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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世界的开始前文+后续

木犀muxi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嗯。”程楠啊呜啊呜两口搞定,刚说完“还要”,顾宜年赶紧狗腿范儿地又舀了两勺,伸手抽了纸巾给程楠擦嘴,眼睛盯着程楠蠕动的小油嘴,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程楠也露着“八颗牙齿”回应他哥,一脸地主家傻儿子的幸福,活脱脱真人版:哥哥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胃口,soeasy!小罗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不由得悲从中来,“呜呜呜”的声音极小极压抑地从胸腔挤出来,他受惊似地赶紧又灌了一大口酒,试图将来势汹汹委屈烦闷堵回去,压进胃里,从膀胱排走,然而自然规律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股更强烈的心酸在他的五脏六腑乱窜,最先举旗造反的就是胃,小罗最后灌下的一扎啤酒里仿佛也藏了个变身小虫的“孙大圣”,酒入愁肠还没来得及化作相思泪,便原汁原味儿地全给吐了出来,...

主角:顾宜年程楠   更新:2025-01-20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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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宜年程楠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世界的开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木犀mux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程楠啊呜啊呜两口搞定,刚说完“还要”,顾宜年赶紧狗腿范儿地又舀了两勺,伸手抽了纸巾给程楠擦嘴,眼睛盯着程楠蠕动的小油嘴,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程楠也露着“八颗牙齿”回应他哥,一脸地主家傻儿子的幸福,活脱脱真人版:哥哥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胃口,soeasy!小罗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不由得悲从中来,“呜呜呜”的声音极小极压抑地从胸腔挤出来,他受惊似地赶紧又灌了一大口酒,试图将来势汹汹委屈烦闷堵回去,压进胃里,从膀胱排走,然而自然规律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股更强烈的心酸在他的五脏六腑乱窜,最先举旗造反的就是胃,小罗最后灌下的一扎啤酒里仿佛也藏了个变身小虫的“孙大圣”,酒入愁肠还没来得及化作相思泪,便原汁原味儿地全给吐了出来,...

《你是世界的开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嗯。”程楠啊呜啊呜两口搞定,刚说完“还要”,顾宜年赶紧狗腿范儿地又舀了两勺,伸手抽了纸巾给程楠擦嘴,眼睛盯着程楠蠕动的小油嘴,笑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程楠也露着“八颗牙齿”回应他哥,一脸地主家傻儿子的幸福,活脱脱真人版:哥哥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胃口,soeasy!

小罗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不由得悲从中来,“呜呜呜”的声音极小极压抑地从胸腔挤出来,他受惊似地赶紧又灌了一大口酒,试图将来势汹汹委屈烦闷堵回去,压进胃里,从膀胱排走,然而自然规律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一股更强烈的心酸在他的五脏六腑乱窜,最先举旗造反的就是胃,小罗最后灌下的一扎啤酒里仿佛也藏了个变身小虫的“孙大圣”,酒入愁肠还没来得及化作相思泪,便原汁原味儿地全给吐了出来,正好吐在他面前的杯子里,不多不少正好一扎,就是颜色……浑浊了点儿。

小罗用手支楞着脑袋,左摇右晃,眼神涣散,四处溜达,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抬手抹嘴角的污秽,眼睛红红地盯着桌面,头垂得更低,最终抵着胳膊,一副醉酒不省人世的样子。

“怎么了?罗,难受了,别再喝了,等程楠把这口饭吃完,我扶你去卫生间。”顾宜年放下手中的勺子拍了拍罗兵的肩头,关心地问。

罗兵像被电击了一下,猛地回神抬头,半张着嘴呆呆地盯着顾宜年看了一阵,那神情那语气,还是他的男神他的队长,信任自己关心自己也仰仗自己,这就够了,只要还能跟着他,自己也别无他求。

小罗同志真是“壁虎尾巴”的属性,自愈能力超强,小眼睛一翻,两块“苹果肌”向上一堆,嘴里嘟嘟嚷嚷地打着哈哈,“没事,我没事,再来,谁,谁又给我倒满了?想把哥们儿灌醉了看我出丑啊?放马过来,小爷不惧。”说着,端起面前那杯自制的啤酒就是一大口。

顾宜年和程楠一脸黑线地看着这“惊悚”的画面,心里一阵阵泛恶心,条件反射地干呕。

“罗,快放下。”顾宜年情急大喝了一声,起身夺过罗兵手里的酒杯,一脸嫌恶地骂道:“cao,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程楠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顾宜年,“哥,我饱了。”

“行吧!”顾宜年叹口气,哭笑不得,“今天也差不多了,你陪你罗哥去卫生间,我去结账。”

顾宜年和程楠两人一左一右架着醉鬼罗兵踉跄到街边,拦停一辆出租车,程楠坐副驾,顾宜年招呼罗兵坐后面,罗兵整个人软怕怕地歪在顾宜年肩头,像个任性的弟弟沉醉在一个令他安心的港湾,因为心里明镜似的,这酒醉装得真实而彻底,他不好意思叫醒自己,就让对自己的“于心不忍”成为他纯情初恋的“祭奠”。

所以,罗兵口齿不清,腿脚发软,颠三倒四,指鹿为马……他脑子里过滤了所有醉鬼的样子,认真模仿起来,惟妙惟肖。

最后顾宜年不得不将他背上四楼,褪去衣履,安顿上床,程楠则跑前跑后地倒水,拧毛巾,两个人伺候大爷般的尽心尽力,终于从罗兵口中听到了细微而轻盈地呼吸后,双双松了一口气。

“这王八蛋,没酒量还装英雄豪杰,忽悠着我又当苦力又请客,等明天你酒醒了的。”顾宜年嘴上恨,手扯过被子给盖得严严实实,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关了灯,领着程楠悄悄地出了门。


“敢耍我?还收拾不了你了?”顾宜年高高在上,一脸“恃强凌弱”的霸气,一点没有停手的善心。

程楠笑到气竭,求饶都带着哭腔,蠕动的身体也不像开始强劲有力,顾宜年一看差不多了,终于停手,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程楠笑。

程楠缓过口气,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劫后余生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他半眯着眼睛看着顾宜年,灯光在他身前投下大片的阴影,明暗交错的光影中,身形伟岸如一座丰碑。

“哥……”程楠柔声道,他坐起来习惯地靠在顾宜年怀里。

“睡吧,不早了。”顾宜年的声音因为强压着情感而显得生涩。

程楠靠得更紧,在顾宜年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呢喃着:“哥,我想要。”

顾宜年辛苦筑起的堤坝,轻易被程楠打开了缺口,情感的洪水瞬间来袭,他无力抗衡,任由自己随心浮沉,在爱的指引下吻住了程楠……

……汗水落尽,程楠蜷缩在顾宜年怀里,似要睡去,顾宜年拽过被子将他裹好,一只手拨开他额前刘海,天使般的睡颜下,睫毛仍然在一抖一抖的,拇指轻轻地来回抚着眉毛,忍不住一个吻又压了上去。程楠睁开眼睛害羞地笑着,瞳仁又黑又亮像自带美瞳的猫咪。

“哥——”程楠软软地叫着,有气无力。

“嗯。”顾宜年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哥。”

“干吗?”

“哥。”

“……”顾宜年笑了,不再搭腔,由着程楠梦呓般地一个人陶醉,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确定他已经睡着了,才慢慢地抽出被压麻的手臂,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

天不亮,酒店的早叫服务准时送达,顾宜年半睁着困倦的双眼洗漱收拾完毕,才舍得叫醒程楠。出门在外,程楠像换了个人,昨晚一点多才睡,早起居然没让顾宜年费事,一叫即起,自觉地起来先喝水,还把他的那份也晾好奉上,独立懂事得像个经历了磨难之后的“男主角”,顾宜年带着宠爱和不屑的笑容,对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身影直摇头,一副“狐狸尾巴藏不住”的怀疑表情,懒得跟他计较,全当陪着新鲜几天,少了日常斗智斗勇的起床戏码,他真有点不习惯。

“平时这样多好,我得多省心。”顾宜年从包里抽出早餐劵同房卡放在一起,装进裤口袋。

“我只爱在家睡懒觉。”程楠含着牙膏沫,口齿不清地玩赖皮。

顾宜年顿时泄气,一句话接不上来,还以为这小子心性大变,原来如此,他只是认床。

行程第一站,大名鼎鼎的乌镇。乌镇名气大,开发必然过度,现在人都学精了,全知道错峰出游,所以“五一”过后,依然黄金。小小的水镇成为热闹的菜市场,还好天公作美,一路随着人流也粗略地见识了江南水乡的风貌:白墙黛瓦,天井幽巷,沉淀岁月的木门窗棂,从容生活的小镇百姓。绿水摇橹,竹影参差,琳琅的店铺,诱人的美食,一路散淡的闲谈,整日不衰的拍照热情,太多需要眼睛大脑收录的信息,不得不借助相机手机。

顾宜年和程楠走在队末,混迹人群,走走停停,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程楠举着单反,对眼前的世界充满新奇,除了拍风景,大部份都是顾宜年的写真,也不需要刻意摆动作,全是随意抓拍,于是就是有闭眼、大笑、偷吃、搞怪等各种经典照片问世。


腾翼今天这是第二顿酒,中午就没少喝,晚上又是一轮躲不掉的应酬。一帮人聚在包厢里,个个酒精烧脑,K歌斗酒互相调戏,当面全都心连心,背后统统玩脑筋。

他头晕目眩地瘫坐在角落里,努力平抑来自胃里的涌动,震耳欲聋的音乐吞噬了四周的一切,沉重的鼓点,每撞击一下,他的脑袋都有被敲破的危险。

烟味酒味荷尔蒙味,混在一起,变成一只大手,牢牢抓住他的胃,他实在忍不住了,口腔又粘又苦,喉咙烧灼干涩,他迫切地需要去趟洗手间。

腾翼跌跌撞撞地进了洗手间,一看见马桶,像是看见了救星,“哇”地一声,俯下身,吐得翻江倒海。

好一会儿,胃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清洗。

他一边抬起手腕,用衣袖擦嘴,一边脚底飘移挪向洗手池,地上的水渍令他脚下一滑,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幸好有人及时出手相扶,他才避免了“狗吃屎”的囧态,一颗心瞬间提起又落下,腾翼的酒醒了一些。

“你没事吧?”那人关心地问了一句,扶他坐在休息椅上。

腾翼气息不稳地坐下,眼睛半开半合,什么都没说。

那人站了一会儿,转身想走,腾翼开口了。“你,说你呢?去拧个毛巾来。”

那人还愣愣地站着,显然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傻愣着干嘛?去呀!”腾翼不耐烦地嚷嚷,抬脚往那人的腿上踢。“看?再看?不想干了是吧!”腾翼心想这都哪儿招来的服务员,傻不啦叽的。

“哦,好的。”这句话他听懂了,赶紧照做。那人转身从消毒柜中拿出一块毛巾,在冷水中浸透拧干,走到腾翼身边蹲下,小心细致地为他擦拭嘴角和衣襟上的秽物,又将另一块毛巾敷在他发烫的脸上,冰凉的触感令他非常舒服,头没那么晕了,胃里也安静下来,灯光隔着毛巾照射下来,在他眼前变得虚晃迷离,他的左手被那个人拿起来,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你扶好了。”。

听见脚步声,腾翼一把扯下毛巾,口齿不清地说:“你去哪儿?别走!”

那人温和地说:“我去拿拖把。”

腾翼醉眼朦胧地看着眼前晃动的身影,那人突然停下,盯着地板看,他随着他的视线,看见被自己弄脏的鞋,接着发生的事情他万万没想到。

服务生将手中的拖把立在一边,抽了两张纸巾,再一次蹲下去,抬起腾翼的脚,将它搭在自己的膝头,习惯成自然地为他擦干净。

腾翼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如此周到的服务着,心里一阵舒坦,他打量着眼皮底下的五官,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没想到这种地方的服务生也可以长得这么正,瞧这眼睛,好美,这睫毛,真长,这鼻子,真挺,还有这嘴,又薄又红,嘴角上翘,曲线撩人……

他的酒醒了一大半儿,被这个小子伺候得顺心顺意,脸上显出满意的笑容,他将手中的毛巾扔在一边,抬起那人的下巴,用力地盯着,嘴角挑起一个玩味的笑意,“不错呀小子,挺会伺候人的,多大了?叫什么?”

服务生睁大眼睛回望着,不躲闪,不畏惧,真诚得一览无余,他的眼珠乌黑灵动,拢在一团雾气之中,幽深无底,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如此盛世美颜,无邪毫不做作的注视,令腾翼心跳骤乱,他费力的吞咽了一下,手往回带,那人的脸更贴近了一些,变成诱惑,他毫不犹豫地亲了一口。


“半山国际”别墅群坐落在T城西边,远远望去大片大片的绿色上点缀着红白灰黑的建筑,像是照搬了某个欧洲小镇,田园风情加贵族气息,一看便是有钱人的享乐之地。

其中一幢造型别致的小楼,穿插在参差错落的植被间,被北美冬青、欧石楠和“月季树”包围着,郁郁葱葱十分宜人。

清晨,一缕晨曦挑起窗帘,刚刚好落在腾翼知足好梦的脸上,他动了动嘴唇,翻了个身,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他舒展四肢,他眉头一皱,用力一蹬,有人“啊”的一声将他成功叫醒。

腾翼费力地眯着眼看着空荡荡的床边,宿醉后遗症让他反应迟钝,他正努力地想捋顺昨晚发生的事儿,床边突然多出一只手,吓得他叫一声,身子往后挪了大半,接着挨床边冒出一张纵欲过度的小白脸儿,正眦牙裂嘴地往上爬。

“你谁呀?怎么在我床底下?”腾翼倒打一耙地问。

“我说大哥,喝断片儿就罢了,你干嘛对我痛下毒手啊,我昨晚伺候的您不好吗?”小白脸儿一边揉脑门儿,一边摸手机,对着屏幕一顿抱怨:“我去,这么大一个包,这让我晚上怎么开工啊?破相了这都。”

“得得得,废什么话,一会多给你五百。”腾翼不耐烦了,起身穿衣服,用力猛了一阵头晕,“赵阳这王八蛋,昨晚灌我多少酒。”

小白脸一听立刻喜笑颜开,扔了手机,骚浪地往腾翼跟前凑。“好哥哥,留个电话呗,以后只要你找我,谁的活儿我也不接。”

“躲开。”腾翼理都不理,进了卫生间,一会功夫将自己收拾干净出来,看见一室的狼藉就皱眉,“你怎么还赖着不起,赶紧的,我中午还有事儿,收拾收拾走人吧。”

小白脸心里不乐意,可又敢表现在脸上,嘟囔着边穿衣服边下床,腾翼懒得搭理,利索得从包里掏出两千块,一手撩起小白脸的衣襟,一手将钱别在他小内裤的细带儿上,顺手还在他屁股上赏了脆亮的一巴掌,打得小白脸兴奋娇羞地嗷嗷直叫。

“骚货。”腾翼笑道,大手掐着小白脸的脖子,连拽带拖地一起出门儿。

“裤子裤子,我下边儿还光着呢。”小白脸急着去抢地上的鞋袜,落荒而出。

车开半道,腾翼突然想起什么,一个急刹车将车停靠路边,面无表情地开口:“下车。”

小白脸半天没反应过来,前后看看,还以为在跟他开玩笑,身子一动不动。

“耳朵聋了,让你下车没听见啊?”腾翼翻脸了,欠过身子,动手解小白脸身上的安全带。

“干嘛呀,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小白脸被腾翼连推带踹的,终于压不住火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把我扔半道上算怎么回事,好歹你老人家也把我放山下边,打车还是公交我都认了,哎,别开车,停下,你来真的,妈的,混蛋……”小白脸追了两步,看着腾大少的跑车瞬间提速蹿出去老大一截,算彻底死心了。

腾翼手扶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逐渐变成黑点的小白脸,脸上露出一个薄情寡义的笑容,心想,腾万里的人在山下等我呢?如果看见我车里有只“鸭”像话吗?于是一脚油门儿,车子冲进了如画的风景里,最终消失。


“行,没问题,吃什么你们商量好了,随便挑地方。”

“哇,太好了,没想到我这顿饭请的还有附加值。”

两个人闲聊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吃烧烤的人慢慢地多了起来,不大的地方,十来张桌子,已经坐满了,周围嘈杂起来,顾宜年下意识地调高了嗓门,觉得热脱了外套,搭在身后,烤好的四十个肉串儿刚刚端上来,还没来得及上手,门口一个东张西望的身影吸引了他。

顾宜年招招手,程楠茫然的目光一下就被点亮,看见他眉开眼笑地一溜小跑过来,蓝色的外套在身后张开,像个斗篷一样,令这个美少年的出场吸引了在座不少的食客,连上菜的服务员都有意地站在一边,等着他飘过去,才继续上菜。

“哥!”程楠兴奋地叫了一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去,呼哧带喘的。

顾宜年在他额头抹了一把,“怎么还出汗了呢!干什么啦?”说着将自己那杯晾好的水递给了程楠。

“渴死我了。”程楠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接着倒气。

“唉,我说,”罗兵用两个手指捏起程楠的外套,一脸愕然地上下打量,“你是去上课还是去上台?穿成这样?太骚包了吧!”

程楠今天的穿戴,嗯,确实有点扎眼,白色的打底,白色的九分裤,白色的运动鞋,外头罩了一件半大的粉蓝色的风衣,怎么看都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小孩。

“哇!你还烫头发,还戴美瞳?”罗兵盯着程楠的脸简真忍无可忍。扭头又对顾宜年说,“你不管管他,就这么随便放出来祸乱天下小姑娘?太伤天害理了。”

“哼,这衣服都是我哥给买的,他说好看,我也喜欢。”程楠不乐意听了,闹起小脾气来。

“穿成这样,你甭吃了,就看我俩吃吧!”罗兵继续逗程楠。

“哥——”程楠拽顾宜年的衣袖,冲着“靠山”委屈地喊。

“行了,行了,他可不识逗,一会儿小孩当真了?我跟你没完。”

顾宜年咋呼罗兵两句,对方赶紧缩缩脖子,一脸“我错了”的表情,拿起一串不放辣的肉串,嘿嘿笑地递给了程楠,“跟你开个玩笑,生气了?来,你先吃,看我们程大宝多有口福,刚端上来就赶上了。”

顾宜年勾嘴一笑,招手跟服务员要了一个围裙,替程楠系好,“这下放开了吃吧!”

罗兵又开了两瓶啤酒,三个杯子轮着倒,轮到程楠他抬头看看顾宜年,学乖了,问道,“让喝吗?”

顾宜年正在犹豫,程楠模仿他的口气替自己回答了,“哥说了啤酒就得配烧烤,不过不能多喝坏嗓子,就一瓶吧!”

“臭小子,本事大了,敢替我做主了。”顾宜年嚼着肉串,乐呵呵地说。

“我是哥肚里的蛔虫嘛,嘿嘿。”程楠笑眯眯地讨好顾宜年。

“嘿嘿,”顾宜年也笑眯眯地,“不行,小孩儿喝什么酒?”脸瞬间拉长,川剧变脸都没他快。

“哼——”程楠顿时蔫头耷脑霜打了似的,眼睛盯着已经倒满酒的杯子,做楚楚可怜状。

“罗哥,你看我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头儿,难得咱三个吃顿饭,图个高兴,放心吧,我把关,最多一瓶,绝不多喝。你瞅楠子这小样,行了,别撅嘴了,你不高兴,你哥还能痛快?我这饭钱花得怨枉死了。”罗兵给顾宜年使眼色,半乞求半讨好。

顾宜年看着自家宝贝的小样儿,心里早松动了,大手搭着程楠的脖子,微微用力握了一下,想笑不笑地说:“快吃吧,都凉了,不准喝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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