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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结局+番外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照,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盯着谢寒照,又追问了句。寿安院的前厅中一片安静。似乎都在等着谢寒照一个肯定的答案。谢寒照像是失去了五感一样,不急不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回答:“没有。”大夫人松了一口气。祝妙清也暗暗放松了下来。好在他没有得寸进尺的乱说些什么。“既然没有,那就尽快挑个合适的定下来。”老夫人又说。谢寒照淡声应下:“孙儿知道了。”从寿安院出来后,大夫人独自拉着谢寒照和其他人分开走。“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出身不高?”这几日大夫人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思索,他都能与那姑娘躲在衣柜里了,却不说那姑娘的身份,唯独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出身不高。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夫人那边一次两次的还好应付,日子久了,她也没办...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1-17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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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照,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盯着谢寒照,又追问了句。寿安院的前厅中一片安静。似乎都在等着谢寒照一个肯定的答案。谢寒照像是失去了五感一样,不急不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回答:“没有。”大夫人松了一口气。祝妙清也暗暗放松了下来。好在他没有得寸进尺的乱说些什么。“既然没有,那就尽快挑个合适的定下来。”老夫人又说。谢寒照淡声应下:“孙儿知道了。”从寿安院出来后,大夫人独自拉着谢寒照和其他人分开走。“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出身不高?”这几日大夫人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思索,他都能与那姑娘躲在衣柜里了,却不说那姑娘的身份,唯独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出身不高。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夫人那边一次两次的还好应付,日子久了,她也没办...

《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寒照,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老夫人盯着谢寒照,又追问了句。

寿安院的前厅中一片安静。

似乎都在等着谢寒照一个肯定的答案。

谢寒照像是失去了五感一样,不急不躁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回答:“没有。”

大夫人松了一口气。

祝妙清也暗暗放松了下来。

好在他没有得寸进尺的乱说些什么。

“既然没有,那就尽快挑个合适的定下来。”老夫人又说。

谢寒照淡声应下:“孙儿知道了。”

从寿安院出来后,大夫人独自拉着谢寒照和其他人分开走。

“你到底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是不是出身不高?”

这几日大夫人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思索,他都能与那姑娘躲在衣柜里了,却不说那姑娘的身份,唯独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她出身不高。

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老夫人那边一次两次的还好应付,日子久了,她也没办法应付了。

谢寒照却不肯多说:“我与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母亲无需操心。”

“你能处理什么?你祖母催促的多急你又不是瞧不见。若是出身不高,你又真心喜欢的话,我替你劝说你父亲与老夫人。总之,你这婚事得尽快定下来。”

大夫人虽已经做了让步,可谢寒照心里也清楚,让她接受祝妙清改嫁给他,应该难如登天。

如今一切没有盘算好,他与祝妙清的事情还不能急。

她本就胆子小,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娶她,到时候还不得把她吓得连夜逃走。

“有母亲这句话儿子就放心了,等时机成熟我会带她去见母亲的。”

谢寒照将话抛下后便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再多说。

大夫人气的重重叹了口气。

她身边的嬷嬷安慰道:“夫人何必与小侯爷置气,我瞧着小侯爷早就有了自己的盘算,您过多干涉说不准会适得其反。”

“我怎能不干涉,他克己复礼这么多年,就这么一次做了件出格的事情,我是怕他是被人迷惑了。”

“夫人,小侯爷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又是状元郎,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迷了心智。”

大夫人又叹了口气:“但愿吧。”

-

翠竹样式的荷包绣起来简单,祝妙清没费什么心思便绣好了。

她入夜后亲自送去了吟秋院。

若风将她带进了院中,小声提醒:“少夫人,小侯爷正与陈大人议事呢,您先去卧房中等会吧。”

祝妙清点点头,步子不由得也加快了一些。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去卧房必须要经过谢寒照的书房,她偷偷摸摸的往卧房走去。

谁知刚好走到书房门前时,陈墨突然推门走了出来。

与刚走到门口的祝妙清迎面撞上。

他面色一僵,谢寒照的大嫂怎么来了?

他先前也与谢奕舟算是相识,他又与谢寒照是好友,便跟着叫了声:“大嫂?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祝妙清哪里想到会正巧遇上陈墨。

她如今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眼神躲闪着解释:“我有些事情想来请教一下小叔,没想到陈大人也在,我明日再来吧。”

她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吟秋院。

陈墨看着她走的飞快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看若风。

若风冲他扯出了个尴尬的笑。

陈墨关上了门又回了书房的内间。

谢寒照正看着手中的卷宗,听见脚步声便抬头望去。

“你怎么又折回来了?”


也对,府中任何的风吹草动怎么能瞒得过谢寒照。

谢寒照:“前些日子下朝时遇到过盛绥,他向我打听了些谢春晓的事情。”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是姨娘心眼太小,竟这么怕我说出去,还要把我赶出侯府。”

祝妙清确实是没想到林氏和谢春晓会这么着急。

她前脚刚瞧见盛绥的影子,后脚林氏接着便排了这么一出戏。

不过仔细想想,若是要将她赶出府,今日确实是个好机会。

今日来了那么多宾客,大夫人又忙的不可开交,若是她再将这出戏安排的仔细些,谎话编排的可信些,大夫人说不准真会趁乱草草了结这事。

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跌入了谢寒照的怀中。

他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她身边,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祝妙清心中有些惊慌:“你今日不回吟秋院吗?”

“不回了。”

两句话的功夫,祝妙清已经被横放在了床榻上,谢寒照的双膝抵在她腿的两侧将她钳制住。

祝妙清上次被他折腾的还没歇过来,她有些抗拒。

伸手想要推开他,又急着说他不爱听的话:“前几日我听母亲说,要让你与骠骑将军府的二小姐订婚。今日在席面上又听娴静说二小姐闹着不嫁,是怎么回事?”

这话说出口后,谢寒照的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

他唇角的笑意又冷又寒:“妙清对我的婚事可真上心,莫不是心里有什么盘算?”

祝妙清岿然不动,看上去相当镇静,实际已经有股森然的寒意从头窜到脚。

她不敢表现出分毫,只能乖巧的抓住他的一只手,与他的十指扣上。

诱哄着他:“妙清哪里有什么盘算。如今我身子已经给了你,哪里还敢有别的心思。你就这么不相信妙清吗?”

谢寒照感受着攥着他手的那只纤细若无骨的玉手,却不为所动。

“那你为何对我的婚事如此上心?”

“妙清怎么能不上心?我与你的关系不清不楚,日后也要看看是在哪位宗妇的眼皮子底下与你……”

她没将话说完,眉眼里的情绪也慢慢被一缕哀伤弥漫。

谢寒照的心不是铁打的,自然是见不得她这样。

他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温柔细腻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与以往不同,他这一次循序渐进,张弛有度,像是在迎合她。

又像是故意在勾起她的情迷意乱。

祝妙清躲是躲不过了。

烛光摇曳,他轻吻过她颈间的每一寸温热,她微闭双眸,呢喃低语。

两人这一刻的情愫如同细密的蛛网,紧紧缠绕,难舍难分。

祝妙清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时,恍惚听到了谢寒照在她耳边说:“我要娶的人,只能是你,也必须是你。”

只是那声音太小了,祝妙清又脑中一片空白,只认为是听错了。

-

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谢寒照竟还没走。

感受到身后环着她腰身的人后,她猛地睁眼,透过白色的床幔向外看去,屋外已经日上三竿。

她的睡意一时间飞散开,“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走?”

“今日沐休。”他声音轻懒的随口答。

祝妙清却无法如他一样悠闲,她急着起身,下意识的怪罪他:“你怎么不叫我,连请安的时辰都睡过了。”

她从谢寒照的怀中抽离出来,拿起衣裙着急忙慌的往身上套。

心里连起晚的借口都想好了,大夫人问起的话,就说昨日寿宴太累,今日才睡过了。

谢寒照也起了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衣。

他的悠然自得与祝妙清的急如风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倒显得昨晚像谢寒照来伺候她的。

等祝妙清穿戴好后,正要唤人备水洗漱时,身后才传来谢寒照的声音:“昨日府里热闹,祖母念着你与母亲的辛劳,免了三日的请安。”

“你怎么不等我到了母亲的院中再说?”

祝妙清听完,回头剜了他一眼。

明知她着急,还一声不吭的看她笑话。

听到她顺嘴顶他一句,谢寒照眉尾扬了扬,心情却大好:“你没问我。”

祝妙清懒得与他争辩,她冲着外面喊道:“备水。”

明月很快便送水进来,她瞧着谢寒照还未走,便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乱看。

将水放下后,她才说:“少夫人,陆姑娘来了,这会儿正在院中等着呢。奴婢听着,好像是大夫人让您带她出府做衣裳。”

祝妙清下意识的透过屏风看向里面坐着的谢寒照。

她低声问:“她没听见屋内的说话声吧?”

明月摇摇头:“没有,刚刚才进了院,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有说话声传出来。”

她松了口气,又说:“跟她说我刚起身,让她稍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梳洗。”

等明月一走,祝妙清直奔屏风后面,谢寒照已经穿戴好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叮嘱道:“母亲让我带着陆姑娘出府做衣裳,你等我们走了你再悄悄离开,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谢寒照听人说话时,向来是只听自己想听的。

他将她拉到自己腿上,答非所问:“做衣裳?”

“嗯。”

他将她前额的碎发轻轻捋到耳后,“你也做几身,整日穿白的,太素净了。”

祝妙清垂着眸子,搪塞着他:“我还在守孝期,穿红戴绿会被母亲说的。”

谢寒照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

眼神里多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整天专挑些他不爱听的话说。

他压下心里对谢奕舟的那丝嫉妒,说出的话不再是商量,而是命令:“那就做了只穿给我看。”

祝妙清无话可说。

她知道若是再与他继续讨价还价,他便不再这么好说话了。

她点头应下:“好。”

-

陆雅在院中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祝妙清才出来。

她刚刚都梳洗好了,谢寒照不知道脑子又抽什么风,将她的唇瓣吻的又红又肿。

她稍稍涂了些口脂才出来。

陆雅一眼就看出了她嘴巴的奇怪,便问她:“妙清姐,你嘴巴怎么……有些肿?”


明月应了声后,赶紧端着铜盆钻进了帐子。

他又看向若影:“去把钟阳伯抓来。”

“小侯爷,这……”

这毕竟是在围场,而且钟阳伯的身份也不简单,这么做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若影没敢将话说完。

谢寒照没回答,只是侧眸看他一眼,那眼神足够让人不寒而栗。

若影没敢再说话,急急忙忙的去了。

谢寒照折回帐中的时候,明月正拿着帕子为祝妙清擦着脖颈。

瞧见他回来,明月赶忙将祝妙清的衣服拉好了。

谢寒照走到明月身前,“今日太医院的李太医也来了,请他去女眷的帐中。”

为了祝妙清的名声,他不能让太医来他的帐中医治。

明月点点头,放下帕子就走了。

宴席还没有结束,谢家的女眷还没回来,祝妙清被谢寒照用披风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抱了回去。

祝妙清脑中虽然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可还是有理智的。

她指甲陷入肉中,牙齿也紧咬着唇瓣,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谢寒照让若风守在门口,他将祝妙清放在了帐中。

“乖一些,一会太医就过来了。我留在这里对你名声不好,一会儿太医为你医治完我再让人送你回府。”

李太医来的很快,只是他没想到皇家围场,竟有人敢带着脏药进来。

这药也没有什么太有效的法子控制。

他药箱里有随身携带的醒脑丸,让明月喂她吃了一粒。

等出了帐子后他跟明月嘱咐:“我刚刚喂少夫人吃的药丸只能给她降降那药性,剩下的只能靠她自己扛着。最好是现在带着少夫人回府,给她备桶凉水沐浴,药性会好扛过去一些。”

李太医知道祝妙清是侯府长子遗孀,一些不该说的话,他也没有多言。

明月点头记下:“多谢李太医!”

“今日围场中出了这种事情,若是少夫人愿意,可以将此事禀告给太子妃。”

明月不敢擅自应下这话。

她刚刚瞧着谢寒照脸色不好,他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这事情若是闹到了太子妃面前,兴许会碍事。

祝妙清吃下药丸后,她只觉得混沌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一些。

可身上的滋味还是难捱。

明月进来跟她传话:“姑娘,小侯爷那边让人传话来说,钟阳伯被抓住了,小侯爷让问问您想怎么处置?若您害怕的话,小侯爷就自己看着处置了。”

祝妙清呼吸还是很急促,她轻喘着:“钟阳伯身上应当还能搜出来我中的药,二房几次三番想要害我,不如我来成全她们。”

明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姑娘,您打算怎么做?”

“去给小侯爷回话,他应当有法子让谢瑜敏中了这药。还有钟阳伯,两次让我染上这脏药,今日让他也试试。”

她停顿了一瞬,又继续说:“谢瑜敏毕竟是小侯爷的堂妹,得先问问他舍不舍得。”

明月眼睛瞪的很大,她家姑娘这是准备让他们二人……

她却没反驳,乖乖去回了话。

祝妙清强迫自己清醒着。

她本来还在找机会报复,今日刚好两人都送上门了,借着谢寒照的手解决了也好。

-

下午有一场狩猎比试。

谢寒照却不在。

祝妙清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府。

只不过,她并没有回府,而是与谢寒照在围场的后山的马车上。

有了上次祝妙清染了风寒的教训,他本不想在马车中的,但他不能离开围场,而且祝妙清进了马车后,那双眸子更是勾丝似得看着他。


祝妙清蹙眉,这事情大夫人竟知道的这么快?

怪不得她刚刚进门时谢春晓看她的眼神不对劲,莫不是把她当做告密的人了?

可她自从知道了她与盛绥私通的事,便一个字也没往外吐过。

那是何人告诉大夫人的?

大夫人重重叹气,又继续说:“我是没脸面替她张罗这些事情了,你作为她长嫂,纳妾的事情就由你替她张罗吧。虽然是妾,该给的嫁妆也不要少了她,就按照府中庶女嫁娶的规矩来。”

“是,母亲。”她应道。

“嗯,你退下吧。”

祝妙清从大夫人院中出来后便一直猜测着究竟是谁将这事告诉的大夫人。

想来想去她都没有头绪。

她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库房,准备去问问账房先生给庶女嫁妆的规矩。

还没进账房,她便听到了库房中两个嬷嬷嘀嘀咕咕的声音。

“——你听说了没?昨日府中有侍卫瞧见小侯爷与女子在船上……”

“——小侯爷?莫不是你听错了?小侯爷院中连个通房都没有,怎会和女子在船上苟且?”

“——我没听错!是小侯爷身边跟着的若风将巡逻的侍卫赶走的!侍卫说是听见女子的声音了,说是还有一阵铃铛声。”

祝妙清在库房外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色顿时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库房也不进了,转头便大步离开了。

跟在她身边的梅香赶紧追上了她。

祝妙清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脚踝上的铃铛摘了下来。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除了陆雅,还没人注意到过她的铃铛。

陆雅当时还问过她几句关于铃铛的事情。

这怎么办?

别人不会猜到她身上,陆雅一定会的!

她急的团团转,恨不得今晚就离开侯府。

她刚才瞧着大夫人的模样,应该还没听说这事。

可传入她耳中只是时间的问题,到时陆雅再将她有铃铛的事情告诉了大夫人,那她与谢寒照的私情也藏不住了。

依着谢寒照的性子,估计会直接跟大夫人挑明。

梅香见她急的额上都冒出了细汗,在一旁安慰道:“少夫人,您与小侯爷的之间的事情大夫人知道只是早晚得事儿,若是大夫人现在就知道了,也有小侯爷顶着呢,您别怕。”

祝妙清却不领情。

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小侯爷今日在府中吗?”她冲梅香问道。

“应该在呢。”

她点点头:“你替我去库房问一问春晓嫁妆的事情。我去一趟吟秋院。”

她急匆匆的奔去了吟秋院。

一进吟秋院的门,祝妙清便直奔谢寒照的书房,进门第一句话便是:“昨晚在船上的事情被巡逻的侍卫传开了。”

“传的还挺快。”他不急不忙的,看起来一丝也不着急。

她咬着唇:“他们还说听到了铃铛响声,陆雅见过我的铃铛,我怕……”

谢寒照抬头看她,语调里夹着戏谑:“见过铃铛又如何?她昨晚又没上船见过你的脸。”

祝妙清发现与他根本就说不清。

也对,他应当巴不得这事情传开呢。

昨日值勤的那几个侍卫一查便能查出是都是谁。

若是没有谢寒照的意思,借他们几个胆子敢将昨日的事情传出去?

祝妙清就是太急了,急的没有细想。

他是真的癫狂。

她只能耐着性子与他解释:“咱们是在府中……若是这事传到了大夫人的耳中,她一定能猜出来是府中的女子与你苟且。”


“她说要自己出去转转,我便没有管她。”

祝妙清心里隐隐猜到她去干嘛了。

刚到围场的时候她还瞧见盛绥了,狩猎的时候却没瞧见他人。

估计他是与谢春晓在一起。

有了上次的教训,祝妙清反正是不会去找了。

营帐里没有水了,谢娴静先带着丫鬟一起去打水去了。

祝妙清与谢瑜敏在一起坐着。

安静的环境中处处充斥着尴尬。

自打上次算计祝妙清失败后,谢瑜敏便有些不敢面对祝妙清。

好不容易挨到谢娴静回来了,她却表情里透着慌乱。

捂着怦怦跳动的心脏坐在了祝妙清身边。

祝妙清看她情绪不对劲,便问她:“娴静,你怎么了?”

谢娴静这才回过神来,她眼珠一转:“没事,刚刚走的太急了,只是有些喘。”

祝妙清没多想,一直到午膳的时候,三人才出了营帐。

太子带来了几位东宫里的名厨,将早上打猎得来的野味直接在围场做成了美食。

祝妙清吃不惯这些野味,没怎么吃。

她又一直在早上马场中六皇子说的话,她总觉得他看透了她的心思,是想利用她控制谢寒照?

她根本无心吃饭。

便准备趁着谢家女眷都在宴席上的时候先回去休息。

帐中闷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祝妙清进去待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口干舌燥的。

已经是金秋八月,怎么还会这么热?

她冲外面喊了声:“明月。”

好一会儿都没人应,准备起身去外面寻她时才发觉她的四肢也软了下去。

她这才后知后觉,这帐中燃着的香有问题!

艰难的站起身准备先离开这里,帐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祝妙清浑身紧绷起来,来不及多想,直接从头上取下来了一根簪子紧紧握在了手中,抬眸死盯着帐门处。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有人掀开帐门走了进来。

果然不出祝妙清所料,是钟阳伯。

今日她一直没瞧见他的人影还以为他没来。

有了上次在宸王府被下药的经验,祝妙清在外吃东西的时候都格外注意。

没想到他这次竟然换了熏香。

钟阳伯笑容猥琐,急匆匆的走到了祝妙清的身边,他笑容放肆:“少夫人,想见你一面真是难如登天啊。”

祝妙清四肢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她使出全力才抓紧了手中的那支簪子。

她盯着他:“你别过来!”

钟阳伯完全不将如今这副状态的她放在眼里,对他挠痒痒似的威胁更是置若罔闻。

迈着步子朝她边走边说:“走吧少夫人,我带你去缓解一些药性,这药发作了后,你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祝妙清威胁他:“我是安定侯府的人,你就不怕今日之后我将事情闹大?你对我一个寡妇做出这种事,你还有脸面在上京城待下去吗?”

钟阳伯似乎觉得她的话荒唐,他忽的笑了。

“你闹大了更好啊,我正好想娶你进门呢。”

这话说完,他没再给祝妙清反应的时间,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祝妙清所有挣扎都化作了徒劳。

钟阳伯将外面的人全部清了个干净,他抱着祝妙清大剌剌的走出了营帐。

祝妙清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垂下的手落在他的肩头。

那只手里刚好藏着一支簪子。

她蕴着力气,趁着钟阳伯急速往自己的营帐奔着,她使出积攒的力气,狠狠的将簪子插进了他的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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