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怀枕梁知宜的其他类型小说《年代之营长未婚夫悔婚了: 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赵怀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刹那,林少钦僵在原地。以前江勋也不是没送过饭,但是沈霭月都会原封不动的退回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沈霭月的眉宇间好似少了之前对待江勋的厌烦?“少钦?”沈霭月注意到了他,没再管江勋,大步朝他走来,将他带到了阴凉处:“你怎么来了?”林少钦抓紧手中的盒饭,凝着女人的眼,终究压不住询问:“霭月,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就不会给对方任何误会的行为吗,那你今天……为什么接受了江勋的午餐?”沈霭月一愣,神情明显的不自在。牵过了他的手,认真解释:“今天情况特殊,一大早加训没让休息,我错过了军区食堂,为了保证下午能够有体力,这才接受了江勋的好意。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林少钦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头更加发堵。她从前明明厌烦江勋打扰她的生活,现在竟然能说...
《年代之营长未婚夫悔婚了: 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刹那,林少钦僵在原地。以前江勋也不是没送过饭,但是沈霭月都会原封不动的退回去……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沈霭月的眉宇间好似少了之前对待江勋的厌烦?“少钦?”沈霭月注意到了他,没再管江勋,大步朝他走来,将他带到了阴凉处:“你怎么来了?”林少钦抓紧手中的盒饭,凝着女人的眼,终究压不住询问:“霭月,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就不会给对方任何误会的行为吗,那你今天……为什么接受了江勋的午餐?”沈霭月一愣,神情明显的不自在。牵过了他的手,认真解释:“今天情况特殊,一大早加训没让休息,我错过了军区食堂,为了保证下午能够有体力,这才接受了江勋的好意。你放心,不会再有下次。”林少钦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头更加发堵。她从前明明厌烦江勋打扰她的生活,现在竟然能说出“好意”两个字?他紧咬牙关,问出一句:“你不让我来送饭,真的是担心我受晒吗?”沈霭月顿了一秒,神情有些紧绷:“少钦,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保证,会和他保持距离。嘟——”集合哨忽地响起,林少钦来不及说什么,沈霭月就要离开,最后匆匆叮嘱:“回去注意安全。”看着她的背影,林少钦攥紧了手。他应该相信沈霭月,相信沈霭月对他的感情,可心中的不安却一直散不去。……入夜。林少钦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自己和沈霭月的过往,她父母都是军人,却在一次救灾时英勇牺牲,她成了孤儿。被救的人中,就有他的爸妈。爸妈将沈霭月接到了家中,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比爸妈还要疼他,记得他所有喜好,她最怕小时候的他哭鼻子,他一哭,她就手忙脚乱来哄他……周围的人都认定他们会修成正果。恍惚中,睡了过去。他看见沈霭月穿着大红色的婚服,面色温柔朝自己走来。他下意识伸手,可她却径直略过。回过头去——却见沈霭月牵起了西装革履,戴着新郎胸花的江勋!“啊!”猛地惊醒过来,额上细细密密的全是冷汗。是梦。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满是惶然。他急切的想要见沈霭月。匆匆赶去军区,可各个地方都没找到她的身影。恰好碰见了一名警卫员,一问才知道她在医务处。心中一惊,沈霭月是在训练中受了伤吗?加快脚步朝着医务处赶去,推开门,下一瞬,声音猛地堵在了喉间——只见病床上的身影赫然是江勋。而沈霭月拿了一块湿毛巾,正细心敷在江勋的额头上!
一阵剧痛袭来,温热的血骤然奔涌,林少钦踉跄着摔倒在地。眼前阵阵发黑,在彻底昏迷之前,他恍惚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衣角从他面前闪过。随后,一个熟悉而又恶毒的男声响起:“把这个碍我事的人处理的干净一点。”是……江勋!林少钦来不及反抗,来不及愤怒,便彻底陷入了黑暗。“这疯子就是那个姓林的恶毒男人吧,啧啧……死的可真惨。我看就是遭了报应了,仗着家里有权有势,缠着人家沈营长不放,活该横死街头!”恍然间,林少钦好似看见了一群人围在一团,视线往里看去,是流了满地的血,还有血中央躺着的那个凄惨狼狈的男人……正是他自己!林少钦惊慌的后退了几步,转头想要逃,却看见了沈霭月,以及她手上牵着的江勋。“霭月……沈霭月!”他哭喊着伸手,眼前的画面却已经消失,而他正躺在病床上。天已经大亮。“林同志,你终于醒了!”林少钦闻声转过头去,却只看见警卫员,沈霭月不在。警卫员见他醒来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我们营救的及时,才没发生什么事。对了林同志,营长特意叮嘱了不要告诉你的家人。”林少钦闻言一愣,点了点头。他理解沈霭月的做法,他也不想让他的父母担心。“霭月去哪了?”他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来,想见见沈霭月,警卫员却有些支支吾吾:“这……营长她……”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沈霭月大步走了进来,而警卫员见状也识趣起身离开。看见她,林少钦想着刚刚的噩梦,忍着后怕扑进了她的怀里。可下一秒,他却僵住了。沈霭月的身上,居然有江勋的气味!他从她怀中抬起了头,颤抖着声音开口:“你刚刚是不是去找江勋了?”不等她回答,他又急着说出真相:“我这次出事就是江勋害的,我晕倒之前听到了他和伤害我的人说话,他和那人是一伙……少钦!”沈霭月忽得沉下脸,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我知道你不喜欢江勋,但是你不能凭空污蔑,要不是他来报信,我们就来不及救你。而且,他为了你,还被歹徒刺伤了手臂。”林少钦一僵,哑声道:“你不相信我?”沈霭月抿紧了唇,没有回答,甚至第一次扯开了他抱紧自己的手。“你好好冷静一下,我晚点再来看你。霭月!”她没有回头。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的响着,林少钦感觉到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心脏,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握越紧,最后让他无法呼吸。他不怕江勋的挑拨离间,也不怕危险,因为他一直相信着沈霭月对自己的感情。可现在她的反应却让他没有一点安全感。沈霭月……真的不会变吗?死死攥紧了被角,想起她说过,结婚报告就要下来了。他干脆下床办理了出院,悄悄回到家里。太阳西斜时,他提着一个皮箱,来到了军区家属房。他要去找沈霭月,要和她一起住,只有和她待在一起,他才会心安。谁知刚抵达,却看见大院门口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又是江勋!他的手上绑了纱布,拿着一件衣服递给沈霭月:“沈营长,这是你昨晚照顾我落下的衣服,我已经帮你洗好晒过了。”林少钦呼吸一窒。沈霭月昨晚又在陪江勋?他控制不住情绪冲上了前去,一把抢过江勋手中的衣服,随后眼眶发红看向沈霭月:“你不是说过,会和他保持距离的吗?!”他的声音不小,周围零零散散的几个军属都转头看了过来。沈霭月皱起了眉,声音有些冷了下去:“你别闹,大家都在看着。”而江勋也善解人意般开口:“既然衣服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去忙了。”他走前转头看了林少钦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林少钦看出挑衅,手缓缓攥紧。而更让他喉间发堵的是,刚刚沈霭月对他说话时眼中的责备。沈霭月竟开始在他的面前公然维护起江勋了……见他抿唇不语,女人有些烦闷地揉了揉眉心,忽地注意到了他手边的皮箱,问道:“这是?”林少钦提着皮箱的手收紧了些:“我想申请和你一起住家属房。不行。”林少钦一僵,接受不了她的果断拒绝:“为什么?我们的结婚报告不是已经被批准了吗?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心中满是慌乱,他急得眼都红了。看着他红肿的眼眶,沈霭月心头一软,她叹了口气:“虽然我们结婚报告批准了,但是我们还没有办婚礼,不是真夫妻,这事传出去对我俩的名声不好。那报告什么时候下来?我们明天就去办婚礼好不好?”屡屡得不到想要的,林少钦肉眼可见地不安。沈霭月安抚:“明天我去拜访一下林叔林姨,再做商议,可以吗?……好。”她不同意,他总不能逼她。可到了第二天,他从早等到晚,直到又日落西山,沈霭月却没来。她失约了。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去家属院找。却一眼看见——江勋正从家属房中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一件明显小了一些的军绿色短袖!
夜深,梁家书房。听清梁知宜的来意,梁父梁母的脸上都划过了错愕的神情。“你要下海去江城?”对上父母的疑问,一头短发的梁知宜坚定地点头。她带着对书中剧情的记忆,还有她这些年来和父母所学习的经商的经验,她相信自己可以有一番成绩。而且……她需要一个地方来重新开始,她既然说了不要赵怀枕,就不想和他多见面。梁母拉过梁知宜的手,满心担忧:“江城那么远,你从前出个市都有赵怀枕陪……唉,都是我不好,我当初就不该撮合你和赵怀枕,你就用不着为了躲他……妈,这不是你的错。”梁知宜忙抱住人:“去江城不都是因为赵怀枕,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能好好照顾自己。”梁父插话:“出去闯一下也好。孩子,你要去做什么,我们都支持。想家了就打个电话回来,我和你妈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嗯!你们放心,我会和你们证明,没有赵怀枕,我也会很好。”夜过天明。医院。江玉荷躺在病床上,脸上早没了哀伤和痛苦,有的只是满脸的得意。7梁知宜不过是个女配,拿什么和她斗?这下,梁家人该彻底死心了吧?门在这时被推开,赵怀枕大步走了进来。江玉荷忙掩饰,又变成了那副虚弱的模样。谁知赵怀枕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已经帮你申请退掉你在医务处护士的工作,你可以安心回老家去养病,从你回去到去世的一切费用,我会承担。”江玉荷猛地一僵:“赵营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根本不会死,那样说只是为了让赵怀枕陪着自己,谁要回到那个又脏又小的农村房子!可赵怀枕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没有再多留,转身就走。他的步子迈的很大,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想到他带江玉荷走的时候,梁知宜所说的话,眸子黯了黯。他要回去好好和梁知宜道个歉才行。想着,正巧遇见迎面走来的政委,对方将一份报告递给他:“我听说你们昨天结婚,刚好这结婚报告下来了,我准备亲自给你送去呢。”赵怀枕马上接过报告,脸庞凌厉的线条都止不住柔和了几分。这下,他和梁知宜就可以是真夫妻了……和政委告别后,赵怀枕攥紧报告往梁家赶去。想到昨天被江玉荷毁掉的婚礼,心中不禁升起了几分烦躁。他对江玉荷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她一直说,她是因为当初救梁知宜,被歹徒砍伤后一直没恢复好,这才得了绝症。她希望看在对梁知宜救命的份上,要他在临死之前陪陪她。结果她竟直接闹到了婚礼上,如今已经安排好了她的去处,也当是报答了她对梁知宜的恩情。想着,赵怀枕到了梁家,却看见院中放了一堆杂物,而梁母正站在那堆杂物面前。赵怀枕眉心一跳,走上前去:“梁姨,你这是在做什么?”梁母面色平静,划亮了一根火柴,丢到了那堆杂物中:“这是知宜拜托我处理的。”赵怀枕一怔,垂下眸子,瞳孔骤然一缩。杂物堆里,有他在长期外出时写给梁知宜的书信,有他用第一笔津贴给她买的钢笔,还有大红喜字,鸳鸯枕巾……梁知宜曾笑眯眯说:“这些啊,都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火迅速烧了起来,赵怀枕脑海中霎时间响起了梁知宜的声音——?赵怀枕,今天你离开这里,我们就结束了!心被仓皇填满,他顾不得烫,下意识用身体扑灭火,而后用烧红的手颤抖掏出兜里的结婚报告递上。“梁姨,昨天我是不得已才离开,知宜在哪里?这是刚下来的结婚报告,我会重新补给她一个婚礼……你来迟了。”梁母打断,没有接报告,只是满眼失望看着他:“知宜走了,她说,与你恩断义绝,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一片哗然。无数目光落到了梁知宜的身上,她心弦一颤,顾不得那些宾客的视线,不由自主走到了赵怀枕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好像只有这样,她心底的慌乱才能稍稍平复一些。“怀枕……”却见赵怀枕只定定望着江玉荷:“你不要胡来。”江玉荷摇头滚泪:“这段时间,你每天都会来陪我,鼓励我,告诉我说我的病一定能治好。你想尽办法让我开心,我本以为,你的心里已经有我了……可是现在,你却要结婚了。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只有你了!你结婚了,那我就算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一字一句的控诉,像一根一根的尖刺扎在梁知宜的心里。她僵硬抬头去看赵怀枕,所以……在她筹备婚礼,期盼婚礼的这一周,赵怀枕没有出现,不是因为忙,而是依旧一直都陪在江玉荷的身边?“怀枕,她说的是真的吗?”可赵怀枕并没有回头,或者说从刚刚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留在江玉荷的身上。他眉头紧皱,却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因为担忧:“你不要做森*晚*整*理傻事。”江玉荷却直接从口袋中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剪刀,举起它对准了自己:“赵营长,你选她,还是选我?”梁知宜呼吸一窒,下意识抓紧男人的手:“怀枕,她不会死的,你不要理她……”江玉荷眸光一闪,剪刀逼近脖颈,划出了血珠。不等梁知宜回过神来,她手心的温度就骤然消失了。是赵怀枕挣开了她的手,大步冲到了江玉荷的面前,一把夺下了她的剪刀。江玉荷却直接转过了身,朝着墙壁撞去。6赵怀枕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随后响起:“好,我答应你,我不结婚了。啪!”好似有什么东西碎裂,心底升起一阵刺骨的凉意。梁知宜脸上血色尽数褪去,呆愣在了原地。周围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江玉荷破涕为笑,扑进了赵怀枕的怀中。随后她抬起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衅看了梁知宜一眼。梁知宜浑身止不住的发颤,看着赵怀枕要带着江玉荷离开,哑声拦人:“赵怀枕,你想清楚了,真的要和她走吗?”赵怀枕步子一顿,终于看了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无法接受:“知宜,我之前和你解释过的,你……今天你离开这里,我们就彻底结束了。”压着颤站在原地,她也不想逼他的。可亲朋好友都在,这样重要的日子,他一走,他们的情意就成了笑话。梁父梁母也气的不轻:“赵怀枕,你这一走,把知宜置于何地?我们的老脸又往哪搁?”可赵怀枕只留下一句:“梁叔抱歉,人命关天。赵怀枕!”梁知宜追了两步,忽得心口一疼,呕出了一口鲜血!“天啊!新娘子被气吐血了!”梁知宜被梁母扶着,视线死死盯着刚跨出门的男人,心头期盼着……可直到他背影消失,他都没有回头。他明明听见了,却一步不停。这场婚礼,彻底成了笑话。“呵……”怒及反笑,梁知宜俯身捡起江玉荷掉落地上的剪刀,一点点站直身体,眼中的情意缓缓散去。心彻底冰冻。这十多年的感情,她很在意,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给赵怀枕机会。可这机会,赵怀枕却无所谓要,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执拗?她不是没人疼没人爱,又何必执着一个总让她伤心的人?还连累的爸妈抬不起头。抬手扯下大红头花,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她忽得扯住长发,举起剪刀——“知宜,你要做什么!咔擦!”一头秀发,整齐断裂。断青丝,断情丝。她梁知宜,骨子里就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在众人惊讶声中,她扔下断发,当众发誓——“今天,就请大家为我做个见证,从今以后,我和赵怀枕,恩断义绝!”
赵怀枕脸色骤然一沉:“你说的是什么话?”梁知宜回神,也有些后悔。她刚刚太冲动了。正想补救几句,却见男人神色紧绷,连着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漠然:“如果你真觉得我是个三心二意的人,那你就不要和我结婚。”说完,他就大步离开。梁知宜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眶酸涩难忍。满脑子都是——赵怀枕……不想和她结婚了。失魂落魄离开,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家。阿妈恰好走了出来,看见她就笑着过来拉住她的手:“你回来的正好,和我去百货大楼选喜糖。”说着,又假装嗔怪:“知道你这丫头挑嘴,这下你亲自过去,总出不了错了吧?”看着阿妈宠溺的模样,梁知宜再也压不住心底的酸涩,声音有些哑:“妈,可能不需要了……我和怀枕不结婚了。”梁母一僵,放开了她的手蹙眉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说着,她朝梁知宜身后看去:“怀枕,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梁知宜猛地一愣,转过头去对上了赵怀枕黑沉的双眸。心跳在这一瞬漏了一拍,她错愕睁大了双眼,赵怀枕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赵怀枕望了一眼她,随后走上前来对梁母道:“梁姨,知宜在闹脾气呢。”梁知宜闻言一僵,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赵怀枕却已经拉起了她的手:“我来和她说。”梁母见状,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梁知宜的额头:“你这孩子,都这个节骨眼了,还闹小孩子脾性,就仗着怀枕疼你,尽欺负他!我……”她还没说出什么,就被赵怀枕一路拉到了她的房间。在走进房间后,赵怀枕打眼望去,就看见墙上挂着的是他们的合照。窗户上甚至还被提前贴上了喜字,那红纸的边缘并不整齐,一看就是梁知宜自己裁剪的。赵怀枕在这一刻仿佛能看见她满心欢喜贴上这张喜字后,眼中满是期望的模样。心蓦然软了三分。梁知宜在这时却甩开了他的手:“说不结婚的是你,现在说我闹脾气的也是你。我妈哪里知道,明明是你仗着我喜欢你,尽欺负我才对!”赵怀枕一怔,转过了身来,正好对上她泛泪的眼睛。一见她的泪,高大的男人骤然无措,下意识把人抱进怀里:“对不起,是我错了,你别哭。”梁知宜长睫颤了颤,也再也控制不住满心的委屈,声音发颤:“是你说过想娶我的,为什么又要说不想和我结婚了……”说着埋怨的话,可她却死死抱着他,好像一撒手,他就会不见。赵怀枕轻拍她的背,叹息安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对你的心意你却怀疑。你说出那样的话,我是个人,也有脾气,但那只是气话,我没有不想和你结婚。”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梁知宜渐渐平复了哭泣,只是一双眼睛已经又红又肿,看着他道:“真的?”赵怀枕揉了揉她的脑袋:“当然是真的。”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慌乱好像被安抚了下来。两人说定,一周后举行婚礼。之后的几天,虽然赵怀枕没有陪在身边,但是梁知宜没再多想。很快,一周后。婚礼如期举行。梁家一大早就热闹不已,街坊邻居,亲戚姊妹都来贺喜。梁知宜穿着热烈的红色西服套裙,戴着红花,羞涩坐在床边,等着赵怀枕来接。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太兴奋没睡好,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她悄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长身鹤立,穿着绿色军装,带着红花的赵怀枕。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梁知宜在这一刻,只感觉到无比的幸福。看见她,赵怀枕大步朝这边走来,她也笑着,迫不及待走出房间。眼见她就要牵住赵怀枕的手,忽得一道红色的身影从侧面冲出——“赵营长!”竟然是江玉荷!她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在所有人的视线下,冲到赵怀枕面前,哽咽道:“赵营长,你不是说好会一直陪我吗?如果你今天和她结婚,那我就只能死在你的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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