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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木槿花开全文

蒋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还没等我弟都继续往下说,李思思便抢先一步:“你胡说!当初许攸抛弃阿渡,走的毅然决然。要不是我照顾阿渡,捐出肾脏,阿渡现在只怕早就……我和阿渡不久前还亲眼看见你们俩人搂搂抱抱从妇产科走出来,你还敢骗阿渡你们是姐弟?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满口谎言,一个爱财如命!”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里满是对蒋渡的失望。从前因为爱他,我宁愿背负骂名,也只为他能好好活着。可现在他却一次次折辱我、践踏我。任谁也忍不下这一口气。我目光讽刺的在落在李思思身上:“你说是你捐了肾脏给蒋渡,你有什么证据?”本以为李思思会知难而退,谁知她眼眶一下子便红了:“阿渡,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腹部的疤你是看到过的,难不成我也要当众脱衣自证?”看到李思思落泪,蒋渡连连拍...

主角:蒋渡李思思   更新:2025-02-09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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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渡李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待到木槿花开全文》,由网络作家“蒋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还没等我弟都继续往下说,李思思便抢先一步:“你胡说!当初许攸抛弃阿渡,走的毅然决然。要不是我照顾阿渡,捐出肾脏,阿渡现在只怕早就……我和阿渡不久前还亲眼看见你们俩人搂搂抱抱从妇产科走出来,你还敢骗阿渡你们是姐弟?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满口谎言,一个爱财如命!”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里满是对蒋渡的失望。从前因为爱他,我宁愿背负骂名,也只为他能好好活着。可现在他却一次次折辱我、践踏我。任谁也忍不下这一口气。我目光讽刺的在落在李思思身上:“你说是你捐了肾脏给蒋渡,你有什么证据?”本以为李思思会知难而退,谁知她眼眶一下子便红了:“阿渡,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腹部的疤你是看到过的,难不成我也要当众脱衣自证?”看到李思思落泪,蒋渡连连拍...

《待到木槿花开全文》精彩片段

可还没等我弟都继续往下说,李思思便抢先一步:“你胡说!

当初许攸抛弃阿渡,走的毅然决然。

要不是我照顾阿渡,捐出肾脏,阿渡现在只怕早就……我和阿渡不久前还亲眼看见你们俩人搂搂抱抱从妇产科走出来,你还敢骗阿渡你们是姐弟?

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

一个满口谎言,一个爱财如命!”

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里满是对蒋渡的失望。

从前因为爱他,我宁愿背负骂名,也只为他能好好活着。

可现在他却一次次折辱我、践踏我。

任谁也忍不下这一口气。

我目光讽刺的在落在李思思身上:“你说是你捐了肾脏给蒋渡,你有什么证据?”

本以为李思思会知难而退,谁知她眼眶一下子便红了:“阿渡,难道你还不信我吗?

我腹部的疤你是看到过的,难不成我也要当众脱衣自证?”

看到李思思落泪,蒋渡连连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我当然信你。

你又不是阿猫阿狗,怎能当众脱衣服。”

就在不久前,险些被他叫人强制剥下衣服的我,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盆凉水。

我再一次真切的意识到,我想救的那个蒋渡,最终还是“死”在了三年前。

而现在的蒋渡,我早就无比陌生了。

蒋渡面容冷峻的看向我,眼神冰冷无比:“许攸,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今天你偷了思思的戒指,还敢离间我们两人的感情,我非要给你一个教训!”

“你们,给我把她扒光了,扔出去!”

原本护在我面前许鹭闵被保镖打倒在地,我身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衬衣彻底被撕裂。

我尖叫着护住自己,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

可周围没人敢忤逆蒋渡。

李思思窝在他怀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我这副惨状。

“别动我姐,你们来打我!

蒋渡,你有什么冲我来啊!”

就在那群保镖将手伸向我的裤子时,李思思突然叫停了他们。

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她便对蒋渡撒着娇道:“阿渡,既然他们两人如此情比金坚,不如你给他们一个机会?”

“医生说只要有合适的眼角膜,我的右眼就能恢复,不如就要他的吧。”

李思思指着许鹭闵,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披头散发的冲她尖叫:“不行!

你们不许动他!”

看到我如今自身难保,却还如此急切的维护许鹭闵,蒋渡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能对思思有用,是他的福气。”

说着他不顾我弟的怒骂、咆哮,强硬的把许鹭闵从我面前绑走。

见我还想追上去,蒋渡直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许攸,你欠我的,你情夫应该替你还!”

强烈的窒息让我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是……弟弟……”持续的窒息很快就诱导肾衰竭发作,以至于我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周围早就没了人影。

想起李思思的话,我一刻也没赶耽误的跑去了上次遇到她的那家医院。

然而在我推开病房后,我看到的却是双眼蒙着纱布,唇色苍白的许鹭闵。

“鹭闵……”听到我的声音,许鹭闵僵硬的转向我:“姐……他们把我弄瞎了……我再也看不见了……”看着眼泪侵湿纱布的弟弟,我终于后悔了……我后悔当初救了蒋渡……后悔给了他“重生”的机会……我抱住许鹭闵,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弟弟……我错了,姐姐错了……姐姐从一开始就错了啊……”
蒋渡的动作很快,似乎也是怕我的身体坚持不了太久。

我们的婚礼非常盛大,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世纪婚礼。

有媒体好奇不过短短一个月,为何蒋渡的结婚对象就换了个人。

而原本的未婚妻李思思却被他全城通缉。

可一切的流言蜚语都被蒋渡强势镇压,能传到我耳朵里的,全都是清一色的祝福。

婚礼当天,看着我穿着婚纱的样子,蒋渡骤然红了眼眶。

他那双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我,像是要我把牢牢记在脑海里。

我好笑的帮他理了理领带:“阿渡,发什么呆呢?”

蒋渡大梦初醒似的牵住我的手,随后轻轻的在我头上吻了一吻:“攸攸太漂亮了,我一时间移不开眼。”

我娇嗔的瞪了他一下,语气里却带上娇羞:“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好了,赶紧去祭拜叔叔阿姨吧。

要不然你转来接亲,就要误了吉时了。”

“我就在这里等你。

等仪式结束,你想看我多久,就看多久。”

蒋渡有些发怔,他盯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会等我吗?”

我扬起了一个几乎完美的笑脸:“当然了,阿渡。”

看着蒋渡离开的背影,我的笑容缓缓消失。

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两声,是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许小姐,李思思出现在了城南公墓附近,需要我告知蒋总,或是报警吗?”

我眸色深沉,随后飞快的发出:“不用。”

没过一会儿,许鹭闵拄着盲杖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姐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你当初明明那么爱他……”我看着屋内的木槿花,仿佛又回到了我和蒋渡初遇的那个夏天。

因为时令不对,房间里的木槿花全都是被强行催熟的。

不合时宜的盛开,闻着也是苦的。

就像我和如今的蒋渡,好似破镜重圆,实则白瓷有隙。

而我现在所求,也不过是那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眼看本该蒋渡来接我上婚车的时间已经过去,可他却还是没有出现。

反而是一队警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许小姐,蒋渡先生出事了!”

当我穿着一身白纱出现在医院时,蒋渡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警察告诉我,在蒋渡去城南公墓祭拜父母时,一辆车不管不顾的撞上了蒋渡。

而肇事司机正是一直藏匿的李思思。

自从侥幸从蒋渡手里逃跑后,李思思就彻底恨上了我和他。

尤其是在看到本该属于她的婚礼,如今却成了我的。

巨大的落差和嫉妒,才让她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可她没想到的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并不没有去祭拜蒋渡父母。

所以在知道车上只有蒋渡时,李思思先是不可置信,随后便一边吐血一边癫狂的仰头大笑。

等警察赶到时,李思思的气息已经极其微弱了。

可她却还竭力爬向了已经昏迷的蒋渡:“蒋渡,这辈子……做人做鬼,我都要缠着你……”说完这一句后,李思思便气息尽断。

听到这些,我心里生不出一丝波澜,只是静静的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出来后冲我摇了摇头:“病人颅骨粉碎,抢救无效,还请节哀……”看着覆盖着白布被推出来的蒋渡,我声音沙哑的问医生:“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医生摇了摇头:“病人送来时已经没了意识,加上求生意识低迷,没有留下遗言。”

我扯了扯婚纱上绣着的木槿花,眼神麻木的点了点头:“没有遗言也好……没有遗言也好……”毕竟我和他之间,纠纠缠缠,早就说不清了……
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谁都没想到好好的订婚宴,居然会变成这样。

经理听到消息,匆匆赶来道歉。

可蒋渡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一味地盯着我。

从前的我娇气极了,可现在被当众羞辱,我居然也一声不吭,甚至还下意识脱口而出:“蒋总,对不起。”

蒋渡为此不仅没感到畅快,反而心里一阵发堵。

“今天我的订婚宴,你们居然让这种阿猫阿狗进来。

想让我不追究也行,你们必须给我开除她!”

听到蒋渡要开除我,我猛地抬起来一直低着的头:“不行!

我……我需要这份工作……蒋渡,我跟你道歉,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别让经理开除我……”看到我发红的眼眶,蒋渡恶劣一笑:“像你这种没心肝的女人,什么都不配得到!”

“这么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介绍些恩客,保准你日入斗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我进行荡妇羞辱的蒋渡。

心里的羞愤让我瞬间落下眼泪:“蒋渡,你太过分了……”看到我落泪,刚刚好脾气恶劣的蒋渡,眼里立刻闪过慌乱。

他几乎像三年前那样,本能的想揩去我脸颊上的眼泪。

然而下一秒,李思思却捂着右眼哎呦了一声:“阿渡,我的眼睛好疼啊……”听到李思思的声音,蒋渡像是一下子回过了神。

他担心的将李思思拦腰抱起:“思思,是不是眼疾又发作了?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在抱着李思思和我擦肩而过时,蒋渡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狠话:“许攸,你欠我的,我都会一点点拿回来!”

在蒋渡离开后,订婚宴匆匆结束。

经理为了不得罪蒋渡,当即就开除了我。

不管我怎么哀求,经理都连连摆手:“许攸,你以为你得罪的是谁?

那可是蒋渡!

我们得罪不起,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手里捏着皱皱巴巴的三百块钱,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

寒风吹得我浑身瑟缩,仿佛让我置身于三年前冰冷的手术台上。

随着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我双腿一软,直接昏倒在了大街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了。

弟弟许鹭闵将我扶起,眼里满是后怕:“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我不是说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吗?

我可以多打几份工,你就好好养病就行。”

“姐,我都听说了。

蒋渡太他妈不是人了,你真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既然三年前已经做好了决定,我就没想过要回头。

三年前蒋渡被查出了尿毒症,只有换肾才能救他。

可医院的肾源紧缺,蒋渡根本排不上号。

为了救蒋渡,于是我瞒着他捐出了一颗肾。

我了解他,如果知道我为了救自己,几乎做出了一命换一命的行为,蒋渡一定不会接受捐赠。

于是我才假装不想被他拖累,在他住院后就此消失。

实则是为了给他换肾做准备。

可因为我体质过弱,在术后我就因为肾功能缺失,导致了慢性肾衰竭。

我不想让蒋渡一辈子怀着愧疚,于是出院后我才远走他乡三年。

因为要做透析,这些年我和许鹭闵省吃俭用,甚至要打几份工。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蒋渡的订婚宴上当服务员。

醒来后,我不顾许鹭闵的劝说,执意办理了出院。

毕竟三甲医院的病房,我们如今实在是负担不起。

然而就在许鹭闵扶着我刚走不远,我们就在走廊迎面撞上了蒋渡和李思思。

看到我,蒋渡顿时蹙起眉头:“许攸,为了攀附我,你都跟到这让来了?

你可真是没脸没皮啊!”

听到蒋渡这么骂我,许鹭闵立刻便拦在我面前:“蒋渡,你胡说什么呢!”

看到我身前陌生的男人,蒋渡眼神一暗,周身的气温骤然降了下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蒋渡看到我手中的检查报告,伸手便想来拿。

唯恐他看到上面的检查结果,我慌忙的退了几步。

看到我的动作,蒋渡悬在半空的手一僵。

就在这时,李思思突然出声:“许攸既然是从妇产科出来的,这不会是产检报告吧?”

我这时才注意到,我身后不远处竟然是妇产科。

“没想到啊许攸,你居然都已经怀孕了。”

“虽然你从前对不起阿渡,可阿渡也不是小气的人,你要是早点说,昨天他也不会那么对你,你说是不是,阿渡?”

听到李思思的话,蒋渡脸色黑如锅底。

他目光带着滔天怒火,眼神几乎要把护在我身前的许鹭闵给千刀万剐了。

我知道蒋渡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为了不让他继续纠缠检查报告,我只能一味地沉默。

见我这副默认的样子,蒋渡咬着牙,气的连连点头:“许攸,你真是好样的!”

“像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怎么就没吞一万根针啊!”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跟你在一起了这么多年!”

看着蒋渡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我眼神越来越暗淡。

李思思幸灾乐祸的靠近我:“许攸,你别妄想蒋渡还会像三年前一样爱你,如今他心里可是只有我!”

“你这个白月光,也早就该变成地上霜了!”


从护士那里,我打听到李思思的病房。

病房里李思思的右眼缠着纱布,却丝毫没有一点刚做完手术的病态。

看到我双眼红肿的闯进病房,她不仅不心虚,还蛮心自得:“哟,你来了?

你弟弟的惨状,都看见了?”

“你知道鹭闵是我弟弟?”

我诧异的看向李思思:“那你为什么不跟蒋渡解释!”

李思思闻言却笑出了声:“因为我就想看见你痛苦啊。”

看见我眼里因为愤怒而出现的红血丝,李思思一手扯下右眼的纱布:“现在就生气了,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弟弟的眼角膜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肮脏的垃圾桶,任阿猫阿狗啃食,你岂不是更生气?”

纱布之下,李思思的右眼完好无损。

什么眼损伤,不过都是她的一场骗局!

可这场骗局,却活生生害惨了我弟弟。

巨大的刺激让我尖叫着朝她扑了上去,我疯魔般的朝她落下一巴掌又一巴掌。

然而李思思像是算准了我会失态,居然丝毫不挣扎的任我欺负。

“你在干什么!”

然而下一秒,一股蛮力从身后将我狠狠地摔了出去。

蒋渡气势汹汹的瞪着我,额头气的青筋直跳。

李思思哭着冲蒋渡求救:“阿渡,许攸她要杀我……我好害怕啊……她要弄瞎我的眼睛,要让我为她的情夫陪葬……我真的好害怕……”听到我此时此刻还想着别的男人,蒋渡一脚踹上了我的心口:“许攸,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这眼角膜,是你们欠思思的!”

我抹掉唇边溢出的鲜血,哀莫大于心死的从喉咙间发出低笑:“我欠李思思?

蒋渡,从始至终都是你欠我!”

我双腿发颤的站起身,在蒋渡不善的目光中一件件脱掉上衣。

看到我的动作,蒋渡瞳孔一震:“你干什么……”可在看清楚我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后,他的喉咙却像是瞬间被堵住了一样。

就连原本在哭泣的李思思都一下子哑了声音。

“蒋渡,三年前匿名给你捐赠肾脏的,是我。”

“那个和你一同躺在手术台上,同生共死的是我。”

“那个在你康复后却了无音讯的捐赠者,也是我!”

随着我字字泣血,蒋渡眼里的怒意变成了迷茫:“怎么可能……给我捐赠肾源明明是思思……”我语调哽咽的开口:“蒋渡,我从来没有后悔救你,也没有后悔瞒着你真相。

我甚至希望你忘了我,好好生活……可是你怎么能为了李思思伤害鹭闵,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在听到许鹭闵居然真的是我弟弟,蒋渡彻底慌了。

他几乎下意识推开了李思思,就想来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攸攸,这些我都不知道……”看着面前紧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愧疚和悔恨的蒋渡,我心中却再泛不起一丝波澜。

其实在我跟他重逢后的第一面,我就知道在他对我的句句恨意之下,是他对我痛苦、纠结的爱意。

所以我来到他面前,亲手剥开了三年前的真相。

我要让他亲自动手惩罚李思思和他自己!

李思思眼看蒋渡信了我,立刻就凄厉的哭出了声:“阿渡,你别信她!

许攸这个女人就是在胡说八道!

我才是陪你同甘共苦的人!”

我没有躲开蒋渡,反而露出了柔弱的神色:“李思思,从前你冒领我的功劳,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的家人,这次我不会再忍了。”

“蒋渡,你如果不信我,大可以去查。

我等,我要为我这三年等一个结果,为我弟弟,等一个结果!”

我眼中的决然看的蒋渡心头一颤。

唯恐我会做什么傻事,他立刻便派人调查了我和李思思三年前的行动轨迹。

结果一个下午的时间,李思思的往事便被翻了出来。

从前对于李思思捐肾这件事,蒋渡之所以不疑有他,正是因为李思思腹部的那道伤疤。

结果经过调查,蒋渡这才知道李思思肚子上的伤疤根本不是捐肾留下的。

而是她大学期间未婚先孕,去小诊所刨宫流产造成的。

在看到我这三年里,为了攒医药费,辗转于各个工作,蒋渡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挖了一块。

在我费劲力气讨生活时,他随手便能为李思思豪掷百万。

想起之前他对我的所作所为,蒋渡无边的悔恨让他只能将怒火发泄到李思思身上。

李思思当年只是听说蒋渡在找给他捐赠肾源的人,一时利欲熏心才冒名顶替。

她从没想过,捐赠者居然会是我。

如今她的谎言被戳穿,李思思腿一软便滑跪了下去:“阿渡,我……我那时候只是太爱你了,才想出这个办法留在你身边……我真的没有恶意的……这几年里,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

况且就算是许攸给你捐的肾源,可她现在手脚不干不净,早就不是曾经的许攸了!”

看李思思事到如今都依旧在诋毁我,我心中只觉可笑。

偏偏蒋渡还真犹豫了一瞬。

就在此时,门外的保镖突然压着另一个保镖进来:“蒋总,我们刚刚调查发现,珠宝展览会上夫人遗失的戒指有问题!”


就在我签署完死亡确认书后,蒋渡的助理匆忙赶到。

看到我,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夫人,这是蒋总给您的一封信。”

听到蒋渡提前给我留了一封信,我有些差异的看向那个文件夹。

蒋渡的信一共有两页,一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对不起”。

剩下那一页,就只有短短几行:“攸攸,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去世了。

这是我的命,所以我不怪你。”

“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从前你从不喊我阿渡……你在学李思思,学她对我的谄媚殷切,学她将我骗得团团转。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这些本该就是你的。”

“三年前,你救下了我这条命,如今,我也该还给你了。

攸攸,我从来不惧怕死亡。

我只怕你会忘了我。”

“所以我甚至欣喜你恨我,至少恨比爱长久,至少你再不会忘了我……攸攸,好好活下去。

木槿花开的时候,记得想我。”

文件里随即又掉出了两份合同,分别是肾脏和眼角膜的捐赠书。

而受捐赠者则是我和许鹭闵。

我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无尽的悲伤像是海平面下的冰川,逐渐浮现出来。

我无力的顺着墙壁蹲下,呜咽的哭声逐渐由压抑变为嚎啕大哭。

我自以为骗了蒋渡,可他却也骗了我。

我想要两不相欠,可最终还是欠了蒋渡一辈子。

这场较量,蒋渡赌上性命,最终将了我一军。

从此人生漫漫,我再也不会忘了他。

我将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被永囚于一个叫“蒋渡”的牢笼。

在每年木槿花开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个要在婚礼上铺满木槿花迎娶我的少年。

可这辈子,我们终究还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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