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子声姜余的其他类型小说《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姜子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耳朵动了动,下一瞬燃起一团红焰,化作狐狸的模样。眼下那颗痣和记忆中的小狐狸重合在一处。这个大家伙,弓起身子学着小狐狸的样子撒娇。他们之间,除了体型和尾巴的区别,当真一模一样。我伸手抚摸那颗痣,却让谢天岁兴奋起来:“阿余,你记起我了?”我还有些懵,就被他轻咬着手拉出去。外面一片花林,飞舞着的夜萤碟发出亮眼的光。从前无数个赶向仙山的夜晚,都是这群小蝴蝶照着前路的光。那时的小狐狸,就像现在的谢天岁,用尾巴扑来几只到我眼前。说:“有了光,就不怕黑了。”夜萤碟的光照亮谢天岁晶莹的眸子,带着些许的期待。我靠近他,闻到那股和记忆中相似的味道。原来,不仅我长大了。小狐狸也长大了。我卷在谢天岁的大尾巴上睡着了,梦中一路上那些曾经躲强盗、避风雨的夜晚...
《遭天雷后,我转身另嫁魔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耳朵动了动,下一瞬燃起一团红焰,化作狐狸的模样。
眼下那颗痣和记忆中的小狐狸重合在一处。
这个大家伙,弓起身子学着小狐狸的样子撒娇。
他们之间,除了体型和尾巴的区别,当真一模一样。
我伸手抚摸那颗痣,却让谢天岁兴奋起来:“阿余,你记起我了?”
我还有些懵,就被他轻咬着手拉出去。
外面一片花林,飞舞着的夜萤碟发出亮眼的光。
从前无数个赶向仙山的夜晚,都是这群小蝴蝶照着前路的光。
那时的小狐狸,就像现在的谢天岁,用尾巴扑来几只到我眼前。
说:“有了光,就不怕黑了。”
夜萤碟的光照亮谢天岁晶莹的眸子,带着些许的期待。
我靠近他,闻到那股和记忆中相似的味道。
原来,不仅我长大了。
小狐狸也长大了。
我卷在谢天岁的大尾巴上睡着了,梦中一路上那些曾经躲强盗、避风雨的夜晚,我没有娘亲,他却有着和她相似的味道,护着我入睡。
这一夜,我睡得很安稳,可彼时的姜子声却不然。
黑夜里清风正好,姜子声却辗转反侧。
今日的大婚他丢下柳鱼,逃去追姜余的婚车。
可到了仙山门口,婚车早已无影无踪了。
他回到屋内立下结界,喝酒喝到现在。
但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姜余的脸来。
斩碎了酒瓶,还是没忍住跑向她的房间。
就算是风吹过都会留下痕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说走就走呢?
看见屋内还亮着灯,姜子声惊喜地打开门。
看到的却只有坐在地上抱着一堆烂嫁衣涕泪交错的儿子:“爹,你终于出来了……今日你走了,柳鱼仙子一直在房内哭。”
“我明明该去安慰她,可怎么也止不住想起阿娘。”
“阿娘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姜子声俯下身想摸摸儿子的脑袋,却在地上发现一些细碎的粉末。
捻起来闻了闻,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
这竟是噬魂丸的味道。
安慰的掌心变成凶狠的巴掌拽住儿子的衣袖,他近乎失了智地大喊:“这是什么?!
这里怎么会有噬魂丸的粉末!”
仙婢们听见动静进来后,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到。
姜子声喝声问他们,都有谁进过姜余的房间。
他们支支吾吾道:“前、前几日,只有姜小少主进来过!”
儿子听得懵了,痴痴地看向那粉末:“不可能……我只给阿娘吃过柳鱼仙子给的幻息丸,怎么会是噬魂丸?”
柳鱼……姜子声缓缓放开儿子,跌撞着想去找柳鱼问个清楚。
谁知一开门,就看到了她。
柳鱼抽涕着拉住他的衣袖:“子声哥哥,你怎么能抛下鱼儿?
鱼儿找你,你却立了结界,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今日宾客我已经借口散了,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姜余房中?”
心上人眼睛肿胀,眉头微皱。
换做从前,他一定会心疼死。
可如今,他的脑内被恨意据满。
第一次推开这个自以为放在心尖的人,把剑架在她脖子上:“你为什么要骗小川给阿余喂噬魂丸?!
告诉我,你是何居心!”
面前两个男人都如看仇人般看着我。
可从前明明不是这样。
初见时,姜子声摸着我的头哄我,说从此以后会让我衣食无忧,平安顺遂。
我没想到自己真能去仙山,巴巴地每天牵着他的大掌转悠。
人人都知道仙山掌门捡了个黄毛丫头,但他们不敢说。
因为姜子声总是无时无刻的护着我,挡着那些流言蜚语。
后来他被下药,我意外闯入他房中。
惊慌失措下,他有力地握住我的胳膊,哑着声:“阿余,不要走。”
那时候我以为他叫的是我,我留下,解了他的情毒。
再后来,我小腹隆起,他伏在我肚前,听着里面虚弱的心跳声说:“阿余,我们要有孩子了。”
儿子出生后,我和他讲一些凡间趣事,他也总不厌其烦地听,小嘴巴软糯地叫我娘亲。
直到他们在万仙大会碰到柳鱼,姜子声不再正眼看我,说是我辱没了他。
儿子也再不听我讲故事,说仙是不会对凡尘俗物感兴趣的。
一切都变了。
我被儿子愤恨着推了出去。
他说:“你这个又老又丑的凡人,别再打扰我们了!”
又老又丑……我看着水面中的倒影,桃眼微翘,却略显空洞。
身型窈窕,却负满重伤。
正是最好的年华,却已如枯木般了。
爱我的人,都与我渐行渐远。
就连母亲,在我的脑海中都是模糊的。
我垂眸,却听见远处有小仙举着为嫁衣经过:“让一让!
柳鱼仙子的嫁衣要过道了!”
而我身上粗衣烂布,突然想起自己也要嫁人了。
我下山去找绣娘,决定给自己也做一件嫁衣。
嫁衣店样式颇多,绣娘夸我好看,问我要个什么纹饰。
我咬唇,回想那天见到谢天岁时,他身上好像绣着鸟形的绣饰,便开口道:“就绣只鱼在上面吧。”
鸟与鱼,天与地。
绣娘乐呵呵地说好。
隔天天气正好,绣娘说新来了一整套鱼纹嫁衣,让我试试是否合身。
嫁衣华丽,鱼纹刺绣精致。
我换上后,自己盖了盖头。
这个我曾经幻想无数遍的场景,姜子声却总是推脱让我再等等。
可红纱前面出现一个人影,下一秒我的盖头便被掀起。
柳鱼潋滟着笑意打量我,问:“穿我的嫁衣,戴我的头冠,披我的盖头,高不高兴?”
我疑惑看她,不解这其中意思,但还是下意识想脱下来。
看向绣娘时,她慌张地躲开我的目光。
摸向衣口的一瞬间,嫁衣忽然变紧,勒得无法喘息。
柳鱼慢条斯理看着不断挣扎的我:“为什么要脱下来,你不是一直很想穿吗?”
她抚着我发青发紫的脸,笑意渐渐收拢。
“姜余,你忘了吗?”
“你的名字,你的一切都来自于我,你是没有资格和我抢的。”
“我和子声青梅竹马,形影不离,若不是我闭关修炼,又怎么给你机会钻了空子。”
“我既然能废了你的仙骨,就能取了你的血来做嫁衣!”
衣口忽的松开,我捂着脖子拼命咳嗽。
可柳鱼却突然尖叫,惊喊一句“子声”。
布料相依间,柳鱼在姜子声怀里梨花带雨:“子声,我不是故意的,可姜余要毁了我的婚礼。”
“她说要做嫁衣,还说你要娶的人只会是她。”
闻后姜子声瘪眉,轻拍怀里受惊的女人,他不执一句,却浑身散着冷气。
绣娘拧着衣角,颤颤巍巍道:“那个小娘子确要了一件鱼纹的嫁衣,可我不知道她是要抢婚哪!”
客堂一阵惊呼,人人都期待献给这旷世大婚的礼物是何珍宝。
就连柳鱼也停下脚部,她往客席瞟来,得意的眼神轻轻落在我身上。
“那就请吧。”
随即十里八荒的土地仙围成一个阵点,挥手向上施法。
云幕涌动,所有人都定着睛地看。
空中显现出我和柳鱼的幻影,她拽着我,声音布满不屑:“你猜,子声哥哥是会信与他青梅竹马长大的我?
还是你这个下贱的凡人!”
往日清冷的模样焕然消散,下一瞬,柳鱼便松开指尖将玉佩摔碎。
跌落的玉碎划破我的脚踝,我不可置信,她却笑意更浓:“你还不知道吧?
你是个仙婢生下的孽种,你的贱母当初不过是碰了一下这块玉佩,便被抽丹剔骨落下诛仙台,当初还有个不知死活的想保她,也落了条浓伤在身上。”
“如今玉佩已碎,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她顺势倒在一地狼藉之中,看着赶来的姜子声父子掩面痛哭。
“子声哥哥,姜余摔了娘亲留给我的玉佩!”
众人看完后一片唏嘘,看向柳鱼的眼色全都变了:“这凛凛仙宫,怎么窝藏如此龌龊之事啊!”
“真是看走了眼,这柳鱼仙子原来是个下流之货。”
“这个姜子声不分青红皂白,怎么配统领仙门,仙门无望了啊!”
柳鱼方才被定了神无法动弹,如今脸色更是的难看。
谢天岁拽拽我的小指,向我投来一个“快夸我”的表情。
原来他说的有趣之事便是这个,我忍不住被他逗笑。
他勾手解开定身术,柳鱼被释放开,顿时掐住土地公的脖子。
“是谁让你来害我?!”
“四海八荒,没有我们土地不知道的事,望柳鱼仙子不要执迷不悟。”
“你!”
柳鱼回头,冷不丁的将目光转到我身上。
“姜余,又是你!”
眼前一道白光朝我劈来,我心下一紧,抬手想要挡住,谢天岁的大掌却先我一步拦下。
他握住这白光蓄力,又将这法术劈了回去。
柳鱼反应不过,被重重击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
她下意识看向姜子声,却发现姜子声站在她远处,冷眼相看。
“子声……”姜子声咬着牙,眼底一片失望,指甲嵌入掌心,字字凝血:“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子声哥哥,我错了,鱼儿是被蒙了心智,你原谅我好不好?”
可任由她再怎么说,姜子声也不愿看她一眼。
拿着花篮的儿子把鲜花砸到她脸上,“你是骗子,我恨你!”
他不管不顾地跑开,直到彻底消失在烟雾之中。
我拉了拉谢天岁,说想离开了。
柳鱼已经罪有应得,我也无意再看下去。
回到魔山后,后面那几个土地公屁颠屁颠地跟上来,弓着身子对谢天岁说:“魔王大人,事我们帮您办了,您可就不能再烧我们的地了啊。”
“好说,不烧不烧。”
谢天岁嬉笑着将他们推出去,狐狸耳朵冒出来问我:“我帮你打了坏蛋,有没有奖励?”
我又气又笑:“你靠威逼利诱为我正的名,只有小奖励。”
“小奖励也要!”
我笑着扑到他怀里,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吻,越到后却变得难舍难分,直到感情难以控制,情到深处时,他关了洞口,只剩我们二人。
一顿折腾下来,空气燥热,我在谢天岁怀里,指尖摩挲着他身上那道细长的疤。
之前柳鱼说,母亲被贬谪时还有一人护过她。
谢天岁身上的气息总让我想到母亲。
难道我和他,比儿时还要更早的相遇过吗?
回到魔窟里,我刚想问谢天岁去了哪里,却发现他浑身是血。
我惊地替他检查伤口,才发现这厮嘴角斜着,笑得正欢。
他从背后拿出一根血淋淋的仙骨道:“我替你报仇喽。”
这仙骨上散发紫气,上有柳鱼的仙气。
可我高兴不起来。
深呼一口气摸着心脏哭了起来。
见我哭,他立马不笑了,赶忙扔掉那个仙骨,捧着我的脸道:“对不起,我吓到你了,你别哭,我这就扔掉!”
他出声安慰我却哭的更为激烈,涕泪都沾到他衣服上。
“仙山看守森严,你怎敢孤身一人去取柳鱼的仙骨,若是受伤了怎么办?”
他耳朵耷拉下来,轻轻拍着我后背:“我答应你,今后不再冒险。”
“你看——我有护身锁,不会有事的!”
我抽泣着看着在他胸前晃着的护身锁,又看越眼熟。
卷云纹饰,上面一个“福”字,和我之前的那把一模一样。
突然脑中记忆回溯,映出阿娘的脸来,紧接着是我、谢天岁。
那时,我们还在仙宫,谢天岁还只是阿娘养的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母阿娘锻了两把护身锁,一把给我,一把给他。
她说,我们要一起幸福的长大。
可是一天,我在奴屋等着阿娘回来,却等到一身伤的小狐狸。
仙门的其他婢女说:“柳泉圣母身边那个贱婢居然碰了圣物,如今圣母大发雷霆,说要诛了她。”
“可她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她死了,女儿也怪可怜的。”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了,哎,走了走了。”
我没见到阿娘最后的样子,只记得哭着被小狐狸带下凡间,伺候再无半点记忆。
眼前的谢天岁歪着头看我,我忍不住又哭了,搂住他的脖子:“小狐狸,想起来了。”
”我们要——一起幸福的生活。”
他也笑着流泪:“一定会的!”
……转眼又过一年。
我和谢天岁打包好行礼,魔山小兵们站在洞口外看着我们哭:“大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谢天岁把我扶上马,拍拍那小兵的肩膀:“我们去周游人间,看山的大任暂且交给你啦,等着我回来!”
我们架着马走了,路过仙山时,那的牌匾掉了下来,门口也无人看守,许是已经乱做一团了。
前几日听闻说,柳鱼终是跳了诛仙台,到死姜子声也没去看她一眼。
儿子也整日里到山脚下偷偷看我,直到前些天被巡山的小兵们当做入侵者打伤被强行带了回去。
带他走的人是仙山的门徒,姜子声许久不管他了,他们关系很差。
儿子说,他不配当他爹。
仙山逃出来不少人,他们说掌门整日饮酒,不整衣衫,也不踏出房门半步,贬成了堕仙。
再呆在仙山,怕是没了前途。
人间地图很大,我和谢天岁从最清的河开始游历。
路遇一片山村时,有个乞丐坐在路边吃垃圾,嘴里嘟囔着:“我是天上仙,要当掌门妻。”
她带着红花傻笑,村民们道她疯癫,避之不及。
我牵着谢天岁的手,走到了花海下,在最美的地方给母亲立了碑。
我们十指相扣:“阿娘,一切都结束了。”
幼时我只想着到耸入云间的仙山,却没注意过这一路美景。
但好在还算幸运,有人陪我重新走过。
我飞升这日,师傅的白月光哭着说我摔碎了她的玉佩而师傅不由分说将我打上诛仙台,剔了我的仙骨。
我与他生的儿子护在白月光面前说我恶毒。
剔仙骨,遭天雷,我千年的努力功亏一篑。
我求他放过我师傅只是淡淡说:“仙骨还能再生,可你打碎了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不可复原。
七日后是我与她的大婚,到时自会放你。”
可是,我等不到了。
我找到魔山里的大魔王:“我答应七日后嫁你,把你的魔骨给我吧。”
——“七日后我来娶你,记住我们的约定。”
朝仙山走去的路上,我脑海中还回荡着魔王谢天岁的声音。
体内的魔骨隐隐发热。
这七日,足够我和这片从小长大的地方好好告个别。
小时候,因为姜子声一句:“小阿余,快点成仙吧。”
千年来我没日没夜的刻苦修炼。
我是凡人,需更为努力。
可如今,我浑身布满雷劫留下的刑伤,背部像被劈出一朵血花。
明明差一点,我就能成仙了。
五岁时我被姜子声亲手带上山,起名“姜余”后来他心尖上的人回来了,我才知道她叫“柳鱼”。
我们有七分像,我却是多余的那一个。
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诬陷我摔碎了她母亲的遗物玉佩。
没人信我,也没人知道我剔了仙骨会死。
仙山正忙着筹备姜子声和柳鱼的婚礼,哪有空管我的死活?
我咬牙起身,可我越走,越闻到浓浓地烧焦味。
慌张上前,我看见自己从小待大的房子正被烈火无情吞噬。
火前的柳鱼朝我微微颔首,眼中却并无波澜:“对不起啊姜余,我劝过小川的,可是拦不住他执意要烧。”
她故作埋怨:“小川你也真是的,姜余毕竟也是你母亲……她不是,她不配!”
儿子扯着喉咙嘶吼。
“一个被剔了仙骨的罪人,就算是住在猪窝也不为过!”
少年眸子猩红,说话间又添了一把火。
我心绞着痛冲进大火,被烧得熏黑的手指不知疲惫的翻着坠木。
母亲给的护身锁还在里面!
我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没有它了。
背后却突然有股力把我向后扯去,即将栽在那人怀里时,他却闪开了。
身体猛猛栽向地面,我的伤口也像被千万根针刺中。
姜子声皱眉看向那堆火,张口却是:“姜余,你闹够了没有?!”
只一霎,那些抑在眼眶的泪全都如豆子般砸下来。
“我没闹,是他们烧了我的房子!
娘给我的护身锁还在里面!”
“你打碎柳鱼母亲留下的玉佩,如今你的东西被毁,也算是恩怨相抵了。
况且,仙门确有规矩非仙不得住殿,小川烧了你的房子,也在情理之中。”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后竟然笑了。
我想问他,玉佩不是我摔的,何来恩怨相抵。
想问他,由亲儿子烧掉我的房子,又何来情理之中?
就算如此,我也已经受了天雷之罚,剔骨之痛,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念想都剥夺?
可我来不及质问,满腔委屈就化作一口鲜血吐出来,昏死过去。
我含着泪醒来时,眼前的男女正紧贴在一起,忘情地吻。
柳鱼故作腿软,丝毫不掩饰地对上我的目光。
她娇嗔:“子声,姜余好像醒了。”
我看到姜子声的身形一愣。
他转身过来,不易察觉地吞咽了一声,嘴角却依然平静。
“你……为何吐血?”
我不看他:“被剔了仙骨,本就命不久矣,吐血有何奇怪?
我死了,正好和你的心意。”
他却死死捏住我的下巴:“姜余,我交代过他们下手的轻重,几道雷刑,死不了人。
你故意这么说,就想让我心疼你?”
“告诉你,不可能!”
“我唯一能答应你的,就是娶了鱼儿以后,你依然还是儿子的母亲。”
我强忍眼泪,颤抖着说:“你都不肯信我,我又怎会愚蠢到想让你心疼?。”
身后的柳鱼却指着我步步后退,直到撞到桌角后她顺势倒下:“姜余,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玉佩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对我重要至极,我难道会拿这件事冤枉你吗?!”
她咬着帕子呜咽。
只一瞬间,姜子声父子都奔向她身前。
儿子大喊她“娘”。
本来忍住的眼泪终于止不住。
如果他们知道,这个玉佩意味着什么,还会这么待我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