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柏臣徐刻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红牛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芳姐道:“今儿一早,这照片连带着一封举报信插在总机长的办公室门口,总机长看完后放在了会议室中央,全机组人员都看了……”“举报信上写,你母亲已经移民,请求将你停飞调查。徐刻……现在总机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呢,你要不要进去解释解释?毕竟看望和移民是两码事。”徐刻捏着照片的手用力到发白。这举报信还带着照片,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举报信是匿名的,不是手写的,分辨不出字迹,但大部分都觉得这是方天尧做的。半个月前,方天尧透露徐刻是私生子的事与这张照片串联在了一块,“落井下石”这四个字放在方天尧身上才说得通。毕竟在李海龙的饯行宴上,李海龙公然给了方天尧“一巴掌”。这李海龙走了,账算到徐刻头上也是极有可能的。徐刻与机长失之交臂,也的确是个报复的好时机。...
《说好协议结婚,疯批他到手不放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芳姐道:“今儿一早,这照片连带着一封举报信插在总机长的办公室门口,总机长看完后放在了会议室中央,全机组人员都看了……”
“举报信上写,你母亲已经移民,请求将你停飞调查。徐刻……现在总机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呢,你要不要进去解释解释?毕竟看望和移民是两码事。”
徐刻捏着照片的手用力到发白。
这举报信还带着照片,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举报信是匿名的,不是手写的,分辨不出字迹,但大部分都觉得这是方天尧做的。
半个月前,方天尧透露徐刻是私生子的事与这张照片串联在了一块,“落井下石”这四个字放在方天尧身上才说得通。
毕竟在李海龙的饯行宴上,李海龙公然给了方天尧“一巴掌”。
这李海龙走了,账算到徐刻头上也是极有可能的。徐刻与机长失之交臂,也的确是个报复的好时机。
徐刻僵硬地对芳姐说:“谢谢……我会处理的,改天有空了请你吃饭。”
“没事。”芳姐拍拍徐刻的胳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嗯。”徐刻翻着手机通讯录的手有点抖。
芳姐走了没一会又折返回来,塞了支随身携带的香水给徐刻,“遮一遮。”
徐刻身上的Alpha信息素实在浓郁。
芳姐走后,徐刻给母亲徐琴拨去电话,这通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徐刻反复拨了四五个,又发了短信,依旧无人回复。
徐刻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番找关系,终于联系大学时期同市的学长,委托帮忙对方去他老家看看。
徐刻没有说缘由,只是将母亲的身份信息和照片给了对方,对方没多问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后,徐刻低头看着手中一摞的照片,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徐刻以前身体不好,又没钱不看病,总拖着,直到真的撑不下去了才去医院,医生开药的时候,他都紧盯着屏幕,不让开贵的药。
徐琴在徐刻高中的时候生了场大病,腺体损坏,修复腺体需要一大笔开支,徐刻和徐琴的生活因此拮据困难。
徐琴病越拖越坏。
徐刻十九岁的时候,梁辉妻子刚离世不久,就派人找到了徐琴和徐刻。
大抵意思是只要徐刻“认祖归宗”,徐琴和他以后就能过上尊贵的生活。
这治病的钱,自然也不必操心了。
梁辉给了徐刻三天的时间考虑。
徐刻这人一生清高,求的不过是体面两字,“私生子”的脏身份让他平白受了不少罪,到头来还要感恩戴德的接受,这换谁都没法接受。
但徐刻没法不接受。
他成了梁辉的私生子,但那声爸徐刻怎么也叫不出口,梁辉也不在乎,他将徐刻接回来不过是因为梁坤纨绔不上进,借徐刻敲打一下而已。
他只是块磨刀石。
梁坤果真坐不住了,自己的母亲刚离世不久,父亲居然后脚就要把私生子带回来。他对徐刻的厌恶是深入骨髓,根本容不下徐刻。
徐琴治病期间,梁坤每次与狐朋狗友聚会都会把徐刻这个私生子带上,意在羞辱。
梁坤的那群狐朋狗友,个个不是善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败类。
梁坤见不惯一个想和他争家产的私生子,还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想着将这朵洁白的莲花踩进淤泥里。
……
九年前。
阴沉的夜晚,冷风刮得脸疼,压抑笼罩整座京城。
徐刻以给梁辉庆生的名义,被梁坤带去会所。包厢里没有梁辉的身影,也没有徐琴的身影。
一张张阴森可怖的脸,盯猎物一般看着徐刻,他头皮发麻。
在充斥着驳杂的信息素的包厢里,他被摁着灌酒,后颈被贴着信息素贴。
在众多易感期的Aplha中,贴着Omega信息素贴的徐刻像是一个玩物。
一个没有人会在乎他生死的玩物。
徐刻没命的用啤酒瓶砸破了许多人的脑袋,手被划出一道道血口,他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只顾着拼命地往外逃。
这个会所是梁坤朋友开的,工作人员出动,在走廊楼道搜寻着他,并且形容他为
——一个处于发情的Omega。
不管谁找到都可以玩。
他大步过来,大有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架势。
方天尧说:“辞职,违约金我帮你赔。”
徐刻哂笑一声,“方少爷好大的手笔。”
周围的同事都慢下步子,试图吃个瓜。
从前针锋相对的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方天尧不是厌恶徐刻吗?现在怎么还要帮徐刻赔付违约金,让徐刻跳槽?
“这姓庄的真他妈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天尧腮帮子绷紧,脸色阴沉,欲言又止一番就骂了这么句,好一会又补充道:“他是顾乘的堂弟,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
徐刻的脸沉了沉,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我不会躲。”
“你知不知道他……”方天尧正要说什么,余光瞥向远处的乔越,话涌到嘴边,但很快又咽了回去。
他盯着徐刻发红的眼梢,心瞬间揪了起来。
“徐刻,你哭……过?”
方天尧嗓子发紧,看着眼前清冷破碎的人,心里被滋生起了保护欲。
他和徐刻认识五年,徐刻很少对外显露情绪,就算是这次被乔越顶替了机长的位置,他也始终风轻云淡的。
他不知道徐刻经历了什么……
是被那名Alpha抛弃了?
方天尧希望是这个原因,这样他就有机会了。但他又不希望是这个原因,他不想任何人在徐刻心里占据如此重要的地位。
方天尧不自禁地抬起手,正要碰到徐刻眼尾时,被徐刻躲开了,“你管的太多。”
徐刻面容冷淡的离开。
方天尧看着徐刻薄削的背影,捏紧了拳头,又踹翻了一个垃圾桶。
……
徐刻去会议室例行召开机组会议,会议结束后,芳姐大概也是看了他红肿的眼皮,拍拍他的肩说,会过去的。
徐刻淡笑点头。
航班起飞落地,日落金山,难得下个早班。
徐刻下班路上接到了大学同学的电话,对方告诉徐刻,他去徐刻家找了,徐琴不在。他又帮忙问了邻居,邻居说徐琴一个星期前带着行李箱出门了。
至于去哪了,没人知道。但邻居说徐琴走的时候旁边没有人,应该没受到什么胁迫,让徐刻放心。
徐刻致谢后去菜场买菜回家,准备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清闲。他拎着果蔬进电梯,正面遇见了李海龙,李海龙手中拿着车钥匙,面色微僵,随后朝徐刻伸出手,想要帮忙。
徐刻说着拒绝人的客套话。
李海龙的手僵在半空,三十几度侧身,余光瞥着徐刻,不敢过于张扬大胆。
从他醉酒敲门后,徐刻再没回复过他的短信。
“叮——”
电梯到达七楼后,李海龙单手护着电梯门,喉咙发哑,“徐刻,辞职吧,我……”
“怎么?师父也要帮我赔付违约金吗?”
李海龙在听见这个“也”字的时候,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徐刻提着菜出了电梯,并没有邀请李海龙进去喝水的意思。李海龙就这么站在徐刻家门口,眼睁睁地看着徐刻把门合上。
李海龙在徐刻家门口足足站了半小时才回屋,他在玄关处换了鞋,点开监控板,拉动时间条,查看门前的视频监控。
他的监控,能拍到徐刻。
监控画面里,徐刻昨晚拿了个外卖,再没出来。早起晨跑出去了一趟,两小时后回来,直到工作前三小时才拉着飞行箱出门。
从始至终,监控里只有徐刻一个人。
徐刻的Alpha并没有出现。
徐刻面临停飞,他的Alpha去哪了?
徐刻刚才拎着菜回家时,薄薄的眼皮泛红,眼底爬着血丝……
徐刻怎么可能不难过?
二十八岁,在大民航公司当机长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件易事。
徐刻从入京航开始,兢兢业业,就连其他机型机组人员开会时他也会过去学习旁听。天气恶劣时,即使不是徐刻的航班,他只要人在京航就会到场共商,更别提这些年给出去的人情与好处。
可现在,机长的位置就这么落在了乔越身上。哪怕是给了方天尧也比乔越来的好受些,但徐刻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他没法去责怪乔越,这不是乔越决定的。庄青江给了他机会,是他没要。
徐刻这人天生清高,不论社会怎么捶打,他心里始终守着自己的底线,说他刻板也好,不懂变通也好,人情世故做到床上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从庄青江办公室出来开始,旁人的关心与询问都像是一把刀一样剜进他的胸口,他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唇角挂笑的保持着体面,不让乔越难堪。
徐刻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无力感仿佛要将他溺毙。
今晚徐刻驾驶的是最后一班航班,机场的人寥寥无几,但偶尔还是会有早班机的旅客或机场工作人员进出厕所。
他眼眶红肿,不敢哭出声,甚至不敢推门出去,生怕被谁瞧见了狼狈,只能独自靠在厕所的板间里难过。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自己的情绪也没法主宰。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loser。
直到口袋中的手机响了,徐刻才强行敛起情绪,恢复白天的沉稳冷漠,出了厕所隔间,站在洗手池前洗手,哗啦啦的流水声令他平静许多。
他缓和过来后,接起电话。
“喂……”徐刻声音哑的厉害。
“地下车库A区198车位。”纪柏臣的话言简意赅,没等徐刻说话就挂了。
徐刻揉揉眼皮,视线清明,才看清纪柏臣给他发了好几条短信,他都没回。
纪柏臣给他发了行程表。
九点的时候又问他几点下班。
徐刻现在才看见消息,如果不是这通电话,或许更晚。
徐刻对着洗手台镜子整理自己,眼眶里的红血色难以遮掩,他低着头坐电梯下到车库,很快就找到了纪柏臣的车。
他站在车门外,停顿几秒才拉开车门坐上去。
纪柏臣穿着黑色西装,披了件毛呢风衣,阖眸靠在软皮车座上。额前几缕碎发散落,搭在眉骨处,凌厉肃冷。
徐刻坐上车后,车迟迟没开。
司机老陈扭头看向徐刻,“徐先生,您想去哪?”
“回家,我想回家。”
徐刻下意识的回答。
对徐刻而言,家是一个不算安全的避风港,在学生时代,他的家风雨飘零,一吹就倒。因为他的私生子身份,谁路过都能踹他一脚。
后来徐刻千方百计的逃离魔窟,考入市区最好的高中,家又成了一个十平方的狭窄阴沟。他是阴沟里的老鼠,不见天日,却依旧憧憬外界。
他偶尔会出“阴沟”看看太阳,胆怯令他草木皆兵,一听见什么响动就会跑回“阴沟”,把自己藏起来,偷偷地活。
就算过去了很多年,徐刻只要一难过,就会想回家。即使这个避风港并不牢固,即使没有人在等他。
老陈僵了一下,提醒道:“徐先生,纪总等了您……”
纪柏臣蹙眉,冰冷的目光刺向老陈,老陈立刻识趣闭嘴了,扭回头,打开导航。
“徐先生家在哪?”
纪柏臣从九点多就到京航机场地下车库了,一直等到现在,老陈给纪柏臣开车这么多年,就没见纪柏臣等过谁,若非如此,他是不会多这个嘴的。
徐刻这才回神,望向纪柏臣,“你看电影吗?”
“不看。”
“……能陪我看一会吗?”徐刻的语气不乏央求。
纪柏臣没有说话,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在徐刻看来,这就是同意。
徐刻用买了凌晨场的电影票,和老陈说了电影院所在的位置。老陈点点头,擦了额上的虚汗,驱车离开。
车上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老陈手心都捏了把汗,好在目的地离机场不远,没一会就到影院的地下车库了。
京城初春的夜晚实在是凉,徐刻刚从空调车上下来,冷的哆嗦一下。
一件宽大的风衣盖在徐刻肩上,淡淡的烟草味侵入鼻腔。
徐刻一抬头,光怪陆离下,纪柏臣侧廓线条利落,鼻梁英挺,浑身透着矜贵气息。
徐刻和纪柏臣上电梯,检票进了影厅。
影厅里零散地坐着几个人,里面有暖气,不算冷,徐刻坐下后把外套递还给纪柏臣,抬头时正与纪柏臣视线撞上。
“谢谢。”徐刻本能低头,藏好眼底的红血丝。
这个点只有伤感的爱情片。
影片播放时,徐刻没什么心思看,时不时的侧眸瞥了纪柏臣两眼,纪柏臣目光冷淡,兴趣不大,或许对他来说,看无聊的爱情片与看文件没什么区别。
看到片中,小情侣热泪盈眶地靠在一块,纪柏臣却起身走了,徐刻盯着纪柏臣没入黑暗的高大背影,睫毛颤动,几滴泪砸在手背上。
委屈、难过、失落,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徐刻沉着脑袋,强行收回眼泪,抿紧唇线,双肩抑制不住地抖。情绪像是一把火,灼烧着他的胸膛,浓烟漫进了肺里,他喉咙疼得发不出声音。
关于电影里的内容,徐刻他半点没看。
他的难过与电影无关。
徐刻始终低着头,直到电影结束时的大灯亮起,他的眼睛被光线刺了一下,抬头时,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递了一张纸过来,“擦擦。”
纪柏臣回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谢。”徐刻第二次道谢。
他接过纸的动作有些僵硬和窘迫,他眼底的血丝在亮堂的影厅里无处可藏,他的狼狈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纪柏臣面前。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很糟糕。
今天一天都很糟糕。
总机长给徐刻递了个手提袋,里面全是书籍,航空法规、气象学、飞行系统等理论内容。
“理论考试对你来说不难,但还是需要好好巩固一下。明天回航后去模拟仓,我帮你看看有需不需要专项培训。”
“好,麻烦总机长了。”
总机长勾唇一笑,“受人之托。”
徐刻没再说话。
总机长:“开车来了吗?”
“有人来接。”
“行,那我先回去了。”总机长笑着离开。
徐刻拎着书,对着手机里纪柏臣发来的车位信息,准备坐电梯去地下车库,电梯门口放着一块停用牌。
今天下午还没有的……
徐刻走路往下,楼道右侧是扶栏,左侧是墙壁。环境昏暗,感应灯滋滋滋地响着,光线忽明忽暗,在晚上八点,吓人的很。
徐刻的心里莫名焦躁不安。
他拎着飞行箱,单手提着书籍,半摸黑的状态下到P1层的地下车库。
徐刻停下到P1层,给芳姐打去电话,让芳姐通知机场的工作人员尽快修缮。
京城机舱大的很,去年又刚翻新了,大理石的台面本身就有些滑,灯又坏了,旅客容易摔倒。
挂了电话后,徐刻收好手机往外走,刚走出楼道门,一道修长的身影轻声走近。
下一秒,徐刻的口鼻被湿布捂住!
徐刻丢了手中的东西,“咚”一声,书本重重砸地,连带着手机也掉了下去。
徐刻掐住捂着他口鼻的手臂。
对方从后面紧紧地圈住徐刻的脖颈,他根本没法挣脱,只能尽力地不去呼吸。
男人见怀中的徐刻呼吸淡下,身体逐渐瘫软下去,没了反抗动作,他这才慢慢地松开手。
一松手,徐刻当即抡起旁边的飞行箱重重地砸向对方。
男人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紧绷的肌肉发出“砰”一声巨响,轮子磕到了额头,青紫一块。
“妈的!”男人破骂一声。
徐刻试图看清男人的脸,但男人穿着一身黑,就连发丝也没露出来,根本无法辨别身份。
他爬起来往外跑,手机遗落,他只能大声呼救,但很遗憾周围没有人。
没有人能听见他的求救。
没有人会来救他。
徐刻的无力感更重,他知道,捂住他口鼻的丝帕上放了药。
他走不远……
身体越来越疲惫,眼皮愈发沉重,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倒下。
但他还不能晕。
徐刻强撑着往外跑,等男人回过神来后,立马箭步冲了过来。
此刻,徐刻已经四肢发软地栽倒在地。
男人一脚踩在徐刻的脚踝上,居高临下,“还挺聪明的,但这里不会有人。”
男人指了指远处一个禁止通行的牌子,随后抱起无力反抗的徐刻,将人塞进了一辆面包车。
这辆银色的面包车,擦着停车场中一道修长高挺的身影快速驶过。
那道身影正在打电话。
徐刻被遗落的手机,在地上不停地在响……
纪柏臣迟迟打不通电话,心悸的厉害,他眉头紧蹙着找着电梯,手中的电话还在拨。
临近一个禁止通行的警示牌,他隐隐听见手机嗡嗡嗡震动的声音。
他疾步过去,地上有一摊书,一个飞行箱,还有徐刻的手机……
显而易见,这是绑架。
纪柏臣给顾乘打了个电话,要了京航机场的权限,来领纪柏臣的人是芳姐。
芳姐一看见这个高大英俊,斯文矜贵的男人,莫名感到恐惧。
徐刻被绑架,芳姐顾不得去思考别的,急匆匆地带纪柏臣去监控室。
这五天,徐刻白天依旧正常驾驶着京杭线,晚上一回酒店就会被按在床上做。
疲惫让徐刻在纪柏臣床上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以至于徐刻对这五天的认知并不完全。
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徐刻照镜子时,看见嘴唇上黏有血丝,他舔了舔,不疼,这是纪柏臣的血。
这五天,他们没有接吻。
但他咬过纪柏臣,纪柏臣肩上、手臂上都有他的牙印,是纪柏臣让他咬的。
徐刻在纪柏臣身上留下印记,纪柏臣在徐刻身上留下了尤加利的信息素味,浓郁且无法遮掩。
尽管徐刻每次都会特别注意,不让纪柏臣紊乱的信息素留在他衣服上。但陷入易感期的纪柏臣并不可控,甚至乐衷于此。
全京城只有纪柏臣的信息素是尤加利的气味,这太容易让人认出来了。好在见过纪柏臣的人不多,知道尤加利气味的人也不多。
徐刻只能在离开纪柏臣后重新换一身衣服。
他没有腺体,并不清楚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有多浓烈,多难以清除。
接下来的几天,徐刻毫不知情的顶着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味,如从前一样正常工作。
京杭线路的机组人员例行开会,乘务长芳姐在会议结束后笑眯眯地看向徐刻,“徐副机长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这么浓,好事将近啊?”
徐刻笑了笑,“是吗?最近家里来了朋友,没太注意。”
徐刻第一次对顶级Alpha信息素强烈程度有了认知。
今天是纪柏臣易感期结束后的第三天,他和纪柏臣已经三天没有见过了。
纪柏臣的秘书联系过徐刻,转述的是纪父的话:七天内只要纪柏臣和他领证,那徐刻就是纪柏臣名正言顺的妻子。
纪家不会对外公开这段婚姻,并且纪柏臣一旦治好对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他们就得离婚。
这是协议上的内容。
但徐刻并不认为他与纪柏臣会在七天内领证,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了。
他甚至连纪柏臣的联系方式都没有,纪柏臣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
睡完他就走了……
这时,徐刻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叮咚。”
徐刻打开手机一看,一条验证消息弹出:
纪柏臣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徐刻同意了纪柏臣的好友申请,起飞在即,他匆匆发了消息:我现在准备飞京杭航线,晚点聊,你有事可以先说。
徐刻打开飞行模式,进驾驶舱里做好准备工作,副驾驶员绕机检查完毕,徐刻与塔台通信,准备起飞。
京杭线预计行驶时间两个小时,今天是晚班机,回航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徐刻夹着工作手册,掏出手机迫不及待地打开和纪柏臣的聊天框。
聊天框里只有简单的一串数字,其他什么都没了。
这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存下号码,机组的乘务长芳姐笑着询问徐刻要不要一起聚餐吃个夜宵,乘务员们一脸期待的看向徐刻。
徐刻今年二十八岁,单身,虽然是个Beta,但他这张脸和优渥的身材比,极受Omega的青睐,不少乘务组的单身Omega都想跟徐刻的航班。
即使他是个私生子。
徐刻私生子的事怎么传开来的,机组人员都知道里面的猫腻。——徐刻,碍了别人迁升的路。
总机长推荐徐刻成为空客A380的责任机长,推荐信在半月前递交。
徐刻成为机长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紧接着京航里就传出了徐刻是私生子的流言……
倏地,徐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纪柏臣的电话。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徐刻抬头走远了些,深吸一口气,“喂……”
“徐先生,您落地了吗?”电话那头是男人的声音,但不是纪柏臣的。
“嗯,你是?”
“我是纪先生的特助,我现在在机场北门,纪先生有东西委托我给您。”
“嗯,好,我马上过来。”徐刻挂了电话。
芳姐追上来,笑着又问一遍,徐刻婉拒道:“机组最近来了几名新乘务,明天下午才工作,芳姐正好带她们吃吃饭唱唱歌,我今晚实在有事,算我扫兴,这次我请客,芳姐一会把账单发我。”
“玩得开心~”徐刻离开时朝着机组人员笑道。
带新乘务是乘务长芳姐的工作,徐刻却替芳姐请了客,芳姐心里记着徐刻的好处。
这并不是徐刻第一次给人好处,在京航里的很多人都受过徐刻的好处。
徐刻将人际关系处理的很好,但这样的好里总是会带着几分距离感,很少人能真的走近徐刻,尤其是在他是私生子的事传开后。
芳姐看向满脸遗憾Omega,“别想了,徐副机长现在指不定名花有主呢,没闻到徐副机长身上的Alpha信息素吗?行了行了,吃烧烤去,徐副机长请客!”
……
徐刻快步走到机场北门,西装革履的特助递来一个礼盒,以及一份合同。
徐刻翻了两页,这是东和民航公司的聘用协议。
东和愿意为徐刻赔付跳槽的巨额违约金,除此之外,年薪千万,带薪培训,驾驶机型随便挑,飞行的航线随便选,每年的复训机型公司报销。
且不说别的,光是薪资,再给徐刻十年,这也是他无法达到的高度。
没有人会拒绝这份天价的特聘书。
特助笑道:“这是纪总送您的。”
然而这份天价的特聘书却被徐刻退了回去。
“谢谢,我最近没有跳槽的打算。”
徐刻即将在京航升任机长,如果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跳槽,是默认,是逃避。不仅对不起他这些年的努力,还会影响他以后在其他航空公司的名声。
徐刻知道,这是纪柏臣给他的补偿。
那五天在纪柏臣眼里是交易,但他徐刻不是卖的,也不想把自己和纪柏臣绑的太紧,他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有自己要走的路和面对的事,他能解决。
特助看着被拒绝的聘用书,有些诧异。
毫不夸张来说,没有机长能拒绝这份特聘书,特助实在想不出徐刻拒绝这份特聘书的理由。
想爬上纪柏臣床的人,不都是想捞点什么吗?
特助善意的提醒道:“过犹不及,徐先生真的考虑清楚了?”
纪柏臣最厌恶职场潜规则,今天他能开出这个条件给徐刻,明天就未必能了。
特助不觉得徐刻拒绝这份特聘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徐刻心里也清楚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他会为此感到后悔。
但……
徐刻爬上纪柏臣的床,只是想要一个靠近纪柏臣的机会。
徐刻暗恋纪柏臣九年,他是为了纪柏臣才成为飞行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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