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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无删减全文

易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眼神涣散,瞳孔已经无法聚焦。被小厮吊到了空中,只听得到身上的血在滴答滴答落到地面上。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裴易之被我的态度激怒,狠狠地朝我甩来一鞭子。“区区一个妾,我还征服不了你吗!”“让你做我的妾,还委屈了你!晚凝为了我的大业,都已经接纳你了,你还想怎样!”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无数细小的倒刺,每抽一下,就会将皮肉撕开一个小口。钻心的疼。“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妾?进入候府后院,除了晚凝,没有人能越过你,不好吗?”我努力扯开嘴角:“谢谢你的施舍,我不需要。”“我只想让你放我离开。”沈晚凝披上外衣,低低地笑了几声。“易之,宋扶妹妹可真的是仗着你的爱肆无忌惮呢。”“晚凝可不敢说这样的话,生怕易之生气了不理我了。”裴易之听完更是生气,...

主角:裴易之易之   更新:2025-02-1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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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易之易之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易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眼神涣散,瞳孔已经无法聚焦。被小厮吊到了空中,只听得到身上的血在滴答滴答落到地面上。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裴易之被我的态度激怒,狠狠地朝我甩来一鞭子。“区区一个妾,我还征服不了你吗!”“让你做我的妾,还委屈了你!晚凝为了我的大业,都已经接纳你了,你还想怎样!”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无数细小的倒刺,每抽一下,就会将皮肉撕开一个小口。钻心的疼。“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妾?进入候府后院,除了晚凝,没有人能越过你,不好吗?”我努力扯开嘴角:“谢谢你的施舍,我不需要。”“我只想让你放我离开。”沈晚凝披上外衣,低低地笑了几声。“易之,宋扶妹妹可真的是仗着你的爱肆无忌惮呢。”“晚凝可不敢说这样的话,生怕易之生气了不理我了。”裴易之听完更是生气,...

《丈夫将贵女压在身下,只为让我做妾裴易之易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眼神涣散,瞳孔已经无法聚焦。
被小厮吊到了空中,只听得到身上的血在滴答滴答落到地面上。
我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着他。
裴易之被我的态度激怒,狠狠地朝我甩来一鞭子。
“区区一个妾,我还征服不了你吗!”
“让你做我的妾,还委屈了你!晚凝为了我的大业,都已经接纳你了,你还想怎样!”
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无数细小的倒刺,每抽一下,就会将皮肉撕开一个小口。
钻心的疼。
“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妾?进入候府后院,除了晚凝,没有人能越过你,不好吗?”
我努力扯开嘴角:“谢谢你的施舍,我不需要。”
“我只想让你放我离开。”
沈晚凝披上外衣,低低地笑了几声。
“易之,宋扶妹妹可真的是仗着你的爱肆无忌惮呢。”
“晚凝可不敢说这样的话,生怕易之生气了不理我了。”
裴易之听完更是生气,狠狠地将鞭子抽在我身上。
鞭子上的倒刺带出了血肉,我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恃宠而骄是吗?你仗着我爱你就可以随时离开我,用离开来伤害我是吗?”
“你最爱的只能是我,你能依附的,也只能是我!”
“为什么就不能像晚凝一样乖巧,为什么!”
他像泄愤一般,将鞭子抽打在我身上,我滴下去的血像一条小河流,蜿蜒而去。
过了一会儿,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力气,将鞭子扔在了地上。
转而朦朦胧胧间看见小厮们抬进来了一个高高的东西。
定睛一看,是一个布满荆棘的大铁笼!
我的声音嘶哑:“你,你要做什么!”
他笑着看向我:“这东西,曾经可是给囚犯用的,我可舍不得将你当做囚犯,可是特地为你改造了一番。”
“里面布满尖刺,只要你有逃走的想法,就会被划破皮肤,进而插进皮肉。”
他一把搂住沈晚凝,挑衅地看着我。
“多亏了晚凝告诉我这么好的想法,才让你有了这么一个好去处。”
“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我目眦欲裂:“疯子!裴易之你疯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们之前的感情都是假的吗?我求求你放过我。”
裴易之笑了:“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假的,我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想让你长久地留在我身边。”
“你既然不愿意乖顺一些,就进去住着吧。”
说完,示意小厮将我关进去。
我心中恐惧万分,暗道不好,今日怕是出不去了。心里想着要先安抚住如此疯癫的他,再谋求逃生的路。
我朝着裴易之喊道:“易之,我愿意做妾,求你不要把我关进去,我很怕,我会死的!”
裴易之的眼睛一亮,听见我愿意服软,便想上前扶起我。
沈晚凝扭着腰肢拦住了他。
“易之,看宋扶妹妹的眼神,可不是真的要跟你服软哦。”
“身为女子,我可太了解她现在什么想法了。”
“她想先答应你,然后伺机逃走呢,若这次让她逃了,你可怎么办呢。”
裴易之看着我,眼神中有些许迟疑。
丈夫是被官家通缉的逃犯。
为了给他换个新的身份,我每月取心头血给贵女做药引。
当我第十二次颤抖着双手端着取好的心头血踏入贵女的房门。
却看见了应当在东街卖字画的裴易之与贵女调笑。
“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的认识这低贱的血奴?”
裴易之骤然看到我,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挺起胸膛:“阿扶,我是想告诉你的,可你身份低微,只能做妾……”
我想离开,他却将我绑住,让我眼睁睁看着他将贵女压在身下,上演活春宫。
“主母在侧,妾室本就应在床榻旁侍奉!”
“今日给她脸面她不要,以后便这样给她立规矩!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
被绳子紧紧勒着,刚剜过心头血的伤口再次崩开,鲜血直流。
后来,我全身冰冷倒地不起,裴易之却抱着我的身体疯了。
……
我端着温热的鲜血,颤颤巍巍地推开了贵女的房门。
“小姐,血已取好,还请趁热服用。”
我低着头,只听得贵女扭捏的声音:“如此恶心,怎么喝得下嘛。”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晚凝莫要闹,这血可是医你心疾的药引,快喝了,我喂你。”
我当即浑身一震,寒气从我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我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对上的,是裴易之错愕的双眼。
“阿扶……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去西街卖字画了……”
我望着裴易之身上的绸袍锦缎,发丝被玉冠收起,梳得一丝不苟,美人在怀,竟一时让恍惚看错了人!
他急忙推开沈晚凝:“抱歉阿扶……我和她没什么的,我只是,只是想将字画多买点钱,所以才来找沈大小姐……”
我看向沈晚凝,她身着轻纱,胸口露出一大片风光,红痕遍布。
我试图相信他,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实在无法再被他拙劣的借口蒙骗。
“哦?来找沈大小姐卖身吗?我们两个可真是贱啊,一个卖血,一个卖身。”
沈晚凝提高了音调:“易之,你堂堂侯府世子,怎么会认识这么低贱的一个血奴呢?”
我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让我成为血奴,到底是为什么,他会从一介逃犯变为世子。
感受到我的怒意,连忙过来抓住我的衣襟,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阿扶,不要生气了,我什么都告诉你好吗?”
我甩开他的手,怒道:“昨日还与我说你要努力卖字画赚钱,换个好身份迎娶我,今日就佳人在怀,成为世子爷,你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可怜我是个蠢货!还以为你是真心待我,来这里自愿为高门贵女的血奴,每日放血为沈小姐治病,只为了让尚书大人给我丈夫换一个清白的身份!”
我努力平复刚被撕裂的心,双手颤抖,端着刚剜出来的心头血,一步一步走向我来时的路。
“我说让你走了吗?”裴易之攥住我的手臂。
“咣当”手中的汝瓷莲花温碗带着温热的血摔碎在地上。
“你身份低贱,本就当不得侯府主母!今日你既已撞破此事,那不妨直接与你摊开了说。”
“我与晚凝,不日便要成婚,她是尚书嫡女,能撑得起我侯府门楣,她是个能容人的,大婚后,我便将你纳进侯府,如此我们便能长久地在一起。”
见我沉默,他恼羞成怒:“宋扶!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那么低声下下气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要离开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我只觉得急火攻心,伤口又隐隐渗血。
沈晚凝皮笑肉不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宋扶,你不会以为你一介孤女,还能坐上世子妃的位子不成?”
“你只是个乡野村妇,现在竟在我面前抬头说话,竟与我共享男人。”
她看向裴易之,抬高了声音:“真期待我们二人一同在后院的和睦景象啊。”
我忍住胸口的剧痛,调节好自己的表情。
“沈小姐,我只是一介平民,无意高攀,从前种种是我愚昧,现下已然明白我与世子是云泥之别,我愿意远走,消失在这京城中。”
刚取了心头血,又经受了刺激,伤口在止不住地渗血,我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待伤好,远走也罢。
既无牵挂,便也随风。
裴易之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阿扶,你要去哪里?”
“我说了我会纳你为贵妾!你出身如此,晚凝愿意与你做姐妹已经是自降身份了!不要得寸进尺!”
沈晚凝柔弱无骨地贴在裴易之身上,脖子处的红痕很是扎眼。
她媚眼如丝,声音中满是魅惑:“易之,宋扶妹妹这是欲擒故纵,想要独占你呢。”
“女子最了解女子的心情了,如果是我,转身就走,就等着你上前来服软呢。”
裴易之抓住沈晚凝到处撩拨的手,将小厮喊了进来。
“将她给我绑住,本世子要挫挫她的锐气,磨磨她的傲骨!”
我本就受伤,毫无反手之力,四五个小厮将我摁在地上,绑了起来。
“裴易之,我愿意退位让你和你的未婚妻双宿双栖,你为何还要不依不饶!”
“我宋扶虽是孤女,但绝不做妾!从前如何我们一笔勾销,你只要放我走!”
裴易之充耳不闻,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右手把玩着沈晚凝的下巴。
“是本世子对你太过纵容,要不要走,本世子说了算!让你现在无法无天,一个妾,容不下主母。”
“今日就让本世子教教你,要如何尊敬主母。”
“睁大你的眼睛!看着!”
说完,一把将沈晚凝拉进怀中,肆意亲吻。
沈晚凝娇羞地低吟一声:“易之,不好吧,妹妹还在呢。”
低沉的声音传来:“主母在侧,妾室本就应在床榻旁侍奉!”
“今日给她脸面她不要,以后便这样给她立规矩!让她看清自己的地位!”
纱帐一下被掀开,原本二人朦胧的身影瞬间变得清晰。
他人交错缠绵中,我的血正慢慢从心口处涌出。
“裴易之,你放过我吧,我刚刚为沈小姐放了血,现在伤口还未愈合,你放我回去疗伤吧,否则我真会死掉的……。”
沈晚凝面色潮红,声音软得像水:“易之,宋扶妹妹虽身在乡野,可身体还是娇贵的很呢,只放了半碗血而已,就要死掉了,你要不看一看嘛。”
“啊,易之你轻点儿。”
裴易之声音不虞:“半碗血而已,要不了命,她在欲擒故纵。”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小妖精,本世子要让你欲仙欲死。”
感受到我痛苦的表情,裴易之加重了撞击的力度,引得沈晚凝尖叫连连。
我的伤口在汩汩流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
心中被恨意填满,可眼泪确实怎么也止不住。
“易之,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放过我。”
“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好吗?”
“我也绝口不提你的曾经,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我好冷……”
裴易之猛地停住,看见了我的眼泪。
就当我以为他对我心软想要放我走的时候,他加重了撞击,报复性地对着苏晚凝吼道:“哭,给我狠狠地哭!大家闺秀哭起来,要比宋扶这乡野村妇招人怜爱百倍!”
“宋扶,你真让我恶心。”
“只放了半碗血,现在就要以死相逼了?”
“晚凝为了让我恢复身体,每月割腕入药都没有掉半滴眼泪!宋扶,真让我恶心!”
“离开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要日日侍奉在晚凝身边!哭!给我哭!”
这半碗,是我的心头血,我能感到胸口的热流涌出,每次呼吸,都抽动着伤口。
苏晚凝的抽噎声传来,一阵又一阵。
我看着眼前交叠相拥的二人,只觉得反胃,忽然身下一股暖流涌出。
我的心顿时慌了。
“易之……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沈晚凝拉了拉衣襟,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易之,妹妹这演技真好,赶上红楼里的戏子了,来了癸水也能被她说成孩子没了。”
裴易之轻轻抚摸着身下的沈晚凝:“妾室怎么能在主母前头生下孩子,我早将避子药掺入了她的吃食中,她不可能有孕的,晚凝真是独具慧眼,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然后嫌恶的看向我:“与你一起这么久,真不知你是如此善妒还爱做戏!心性难训,今日就好好磋磨磋磨你的脾气,省的以后进了侯府闹得后院不宁!”
我目眦欲裂,心在抽痛,中好似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难怪!我久未有孕,直到前一阵遇见神医给自己调理了身体。
从前我总以为是自己体质特殊,无法孕育,心中对裴易之多有愧疚之心。
到头来,竟是枕边人在身旁给我下药!
“我是真的有孕了……求求你……”
裴易之一声闷哼后,久久未有动作。
半晌,他穿上衣服,沈晚凝从旁给他整理着衣襟。
“妹妹的眼泪可真是说来就来,平时也是这样做戏欺骗易之的吧,可怜了易之,也瞧不出你这样争宠的小把戏。”
“你如此惺惺作态,反倒叫易之心中愧疚。”
裴易之系好腰带,嫌恶的走向我:“区区癸水,也让你演得如此逼真。”
“你几时学会的那青楼妓子的争宠小把戏,惯会装可怜卖惨!”
他抬起脚,朝我的腹部狠狠踢去。
他脚下的力气极重,脚掌在我的小腹转动,狠狠地,碾压。
我只感觉身下的生命要流逝,我这几个月悉心调理身体,就为了这个孩子……
他蹲下,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将我凌迟:“即使是避子药失去了作用,让你怀了孩子,也是断不能留的,妾室,绝不可在主母进门之前有孕!”
“所以,不要装了,只要你愿意乖乖侍奉主母,安心做我的妾室,我们就会回到从前。”
“我出去一趟,宋扶,就由你给未来主母擦洗一番,以表恭敬之心。”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像一滩水一样的沈晚凝,别开了眼。
半晌,裴易之推开了门,手里握着长鞭。
“宋扶,让你给未来主母擦拭,你聋了吗?”
“来人,将她给我吊起来!”
沈晚凝双手颤抖,眼睛透露出无法遏制的恐惧,她紧紧裹着自己身上的轻纱,慢慢后退。
裴易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仆人们逼近沈晚凝。
“裴易之!你是个畜生!那日即使是我安排的又怎样,压在我身上的是你,逼她的还是你。”
“将你们的孩子踢走的还是你!”
“你只是无法接受她死掉的事实,无法接受罪魁祸首是你!”
“你个怂货!畜生!自私自利的贱人!将所有的错归咎到一个女人身上!”
“宋扶就算是活过来,也会觉得你无比恶心!”
面对她的咒骂,裴易之青筋暴起,却不发作。
他缓缓坐到床前的圆桌边,自顾自地斟酒。
沈晚凝的骂声渐渐变成了求饶声,她哭求着裴易之能放过她。
“放过你?呵呵,谁来放过我呢。”
“午夜梦回,我总是能看见阿扶浑身是血地走向我,身下的孩子还连着脐带。”
“我是畜生,我也该死。”
时间一晃过去了几个月,我渡劫后回到了仙山,炼丹制药,普济世人。
一丹难求,我成了世人眼中的仙人。
可仙人也是有代价的。
心口的伤虽愈合,可到底还是带来了不可逆的伤害,心疾将伴随我终生。
师傅说救死本就是干涉他人因果,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上山求药的人不少,总能带来一些消息。
侯府世子妃怀孕五个月了,不过因为身体有疾,从不出门。
众人都羡慕世子疼爱妻子,为了陪伴妻子,自己竟也不出门。
我听罢只微微一笑,从前经历过的,不论多痛苦,只是我应走的一劫。
大门嘎吱一声开了,屋内的沈晚凝蓬头垢面,发髻散乱。
她像一枝枯木般蜷缩在床边,脸色苍白如纸,透着青灰的死气,浑身血肉仿佛被风干一般,只剩一个肚子挺立在那。
进门的是她的丈夫裴易之。
他也毫无生气,眼睛凹陷,眼底发青,手中拿着一把匕首。
他咧出一个诡异的笑:“毒妇,该到了让你肚子里的贱种为我和阿扶的孩子偿命的时候了。”
“你说这样,那孩子会原谅我吗?”
“还有啊,裴家的权势我不想要了,我还是想做回以前那个逃犯。”
沈晚凝抬起了眼皮,看向他,并未搭话。
等他靠近时,她从身后抽出一把剪刀,狠狠地插向了裴易之的肩膀。
“呵呵。”他眼神疯狂:“阿扶,只要你解气,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
“毕竟我,早就在遇见你之前就该死掉了。”
沈晚凝眼神里全是复仇的快意,她发了狠,一刀一刀,插进裴易之的身体里。
她特意避开了裴易之的心口处,一刀毙命,岂不便宜了他。
她要一刀一刀,将这个男人凌迟而死。
匆匆赶来的护卫将裴易之救下。
宣旨的太监也赶到了侯府。
裴易之呈上罪证,多年前裴易之的父母被灭门,皆出自侯府的叔伯之手,他原本想从杀父仇人手中夺回侯府,现在这些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了。
身中数十刀的裴易之从流放的队伍中逃了出来。
一如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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