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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拯救嫁人计划全文

小鹿冲冲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会儿是九几年,刚好打工潮兴起,为了生存,大姨两口子就把孩子放在老家,他们去到外省在工地上做活。没想到他们到了海市后,因为大姨相貌出色,工地上就有人动起了歪心思。那人跟大姨夫说,愿意给他两百块钱,让大姨夫把老婆给他睡一晚。大姨夫又没种又贪财,不但不生气,居然为了钱答应了。晚上回家,他怕大姨不愿意,就偷偷在水里下了安眠药,没有防备的大姨喝了水便上床沉沉睡去。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事情早结束了,男人也走了,大姨即使察觉下身不太对劲,却只以为是自己丈夫干的,没有作其他怀疑。反复这样好几次之后,那男人回去大肆宣扬,事情就闹的人尽皆知。大姨得知后悲愤交加,回家和大姨夫大吵一架。她想过要报警,可从小寄人篱下的经历让大姨性格懦弱,要是报了警,大姨夫...

主角:叶秋秋丫头   更新:2025-01-23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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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秋秋丫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拯救嫁人计划全文》,由网络作家“小鹿冲冲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会儿是九几年,刚好打工潮兴起,为了生存,大姨两口子就把孩子放在老家,他们去到外省在工地上做活。没想到他们到了海市后,因为大姨相貌出色,工地上就有人动起了歪心思。那人跟大姨夫说,愿意给他两百块钱,让大姨夫把老婆给他睡一晚。大姨夫又没种又贪财,不但不生气,居然为了钱答应了。晚上回家,他怕大姨不愿意,就偷偷在水里下了安眠药,没有防备的大姨喝了水便上床沉沉睡去。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事情早结束了,男人也走了,大姨即使察觉下身不太对劲,却只以为是自己丈夫干的,没有作其他怀疑。反复这样好几次之后,那男人回去大肆宣扬,事情就闹的人尽皆知。大姨得知后悲愤交加,回家和大姨夫大吵一架。她想过要报警,可从小寄人篱下的经历让大姨性格懦弱,要是报了警,大姨夫...

《重生七零:拯救嫁人计划全文》精彩片段


那会儿是九几年,刚好打工潮兴起,为了生存,大姨两口子就把孩子放在老家,他们去到外省在工地上做活。

没想到他们到了海市后,因为大姨相貌出色,工地上就有人动起了歪心思。

那人跟大姨夫说,愿意给他两百块钱,让大姨夫把老婆给他睡一晚。

大姨夫又没种又贪财,不但不生气,居然为了钱答应了。

晚上回家,他怕大姨不愿意,就偷偷在水里下了安眠药,没有防备的大姨喝了水便上床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事情早结束了,男人也走了,大姨即使察觉下身不太对劲,却只以为是自己丈夫干的,没有作其他怀疑。

反复这样好几次之后,那男人回去大肆宣扬,事情就闹的人尽皆知。

大姨得知后悲愤交加,回家和大姨夫大吵一架。

她想过要报警,可从小寄人篱下的经历让大姨性格懦弱,要是报了警,大姨夫被抓进去,她就没了主心骨,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

大姨夫见她态度软了下来,就用孩子做借口,劝她为了三个孩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想到家里的三个孩子,张文锦最终忍了。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两口子终于盼来了过年回家。

经过一路奔波,两人终于抵达了老家。

然而,他们回家后只有老大和老三,老二竟然不见踪影。

两口子问老太太,老二去哪了。

老太太一开始还支支吾吾,试图隐瞒事实。

但在两口子的一再追问下,她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老大带着老二一起进山去捡柴火。

没想到,她们在山中遇到了野猪。

当时情况十分危急,老二由于年纪小,跑得慢,一下子就被野猪给盯上。

可怜的老二根本来不及躲闪,当场就被野猪拱死了。

老大幸运一些,她年纪大一点,跑的也快,野猪也忙着攻击老二没顾得上她,她就跑掉了。

可是,在慌乱逃窜的过程中,她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手臂磕在了石头上,当场骨折。

由于没有及时带她去治疗,结果这条手臂因为延误救治,如今已经彻底坏死。

让人痛心的是,对于老二的离世,老太太居然表现得异常冷漠。

她觉得老二不过是个女孩子,反正迟早都是要嫁人的,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至于老大,虽然少了一只手,但毕竟还是个女孩,只要能生孩子就行,这也算不上是什么天大的事儿。

所以,老太太认为完全没有必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远在他乡打工的两口子,省得他们知道后还要特意赶回来一趟,既浪费时间又耽误挣钱。

张文锦听完,只觉得天塌了。

自己在外面备受欺辱,就是三个孩子,结果这才一年不到,就一死一伤。

一时间她气急攻心,无法接受这个打击,当场就疯了。

最后在一个深夜,她掉进了河里淹死了。

而叶秋的舅舅张文涛,也过得不好。

长期以来,他缺衣少食,营养不良,导致成年后的身高仅仅只有一米六。

这一缺陷使得他一生都背负着“矮子”这个带有侮辱性的外号,成为他人嘲笑的对象。

由于身为男性,张文涛不能像两个姐姐那样被“卖”出去,但他所遭受的苦难却丝毫未减。

改革开放之后,他便被继父强行送往中原,由继父那边的亲戚带着进了一个黑煤厂劳作。

每月工作所得的收入,他只能领一点生活费,余下部分则直接被亲戚拿走寄给继父一家人。

然而,那黑煤场不仅挣钱少,而且常年累月的地下作业更是令他患上了肺病。

自此以后,由于身患肺病,舅舅张文涛不得不常年与药物为伴。

年近四十都没有条件娶妻生子,自己就靠着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勉强度日。

他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袜子破了洞都要补了又补,对叶秋却是十分大方。

不但逢年过节会给她包红包,还会给她买新衣服,平时在路上看到她也会给她买好吃的。

甚至后来读大学的学费,舅舅都给她出了一半。

想到这里,叶秋眼神一暗,原来她竟是穿越到了这个时候。

这一天可谓是母亲姐弟三人悲惨生活的开始,她庆幸她穿到了今天,一切都还来得及阻止。

“大队长!”

叶秋拉起地上的痛的直哭的两个小萝卜头。

“我叶...”

舌头一顿,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她外婆,忙改口道,“天地良心,我李诗意当家的是死的早,但我也是自尊自爱的人,她口口声声说我勾搭了她男人,谁看见了?”

人群鸦雀无声,可大家的目光都充满戏谑。

“要是你没有不检点,那些传言从哪来的?”

人群中,也不知道嗤笑着说了一句,大家听到后都开始哄笑。

她瞟了一眼说话的人,继续说:“你说我勾搭男人,我究竟勾搭了谁?你把他给我叫出来。”

她眼神一凛。

“顺便那些传言里跟我钻草垛钻小树林的,都站出来。”

听她这么说,大家的哄笑声更盛。

有那些不要脸的无赖,就准备向前一步走去。

但她接下来的话让这些人恨不得自己没长过迈出去的这条腿。

“作风不良,乱搞男女关系,这罪名轻则劳改重则枪毙,我无所谓,坐牢就坐牢,至少进了牢里就没人在背后造我黄谣。要是枪毙,那就更好了,作风问题男女都有份,要枪毙大家一起枪毙,黄泉路上拉几个垫背的,我李诗意不亏!”

她这话还真不是凭空威胁人,而是今天必须这个问题说清楚,否则还不如直接都死了算了。

要是今天不掰扯清楚,那么关于他们家的流言就会一直传。

重活一世,她想要给她妈妈一家正常的生活。

想到这里,叶秋的眼神透露着破釜沉舟的狠厉。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退后好几步,那几个打算站出去的赖子更是连连后退,恨不得自己今天没出现过。

开玩笑,谁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去改造甚至枪毙啊。

而且,他们清楚,压根就没有谁跟她有过首尾。

众人看李诗意不像是开玩笑的,都开始窃窃私语。

“难道她真是冤枉的?”

“对啊,你看她都敢说出去自首这种话了,肯定行得端坐的直啊。”

仔细想想,不尽管关于李诗意的流言四起,但实际上她平日连话都不和男同志说一句,除了上工,下工时间都缩在家里。

哪有空如传闻所言那般四处与人钻草垛呢?

也不知道这些谣言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传的。

突然有人坏笑着,不怀好意地高声喊道:“张朝虎,马招娣不是说你和李诗意有一腿吗?不然她今天干嘛跟李诗意干仗?”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今天这场闹剧的男主角——张朝虎。

只见他正瑟缩在人群之中,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时,那张原本还算正常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

眼见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集中到了自己身上,张朝虎急忙慌慌张张地摆动着双手,结结巴巴、含含糊糊地解释道:

“我……我跟她真没啥事儿!你们可千万别乱说!今天早上我是拿地瓜去看望我老娘了。我老娘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可招娣死活不让我接济我老娘,所以我只能趁她不注意悄悄送过去......”

他越说声音越小,只因马招娣一听说是给她婆婆拿东西,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他,恨不能当场将他生吞活剥了。

“我呸!”

一声怒喝响起,马招娣冲了过去,眨眼间,她便已冲到张朝虎身前,伸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张朝虎疼得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反抗。

“那死老太婆年轻的时候是怎么对我的你都忘了不成?你居然还敢背着我给她拿东西,老娘早就说过了,除了每年该给的那点养老钱之外,一粒粮食也不许多给那个老不死的!”

马招娣一边揪着张朝虎的耳朵,一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然而,一旁的叶秋对此却是全然不顾,她才懒得理会这两口子之间的争吵。

只见她扯开嗓子,冲着周围围观的人群大声喊道:“到底有没有人愿意跟我一起钻草垛?有的话赶紧麻溜儿地给我站出来,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耽误了时辰可是会影响到我下辈子投个好胎!还有你,马招娣!”

说到这里,叶秋突然话锋一转,矛头直指马招娣,“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对我又是打骂又是污蔑,这笔账咱们可得好好算算!”

听到叶秋的质问,马招娣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手上揪着自家男人耳朵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几分。

她有些尴尬地讪讪开口道:“我……我这不也是一时心急嘛,刚才看见我家那口子手里拿着几个地瓜急匆匆地往外走,就下意识地以为他是要拿去给你……”

这时她语气一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扭过头看向人群中的方向,大声骂道,“好你个冯翠兰,就是你跟我说的我男人去找李诗意了,你个挑拨离间的贱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接着,她又仔细地将之前买的布料整理好,一切准备就绪后,唤来家中那三个孩子,一行人兴高采烈地朝着赵春华家走去。

赵春华家距离她们家并不算太远,一路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微风轻拂着脸庞,带来丝丝凉爽与惬意。

不一会儿功夫,他们便来到了赵春华家门前。

只见赵春华家也是当时那个年代极具特色的泥瓦房,虽然看上去有些陈旧,但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房屋外面有一块宽敞的青石板院坝,围绕着院坝四周的,是一圈错落有致地竹篱笆。

正当李诗意想要上前敲门并开口询问时,突然听到房子里面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儿啊!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妈妈啊!”

“救命啊!”

李诗意一听不对,招呼也来不及打,推开院门就朝声音发出的屋子走去。

当李诗意匆匆赶到门口时,眼前呈现这样一幅画面。

只见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满脸惊恐,怀中紧紧搂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孩,正悲痛欲绝地又哭又叫。

她的一只手慌乱而急切地在孩子口中不停抠挖着,仿佛想要掏出什么东西来。

在这对母子身旁,还呆呆站立着一个年龄约十岁出头的小男孩。

他瞪大双眼,面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再往旁边看去,一张桌子上凌乱地散落着一堆剥开的花生壳,以及一些尚未吃完的花生。

而此时那个被抱在女人怀中的小孩子,面色青紫得吓人,呼吸也变得极为困难,每一次喘息都像是用尽全身力气。

看到这样的情景,李诗意立刻意识到,这孩子肯定是被异物给卡住了喉咙。

就在女人拼命抠挖却毫无进展之际,李诗意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猛地一把抢过孩子。

她迅速从小孩身后紧紧环抱过去,动作娴熟且果断。

紧接着,她左手握拳,并将拇指一侧稳稳地抵在小孩的腹部位置,然后用右手握住左拳,开始反复向内按压起来。

然而,那位刚刚被抢走孩子的女人见状,瞬间急红了眼。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李诗意此举的用意,便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边焦急地大声呼喊着。

“你是谁啊?赶紧放开我的儿子!快点放开我儿子!”

同时伸出双手用力拍打起李诗意来。

李诗意救人心切,见女人跟她抢夺孩子,一把推开女人,接着还是不停按压。

“不想害死你儿子就别阻止我!”

女人被李诗意吓的一呆,就在这时候,小孩子咳的一声吐出了一整粒花生,随着花生的吐出来,小孩“哇”的一声就哭出声。

见儿子脱离危险,女人一把抱住孩子,劫后余生的后怕让她抬起手掌就拍打着孩子的屁股。

“饿死鬼投胎啊你,吃个花生你倒是慢点啊,谁跟你抢啊,你差点吓死我啊你个要命的!”

孩子也吓的嗷嗷大哭。

李诗意站在一旁,静静等着二人释放情绪。

女人慢慢地缓了过来,不好意思地擦擦脸上的泪水。

“妹子,让你见笑了。”

李诗意忙摆手。

“哪里的话,赵嫂子,孩子太小还是别吃这种圆润的小东西,一定要看着让他慢慢吃,否则容易呛进气管,危险的很。”


她也不敢说直接不让吃的话,毕竟这年头,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哪里轮得到挑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提起这个,女人鸡啄米似的点头,想到刚才自己不明真相还打了李诗意,连忙道歉。

“刚刚我不知道你是在救人,拍了几下,没受伤吧?”

李诗意摇摇头。

“嫂子你也是救子心切,我都明白的,不碍事。”

“没事就好,幸好今天有你在啊诗意,”赵春华妹子也不叫了,直接亲昵地叫起了名字,邀请李诗意到旁边桌子坐下。

“怎么想起来我们家了?”

李诗意扬了扬手里的布,解释道:“是这样的,春华姐,”她也不再客气,直接叫上了名字。

“孩子们衣服都破的不行了,我自己的手艺实在拿不出手,就想着来找姐帮忙给做点衣服和鞋子,我们不白做,我用大米换。”

赵春华一看那一口袋大米,本来笑容满面的脸一下沉下来,忙摆手道:“妹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虽然你们拿到了抚恤金,那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不过做两件衣服罢了,哪用得了这么大袋大米,你拿几个土豆蛋子给我就成了。你还要养三个孩子呢,得节约一点,艰苦朴素才是我们的风格。”

“更何况,你救了我儿子,我还没说谢礼呢,东西你就拿回去吧,我可不能收。”

李诗意心里感动,这年头大米算是顶顶精贵的食物了,赵春华不但不心动,还教她不能铺张浪费。

她有心结交,便把手里的大米往赵春华怀里一塞,佯装生气道:“你就收下吧春华姐。”

“过段时间天冷了,我还要找你帮帮忙做点冬衣,棉袄棉鞋什么的我也做的不好,到时候得找你来帮帮我,你要是不收,我可不敢让你帮我了!”

赵春华还是不肯收,一边推辞一边吩咐旁边站着的大一点的小男孩道:“志宇,去给李婶子和弟弟妹妹们倒点茶水来。”

志宇是赵春华的大儿子,大名张志宇,赵春华离婚后,两个儿子成年后都自己改了赵姓,所以后来他叫赵志宇。

张志宇随了赵春华的长相,浓眉大眼,十分端正。

他今年已经十二岁,在农村算是半个大人了。

听了赵春华的吩咐,就乖乖去厨房抓了点茶叶沫子,泡了茶水端出来,“婶子喝茶。”

“诶,谢谢志宇。”

李诗意接过茶水,心说我滴乖乖,这可是未来的县委书记,省委书记,居然给自己倒茶,以后可有的吹嘘了。

这个时候有客人上门一般都是倒碗水就行了,茶叶都是拿来招待贵客的,很多家庭连这点茶叶沫子都没有,赵春华算是对她非常客气了。

“谢啥谢,”赵春华拿着皮尺出来笑着说:“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谢你呢,你还谢上了。”

赵春华正认真地逐个给三个孩子测量尺寸,站在一旁的李诗意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东西。

只见桌子上那一堆花生壳旁,还摆放着几本作业本。

作业本上的字迹工整得让人惊叹,每一笔每一划都排列得整整齐齐,连半点儿墨团都找不到。

李诗意不禁好奇起来,开口问道:“看这孩子写的字如此端正,想必成绩一定很不错吧?”

听到这话,赵春华脸上立刻洋溢出自豪的笑容,连连点头。

“不是我自夸,我家老大学习可用功啦,一点儿都不让人操心。”

然而,当她想起当前的局势时,原本喜悦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说:“唉,只是可惜啊,这几年已经不高考了,就算学得再好也没啥用处。”


大队长用大队利益使得队员们集体给老张家施加压力,才让她能够当时就拿到抚恤金。

因此,她对大队长两口子一直都心怀感激。

然而,日后得知他们一直以来引以自豪的儿子牺牲,他们俩该是何等的撕心裂肺?

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忍。

因为她自己小时候就以这事为例写过作文,所以记得很清楚,张启年好像是76年牺牲的。

那岂不是就是明年?

而且跟抓捕敌特份子有关,还在离张家大队不远的山上,李诗意心情沉重。

回想起上次街上那一幕,都已经当街抓捕了,说明间谍早已悄无声息地渗入到清江县了。

或许此时正隐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伺机而动……

“诗意?诗意?”

见李诗意发呆,桂花婶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被王桂花的呼喊声拉回现实,李诗意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高大又挺拔的身影缓缓地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他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肌肉线条在他那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

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每一步似乎都能踩出深深的脚印来。

再往上看,那张面庞好似精心雕琢过,轮廓分明且充满立体感。

浓密的剑眉微微上扬,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寒光,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整个人看上去面容冷峻,宛如一座冰山,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场。

瞳孔地震!

李诗意仿佛被雷击中。

天啊,这不是上次在街上偶遇的那群抓人的当兵的头儿吗?

她心里暗自嘀咕着。

难怪她就觉得有些奇怪,当时他为何老盯着自己看。

那时候自己灰头土脸的,她可没那自信觉得人家对她感兴趣。

原来竟是一个地方的熟人。

与此同时,张启年也注意到了李诗意。

与上次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相比,如今的她可真是大不一样。

这段时间以来,由于食物供应充足,再加上她注重肌肤护理,李诗意的肤色明显比之前要白皙许多,肤质也变得细腻了一些。

不仅如此,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也是全新的,干净又整洁。

此刻的她,宛如脱胎换骨,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青春活力的气息,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好几岁。

回了神,李诗意朝张启年点了点头,“启年哥。”

按照辈分,她该称呼张启年一声哥。

张启年也颔首,随即面无表情地又回到了厨房,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上次的事。

李诗意是觉得,上次那架势一看就是在执行任务。

一般这种任务都是需要保密的,而且张启年都没有开口,肯定是不能随便说的。

所以她很自觉地没有提上次的事情。

而正如她所想,上次张启年确实是在执行抓捕任务,本来一帆风顺,但敌特太机警,居然逃离了他们的包围圈跑上了大街。

幸好没有出现人员伤亡,否则他们全队都得吃处分。

李诗意将手里的碗塞给王桂花。

“桂花婶,是这样的,上次幸好有你们在,我才将抚恤金要回来,我想来谢谢你和队长叔。”

“还有件事儿,这不是我家大妹该读书了嘛,你们家瑶瑶刚好要带一年级,我想把大妹送她班上去行不?”

张启瑶是张启年的亲妹子,因为现在高中毕业后也不能再考大学,就留在了大队小学里任教。


她拿出来递给冯翠兰:“这临近晌午了家里也没啥好东西,你先垫垫。”

她才舍不得给冯翠兰拿好东西,一个回娘家吃白食的闺女配吃好东西吗?

冯翠兰看着粗糙的窝窝头心里冷笑一声,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接了过来。

毕竟从早上到现在就喝了一晚清的可以照见人影的粥,这会儿有吃的,就算是粗粮窝头也比饿肚子好。

心知自己大嫂这秉性不会拿好东西给自己,冯翠兰抓起窝头就往嘴里塞。

“这媒人说媒都要谢礼的,我也不要谢礼了,大嫂,你去把那腊肉切下来,中午我们吃,就当是谢礼了,记得切肥点的。”

见冯大嫂面上怒意出现,冯翠兰似笑非笑。

“我这次可是给你大哥介绍的上好对象,不但长得不差,还有钱的很呢。”

冯大嫂本来听冯翠兰提要吃肉,眉毛一竖就想开骂,但冯翠兰后面说这个对象条件相当不错。

她又忍住了怒气。

只是心里没底,有这么好的条件,人家能看上她大哥吗?

见冯大嫂切了一大块肥腊肉下来,冯翠兰满意的露出微笑。

“大嫂,你知道我们大队的李诗意吗?”

“就那个男人当兵死了的李诗意?”

冯大嫂随口问道。

“就是她。”

“她男人这不死了嘛,她分了一千二的抚恤金,老有钱了。”

“我寻思,寡妇配鳏夫,这不绝配吗?你知道的,我和她是好朋友,况且,她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我说啥她都听。你们只要听我安排,肯定能成。”

冯翠兰下意识还以为李诗意还是原来的样子,凡事都听她的。

虽然冯翠兰说的天花乱坠,但冯大嫂还是眉头一皱。

这人她听说过,一年到头一个屁都蹦不出来,跟个鹌鹑似的,白瞎那副好相貌了。

但是自己大哥这脾气,就得配这种,不然到时候一喝酒又打人,把人再打跑打死,他们还去哪再娶媳妇去?

何况听说她拿了一千二的抚恤金,那要是嫁给大哥,岂不是就是她们家的了?

不过小姑子说的没错,这李诗意从前确实什么都听她的。

小姑子拿回来那些军用水壶和军大衣,全是从李诗意那里拿的。

所以小姑子说的能说动李诗意嫁给她大哥,她一点儿也不怀疑。

一千二啊,那么多钱,这李诗意这可是金饽饽啊。

想到这,冯大嫂切肉的手也不再抖,狠心又切了一块肉下来。

“行啊小姑子,这亲要是你说成了,大嫂给你包个大礼包!”

但她们可没想到,从前的李诗意早就不存在了。

对于李诗意最近的失控,冯翠兰也不以为意。

李诗意答应就算了,不答应,她可有的是办法,这年头,只要女人让男人睡了,她不嫁也得嫁。

中午冯家难得的吃起了肉菜,一盘土豆片炒腊肉引得大人孩子都争抢着吃。

其中以冯翠兰为盛,她一下接一下的专挑腊肉吃。

冯家的大孙子牛蛋见肉都被姑姑吃了,张嘴骂道:“你个外嫁的赔钱货,你凭什么吃我的肉!”

冯大嫂也看的太阳穴直跳,这要是以前,她早就开骂了。

但想大哥的亲事,硬是忍了下去。只是桌子底下,她狠狠地踢了冯大哥两脚。

冯大哥吃痛,看到自己婆娘恶狠狠地表情,只好说道:“小妹你让着点你侄儿吧。”

但冯翠兰才不管他们,依旧自己吃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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