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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陆听岚陆峥月

若见兰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听岚睡意瞬消,立刻防备的抓过被子拢在身前:“相公?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让暮雨通报一声。”看着白日里清冷自持的少女,此时却像受惊的小鹿看着自己。聂栖庭忽然起了戏弄之意。“那个丫鬟早就睡得不知方向了,连本座进来都未察觉,这种废物留在身边有何用?”“不如......本座给你换个?”“不用!”陆听岚生怕聂栖庭看暮雨不顺眼,赶忙解释:“这丫头自幼跟在我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公莫要开这种玩笑。”“玩笑?”男子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那夫人怎么这般惊慌失措的看着本座,难道夫人是不欢迎为夫?”陆听岚清丽的小脸一僵。“自然不是......”“那为何如此防备?”聂栖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况且洞房花烛夜,夫妻不同处一室,让...

主角:陆听岚陆峥月   更新:2025-02-1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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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听岚陆峥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陆听岚陆峥月》,由网络作家“若见兰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听岚睡意瞬消,立刻防备的抓过被子拢在身前:“相公?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让暮雨通报一声。”看着白日里清冷自持的少女,此时却像受惊的小鹿看着自己。聂栖庭忽然起了戏弄之意。“那个丫鬟早就睡得不知方向了,连本座进来都未察觉,这种废物留在身边有何用?”“不如......本座给你换个?”“不用!”陆听岚生怕聂栖庭看暮雨不顺眼,赶忙解释:“这丫头自幼跟在我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公莫要开这种玩笑。”“玩笑?”男子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那夫人怎么这般惊慌失措的看着本座,难道夫人是不欢迎为夫?”陆听岚清丽的小脸一僵。“自然不是......”“那为何如此防备?”聂栖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况且洞房花烛夜,夫妻不同处一室,让...

《换嫁你逼的,我成皇后了你哭什么陆听岚陆峥月》精彩片段

陆听岚睡意瞬消,立刻防备的抓过被子拢在身前:“相公?您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让暮雨通报一声。”
看着白日里清冷自持的少女,此时却像受惊的小鹿看着自己。
聂栖庭忽然起了戏弄之意。
“那个丫鬟早就睡得不知方向了,连本座进来都未察觉,这种废物留在身边有何用?”
“不如......本座给你换个?”
“不用!”
陆听岚生怕聂栖庭看暮雨不顺眼,赶忙解释:“这丫头自幼跟在我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相公莫要开这种玩笑。”
“玩笑?”
男子低沉的语调听不出喜怒:“那夫人怎么这般惊慌失措的看着本座,难道夫人是不欢迎为夫?”
陆听岚清丽的小脸一僵。
“自然不是......”
“那为何如此防备?”
聂栖庭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微凉的手指挑起她的发丝:“况且洞房花烛夜,夫妻不同处一室,让外人知晓岂不让多添口舌?你那丫鬟不是还说了,今晚如若我没陪你歇息,你就没法见人了。”
原本陆听岚被质问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现在兀的听到这番话。
这才明白聂栖庭是知晓方才屋里发生的一切,故意戏弄自己!
陆听岚气的回怼:“我以为相公忽然丢下我,是不愿与我同处一室,哪里还敢让丫鬟请你,更况且您是九千岁,谁敢嚼您的舌根子。”
“那是我误会了?”
聂栖庭懒散的松开了陆听岚:“有美人相伴,有何不愿?更何况还是医书精湛的美人。”
话落。
他抬手朝着红烛挥了一下。
红烛瞬灭。
“美人,快歇息吧。”
第二日清晨,暮雨走进寝殿准备伺候陆听岚洗漱,却看到自家小姐与聂栖庭同榻而眠,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九千岁昨夜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怎么不知道!
等陆听岚醒来时,聂栖庭早就离开了。
暮雨和另外一个丫头翠柳正候在床边,
见自家小姐醒来,暮雨赶忙伺候着穿衣洗漱:“小姐,栎王府出大事了!”
陆听岚抬眸:“什么大事?让你如此高兴?”
“栎王昨夜夜宿在雪月楼了!”暮雨小声道:“听说栎王妃还去雪月楼大闹了一场!额头都被打破了。”
雪月楼,是京城最大的风尘之地。
前世栎王也曾在新婚之夜流连于此,甚至还将风尘女接回,做了妾室。
陆听岚轻轻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新婚当夜就闹到栎王面前了,陆峥月果然还与前世一样,沉不住气。
不过——
这才刚刚开始。
如果陆峥月知晓栎王不仅喜爱烟花之地,还喜欢拳脚相加、刑具折磨。
就连皇宫......
想到前世种种龌龊事,陆听岚轻笑起来:“暮雨,备早膳吧,顺便看看准备什么回门礼。”
“是。”
暮雨应声退下。
用完早膳,陆听岚独自坐在窗边,研究如何破解蚀心蛊。
不多时,丫头翠柳捧着一份礼单,恭恭敬敬地立在身侧:“夫人,这是明日回门需用的礼品清单,您过目。”
陆听岚纤长的手指拂过琳琅满目的礼品名称,轻声问:“大人呢?”
“回夫人,九千岁正在书房处理公务。”翠柳低眉顺眼地答道。
“沏一壶茶,带我去书房。”
此时,聂栖庭身着玄色常服,端坐在书案前处理公务。
陆听岚到了门外,轻叩房门:“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女子声线绵软,却带着几分清冽。
聂栖庭眼前浮现闪过昨夜某些同床共枕的画面,黑眸暗沉下来。
“进。”
陆听岚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进来,便被聂栖庭的书房震撼到了。
人人都知聂栖庭是不懂笔墨,只懂折磨人的奸佞阉党,但她前世曾目睹过他的字迹,笔力刚劲雄厚,有横扫千军万马之势。
现在满屋的藏书,更印证了他不似表面这般。
聂栖庭:“有事?”
陆听岚回过神,将茶壶放下:“明日我回门,大人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回去?”
聂栖庭笔尖一顿:“你让本座陪你回去,就不怕本座满身的煞气吓坏了你的家人?”
“大人是我的夫君,怎么会吓坏他们?”
其实陆听岚不在意聂栖庭会不会陪她回去。
但父亲本就对这门婚事不喜,如若聂栖庭再不一起回门,恐怕他会气的当场跳脚。
思及此。
陆听岚眼底尽是清澈的疑惑:“还是说......大人您明日有要务在身?不便陪我回门?只是随意找了个由头推脱?”
聂栖庭扔下笔墨,桀骜轻嗤:“既然你家人都不怕,那我为何要怕?而且我倒想看看,那个陆老家伙是怎么教出这么牙尖嘴利的女子的。”
翌日清晨,陆听岚在后院等候多时,却迟迟不见聂栖庭的身影。
这时,管家满头大汗的从前院跑来,小声道:“夫人,大人那儿迟迟没有音讯,而且他昨夜后半晌离开的,离开前不曾说去了何处,夫人,您还等大人回来吗?”
听闻聂栖庭是半夜离开,陆听岚:“不等了,出发吧。”
马车不急不缓的朝着陆家走去。
到了陆家的时候,陆岐黄早就大厅等候多时了。
不过......
他在看到陆听岚孤身一人回府时,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阴沉。
“那个聂栖庭呢?!你别告诉老夫,他今日不来了!”
看着蹭蹭冒火的老爹,陆听岚无奈的解释:“父亲,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你还替他找理由,我就说你失心疯了!我看是那个宦官看不上我们陆家!想给老夫一个下马威!”陆岐黄气的声音又飙高了几分:“现在连你回门,他都不曾露面,你让我以后在朝堂如何抬得起头!”
“父亲,没您说的这么严重。”
陆听岚头疼的正想替聂栖庭辩解。
忽然,门外就传来陆铮月的声音:“哎呀,姐姐,回门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也怪不得父亲会生气。”
说着,衣着华丽的陆铮月就从门外走进来。
她故作忧虑的走到陆岐黄身旁,假惺惺的劝解着:“父亲,您就原谅姐姐吧,当时赐婚您又不是没看到,聂栖庭明摆着看不上咱们陆家,只不过是碍于太后娘娘赐婚,才没有......”
她仿若说错了话,立刻捂住了嘴。
“姐姐,是妹妹我说错话了。”
陆岐黄的怒火更旺了!

何映雪可是何尚书的嫡女,平日便嚣张跋扈,谁敢得罪?
“姐姐,你怎能如此鲁莽......”
陆峥月不可置信,转而扬起一抹匿笑,感同身受地到何映雪身旁,“映雪姐姐,你怎么样了?疼吗?”
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何映雪,皱着眉道,“你快些给映雪道歉!”
“陆听岚,你敢打我,你活腻了你!”众目睽睽下,何映雪如何忍得了被陆听岚掌掴,她要是不还手,日后成为京城笑柄的可就是她了!
陆听岚也不惯着,何映雪张牙舞爪扑上来,还没碰到陆听岚头发丝,又是一记耳光赏过去。
“我的婚事,乃太后娘娘做主,轮得着你指点江山?”陆听岚这一下,彻底将何映雪打蒙了。
趁着京中贵胄千金都在此处,陆听岚清了清嗓子,“非议我便是对太后娘娘不敬,藐视天恩,两个耳光算便宜你的,到时候株连九族,血洗门第,别怪我没提醒你!”
她明着是警告何映雪,实则告诫在场所有人。
一番铿锵有力的呵斥,震慑四座。
宴请上鸦雀无声,陆峥月预料中,大家伙儿耻笑陆听岚的场面化为泡影。
往昔温婉贤淑的陆听岚,怎么一夕间脱胎换骨,难不成嫁个阉人,还让她尾巴翘上天了不成?
她不甘心,端着抱不平的凌然感说道,“姐姐,我知你为婚事不平,但这是你选的啊,怎能拿映雪撒气?”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满?”
陆听岚眼刀子剜过去,“你既是同她感情甚好,不如你来替她受过?或者入了她家族谱?”
陆峥月顿时哑口无言,上一世就没斗过这个贱人,不曾想,今世也落了下风。
总不能在此刻就跟陆听岚翻了脸,日后,气她的时候多着呢!
陆峥月暂时咽下这口恶气,脸色变了又变,“姐姐,你说的哪里话,你我才是一家人,我不过是不想姐姐在外招惹是非罢了。”
“不想我招惹是非,还带我来这等是非地,好话赖话都让你说了。”陆听岚扫向陆峥月的眼神彻骨的冷。
陆峥月从不知这贱人还有雷厉风行的一面,生怕强势的陆听岚,下一瞬,真就几巴掌招呼到她脸上。
环视一圈,见诸位都默不作声。
陆听岚微微扬起下巴,若神明傲视凡夫俗子,“府中还有旁事,就不打搅各位雅兴了,好自为之,告辞。”
说完,她转身就走。
京中金枝玉叶,哪个不是肤白若雪,当下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黑。
“小姐,您可太,太,太,厉害了!”暮雨简直不敢认,这还是自家小姐吗。
刚到就给那些长舌妇一个下马威,堪比驰骋疆场的大帅,一夫当关之勇。
陆听岚知道,她就算立威,也无用,他们只会变本加厉,背后咨议。
嘴长在别人身上,她奈何不得。
但自那日后,倒耳根子清静,连陆峥月都没敢触霉头。
“小姐,这是白银三百两,珊瑚一对,玉脂匛......老爷虽嘴上念叨,还是对您好,嫁妆准备得丝毫不比得二小姐差。”这日朱漆的箱子一个个往院中送。
钦天监那边算了黄道吉日,明日便是出嫁时。
陆听岚何尝不知爹爹一番苦心,只是她有口难言,暮雨为她试了试宫中制的凤冠霞帔,又是一番赞叹。
“这衣裳,我就不穿了,你转告我爹,就派顶轿子,将我送去离镜阁,咱们不跟陆峥月争奇斗艳。”
前世她和陆峥月都是八抬大轿,却在穿街过市时,陆峥月的送亲人马,硬生生被百姓砸了不少鸡蛋菜叶粪坨子。
陆听岚记得,她还教人阻拦来着。
这回是她嫁宦官,受难的必然是自个。
陆峥月还不得逮着机会,狠狠嘲笑羞辱她。
这种机会,她自然是不会给到陆峥月的,况且,闹得难堪,爹爹又是伤神。
“小姐,这么好的嫁衣,不穿多可惜。而且老爷救了京城好多人的,不比得达官显贵,那也是大户人家,怎能受这等憋屈?”
暮雨爱不释手的捧着喜庆的衣裳,陆听岚心不在焉摆了摆手,“教你去你就去,还有,敬茶的礼节也免了。”
她能预想到和陆峥月同堂,那沈玉清又不知道要闹出什么花样,能避则避,她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暮雨不甘不愿去了一遭,回来跟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老爷发了好一通脾气,又砸了两尊西汉的瓷器,二小姐还笑话您是有自知之明的。”
陆听岚翻找着房中的草药匣子,浑不在意,“她想笑话就多笑话两天,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暮雨是不懂得小姐为何故作神秘,也不知嫁人不戴凤冠,怎么扒着药匣子跟宝贝似的。
婚期如约而至。
京城十里红妆,万人空巷。
繁华的街道上沿途装点,栎王骑在高大的骏马上,带着红绸花,正等待着迎娶陆峥月。
乐声齐响,鞭炮齐鸣。
两顶红轿子从陆府出嫁。
一顶走的正门,一顶走的角门。
离镜阁的后院,只是简单的贴了些艳红窗花,比起寻常人家成亲还要简洁。
屋中龙凤烛成双,圆桌上摆着称杆,红枣花生,一壶酒。
太静了,静到陆听岚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就这么在里屋的床榻上坐着,不知坐了多久,终是耳闻门外脚步声伴着笑语,“聂大人,这人我们来审,你啊,就好好跟新娘子花前月下吧,哈哈......”
陆听岚正襟危坐,房门‘嘎吱’一声开了。
她竖起耳朵来,红盖头外人影绰绰,却只听得落座,饮酒之声。
空等半晌,屋中之人还不近前来,陆听岚忍不住自己掀起盖头来。
男子着一身黑色锦衣,就坐在圆桌旁,自顾自地斟满酒。
白皙的面庞冰寒,看不出一丝成亲的喜悦。
陆听岚好在先前就与他有过接触,此人绝非好相与之人。
她瘪了瘪嘴,起身缓缓走到他身旁,坐在圆凳上,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相公,成亲之日怎能独自消愁,不如共饮一杯合卺酒。”

闻言,陆听岚便知道陆府之中必然有聂栖庭的眼线。
陆峥月说的那些话,他怕是早已知晓了。
可她该如何回答?
说后悔?
岂不是会惹得聂栖听不悦?说不后悔又显得太过虚伪。
她垂眸,将纱布系好,沿着前话往下搭:“所以小女子才烦请九千岁失势前,与我说一声,毕竟小女子的妹妹日日盼着我死无葬身之地呢。”
男子懒散的靠在车垫上,嗓音散漫:“那我们夫妻,还是有几分相似之处的。”
陆听岚撇了撇嘴,正想坐回位置。
马车忽然一个剧烈的踉跄。
陆听岚不受控制地跌进了聂栖庭的怀中。
温香软玉入怀,淡淡的药香混着女儿家特有的馨香,萦绕在聂栖庭鼻尖。
陆听岚慌张的撑在他身子两侧,潋滟的眸子对上他如古潭般的深眸,心跳骤然加速。
幸好及时撑住了。
不然再近一分就......
陆听岚轻舒了一口气,却没注意到她与聂栖庭的姿势异常暧昧,两唇之间更是近的离谱。
这时,车夫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大人,离镜阁到了。”
陆听岚故作镇定的推开聂栖庭,从他身上爬起来,率先下了马车。
看着陆听岚仓皇而逃的背影,通红的耳廓,聂栖庭摩擦了一下被她碰触的地方,冷峻的面容却有些莫名。
这女人,有点意思。
殊不知。
他们前后脚一同下车的画面,落在旁人眼里,却成了陆听岚红着眼眶,身上还有斑驳血迹的逃下马车。
而聂栖庭浑身煞气,紧随其后。
使得过路人更加畏惧了。
聂栖庭果然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竟连新婚妻子都能下得去手!
不出半日。
九千岁虐打新婚妻子的传言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丫鬟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陆听岚逃下马车的场景,还添油加醋地将陆听岚身上的伤加重。
陆峥月听得心花怒放,仿佛已经看到陆听岚被聂栖庭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惨状!
她捂唇掩笑。
前世的她不过是被聂栖庭无视。
这一世的陆听岚竟惹得聂栖庭如此厌恶!
虐打算什么?
等栎王荣登太子宝座,陆听岚会过上更凄惨的日子,说不好还会成为和聂栖庭一样的疯子!
陆峥月愉悦的问道:“栎王现在何处?”
“回禀王妃,王爷去了温泉池洗漱。”丫鬟恭敬地回答。
母亲的吩咐在她脑海中浮现。陆峥月立刻吩咐丫鬟:“去,将我精心熬制的汤,送到温泉池去。”
随着丫鬟离去。
陆峥月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薄纱,对着铜镜细细描摹妆容,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今夜她必须得到栎王的恩宠!
让他不可自拔的迷恋上自己!
氤氲的雾气缭绕在温泉池上,栎王斜倚在池边,身上格外燥热。
而一旁赫然放着一只汤碗。
此刻,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陆听岚的身影,她周身清冷的气质,疏离透彻的眸。
无一不勾着他的心魂。
栎王眯起眼眸,自己何时对陆听岚起了兴致的?
忽然,一道娇软的唤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王爷?”
陆峥月身着一袭薄纱,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这张白净的脸,忽得与陆听岚切合了几分,但又比陆听岚添了几分放荡,栎王心中的欲火瞬间点燃。
一番云雨后,他餍足地躺在池边。
陆峥月则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似水。
自己赌对了。
娘亲说的果然有用!
男子随意的捏着她的脸,冷哼道:“你与往日有些许不同。”
“那是因为妾身害怕。”
陆峥月轻咬着唇:“今日姐姐独自一人回门,让妾身明白,只有讨得夫君喜爱,才是女子的本分,我也觉得自己平日太过于古板,这才......”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在栎王胸膛撩拨。
“王爷......不会嫌弃妾身孟浪吧?”
“怎么会?”
栎王被勾的心旷神怡,再度将陆峥月压在身下:“本王甚是喜欢。”
......
回到离镜阁后。
陆听岚缓了好久,才将马车里那一幕抛在脑后。
暮雨见自家小姐不紧不慢的翻阅着离镜轩的账册,小声说:“小姐,外面都在传您被聂大人打了。”
“只是被传打了?”
陆听岚淡淡反问:“那些赌坊没打赌,赌我何时耐不住寂寞,跟聂栖庭提和离,又或者何时被赶出离镜阁?”
坊间关于聂栖听的传言本就数不胜数,连平常人家都会用九千岁吃孩童的话吓唬幼童。
更别说这种匪夷所思的传言和赌局了。
暮雨老实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奴婢可以打听打听去。”
忽然,暮雨又像是响起什么:“对了,刚才好像宫里传来懿旨,明日有赏景宴,请您和聂大人一同赴宴。”
说着,她兴冲冲的挑出一身流光溢彩的宫服:“小姐,这次您一定要艳压群芳,尤其是二小姐,您看她今日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明日要去皇宫,又是与陆峥月碰面的场合。
陆听岚摇了摇头:“不必如此张扬。”
暮雨不解的嘟囔道:“小姐,为什么啊?”
“因为明日不仅是简单的赏景,而是另有目的。”
陆听岚清透的眸子闪过漠然,当今圣上年事已高,却迟迟未设立太子之位,前朝多次请奏,这才促成了这次的赏景宴。
她只是官宦之妻,何必打扮的花枝招展?
更何况......
在前世,就是明日的这场宴会使得聂栖庭与栎王交织更深,所以她不会让栎王如同前世那般坐上太子之位。
暮雨不解,却不敢多问,
陆听岚重新拿起账册翻阅,眉头愈发紧锁:“这离镜轩的账目,有点意思。”
前世,自己被害死的时候。
栎王已经坐稳了太子之位,而那时的聂栖庭却不知为何被冠上了图谋造反的罪名,虽说最终不知他是如何脱罪的。
但为了抱稳聂栖庭这个大腿。
她必须将一切未知的危险根除!
“去请聂大人过来,就说离镜轩账目有问题。”陆听岚吩咐道。
暮雨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回来复命:“小姐,九千岁说,离镜轩内务,全权交由小姐处置。”
陆听岚立刻明白了聂栖庭的用意。
他是想试探她,也是想给她一个立威的机会。
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看来,聂栖庭比她想象的要精明。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他气的来回踱步,恨不得现在就去弹劾聂栖庭这个贼人,甚至想拼上诛九族的罪名,求太后收回旨意。
可谁让陆听岚看上这么一个宦官!
还是个短命的宦官!
“好了,一会儿栎王爷就来了,别为了听岚的事伤神了。”
一旁的沈玉清适时开口:“况且聂大人事务繁忙,不能像寻常男子一样对待,老爷您也别太老糊涂。”
沈玉清和陆峥月一唱一和。
明里暗里将陆听岚的婚事都讽刺了一遍。
陆听岚心中冷笑,目光却落在陆峥月额头的伤口处,“妹妹近日气色不错,想来栎王待你极好,只是这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陆峥月还不知道栎王府发生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她脸色一僵:“不小心磕的。”
“磕的?”
陆听岚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新婚当夜便摔了个头破血流,妹妹还是改日去寺庙里跪拜下,去去晦气?省的有更倒霉的事发生。”
陆峥月面上的笑容更僵了,袖子下的双手紧攥着,攥的生疼。
明明自己才是嫁入皇家,成为王妃的天选之女,陆听岚只不过是嫁了个宦官,怎么还敢如此张扬!
难不成——
前几日的事传出去了?!
这时,栎王不急不缓的从门外走了进来:“陆大人,本王来迟了。”
陆岐黄连忙起身:“臣参见殿下。”
他一起身,屋里所有人都跟着出声行礼。
栎王先是扫过陆峥月,目光却落在陆听岚身上:“聂夫人独自一人回门,着实委屈,就不用这么多礼了。”
此话一出,屋里的人都愣了。
陆峥月觉得天塌了。
栎王这是在为陆峥月撑腰?
凭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王妃!
“月儿,过来,娘有话跟你说。”见陆峥月嫉妒的发狂,沈姨娘连忙拉着陆峥月往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里,姹紫嫣红的牡丹开得正盛,
沈姨娘拉着陆峥月在一处凉亭坐下,语气中带着训斥:“月儿,你也太耐不住性子了。”
“娘,你让我如何耐着性子,明明我才是栎王的王妃!凭什么栎王替她开脱,还有那个陆听岚,她不过就是嫁了个阉人,怎么还能如此得意?”
陆峥月歇斯底里的地抱怨,怒火不断从眼中溢出。
沈姨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月儿,不必过多在意她,一个嫁给太监的女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如今可是王妃!如若栎王以后荣登宝殿,她还不是任你蹂躏?!”
此话一出。
陆峥月心中稍感安慰:“也是,栎王以后是太子,是皇帝,我以后就是太子妃,是皇后!”
“到时,陆听岚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你这样想才对!”沈姨娘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关切地问道:“月儿,你的婚后生活如何?栎王待你可好?”
陆峥月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又羞又愤:“他......根本不肯碰我!”
沈姨娘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还不是被烟花之地的风尘女迷了眼!”陆峥月咬牙切齿的将洞房当夜的事描述了一遍,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从那之后,我天天在他必经之路上偶遇,穿最漂亮的衣裳,打扮得花枝招展,可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至今都未圆房!”
沈姨娘虽不了解栎王,但深知男人本性。
沉吟片刻后,她附在陆峥月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峥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娘!我可是王妃,怎能做这等下流污浊之事!”
沈姨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女子若放得开,男子便为掌中之物。”
陆峥月内心羞愤交加,却又忍不住琢磨沈姨娘的话。
简单寒暄几句后。
陆听岚未曾打算吃回门宴,准备先行离开。
却不想迎面碰上了陆峥月。
此时的陆峥月换了一身华丽的浅粉色衣衫,头戴黄金步摇,瞧着尊贵照人。
见陆听岚要走,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去,“姐姐,你这就准备走了?怎么也不留下用完膳再离开啊,姐姐你不会是自知嫁给了阉人,无颜与我们同——”
话音未落。
陆听岚一个巴掌就甩在了陆峥月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
将周遭所有人都吓住了。
陆听岚真疯了,竟敢当场掴掌栎王妃!
“无颜与你们什么?”女子清冷的嗓音震得人心又是一颤:“我与九千岁的婚约乃是太后所赐,你一口一个阉人、无颜,是瞧不上浩荡天恩?”
“你!”
陆峥月表情狰狞,她不甘心的压低声音:“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只不过是太监之妻!”
“那你呢?”陆听岚红唇轻勾:“你怕是连风尘女都比不上吧!”
说完,陆听岚懒得跟陆峥月费口舌,转身朝着陆府外走去。
此时,一辆带有离镜轩标志的马车正停在陆府门前。
车夫恭敬地垂手而立。
陆听岚刚走近,车帘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聂栖庭那张清隽冷峻的脸庞。
“上车!”
陆听岚没料到他会来,弯腰进了车厢。
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混着不易察觉的血腥味。
望着聂栖庭苍白的脸色,陆听岚敏锐地捕捉到他衣袖上的血迹,心下一沉。
聂栖庭察觉到她的目光,满不在乎的解释:“今日府中事务繁忙,耽搁了陪夫人回门的事,还望夫人恕罪。”
陆听岚伸手撩开他的衣袖,露出狰狞的伤口。
伤口深可见骨,潺潺鲜血不断涌出。。
“大人是嫌自己死的太早?”
她从袖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和干净的丝帕,替他清理伤口。
聂栖庭并未阻止她的动作:“些许小伤,不碍事。”
“九千岁果然觉得自己命太长!”
陆听岚面无表情的替他包扎伤口:“九千岁不会蛊毒还没解,就死无全尸了吧?烦劳九千岁下次送死前,与我说一声,我先收拾细软跑路,省得被大人的仇敌追杀。”
“本座在朝中树敌无数,想我死的人不在少数。”
聂栖庭睨着陆听岚微冷的小脸,眸色却愈发幽暗。
“嫁给本座后悔了吗?我乃人人唾弃的阉人,万一哪天失势,你怕是连与你父亲同坐吃饭的权利都没了。”
“到时,你那个妹妹不得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

陆听岚沉下心查阅着账册,直至烛火摇曳,才将每一笔可疑的支出都标记出来。
聂栖庭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
他神秘莫测地看着陆听岚,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赏:“陆神医之女,果然不同凡响。”
陆听岚吓了一跳。
聂栖庭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拍了拍狂跳的心脏,随意将账册放置在一旁:“相公来的正是时候,我刚把可疑支出全部标记了。”
“如何?”
“不如何,相公不是说内务由我全权处理,这是怕我私吞了府里的银两,专门过来监督我,还是关心我呢?”陆听岚慵懒的端起茶杯,仰头看着面前男子。
聂栖庭冷睨着陆听岚,显然不作回答。
陆听岚撇了撇嘴,再度开口:“那如果,我说离镜轩内有细作呢?”
此言一出。
聂栖庭语气带着笃定:“不可能。”
离镜轩是他一手建立,每一个成员都是他亲自挑选,他绝不相信会有细作的存在。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陆听岚眼波流转,语气带着挑衅,“若我找到了细作,你便答应我一个要求,如若找不到,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聂栖庭黑眸轻佻。
“好,我答应你。”
聂栖庭离开后,房间重归寂静,
陆听岚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想起前世赌坊管事被查出的画面。
那时她嫁入栎王府已久,听闻这则消息的时候,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一个离镜轩的小小管事敢私放银钱,拐卖妇女幼童,所有人都猜测他是受了九千岁的指使。
大臣弹劾、太后重怒。
一度将聂栖庭推上了风口浪尖。
如今重活一世,陆听岚在纸上写下“赌坊管事,周福”几个字,随即唤来暮雨:“派人去查,事无巨细。”
与此同时,聂栖庭也得到了消息。
离镜轩暗卫将周福的资料,上面详细记录了周福做过的所有勾当,甚至还牵扯到栎王。
聂栖庭看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
周福的事他也是第一次耳闻,如今陆听岚却如此精准的找到了周福身上。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而此时离镜轩后院内。
陆听岚身子浸泡在浴桶里歇息,察觉到水温有些凉,轻声嘱咐:“暮雨,帮我加些热水。”
身后传来一阵轻响。
陆听岚以为是暮雨,便没有回头。
“水温可还合适?”低沉磁性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陆听岚猛地睁开眼睛,转头望去,就见聂栖庭神出鬼没的又出现了。
她连忙抓过一旁的衣物遮挡住身体,故作镇定道:“相公,你怎么突然来了?!暮雨那丫头呢?”
“晕了。”
聂栖庭不咸不淡的说:“她有点吵。”
说完,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夫人不必惊慌,本座只是来看看。”
“只是......看看?”
陆听岚心知他是起了疑心。
毕竟这是在离镜轩,她做什么都逃不出他的眼皮:“相公莫不是知晓我调查周福的事了?您先暂时回避下,容我整理一下衣衫与你解释。”
“夫人莫不是忘了,我是无根之人?”聂栖庭自顾自的坐在圆桌前饮茶:“你便是在我面前脱光,我也没有任何感觉。”
陆听岚更无言了。
聂栖庭确实是太监,又身中剧毒,也做不了什么。
雾起弥漫。
陆听岚硬着头皮,拿起一旁干净的淡色寝衣,迅速起身披在身上。
聂栖庭则是散漫的支着下颌,微凉的视线寸寸扫过她纤细腰肢、白皙精致的脖颈。
看着......
应该很好捏断。
“暮雨常去府外一家胭脂铺子,那铺子离赌坊不远,她曾亲眼见过周福威胁百姓,便告诉了我,而且那附近的百姓怨声载道,都怀疑是大人您暗中唆使。”
陆听岚整理好寝衣,故作好奇地道:“所以相公,您突然来找我,是查出周福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
“那倒没有。”
聂栖庭收回视线,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本座是让人把他扣押了,过来告知你一声。”
想到昏睡的暮雨,陆听岚又追问了一句:“那暮雨呢?”
“明日便会醒。”
*
栎王府内。
栎王宋齐钰怒气冲冲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脸上满是戾气:“该死的聂栖庭,竟然敢扣押本王的人!”
周福原本是他安插在聂栖庭身边的眼线,如今被扣押,无疑是断了他的耳目!
不行......
他必须想个办法,既能探清聂栖庭的虚实,又能保全自己。
一个念头闪过,宋齐钰嘴角勾起冷笑。
陆听岚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想到这里,他大步流星地朝陆峥月的院落走去。
此时陆峥月的院子内,一片欢声笑语。
陆峥月斜倚在软榻上,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王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嬷嬷瞧着陆峥月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疼地替她抹药:“王妃,您身子娇贵,莫要由着王爷折腾。”
“可这才能证明王爷被我勾住了心。”
想到宋齐钰爱怜她的模样,陆峥月就浑身酥酥麻麻的。
仅仅几个时辰,栎王就要了她几次。
如若按照娘给的法子。
等栎王彻底迷恋上自己。
她不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这时,宋齐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陆峥月连忙起身,娇滴滴地扑了过去:“王爷,您怎么来了?”
宋齐钰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语气温柔:“想你了,就来看看你。”
说着,他拿出一枚锦盒递到陆峥月手里:“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稀释珍品,瞧瞧喜欢吗。”
陆峥月娇羞地低下头:“王爷无论送什么妾身都喜欢。”
宋齐钰轻抚着陆峥月的秀发,状似无意的说:“明日父皇下了懿旨,邀请众群臣进宫赏景,本王这才想起本王都不曾了解你的私事,平日里你与你姐妹关系如何?”
陆峥月对外一直都是温柔小意的脾性,与京城好多的千金小姐都有私交。
所以当宋齐钰问起,她温柔的靠在他怀里:“我和姐姐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感情也很深厚。”
她顿了顿,轻咬下唇:“就是姐姐的脾气有些古怪,和家里人都不太亲近,而且自从嫁给聂大人,脾气就更古怪了。”
“聂栖庭毕竟不是健全男子,你姐姐不能适应实属常事。”
宋齐钰轻轻的握住陆峥月的手:“以后你可以多和你姐姐联络感情,毕竟你们是一家人。”
陆峥月脸上笑容僵了一下。
但为了维持人设,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等宋齐钰离开。
陆峥月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栎王为何突然关心她和陆听岚的关系?
甚至还要求联络感情?!
难道......陆听岚也和她一样重生了?还背着自己勾引过栎王!
那她所做的一切,岂不是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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