。
叶流西凉凉地道:“若是每月不服用一颗我的解药,会从小腹开始往外溃烂。先失去生育能力,然后肠穿腐烂而死!”
柳绿惊怒道:“大姑娘,你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地对奴婢?!”
叶流西坐到椅子上,冷冷地道:“你说呢?”
能做到主子大丫鬟的,脑子笨不了。
柳绿抿唇,戒备地问道:“大姑娘要奴婢做什么?”
叶流西淡淡地道:“我要求不多,你别害我,有人要害我的时候要通知我。”
柳绿神色挣扎了一瞬,磕头哀求道:“奴婢一家的卖身契都在夫人手里,夫人爱二姑娘如命,得罪了二姑娘就等于得罪了夫人,奴婢一家都要被发卖甚至打杀!”
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忠诚,让人死心塌地的卖命,必须捏住对方的命门。
但这不是她们害人的理由!
叶流西冷笑,“你以为你替她们干坏事,就会有好下场吗?桃红的下场如何?”
柳绿脸上血色完全褪去,几乎是瘫坐在地上。
叶流西继续道:“你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出了事,就是你伺候不周。
不管与你有没有关系,你都得死!
因为,你就是那杀人的刀,背锅的命!
没事儿,你慢慢考虑,我不急。”
柳绿转了一下眼珠儿,道:“奴婢答应大小姐。”
先答应下再说,说不定大夫能配出解药呢?
叶流西看出她依然不老实。
若是她不上道儿,也只好结果了她。
若是乖乖听话,到时候用锅底灰和泥制个黑丸子给她吃了就是了。
至于那个穴道,谁按谁疼。
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几天,腹部不适很正常,但心里有鬼就会胡思乱想了。
叶流西冷声道:“备水,我要沐浴。”
声音里莫名带着几分肃杀,让柳绿心头一颤。
柳绿行礼退了出去,眸中闪过一抹疑惑。
这还是那个自卑粗鄙的大小姐吗?
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不行,得赶去禀报夫人和二姑娘,然后找个大夫看看能不能解她的毒!
叶流西不敢让丫鬟伺候沐浴,膝盖都秃噜皮了,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
这身体太乏累了,洗完澡,躺到大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窗子传来轻微的动静。
末世锻炼出来的警觉性,让叶流西立刻醒了,一骨碌起来,跳下了床。
于此同时,窗子打开,一道黑影儿翻窗而入。
叶流西几步过去,趁黑衣人落地不稳,一个扫堂腿袭向他的下盘。
穆景川也不躲,就势一蹲,伸手握住她的脚腕,起身一提把她大头朝下提起来。
卧槽!这货不按常理出招儿!
叶流西马上腹部发力,身体卷曲,一脚踹向他的脑袋,一手握拳袭向他的膝盖,一手爪向他的要害部位。
他身体后退,同时把她往外抡了出去。
脑袋和膝盖躲过去了,但要害却被叶流西满把攥住。
半晌后,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哼!若是邪祟附身,定要火焚成灰!”
叶锦书惊地坐直身子,“邪祟附身?不会吧?您不要吓我,若是真的,那可怎么办?”
秦氏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母亲呢。明日,就带她去寺庙烧香,让得道高僧看看,若真是邪祟,定收了她!”
叶锦书眼睛一亮,兴奋又担忧地抓住秦氏的胳膊,“母亲!一定不能伤害姐姐的身体,让原来的姐姐平安回来。“秦氏一片怜爱,“书儿真是个善良大度的好孩子!”
穆景川听完各方口供,先行离开。
他还真去皇宫找皇上了。
他是先皇的老来子,皇上是第二子,两人相差十八岁。
可能因为操心的缘故,皇帝不像三十八岁,像四十多岁的样子。
和穆景川有三分相似,虽是和颜悦色,也隐藏不住那一身龙威。
他已经知道崔家发生的事了,却假装不知道地问道:“皇弟怎么来看朕了?”
穆景川直接问道:“皇兄,你为何把一个德行有亏的女子赐给臣弟?
是羞辱臣弟,还是觉得臣弟这样的人只配娶个德行败坏的女子?”
皇帝脸色一沉,道:“皇弟怎么这般想?叶流西经过验身,证明是清白之身,贞洁是没问题的。”
穆景川冷笑一声,“可明珠说叶流西不洁,人人都可轻贱,是女子的耻辱,都是你的意思。”
皇帝大喘气了一下。
知道穆景川这是一定要追究到底了。
他沉声道:“那不是朕的意思,是拟旨的翰林学士的笔误,将那翰林学士降为编修吧。”
这就是找背锅的了。
拟旨的写错,翰林院掌院复核的时候没看吗?
皇帝盖玉玺的时候,没看一遍吗?
穆景川冷酷无情地道:“拟旨这样的事也能疏忽,差点儿离间了天家兄弟,必须重罚!
臣弟看,拟旨的翰林学士和审核的掌院,都革职流放三千里吧。”
皇帝眸色冰冷下来。
那都是他的人,根据他的授意写的圣旨,若是罚的太重,怕是让保皇派心寒。
可是他知道,若是不同意,穆景川就自己动手了,那样他们连条命也保不住了。
只能憋屈地道:“就依臣弟。”
穆景川还不满意,继续道:“明珠当着臣弟的面,就如市井泼妇一样辱骂臣弟的未来王妃。
目无尊长,把臣弟这个皇叔的面子放到脚下踩,这是谁教的?”
皇帝沉声道:“明珠公主目无尊长、出言不逊,皇后教女无方。
都罚俸两年,抄写二百遍佛经、女训!”
这个倒霉弟弟不能留了!
因为他短命不能人道,把他培养成了一把无往不利的杀人刀,现在成了双刃剑!
太医断言他活不到三十,具体什么时候能死啊?!
能给个准日子不?
兄弟什么的,真是冤家!
……
月上柳梢头。
一道黑影在银盘般的月亮前掠过。
柳条微动,熟睡的鸟儿不安的躁动了几声就归于宁静。
一身夜行衣的穆景川轻车熟路地来到叶流西的后窗,轻轻拨开窗栓。
一推,没推动。
他冷沉的眸子眯了眯,薄唇紧抿,用了内力去推。
只听‘咔嚓’一声木材断裂的声音,窗子被推开。
穆景川一跃而进,冷嗤了一声。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以为将窗子钉上,就能挡住本王了吗?
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伸手掀开纱帐,却发现床上没人!
人呢?
突然听到隔壁净房里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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