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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朵纸玫瑰后续

11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郑知庭朝着富商说:“三杯酒,喝完三杯酒,我要带她们走。不。”阮清云摇头,直视郑知庭的目光,“一杯我都不会喝。”富商轻笑一声,眸光中带着狠戾:“那你们就都别走了!”他们都被留了下来,却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包厢。坐在窗边,阮清云清楚地看见郑知庭带着林宝嘉逃了出去,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灌木丛里,郑知庭神情犹豫,漆沉的眸子盯着阮清云的窗户。准备折返时,林宝嘉道:“你要回去吗?你回去了,我们就都走不了。那个恶心的人是阮清云的影迷,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是共进晚餐而已。”看着郑知庭离开的背影,阮清云讽笑一声,望向身边的富商,“你真的是我的影迷吗?”男人憨厚挠了挠头,跟方才的阴狠判若两人,诚实道:“不是,我叫陈大,是宝嘉小姐让我做的。但我其实是...

主角:阮清云郑大   更新:2025-02-04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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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云郑大的女频言情小说《七朵纸玫瑰后续》,由网络作家“11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知庭朝着富商说:“三杯酒,喝完三杯酒,我要带她们走。不。”阮清云摇头,直视郑知庭的目光,“一杯我都不会喝。”富商轻笑一声,眸光中带着狠戾:“那你们就都别走了!”他们都被留了下来,却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包厢。坐在窗边,阮清云清楚地看见郑知庭带着林宝嘉逃了出去,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灌木丛里,郑知庭神情犹豫,漆沉的眸子盯着阮清云的窗户。准备折返时,林宝嘉道:“你要回去吗?你回去了,我们就都走不了。那个恶心的人是阮清云的影迷,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是共进晚餐而已。”看着郑知庭离开的背影,阮清云讽笑一声,望向身边的富商,“你真的是我的影迷吗?”男人憨厚挠了挠头,跟方才的阴狠判若两人,诚实道:“不是,我叫陈大,是宝嘉小姐让我做的。但我其实是...

《七朵纸玫瑰后续》精彩片段

郑知庭朝着富商说:“三杯酒,喝完三杯酒,我要带她们走。不。”阮清云摇头,直视郑知庭的目光,“一杯我都不会喝。”富商轻笑一声,眸光中带着狠戾:“那你们就都别走了!”他们都被留了下来,却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包厢。
坐在窗边,阮清云清楚地看见郑知庭带着林宝嘉逃了出去,也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灌木丛里,郑知庭神情犹豫,漆沉的眸子盯着阮清云的窗户。
准备折返时,林宝嘉道:“你要回去吗?你回去了,我们就都走不了。那个恶心的人是阮清云的影迷,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只是共进晚餐而已。”看着郑知庭离开的背影,阮清云讽笑一声,望向身边的富商,“你真的是我的影迷吗?”男人憨厚挠了挠头,跟方才的阴狠判若两人,诚实道:“不是,我叫陈大,是宝嘉小姐让我做的。但我其实是林家少爷的人,他让我保护你。”虽未曾谋面,但因为这一句,阮清云对这个冲喜对象产生了好感。
听到开门声音,郑知庭猛地起身,目光落在阮清云身上,见她全身完好才松了一口气。
林宝嘉闻声走出来,看到阮清云后愣在原地,“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很失望吗?”想起林宝嘉给她安排的结局,阮清云神色缓缓冷下来,“暗娼馆,林宝嘉,亏你想的出来。”郑知庭显然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林宝嘉已气愤地一巴掌打在阮清云脸上,委屈地质问道:“阮小姐,我从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早就知道这位千金大小姐做戏的本事,阮清云一巴掌甩回去,却被郑知庭握住手臂。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宝嘉虽然性子骄纵,但本性不坏,不会做出这种事的。”阮清云想抽手,抽不出来,伸出另一只手,却被郑知庭用力推开。
“够了,不要再无理取闹了。”额头撞到墙,眼前晕眩起来,瞬间头重脚轻,阮清云几乎跌坐在地。
郑知庭一怔,反应过来后连忙去扶她,却被阮清云狠狠甩开。
林宝嘉气得咬牙,坐在沙发上哭道:“郑知庭,你管不管她,她这样污蔑我,传出去,大家该怎么看我,我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啊。道歉。”才恢复几分神智的阮清云听到这一句猛地抬头,“你说什么?”郑知庭看向她,一字一句道:“给宝嘉道歉,并发誓不会将这件事传出去。”实在没有心力再去应付他们,阮清云麻木道:“对不起,我不该污蔑林宝嘉小姐。”林宝嘉得意洋洋地抬头,可郑知庭却愣在原地。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她乖乖听话,与林宝嘉和睦相处。
他结婚后也会给她一个名分,可是为何,见她这么配合,他心里却空落落的,甚至有些慌乱。
“今天的纸玫瑰还没给呢。”听到这一句,郑知庭才松一口气。
她还能问他要纸玫瑰,心里一定还是有他的。
第六朵纸玫瑰,还差一朵。
明天她就该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才看见郑知庭,阮清云伸出手:“今天的玫瑰准备好了吗?”果然她还是在意他的。
郑知庭宠溺笑了笑,想像往常一样刮她的鼻子,却被她躲开。
手落空,他有些恍然,以为是她顾忌家里有外人,便笑道:“自然准备好了,不过你得先陪我去一个地方,我才能给你。”
阮清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只听到自己冷硬的声音:“我不同意。”林宝嘉的脸煞白,哭着抓住郑知庭的手,“知庭,我的脸已经伤了,难道你要让我白伤吗?还有你的电影,这是你的艺术啊,难道就这样算了吗?”郑知庭紧紧盯着阮清云,许久才开口:“为什么不同意?”这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知晓,只是在逼她妥协。
“当年我们为了取景,深夜站在黄浦江边,险些葬身江海。你说过为了艺术可以奉献一切,今天为什么退缩了?”阮清云知道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转身就走,却被男人强硬地握住手臂。
“清云,这个电影对我很重要,我不想留下一点瑕疵。所以今日,你的脸不伤也得伤。要是伤口恢复不了,以后我养你。”看着郑知庭襟口露出一角的纸玫瑰,阮清云忍不住嘲讽一笑。
难为他还愿意亲手叠纸玫瑰来糊弄她,只是他不知道,她不是爱纸玫瑰。
而是爱送纸玫瑰的人。
当初他们一穷二白,而真玫瑰太娇贵,她便撒谎说她喜欢纸玫瑰,可他却当了真。
如今要离开,还想用纸玫瑰套牢她。
哪怕他结婚,也想让她做他的妾。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有些慌乱地捂住襟口。
她却已经道:“这是送我的吗?”他微怔,答不出话,又听到她说:“以往你都是送一大捧,这次怎么只有一朵,是准备每天送我一朵吗?那我就先收下了。”襟口突然空掉,他来不及阻止。
明明是他的计划,却让他心中生出一抹罕见的紧张,只能点头道:“是,接下来每天我都会送你一朵玫瑰。”她缓缓笑了,“好,我也有礼物送你,算上今天一共七天,第七天礼物会放在你床头,你起来时记得看一下。”他有些意外,毕竟她对他的好从不会大张旗鼓,都是润物细无声地释放在生活中。
可是为什么是七天,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口蔓延。
容不得他细想,她已道:“是你要亲手划伤我的脸吗?”知道没有改变的余地,阮清云苦笑一声。
这个伤疤是女人阮清云的妥协,却不是演员阮清云的妥协。
最后一部电影,她想完美画上句号。
他想说不是,可又撒不了这个慌,沉默中她已经握住他持刀的手,朝眼角划去。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让他浑身发冷,手忙脚乱地去擦,她却已经云淡风轻笑道:“趁着天没黑,先把一些近景拍了吧,远景应该不需要我这道疤了。好,拍完后我送你去医院。”拍到凌晨三点,阮清云终于可以离开。
却在化妆间门口被林宝嘉拦住。
林宝嘉上下打量着她,“老天真是不公平,脸上开出一道血口还那么好看。”她不想理会,却被林宝嘉紧紧抓住手臂,尖利的指甲用力划她的胳膊。
 “阮清云,你以为我会让你去就医吗?你不就是因为长得好看,会演电影才跟他在一起的吗?那我偏偏就要毁了你这张勾人的脸。”  “偷偷告诉你一下,我脸上的伤是假的。”阮清云吃痛,用力推开她,下一刻却听见郑知庭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林宝嘉抢先哭喊道:“我又不是故意受伤的,她非要说是我故意害她。”阮清云想给自己讨回公道,郑知庭却冷冷道:“宝嘉没有必要陷害你。她从小锦衣玉食,而你……”
包厢内顿时死寂一片,郑知庭面色微变,快步走出,盯了阮清云许久,“你什么时候来的?”对上林宝嘉嘲讽的目光,究竟是谁让她上来的,她心中有了答案。
好半晌,阮清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话没说完,一件性感长裙被丢过来,“大家都想看你跳舞,十分钟,能收拾好吗?”命令的口吻,好像她是一个供人取乐的舞女。
郑知庭离开后,林宝嘉拂手将她推倒:“看明白了吗?你什么都不是,识相的赶紧退出,不然以后的每一日你都会像今天一样。”里头传来男人们亢奋的催促声,阮清云丢下舞裙转身离去。
即将转弯时听见郑知庭漫不经心的声音,“都起什么哄。我让她跳,她一定会跳的,对于这个猎物,我还是有点信心的。”猎物吗?可是猎物被逼急了,也会拼死跳出猎人圈套的。
她不理包厢中的声音,拦了一辆黄包车,向夜色中迈去。当她处理完伤口躺到床上时,意识已经昏沉。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睁眼间,一只大黑老鼠窜到她身上,沿着她的身体向上爬。在她身下,还有无数只老鼠在叫嚣着。
阮清云一时吓得无法动弹。
只听门外传来林宝嘉恶劣的笑声,“小贱人,听说你怕老鼠,那你今天好好和它们玩玩吧。”阮清云踉跄着起身推门,只有刺耳的哐当声。
“什么声音?”听见郑知庭的声音,阮清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哭腔:“知庭,里面好多老鼠,我好害怕,你能不能帮我开下门?很多老鼠?”郑知庭显然有些意外,快步走过来,却在看到林宝嘉后顿住步子,“你干的?”林宝嘉无比坦然道:“是我,怎么了,你心疼啦?她今天害我在马场摔倒,出那么大的丑,你说了要给我出气的,现在不会要反悔吧。”郑知庭沉默,耳畔突然响起下午包厢内众人调侃的声音,“呦,郑大公子,看来你的猎物也没有那么喜欢你嘛,到时候怎么心甘情愿给你当姨太太啊,这么多年的围猎,白瞎了哦。”心口涌出一抹烦躁,他用力扯了扯领带。
终是决定给她一个教训:“锁子老旧,一时半会儿打不开,明早我再给你开。
末了又道:“宝嘉虽然性子跳脱,却有分寸,不必害怕。”
“郑大导演,还有十天,你就要回香港继承家产,迎娶林家小姐了,还不打算跟阮清云坦白吗?”阮清云停下步子,透过菱花窗看见男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呼气成云。
“一个玩意罢了,驯女人如驯烈马,只是这匹马性子淡,看不出来被驯服了多少。她喜欢纸玫瑰,接下来我会每天送她一朵纸玫瑰,每一朵纸玫瑰拆开能看见一个字,十天之后能拼成一句话,她看到那句话一定会死心塌地跟着我,心甘情愿做我的姨太太。”阮清云的泪水翻涌而出,心痛快要将她整个人掀翻,坚持着给三叔公写了信:三叔公,我愿意退圈嫁进林家冲喜,七天后维多利亚港见。
将信寄走后,她低头轻抚手上那枚郑知庭送她的戒指。
思绪突然被拉回五年前。
幼时爸妈婚变,母亲与她被扫地出门,受尽磋磨,也屡次在觅工路上被嫌弃,母亲因此郁郁重病。
自那时起,她无法对任何男人敞开心扉。
直到她遇见了郑知庭。
他不顾是自己的处女座电影,给她女主角的戏份,让她有成名的机会,也曾在三伏天排了一下午的队,衣衫被汗水浸湿,只为给她买她念叨过一次的凤梨酥。
他在拍摄时亲自给她当肉垫,整个后背踩到发紫,只为给她拍出最美的镜头。
他极具耐心,不畏拒绝,就连表白都是99次。
功夫不负有心人,郑知庭的处女座票房成黑马,他在庆功宴上送了她一枚戒指,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郑重向她告白。
她不忍拒绝,最终鼓起勇气接受他。
此后他们一起合作了多部电影,被圈里称为天作之合。
可没想到,并不是先动心的人满盘皆输。
思绪回笼,阮清云踏入了郑知庭的书房,同居多年,还是第一次进来。
厢匮里,密密麻麻的照片跟信件,无一不透着他的家庭优渥。
伪装怀才不遇的导演与她相爱不过是体验生活。
翻了厚厚几沓,她才找到属于自己的痕迹。
照片背后有字,她还来不及细看,便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她急忙躲到桌子下,透过狭窄的缝隙看见郑知庭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办公桌上。
“宝贝,花园洋楼不好吗,非要来这寒酸的筒子楼。”女人纤细的腿在空中一晃一晃,“都要结婚了,我不得来看看你在外头养的那只雀儿长什么样子?”原来是未婚妻啊。
郑知庭许久没有应声,阮清云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女人继续问道:“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看见你那只雀儿?我可是迫不及待见到她呢。诶,这张照片怎么在地上?你的雀儿倒是长得比电影里还好看。”郑知庭显然也有些意外,修长的指摩挲着照片,掀起眼帘扫视起书房。
阮清云的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而下一刻女人抱住男人的腰,“带着这张照片去床上玩玩,怎么样?胡闹!”郑知庭嘴上拒绝着,可双手还是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阮清云从桌下钻出,拍了拍僵硬的腿,压低脚步声往外走,却还是惊动了卧室中的人。
脚步声匆忙响起,开门时四目相对,郑知庭素来放荡不羁的脸上涌现一抹慌乱,他整了整凌乱的衣领,状似无意问:“什么时候回来的?”阮清云抬眼,撞上床边女人挑衅的目光,扯了扯唇,“刚刚。”郑知庭明显松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对耳珰,“上次在宝行见你一直盯着这对耳珰,新电影投资到了,我把它买了回来。
她还没说话,耳珰就被一只戴着手镯的手抢走。
“呦,好美的耳珰。知庭,你怎么不给我买啊。”手上落空,郑知庭明显有些不悦,警告地看了一眼女人。
阮清云觉得好笑,“她要是喜欢,你就给她吧,毕竟佳人生气了可不好哄。”郑知庭诧异掀眼,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大度,毕竟以往他跟哪个女人多说一句话,她都会生气几天不理他。
“你别误会,她是我远方表妹,过来玩,没地方住,我看她可怜,就将她带回家里住了。”林宝嘉不满意郑知庭给她安的身份,紧紧挽住郑知庭的手臂,撒娇道:“我不会戴耳珰,你给我戴。”郑知庭眉头蹙起,下意识去看阮清云的脸色。
林宝嘉忽然笑了,“算了,想来你也不会戴,让你女人帮我戴吧。”郑知庭思量片刻,取过耳珰递给阮清云,“清云,宝嘉娇生惯养,你照顾照顾她。”这就开始让她伺候他未来太太,她未来的主母了吗?阮清云垂眼压住眼底讥嘲,“不会戴。”无视郑知庭骤然冷下来的面色,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郑知庭可真“体面”,连最后的分离,也想用她的失魂落魄收场。
既然这样,她也准备在七天后送他一句话。
就用他送的纸玫瑰。

老式筒子楼,没有客房。
林宝嘉吵着闹着不住杂物间,郑知庭有些头疼地看向阮清云,“宝嘉是千金大小姐,跟你不一样,住杂物间确实不妥,你这几天就先住那吧。”末了似乎觉得不合适,补充道:“我睡客厅的沙发。行。”阮清云的回答没什么情绪。
见阮清云乖巧应下,郑知庭诧异看向她。
杂物间老鼠多,她每次路过杂物间都吓得缩进他怀里,怎么这次完全不怕了。
郑知庭想再说些什么,可阮清云已经移步到卧室收拾东西。
一门之隔,林宝嘉攀在郑知庭身上,对阮清云道:“阮小姐,你们拍戏的时候有激情戏吗?”不等阮清云回答,林宝嘉已咯咯笑出来,“那不是跟鸡一样?我之前也想拍电影,我未婚夫说这一行很脏,不想我蹚浑水,直接将公司股份抽出来让我拿去玩,你说他是不是很爱我?”明明已经决心分离,听到这句,阮清云心口还是漫起针扎似的痛。
他将爱跟尊重留给未婚妻,将欲发泄在她这里,一切分得可真清啊。
收拾好东西走出,看见相拥的男女。
郑知庭用力推开林宝嘉,无比自然地提起阮清云的行李箱,忽然蹙眉:“怎么这么重,在杂物间住几天,需要带这么多东西吗?”是不需要,只是她要永远离开这里了,不过一切没有解释的必要,只是敷衍着:“过些日子要进新组,在郊区,便提前收拾东西了。”郑知庭眉头紧锁,觉得她有些奇怪,还没张嘴问便被林宝嘉抱住手臂。
“知庭,你不是说要跟我一起去见朋友的吗?快到时间了,还不去吗?”说完又捂住嘴,“呀,知庭,你在上海的朋友那么多,这么多年,不会都没有带过阮小姐见朋友吧。”就这样,阮清云被带去了马场,与其说是带,倒不如说是被强行拉去的。
一进场,郑知庭与林宝嘉被众星捧月地请进包厢,显然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都帮着瞒她。
阮清云眸底闪过一丝自嘲,识趣地离开,却在到达门口时被林宝嘉喊住,“阮小姐,我看过你的电影,马术还不错,咱们比一场吧。”阮清云下意识拒绝,可郑知庭叮嘱的声音已经响起,“宝嘉性子骄傲,受不得委屈。你马术好,不必计较一时胜负,让让她吧。”曾几何时,她为了新戏苦练马术时,他也是这么跟对手演员说的,让对方照顾照顾她,不要骑那么快,免得她因为好胜心太强摔下来。
是的,她好胜心强,事事要做第一,眼里也容不得沙子。
他明明知道,却还将她当做消遣的物件,玩弄于股掌之中。
她闭了闭眼,在众人的催促声中翻身上马。
林宝嘉是不如她,却也不甘心被她甩在后头,摘下耳珰猛地刺向马背,随后朝她挑衅一笑。
疯狂的马儿朝阮清云的马撞去,两人一同摔倒在地。
所有人着急地朝林宝嘉奔去,包括郑知庭。
为了护住脸,阮清云的手臂撞到石头上,痛得她红了眼眶,望见郑知庭走来。
以往他看到她受伤,都会心疼地整夜不眠,碰上没有施行过的治疗手段,都会亲自为她试针。
于是她勉强扯起笑,想说没事,可训斥的声音劈头盖脸落下。
“我不是都跟你说了让让她吗!现在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郑知庭随后抱着林宝嘉快步上楼,未曾多看她一眼,亦没看到她被鲜血染红的手臂。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被侍从喊住,“阮小姐是吗?郑先生让你过去一下。”才到走廊,便听见包厢里起哄的声音,“若说会享福,还得是郑公子啊,带着妻妾出行,即便我们玩得花,还从来不敢这样玩呢。怎么,你喜欢?”是郑知庭的声音,傲慢慵懒,在听到对方谦卑的回答后,嗤笑一声,“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她跳舞吗?就今天,在这里,让她给大家跳舞助兴怎么样?”有人问:“郑公子不是对这个小女友宝贝得紧吗?还警告我们不要透露你的身份,怎么今天肯让我们消遣了?太太跟姨太太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今天她让我太太受委屈了,我不得为我太太讨个公道吗?”听见这一句,阮清云紧紧咬住下唇,压住喉头即将翻涌而出的委屈跟不甘,却被不知何时发现了她的林宝嘉喊住,“咦,阮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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