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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 番外

秋起打秋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景刚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见她干脆利落撩裙子下跪。湿透的衣衫裹着玲珑娇躯,若隐若现,比前几日更加诱惑动人。她亦委屈道:“求殿下做主!”贺蓉蓉哪肯让步:“殿下,是她们两人一起合谋害要我——”“够了!”裴景面色陡沉,“贺蓉蓉,罚俸半年,李儒仪,罚俸一月。”言罢,直接㔹身离去。院内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人群三三两两离开,对这场好戏幸灾乐祸,也惋惜自己没留住殿下。小径窄长,幽静无人。贺蓉蓉越想越觉得心头冒火,回房路上蓦然调转方向,拦住李儒仪:“你简直是蠢得挂相的贱人,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却没察觉,一道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秦婉君捏着花枝,发现两人起了冲突,下意识躲在花树后,打量眼前局势。她原本是要回去换衣裳的,但实在好奇李儒仪为什么不按套路来,...

主角:裴景秦婉君   更新:2025-02-19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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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秦婉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 番外》,由网络作家“秋起打秋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刚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见她干脆利落撩裙子下跪。湿透的衣衫裹着玲珑娇躯,若隐若现,比前几日更加诱惑动人。她亦委屈道:“求殿下做主!”贺蓉蓉哪肯让步:“殿下,是她们两人一起合谋害要我——”“够了!”裴景面色陡沉,“贺蓉蓉,罚俸半年,李儒仪,罚俸一月。”言罢,直接㔹身离去。院内如同死一般的寂静。人群三三两两离开,对这场好戏幸灾乐祸,也惋惜自己没留住殿下。小径窄长,幽静无人。贺蓉蓉越想越觉得心头冒火,回房路上蓦然调转方向,拦住李儒仪:“你简直是蠢得挂相的贱人,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却没察觉,一道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秦婉君捏着花枝,发现两人起了冲突,下意识躲在花树后,打量眼前局势。她原本是要回去换衣裳的,但实在好奇李儒仪为什么不按套路来,...

《不当咸鱼,王府侍妾的内卷日常裴景秦婉君 番外》精彩片段

裴景刚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就见她干脆利落撩裙子下跪。
湿透的衣衫裹着玲珑娇躯,若隐若现,比前几日更加诱惑动人。
她亦委屈道:“求殿下做主!”
贺蓉蓉哪肯让步:“殿下,是她们两人一起合谋害要我——”
“够了!”
裴景面色陡沉,“贺蓉蓉,罚俸半年,李儒仪,罚俸一月。”
言罢,直接㔹身离去。
院内如同死一般的寂静。
人群三三两两离开,对这场好戏幸灾乐祸,也惋惜自己没留住殿下。
小径窄长,幽静无人。
贺蓉蓉越想越觉得心头冒火,回房路上蓦然调转方向,拦住李儒仪:“你简直是蠢得挂相的贱人,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却没察觉,一道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秦婉君捏着花枝,发现两人起了冲突,下意识躲在花树后,打量眼前局势。
她原本是要回去换衣裳的,但实在好奇李儒仪为什么不按套路来,所以临时决定套套李儒仪的话。
谁知正好遇见贺蓉蓉找茬。
李儒仪沉默着没说话,只是拿一双眼睛怒视着贺蓉蓉,贺蓉蓉被那眼里浓重的恨意吓得倒退两步。
随即,怒气横生:“都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打呀!”
手高高举起,眼看着就要打到李儒仪身上。
丫鬟吓得魂飞魄散:“不能打,我家主子刚刚落水,打不得。”
可贺蓉蓉带着的人手脚麻利,已经将主仆二人都给钳制住。
而贺蓉蓉这一巴掌更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秦婉君不假思索地疾奔过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
“又是你?”贺蓉蓉本就在气头上,见状更恨,“好啊,你们两个果然是相互勾结。”
“侧妃手段高明,雷厉风行,谁敢勾结陷害你呢?不过自保罢了。”
秦婉君瞧了一眼李儒仪,看见她惊讶的眼神。
贺蓉蓉气恼地扯回自己的手:“贱婢,方才不过是殿下在场,才有你逞口舌的本事,休要以为我怕了你。”
言罢,竟是丝毫不给狡辩机会,手掌再次高高举起:“姓李好歹是个儒仪,你不过贱妾而已,也敢逞能护她?我连你一起打!”
她仆从众多,秦婉君哪能斗得过?
仆从们都露出轻蔑表情,仿佛在嘲笑秦婉君的愚蠢。
秦婉君急中生智,被仆从们制住,非但没有露出害怕表情,反而冲着贺蓉蓉露出无畏的笑:“打就打,这一巴掌下去,我得了殿下可怜,你却要得殿下厌弃!”
贺蓉蓉的手猛然滞住。
这话,显然是命中了她的死穴。
“你胡说。”她盯着秦婉君,面色阴晴不定。
秦婉君微微一笑:“若只是胡说,侧妃何必迟疑?”
贺蓉蓉又被她这态度激怒了,却不敢再打,而是放狠话道:“殿下宠我,不是你能挑拨得了的。”
“可殿下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善妒的女人。”秦婉君见她这想打不敢打的模样,心中更有了底。
贺蓉蓉面色一沉,不置可否。
秦婉君心底暗笑,轻巧反问:“侧妃怎么不打了?我可等着拿巴掌印去殿下面前哭呢,哪怕你自己不打,让下人打我们也行!”
“贱婢,想拿我做梯子,我岂能让你如愿?”贺蓉蓉明知她是故意这么说,却当真不敢再做什么,只觉得心里憋屈的慌。
最终,只好撂下狠话,气愤地道:“你们给我等着!”
眼见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秦婉君揉了揉自己被掐青的手腕,暗道棘手。
又看向李儒仪:“你没事吧?”
“多谢。”李儒仪冲她微微颔首,“你的这份情,我记下了,日后必有回报。”
秦婉君挑了挑眉,这,算是示好?
连日以来天灾不断,朝廷上下都忙得焦头烂额,裴景自然也在其中,许久不来后院。
秦婉君托着腮,有些发愁。
她在后院之中不知内情,派了人去打听裴景动向,只知道裴景是出去了,归期不定。
唉!员工正欲鏖战,奈何甲方玩失踪啊!
因为裴景不在,所以贺蓉蓉也经常来找茬。
秦婉君倒是在她手里吃不了什么亏,毕竟捏住好妒这一条,贺蓉蓉就不敢做什么。
连伤痕都不敢给她留。
但因为位份的问题,她虽然巧妙化解,但也还是吃了不少瘪。
如秋打开食盒,面色有些不好:“咱们的份例又被抢了!膳食也被换成了糙米和素菜!”
秦婉君思索片刻,眼睛一亮:“我记得,管份例的是皇子妃?”
决定了,她要跟皇子妃打好关系!
正好种的蔬果成熟了不少,秦婉君在打听了皇子妃的喜好之后,就送了一篮过去。
“你有心了。”
皇子妃似乎没想到她在除了请安之外还会踏足此地,有些意外,看着她送来的瓜果,却露出笑意。
显然很是满意。
秦婉君是特意做了功课来的,借着瓜果跟皇子妃聊起边塞的风土人情。
皇子妃发觉这小侍妾虽身份低微,却妙语连珠,十分有趣,说话时让人舒心解郁,不免高看几眼。
加上李儒仪从中说和,一来二去,关系很快就好了不少。
贺蓉蓉很快发现,自己没办法在小事上刁难秦婉君了。
甚至,几次找茬,居然都是皇子妃保护了秦婉君。
“真真是见了鬼了,一个小小的侍妾,迷了男人的眼,还要迷女人的眼!”
贺蓉蓉气得险些骂人:“莫非大家都瞎了眼不成?”
就在这暗流汹涌时分,裴景回府了。
久在外头奔波,听闻后院没有打起来,他想起院里那个小女人,心中不觉一动。
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秦婉君院外。
秦婉君正抬袖拭汗,这些时日不见,她似乎又紧致窈窕了些。
挽起了衣袖,露出藕白小臂,明媚的眸中映出他的身影,霎时迸发出惊喜的光彩:“殿下!”
她是发自心底的高兴,笑颜几乎要晃花了人的眼。
裴景似乎只是不经意路过,没有进来的打算,面对她的热情,只冷淡颔首。
但没关系,失踪甲方终于回归,必须拿出十万分热情!绝不能让他落到别人手里!

裴景眼中赞赏更甚:“你总是能想出这些巧妙的办法,让人不得不佩服。”
不过......暖棚既然冬天能够种蔬菜,那么是否可以推广到百姓之中?
他将旖旎情怀抛到脑后,与秦婉君商讨可行性。
秦婉君自然也不吝啬,便细细道来:“这暖棚之法,实则简单。只需选取坚韧的竹木,搭建成拱形,再以草席或布匹覆盖其上,留有通风之口,既可保暖,又可透气。”
她边说边比划,动作间流露出一股子灵动之气。
裴景听得入神,不自觉地靠近了些,想要听得更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秦婉君的侧脸上,只见她眉眼如画,肌肤胜雪,说话时红唇轻启。
吐出的气似乎也是香的。
这小女人,怎么日日都这么香。
秦婉君并未察觉裴景的异样,继续说道:“暖棚之中,还需铺上稻草,既可保湿,又可防寒。待到冬日,便是蔬菜生长的好时节。”
暖棚之法,所需材料皆是寻常之物,搭建之法也不难学。只需稍加指导,百姓自能掌握。
两人越靠越近,不知不觉中,已是四目相对。
秦婉君噤了声。
四下忽然变得极为安静,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
裴景的目光深邃,如同古井般深不见底,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气氛渐渐变得微妙起来。
他抬起袖子,轻轻擦了擦秦婉君的脸,姿态自然而亲昵。
而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只觉得触感细腻如脂,心中不禁一荡。
秦婉君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弄得一愣,不好意思地问道:“我的脸很脏吗?”
裴景的喉结微微滚动,哑声道:“不脏。”
他在等秦婉君开口,留他过夜。
但一直等到两刻钟之后,秦婉君拉着他滔滔不绝的把所有的蔬菜都讲了个遍,也没留他。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气压越来越低,秦婉君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汁地想新法子。
最终,只得小心翼翼问:“殿下是不是有事要忙?”
裴景瞧了她半晌:“嗯。”
她试探问道:“那,您先去忙?嫔妾就不打扰了?”
裴景愣了愣,转身便走。
走出院子的时候,他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他好像真的对秦婉君没有任何吸引力了。
难不成是因为升了位分?
这女人,只是升了几个位分而已,就满足了吗?
“男人真是不知满足。”秦婉君讲半天讲得口干舌燥,猛地饮了半壶茶。
一开始甲方只需要她想出一个小点子就能帮她升位份,如今献上了暖棚改良技术这么大的东西都没得一句夸奖。
甲方的表情还越来越臭!
裴景确实有值得忙的事情,谁都没有想到,病恹恹的太子居然还让太子妃怀孕了。
太子妃向来深居简出,这怀孕之事根本就没有告知给外人,等外头的人知道的时候,肚子都已经大了。
说句难听的,哪怕是暗算都没有落胎的可能。
人人都说太子妃这次怀的恐怕是个男胎。
德妃和裴景不约而同的都抓了一把汗。
毕竟陛下极其宠爱太子,若是此次是个男胎,很有可能往后直接立皇太孙!
眼看着太子妃就要生了,二皇子妃在请安时也难免念叨几句。
二皇子不但没有子嗣,还不留宿后院,怕是后院的人不讨他喜欢,得纳新人!
后院炸锅了,不但没恩宠,还要加新人分宠?
二皇子妃单独留下了秦婉君,随后轻轻拉过秦婉君的手,将一支精致的发簪插入她的发间。
秦婉君一惊,连忙推辞道:“娘娘,这如何使得?此物太过贵重,妾身不敢接受。”
二皇子妃却温言道:“这发簪虽精致,却也不算多名贵,收下吧。”
秦婉君见二皇子妃态度坚决,推辞再三,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份礼物。
流苏是米粒大小的珍珠,三排垂落,在脸颊旁轻轻晃动,衬得美人如贵玉。
二皇子妃打量着她道:“那贺蓉蓉又来欺负你了?”
秦婉君点点头,二皇子妃见状,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婉君,你平日送汤给殿下,虽是尽心尽力,却一次都没留在书房中过夜,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毕竟后院之中,新人若来,谁也护不住你。”
秦婉君心中一紧,后院之争,本就是一场无烟的战争,裴景贪慕她的新鲜,可新人一来,无疑会使得优势荡然无存。
她轻声道:“妾身明白。”
二皇子妃笑了:“你这样的身段样貌,是个上进的,要做什么就大胆去做。”
秦婉君提着汤走进书房,薄施粉黛,面如春桃,眉眼间流转着淡淡的风情,却又不显轻浮,反而增添了几分清雅之气。
这是她近日新制的妆面,特意调的斩男色。
裴景不动声色地放下笔,目光落在秦婉君的身上。
秦婉君眼中泛起几分撩人之色,红唇软软地吐出声音:“殿下,妾身服侍您喝汤。”
裴景移开目光,表情淡淡:“不必。”
秦婉君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男人都是贪新鲜的,她天天送汤,再好的汤也喝腻了。
只是为了种下两人羁绊的锚点,所以一直送着。
日后只要裴景想起汤,就会想起她。
但真正争宠可不是只用它就能解决的。
她轻轻将汤放在桌上,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香囊:“殿下,这是嫔妾亲手绣的香囊,希望您能喜欢。”
裴景接过香囊,目光在图案上停留了片刻:“鸭子戏水,别致。”
秦婉君的嘴角微微一抽,没有辩解那是鸳鸯。而是赶紧伸手为裴景系上香囊。
裴景并未拒绝。
纤细的手指在腰间摆弄,弯腰时,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诱人遐想。
裴景眸光沉沉,在女子身上滞留片刻,被珠串滴答声吸引注意力。
随即,就看见了秦婉君头上的发簪。
几乎是与此同时,秦婉君魅惑的嗓音响起:“殿下~嫔妾绣的是鸳鸯。”
手大胆地按上了裴景,目光含羞带怯:“殿下愿不愿意与我试一试这鸳鸯戏水的奥秘?”

秦婉君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收回了目光。
身边丫鬟如秋满是担忧的说道:“主子,这可如何是好啊,侧妃如今要针对主子,肯定会想尽办法的折腾的。”
秦婉君冷哼了一声,“随她怎么折腾,只要我能让殿下的心在我这儿,她想要解决我可就难了。”
只要甲方最满意的是她,那她的竞争对手再怎么跳也不会让甲方回心转意。
如果做的狠了,就会彻底的失去甲方的耐心,到时候,甲方会直接放弃她的!
秦婉君的嘴角缓缓的上扬了起来,下一秒就垂下去了。
最近甲方不好伺候,又因为甲方的对手 似乎又要增加一位,更是让他心情不佳。
不过这羹汤,她还是要继续的送去的。
这毕竟是补身体的汤,他既然不行,就只能慢慢的养身体了!
这个任务,她一定会让他起来的!
秦婉君默默在心里面鼓励了自己,随后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太子妃传出有孕的消息后,就被朝堂上的人给盯着了。
而太子妃如今的孕肚显然是快即将临盆的状态。
太子府早早的备好了的御医以及接生的所有准备,不允许出一点的差错。
裴景站在院落里,望着逐渐黑下去的天色。
身边的一个侍从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的说道:“殿下,太子府那边传来消息了。”
“生了?”
“御医还在接生,陛下同太子一起等候着。”
裴景冷笑了一声:“父皇还真是疼爱太子啊,连同太子那未出世的孩子也分的几分恩宠。”
而他们这些皇帝的亲生孩子,却只能在阴暗的地方祈祷着这份恩宠。
偏偏父皇只宠爱他喜欢的孩子,至于其他的皇子是死是活,从来都不在他的心上。
真是薄情的很。
侍从观察着裴景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之前,御医断言太子妃这胎定是男婴,陛下似乎已经拟好皇太孙的圣旨了。”
裴景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身后的手捏成了拳头,头上的青筋突冒。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两个,都是一样的!”
裴景猛的睁开了眼睛,“我想要的,绝不会 就此罢休!”
侍从立马说道:“皇太孙还小,小孩儿发生意外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侍从的话瞬间便断定了 那未出世的皇太孙以后的日子。
裴景没有说话,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对自己的亲足动手。
太子府很快就传来孩子的哭声。
御医连忙抱着孩子跪在了太子和皇帝的面前。
“恭喜陛下,恭喜太子殿下,喜得郡主。”
太子顿时咳嗽了起来,皇帝脸上的喜色稍淡,缓缓的点了点头。
“也不错,丫头贴心。”
二皇子府,一个下人匆忙的跑到了一脸冷色的裴景面前。
“殿下!太子妃生了,是个女婴!”
闻言,一直紧皱的眉头霎那间舒展开来了,愁容瞬间消失不见。
“天无绝人之路!殿下果真得老天的宠爱!”
一旁的侍从立马拍马屁。
裴景扬了扬手,打断了侍从源源不绝的好话。
“既然太子习得小郡主,那就赶紧备一份薄礼去恭喜,免得让人说我落了礼数了。”
“是,小的这就去办!”
宫里头的德妃也是第一时间关注太子妃生子的事情,一听是女婴,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也冒了出来。
“这病秧子再怎么行,老天也是不愿意,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德妃慵懒的依靠在贵妃榻上,身边的宫女跟着笑着道:“这说明五皇子才是未来真正的天子,是老天承认的!”
蔻丹的手指指了指那说话的宫女:“就你嘴甜,赏!”
宫女欣喜的跪在地上,“谢娘娘赏赐!奴婢都是说的真心话,这一切也都应验了。”
德妃脸上的喜意不由盛开了许多。
随后很快就恢复淡然的神情。
“备份礼送去太子府。”
“是!”
秦婉君还琢磨着怎么让甲方高兴,当夜她还没有个想头,裴景便已经从黑夜中踏入烛光满室的屋内。
秦婉君趴在床上,扬着细腿,玲珑有致的身躯侵入裴景的视野。
适才发现裴景到来的如秋正准备提醒秦婉君的时候,却被裴景的眼神给制止了。
一挥手,如秋和冬来立马恭敬的退出了室内。
裴景缓缓的朝着床边的方向走了过去。
秦婉君想的正入神,突然一个阴影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偏头一看,一下子就对上了那双锋利的目光。
吓的一下子软了身子,倒在了床上。
随后激动的跪坐了起来。
“殿下!你怎么来了!“
他最近不是心情不佳,一直在书房里处理公务,除了她每日送去的羹汤喝了以后,便直接的将她给赶出去了。
一连好几日都没有来她这院子了。
这是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裴景发现他每次来看这女人的时候,这女人总是能给他带来新奇的体验。
也不由让他的注意力在她的身上多留了几刻。
一双秋水眸子眨了眨,娇俏的说道:“殿下,妾是在锻炼身体。”
“在床上锻炼?”
秦婉君柔若无骨的伸手拉住了裴景的手,若有若无的往床上带。
“这天越发的冷了,在地上锻炼怎么也热和不起来,妾就想着简单的练一下,所以便直接在床上了。”
裴景的视线落在了那暴露在冷色空气下那精致 的锁骨。
细长的脖颈仰望着他,丝绸下的衣衫不知不觉的怪在了手臂上,将底下的风光裸露了出来。
裴景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目光微沉。
“既然冷,怎么还穿这么少?不怕着凉了?”
秦婉君娇笑着说道 :“妾刚刚不是说了在锻炼吗?我现在全身都热乎乎的,殿下,可要感受一番?”
裴景抬了抬眼眸,瞬间就将秦婉君那小伎俩给看破了,轻笑了一声。
此时他心情还算不错,也愿意陪着秦婉君闹一闹。
“你想让我怎么感受?”
闻言,秦婉君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让裴景看的哭笑不得。

想到手中的花瓶是殿下所赐,她又赶紧把花瓶握紧,郑重其事地放在了桌上,随即用力把另一个花瓶砸碎:“她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狐媚殿下!”
想到这些日子秦婉君往书房去,她不知其中真相,只被气得牙痒痒:“我明白了,她定是趁着送汤的时候钻的空,我非得治治她不可!”
裴景被奖赏,德妃很不爽。
德妃一不爽,就给裴景穿小鞋,几次明里暗里地敲打,要他别太出风头。
裴景还没受不了,五皇子先受不了了。
秦婉君今日乃是来送自己在小温棚里种的雪莲果,谁知刚到书房门口,便听见里头的抱怨:“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
紧接着就是噔噔噔的脚步声,显然是五皇子气急走来走去,并诉苦道:“这些日子母妃管我越加严厉,都不让我去找乐子!”
这情况,秦婉君自是不适合进去。
太子的病越发重了,德妃又对裴景如此忌惮,那么,裴景大概就是最合适的下一任皇帝了!
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
秦婉君发现了甲方的终极需求。
难怪裴景对妃嫔没兴趣,原来是一心扑到了皇位上。
裴景发现,往常总勾引自己的小女人,近来虽还是送汤,却变得安分了。
眼神不再娇媚撩人,步伐不再如柳扶风。
连唇脂颜色都规矩不少,也不喂自己喝汤了。
这日,秦婉君又拎着汤进门。
正在看书的男人坐姿端正,墨眸幽深。
她送完汤,便要退下。
谁知,男人敲了敲桌子:“没有什么别的要说?”
这是几日以来裴景第一次主动对她说话,秦婉君有些意外。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男人有些引诱的意味。
今日他格外英俊,衣冠端正,虽是薄唇微抿,墨眸淡扫,可这样好的样貌,只是微微倾身,目光专注看来,就带了几分蛊惑。
裴景分明瞧见眼前小女人咽了咽口水,却听她用那娇软红唇聊起了黎民百姓:“我瞧,殿下这几日烦的是当下世家大族将主要行业牢牢把控之事,不由想起家乡可怜的农户。”
“哦?”裴景眸中掠过讶异。
秦婉君认真地道:“有些农户原本手中有地,可是家里头遭了难,就只能把地卖了,世代给地主干活,长此以往,便有了大地主。”
“你在后宅之中能体恤百姓辛苦,这很好。”裴景微微颔首。
秦婉君却摇了摇头:“嫔妾要说的是,很多的豪绅地主,家中但凡有了势力,就会故意欺压百姓,让百姓沦落到不得不卖地的地步,以把那些地据为己有!”
裴景今日就接了这样一起案宗,乃是被欺压的百姓敲了登闻鼓,不禁叹道:“百姓难,这样的事情解决了一宗也还会有千千万万。”
秦婉君感叹道:“土地国有,禁止买卖,农户便不再受豪绅的欺压了......”
裴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未曾想到,这位平日里只懂得以媚态示人的女子,竟有如此深刻的见解。
“你的想法颇为独到,继续说下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秦婉君却笑吟吟道:“我不过是妇人之见,不敢献丑,稍后还要去侍弄菜园子,这便回去啦!”
裴景眼睁睁看着那曼妙身影离去,有些无语。
说话说一半,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
他自然不可能叫住秦婉君,便用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半晌道:“来人,再去查查她的出生。”
秦婉君的出生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她选择的话题也很巧妙,虽然涉及了朝政,但切合民生。
既然秦婉君的出身没有任何异样,裴景便也在朝堂之上表达政见之时,说出了经由自己补充调查过的看法。
太子今日难得上朝,就听到了这样一番精彩的话语,病弱的眉眼中划过欣赏。
而皇帝亦是盛赞:“好!好!那么这土地兼并一事,就交由你来处理吧!”
裴景坦然应下,获得了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
流水般的赏赐再次进入二皇子府。
这回,照旧是各院都有赏赐。
贺蓉蓉拿到的赏赐是支玫瑰簪子,欢欢喜喜地把簪子握在了手中,却突然露出不悦表情:“前几日那个姓秦的刚刚进书房,今日殿下便又赏了全院东西,这其中怕不是有鬼?”
丫鬟发现瞒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秦......秦婉仪那边,又被提了位分,而且是贵媛!”
“什么?婉仪和贵媛之间可差着级呢!怎么这就越级提位分了!”贺蓉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殿下去她那里了没有?我非要去讨个公道不可!”
“不过,殿下倒是没有过去。”丫鬟道。
贺蓉蓉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提了位分,但是却不过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不仅她不知道什么意思,秦婉君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提位分的时候,好歹甲方还愿意来瞧瞧她。
可是这一次,居然连面都不见了吗?
而此刻回到府中的裴景,心中对秦婉君的看法已有所改变。
他开始频繁地召她至书房,与她探讨朝堂之事,许多的案情事件也都会询问她的意见。
秦婉君虽是女子,却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见解,每每提出的观点都让人耳目一新。
一日,裴景在书房中翻阅着奏折,眉头紧锁。秦婉君轻步走入,手中捧着一壶新茶。
“你对这江南水患有何看法?”裴景随口道。
秦婉君微微一怔,她没想到裴景会直接问她如此重大的问题。
她沉吟片刻,轻声道:“江南水患,非一日之寒。若要根治,恐怕需从源头着手,兴修水利,疏浚河道,同时加强堤坝的维护,现在倒也不是水患高发的时节,从现在开始预防刚刚好。”
裴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秦婉君总是能一语中的,指出问题的关键。
他又继续道:“上回农户遭欺负之事,你还没说完。”
“殿下不是都处理得很好吗?”秦婉君笑吟吟道,“从那些豪绅手里头夺肉给百姓,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可您这些日子却还有心思去看其他的卷宗,说明举朝上下,对您无不赞颂,处理此事游刃有余!”
她每回都是假装被他套话,但过于聪慧的答复,难免还是要引起疑心。
但尽管如此,裴景瞧着她,再度问道:“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涉猎这么多的问题,而且对每个问题都有独到的见解?”
秦婉君微微一笑,谦虚道:“殿下过奖了,这些不过是家中父兄平日里闲聊时提到的,我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贺蓉蓉,你没有资格对我判决,就算我当真和外男有染那也是王妃来做决定,你一个侧妃逾矩了!”
贺蓉蓉漫不经心地说道:“王妃和殿下都不在府里头,府里头自然是由我做主,想要让王妃来帮你,做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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