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尧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柠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妨公主,您到时候坐在内庭,有冰的,不会很热。”绿婳上前把最后一只海棠步摇插好,这才极其赞叹地看着面前被装扮华丽的公主。云和郡主生母是如今皇上的妹妹,但在生产的时候就意外离世,一直养在太后膝下,与千楹算得上是一同长大的关系,也只是比千楹大了两岁。元千楹坐在马车上,透过飞扬的窗纱看着宫门逐渐远去,来到熙熙攘攘的闹市。梦中的云和离开了皇宫,过得并没有那么好,因三年无所出,郡马那边的亲人非要逼着驸马纳妾,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都说云和身子差,这才生不出来孩子。而云和性子懦弱,竟真退让,让郡马纳了几房小妾生了孩子后又抱到她膝下让她去养。云和面上虽一直端庄大气,实际上后来在宫中对着太后哭诉,第二天便得到了她在单府中自杀的事情,虽不知道中间到底是...
《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无妨公主,您到时候坐在内庭,有冰的,不会很热。”绿婳上前把最后一只海棠步摇插好,这才极其赞叹地看着面前被装扮华丽的公主。
云和郡主生母是如今皇上的妹妹,但在生产的时候就意外离世,一直养在太后膝下,与千楹算得上是一同长大的关系,也只是比千楹大了两岁。
元千楹坐在马车上,透过飞扬的窗纱看着宫门逐渐远去,来到熙熙攘攘的闹市。
梦中的云和离开了皇宫,过得并没有那么好,因三年无所出,郡马那边的亲人非要逼着驸马纳妾,此事闹得沸沸扬扬,都说云和身子差,这才生不出来孩子。
而云和性子懦弱,竟真退让,让郡马纳了几房小妾生了孩子后又抱到她膝下让她去养。
云和面上虽一直端庄大气,实际上后来在宫中对着太后哭诉,第二天便得到了她在单府中自杀的事情,虽不知道中间到底是经历了何事,但元千楹对这个大婚一事并不看好。
她想要离开皇宫的囚笼,最后又陷入了另一个囚笼里。
“永安公主到~”
几乎单府里已落座的人,听到此声均站起身来。
云和郡主在宫中虽是养在太后名下,但父母双亡、无权无势,生母虽是公主,但毕竟不是出自太后的肚子。这次的婚事,太后也没出面,只多给了一抬嫁妆意思了一下。
这举动中的含义,他们基本也都明白。
一个生活在宫中并不受宠的郡主罢了,不然也不会嫁给一个四品官的嫡子。
只是,永安公主一来,这婚事可就变了味了。
元千楹缓缓从车中走出,站在车上,就这样平视着单家的大门,小门小户,也不知云和是怎么从一堆官员之中挑中了这家的,尤其是这个嫡子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挑个江浔之也比这单家强啊?
单大人与单夫人连忙上前行礼,元千楹的目光滑过单大人,目光落在最后逼着儿子纳妾的单夫人身上,盯着看了许久,久到单夫人有些迟疑地抬头怯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说了句“免礼”,便看也不看地进了院子。
梦中的她觉得单家门楣低,懒得过来参礼,可她既然做了那个梦,自得过来给云和撑一下面子。
这是云和自己选的夫家,她并不会在这个时候就阻拦她,等她过了两年,若是不开心,休了这个男的便是,偌大的皇宫还能养不起一个郡主了吗?
永安公主盛装出席云和郡主大婚一事飞速传了出去,几乎原先只是送礼过来意思一下的几个大世家都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甚至还带上了年龄较为相仿的嫡子嫡女,想要套个近乎。
原本不是很热闹的婚事,外面堆满了人。
元千楹对此并不在意,只是,这单家果真是小门小户,就连内室的冰也是可怜兮兮的一小块,还是见到她来了,这才专门拿出来对着她扇风。
也不知道,云和那个孱弱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住这种环境的,还真的是爱情使人盲目啊……
元千楹品了一口茶,有些嫌弃地搁在了一边。
绿婳扇着扇子小声询问道,“公主,可是茶水不太习惯?奴婢去给公主泡壶新茶?”
“不用。”给云和嫁的这个夫家留点面子。
索性大婚步骤不多,等会结束了,再回去喝也是一样的。
清倌没太听懂公主话中的含义,灭火什么的弄得她有些懵,但听到了烟满楼,只觉得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完全不知道等着她的是什么人间炼狱。
元千楹说得极其轻松,又转过头看向地上剩下的三个人,以及后面跪着的他们的贴身侍从和丫鬟,眸中闪过一丝沉思。
她其实不太相信江浔之的话,江浔之这人古板又无趣,怎么可能会依着她的性子去火烧单家,该不会憋着什么坏心思,打算抓到她什么把柄去和父皇告状吧?
之前虽然闹事还蛮多的,但是大部分父皇就是装着惩罚她一下,后续还会从国库里挑一些好东西送到她公主府里,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但是,这个事情,哪怕她再蠢,也知道父皇肯定会责怪她的,尤其是倘若江浔之添油加醋地说的话,她的好日子就彻底到头了,至少也要被禁足半年,毕竟是个四品官……
要不然,把江浔之打晕了再烧?
江浔之看到她漂亮的眼睛嘀咕咕地转了一圈,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坏事,尤其是,那双眼睛还下意识地往后瞟了他一眼。
江浔之:……
看来是在想着要对他做的坏事了……
也不知道好好的单家人跪在她面前,怎么就能从弄单家人上面转到他身上来。
元千楹的目光被江浔之抓住,却是丝毫不惧,甚至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过头。
“说说吧,你们谁想出来的这个恶毒法子。”元千楹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右手撑着下巴,极其无趣地瞅着地上的几个人。
单夫人虽大字不识几个,但她对人心拿捏的很清楚明白,云和郡主现在已经有了身孕,这永安公主对他们再不满,也应该留着孩子的父家,不然一个郡主带着孩子,只会收到指指点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尤其是,这事说出去,也只是未婚夫妻行了禁果,现在云和郡主又看不上他们单家了,不乐意了,可谁会知道隐藏在下面的事情呢?
尤其是云和郡主那边敢说是想离开京城,这边他们就能把她和野男人挂在一起。
这天下总不会是向着一个女子的。
单夫人想得明白,就敢赌永安公主不会杀了他们,大不了就因此贬个官呗,到时候她能让云和郡主被舆论压得翻不了身!
“公主,您既然见过了云和郡主,应当也知道,如今云和郡主腹中胎儿已有两月有余,再怎么样,也得考虑孩子不是?”单夫人脸上的笑极其僵硬,但话里话外都在告诉永安公主,你想一下云和郡主的肚子。
从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的。
元千楹目光落在单夫人脸上,只觉得可笑。
她元千楹何时会在乎这种事情了?
一个孩子就妄想绑住一个郡主?
分明也太可笑了些吧?
“有孩子又如何?这世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女子为何不行?云和乃是元朝郡主,她收了些面首养在郡主府,又有何不妥?谁敢对郡主说‘不行’二字!更别说,这孩子又从何来?云和郡主的面首单覃不得她心意,她都没娶回府,又哪里来的孩子啊?单夫人,您儿子都没进郡主府当成面首,您就幻想郡主有了孩子?看来是病得不轻啊。”
这话刚一说完,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元千楹望着下面那个还站在太阳下的元姒微,冷笑一声,“蠢货。”
被人哄骗着甘愿跳进别人编织好的陷阱里。
她梦境里,居然能被这种蠢货坑骗,碾压进尘埃里?
“公主,要不要拦截一下二公主扔进来的药?”红袖站在一旁,略带担忧地抬头望着正慢悠悠地喝着茶的公主。
“拦截?”元千楹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我为何要拦截?”
“那公主的意思是?”红袖不觉得公主会突然有了好心,放过楚尧一截。
“让他用,在里面加一些东西。”元千楹的胳膊搭在窗台上,眼底含了一抹笑意,“当然要,让他永远,都站不起来。”
心存大志之人,这辈子都变成了一个残废,看着自己因为这双腿,永远都站不起来,他会不恨吗?
他越恨,就会越记住,那个让他永远不能站起来的人。
原本他自己想办法偷药,可是还有机率站起来的。
但这个他自认为拿捏住的二公主,居然给他的药里加了药。
怕是恨不得要吃其肉,喝其血吧?
狗咬狗,她喜欢。
元千楹正想象着日后的场景,忽地上来了一个太监,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殆尽,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门口的东宫那边安排过来的太监。
“江太傅说,公主两日未来旁学,可是身子不适?若无太医出具的药方,还请公主莫要随意旷课,几日前公主提交的课业有些问题,江太傅说要亲自询问公主。”太监瑟瑟发抖地说着。
越说,越觉得上面坐着的公主眼神越愤怒,极其担心自己的小命要在今日结束了。
“课业?”元千楹唰地一下将目光落在旁边两个丫鬟身上。
她的课业都是让这两个丫鬟完成的,她都不知道那个姓江的到底布置了什么。
绿婳和红袖满脸无辜,连忙摇头,“奴婢全是找了京城中的秀才,确认了数遍才写下的,绝不可能出错。”
绝不可能出错才是最大的错误。
元千楹笑得极其“和善”,几乎带了点咬牙切齿的语气,“你们觉着,我能完全不出错的完成课业?”
原本觉着,这两个丫鬟跟她能力差不多,把课业糊弄交上去就行了,万万没想到,这两个傻的居然找了别人去做,那她让她们写什么?
江浔之!!!
元千楹直接将手中茶杯摔在地上,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屋子。
“公主,那二公主那边?”绿婳大着胆子询问。
“罚站,夜里再让她回去。”
她不好过,也要让所有的人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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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浔之远远就看见元千楹穿着明黄色的衣裙,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院子里,然后抬脚极其不淑女地将门踹开。
在她进了屋内的瞬间,收回了一直注视着她的视线,将手中的一沓书轻轻搁在桌子上,眉眼如画。
一旁正在努力咬着笔杆的太子,瞧见自己皇姐来了,当即站了起来,眼睛亮地惊人,恨不得立马跳到皇姐身边,但是看到前面冷着一张脸的太傅,又弱弱地坐了下来。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之前是其他人辅导他的时候,多数都会因为他是太子对他极其和善,唯独江浔之这个人。
对他的身份没半点敬畏。
只要他敢偷懒,当天晚上,奏章就已经呈了上去了,而后他就得到了父皇吩咐下来的一顿毒打。
QAQ想逃,又不敢。
他现在怂得一逼。
但是,皇姐在的时候,江太傅都会略微和善一些。
元澈默默将书拿起来挡在自己面前,眼珠子转了半天,努力在给皇姐传递着讯息。
[姐,你怎么两天都没来?你弟弟马上就要被训成狗了!]
元千楹倒是没注意到他那个乱转的眼睛,一脸高傲地昂着下巴,睨着面前站如松的江浔之,话语中含枪带棒,咄咄逼人,“江太傅怎么了吗?本宫这几日身体不适略微休息两天,江太傅也要逼着本宫来学吗?”
元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姐姐的目光满含敬意,见江太傅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默默举起手给姐姐竖了一个大拇指。
“公主身体不适?”江浔之那张面瘫脸慢悠悠地抬起,目光肆无忌惮地全都落在了元千楹的身上,语调轻缓又悠长,“可下官特意询问了一下太医院给公主请平安脉的御医,倒是说公主脉象极其强健。可是御医学艺不精,竟连公主身子不适都未能把出?那下官应当将此事汇报上去,让皇上换一批御医才是。”
元千楹默默咬着后槽牙,直接翻了个白眼,“本宫得的是不想见某人的病,只要不见到某个人,身体就能好。”
江浔之嘴角含笑,就这样看着元千楹对着他翻白眼,内涵他,语气依旧平稳,“那还请公主忍忍。”
元千楹气势汹汹地走到最大的那把太子专属的椅子,垂眸看着面前的弟弟,眼睛微眯。
元澈开始只是往旁边挪了点位置,以为姐姐要和他坐在一处,但是见姐姐一直站在面前,一句话不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站起身,把整个椅子全让给了姐姐。
有些无语动了一下嘴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元千楹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拿着元澈写好的文章看。
不得不说,元澈确实是按照帝王的标准来教的,就连字也是气势磅礴,笔走龙蛇,句句都写的极其有深意。
她一句都看不懂。
但是,能看出来,换了太傅之后,元澈的态度倒是认真了起来,而且也不敢像之前那般顶嘴了。
就得这样,父皇在的时候,有父皇顶着这个天,她可以无拘无束。待父皇离世后,就得有弟弟顶着这个天,她能自由自在。
梦境中,完全是这个弟弟能力不行,在父皇死后居然听信宦官的话,害死贤臣。
这坚决不行。
他身上背负着让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过完一生的重大使命!
必须学习极其认真,态度巨好,而且那些宦官,她也要一个一个全给杀了,一个不留。
阻挡她获得美好生活的人,通通都得死!
至于皇位之事。
那种天未亮就得处理政事,到晚上都没办法歇息的日子,到底有什么好争的,她属实不懂那几个要和她这个弟弟争皇位的皇子。
但是也绝不能让这些家伙把皇位给争了过去。
毕竟,这些皇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她给折腾过。
一旦有人上位,她的日子必不好过。
元千楹目光落在站在一旁极其乖巧的弟弟,毫无心理负担地想着,那就辛苦弟弟,寅出亥归(早四晚十),到时候努力坐稳皇位,给她这个姐姐营造一个完美的公主的生活环境了!
楚尧忍着疼痛,艰难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穿金戴银,就连护甲也极其精致的公主。
这本就是他精心设计的想要搭上公主的计划,他知道永安公主喜好美人,宫中太监丫鬟全都是她从各宫里面挑了最貌美的去了她的永安公主府,他对自己的容貌极其有信心。
他虽是被遗弃的质子,但他绝不甘心只留在元朝做质子,被人折辱打骂唾弃,他的目标一直都是皇位,他要离开这里,回去。
而能助他成就大业的,以目前他所能触碰到的人里唯有一人。
永安公主,元千楹。
她恶毒,自私,却是目前最受皇帝宠爱的公主,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有称号的公主。
她的母后是已离世多年的先皇后,而皇上至今后位空悬,太子又是公主的亲弟弟,可以说,这世上最受尊宠的人,唯永安公主一人罢了。
就连外面的那些大臣,都想方设法地将女儿往永安公主身边去送。等公主十五之后,怕就是各种优质儿郎了。
楚尧对勾引公主的计划,整整策划了两年。
永安公主哪怕再恶毒,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姑娘,顶多算得上被宠爱过度却无任何矫正的任性罢了。
他原本是有极其强烈的自信是可以拿下的。
所以他这次才“不小心”将德妃亲手做给皇上的点心给撞翻了,而德妃本就是外邦的女子,性子易暴躁,尤其楚尧虽说杀不得,但打个十几板子,哪怕弄到皇上那边皇上也不可能会生气,这才命人打他几板子解气。
而他躲板子的路线,还有被抓住的时刻,都是精心设计好的,保护好自己的脸,争取让习惯这个时候来御花园的永安公主一眼见到,然后将他们呵斥离开。
而后他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激发起公主的保护欲,顺利进入公主府。
可……
楚尧看着面前浅笑着歪头看着他,好似不染尘埃的仙女一样的永安公主,眼底没有一丝丝的怜悯,甚至还带些欣赏的笑意,不由得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这不对。
他刚刚就一直在等这个公主来救他,所以连着几个板子都没躲,可一板子一板子地砸下来后,公主一直看着他鲜血满地,才像是满意地拍了拍手。
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板子不是德妃命人打的,更像是公主命人打的。
尤其是她说的那句话,几乎让他全身瞬间冻住一样。
这永安公主是毫无任何怜惜之情的,甚至可以说,她这是彻彻底底把他当做一个玩弄的物件了。
可是,他有观察过,他的脸在永安公主的身边,起码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怎么会对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呢?
可事已至此,只是一个玩物也行,只要永安公主对他感兴趣就行,不过是变动一下计划罢了,还是得先从冷宫的位置出来,他需要先生的教导,成就大业还需得摄取到足够的知识,这是他目前最为欠缺的。
而若是永安公主这次没有把他带走,德妃知道了这个事情闹到了永安公主身边,必定会变本加厉命人折辱他。
他绝不能落入这个下场。
只是求她而已,倒也无妨。
楚尧颤着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元千楹的脸上,颤抖着又密又长的眼睫,艰难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游丝,“公主,求您,救奴。”
元千楹脸上的笑意深了些许,对她极其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她现在真的极其开心。
“嗯,好听。”元千楹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这声音有一种快要死了的美感,真真是好听到了极致,那你再多说几遍。”
秦雯走到了公主一侧的位置,略微少了半步的距离,见这个质子垂着头没再说话,心中有一丝地厌弃。
公主喜好美人,是后宫前朝全都知晓的事情,这个质子的容貌就是偏脆弱那一种的美人,她好不容易才挤到公主身边,今日甚至都没陪到一个时辰,就有这种不长眼睛的东西,引起了公主的注意!
比相貌的话,她确实是输得离谱。既然相貌卷不过,那她就从其他方面入手好了。
“公主命你多说几遍,你聋了不成?还不快说?”秦雯话中夹枪带棒地刺向地上那个质子。
楚尧手指猛地缩紧,垂着的眼睛闪过一丝不爽,公主明明说的是多说几遍,他还能略微试探一下公主的底线,可这人一说话便是命。他要是不做便是抗旨。
等他他日起飞之时,定要让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楚尧垂眸,脆弱的声音又多重复了几遍。
元千楹满意地笑了笑,有些好奇地看向一边的秦雯,“宫外若是求人的话,该如何去求呀?”
秦雯见公主对宫外感兴趣,连忙笑着回道,“宫外求人通常都要拿着东西求人办事。有些可能是一些稀罕的东西,有些便是金银珠宝,或者是许下承诺。大抵就是这三种了。”
元千楹慢慢点了点头,一脸遗憾地看向地上的楚尧,轻声开口,“实在是遗憾啊,你好像给不了本宫什么东西呢。既然如此,秦雯走吧,我们去看看新上的锦鲤长什么样,听说是楚国进贡的呢。”
秦雯瞬间喜笑颜开,“好呀,那公主您慢些。这地上石子有些多,小心着些。”
楚尧见公主说要离开,当真就这样扭过头去走了数步的距离,连忙忍着身上的痛朝着元千楹喊道,“公主,奴愿做牛做马,求公主救奴逃离苦海。奴若今日这般回去,定是只有殒命的可能。还望公主大发慈悲,收下奴!”
秦雯见公主脚步停下,心中郁气更甚,眸光像剑一样直接射向楚尧。
这人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做牛做马?”元千楹转过身极其恶劣地笑着看向他。
楚尧忍着心里的怒火,认真垂下头,“是。”
元千楹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左边最高的摘星楼,笑着开口,“这样,本宫与秦小姐去摘星楼上赏景,你每一个阶梯都跪着磕头,一步一步地磕上来,每磕一步都要说声‘永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就这样一步一步地磕上来。共有五百多阶台阶,若是上来还有气的话。本公主仁慈,就破例收你这个奴才进公主府。”
抱歉,在她眼里,这些都是梦中的未来对她口诛笔伐的世人,全都该死。
哪里有什么无辜之人?
她只在乎自己。
元千楹看着面前这个老古董,盯着他的脖颈,想着若是把步摇拿在手上,是不是能顺手划破他的脖子。就见这人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沙哑着嗓子开口,“公主若是想烧,还请事先说一声,微臣把公主想烧之人困在一个屋子里,只烧单家一个屋子便可,不必全烧。”
啊?
啊???
元千楹瞬间思绪从他上下滚动的喉咙上转移出来,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把她想烧的人困在一个屋子里?
这是清风朗月江浔之该说出来的话吗?
这是饱读诗书的文状元、当朝的次一品官员太子太傅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也……
太符合她的心意了吧!
元千楹第一次如此满意地看着他,顿时觉得一向看不惯的面瘫脸,此时看起来都有些赏心悦目了。
就该这样,她元千楹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官员自然都得围着她来。
元千楹轻昂了一下下巴,斜眼睨了他一眼,满意地说道,“你的马车呢?”
骑累了,还是坐马车舒服。
江浔之微顿,嗯,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个,偏偏还真就为了赶路只骑了马。
但是……
江浔之目光落在徐徐赶过来的要接宫词礼回大理寺的马车上,对着公主行礼说道,“公主稍等。”
元千楹坐在宫家的马车上,用手撑着额头想着云和的事情。
单家和烟满楼的事,对她而言问题不大,只是顺手的事情,但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是偏偏得是云和才行。
皇室那么多的公主还有郡主,其实若论起用处来都比云和要大,那为什么要娶云和呢?
江浔之的声音缓缓响起,“云和郡主的姑姑夫家是镇守边关的克罗将军,虽品阶不高,但也是一个助力。相较于其他郡主公主而言,云和郡主性子更易拿捏,确实会成为想要大权之人的首选。”
哦。
元千楹抿了抿唇,她还真对云和还在的亲人不怎么了解。所以这就是针对云和专门设计的一个套,成了有大用,不成也就是牺牲了一个单家罢了。
三皇子元康?
天天想着怎么去谋划皇位。
早晚有一天给他噶了,看看他没了弟弟凭什么去争皇位。
哼哼。
元千楹的想法实在太容易看穿了,江浔之只要看到她舒展的眉头,就能猜到她脑子里又在想着要做什么坏事了。
倒也无妨,目前她做的事情,他尚且都能给圆上,只要她开心就成。
至于死了多少人,死得是谁,只要不涉及到她的安危,都无妨,他不在乎。
马车停下,江浔之抬手扶着公主走下了马车。
单家的状况一如中午她离开的模样,侍卫紧紧地守着单家,该跪着的还跪在那里,该看管起来的下人,也全都被关在房中,一个都不许动。
单大人已经从夫人和儿子的口中得到了前因后果,说实话,确实如夫人所说,若是他知晓了,也会赞同他们的所作所为。
如果这次大婚完美结束了,他应当就知道了前因后果,也会配合着一起处理这个云和郡主,毕竟是他的一个机遇。太子党一派的位置早就已经坐满,甚至之前安插在里面的太监都被太子给弄走了,如今东宫连个手都插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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