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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被赶出拳馆后,妻子悔疯了后续+完结

林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韵生还想说些什么,时楚楚已经带着队员转身离开。只留陈韵生一个人站在原地,慌乱的背影透着几分可怜。我冷笑了一声,陈韵生不会真的以为时楚楚很爱他吧?她的所谓爱,不过是在陈韵生没有触及底线前的伪装。一旦触碰到那条线,时楚楚绝不会留情。后来,关于时楚楚的消息都来源于朋友。朋友八卦的告诉我,时楚楚带着陈韵生又参加了几场比赛,每场比赛都因违规被罚红牌,甚至最终被终身禁赛。我笑了笑,觉得这是时楚楚的报应,她没有脑子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本以为时楚楚会忍着陈韵生,没想到隔天时楚楚公然在镜头前怒骂陈韵生的视频登上了热搜。她满脸愤怒,瞪着眼吼道:“陈韵生!我已经教过你多少遍规则了,为什么你永远记不住?”陈韵生试图撒娇挽住他的手,却被他厌恶地甩开:“陈韵生...

主角:白月光林言   更新:2025-01-15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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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林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冠军被赶出拳馆后,妻子悔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林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韵生还想说些什么,时楚楚已经带着队员转身离开。只留陈韵生一个人站在原地,慌乱的背影透着几分可怜。我冷笑了一声,陈韵生不会真的以为时楚楚很爱他吧?她的所谓爱,不过是在陈韵生没有触及底线前的伪装。一旦触碰到那条线,时楚楚绝不会留情。后来,关于时楚楚的消息都来源于朋友。朋友八卦的告诉我,时楚楚带着陈韵生又参加了几场比赛,每场比赛都因违规被罚红牌,甚至最终被终身禁赛。我笑了笑,觉得这是时楚楚的报应,她没有脑子活该受到这种惩罚。本以为时楚楚会忍着陈韵生,没想到隔天时楚楚公然在镜头前怒骂陈韵生的视频登上了热搜。她满脸愤怒,瞪着眼吼道:“陈韵生!我已经教过你多少遍规则了,为什么你永远记不住?”陈韵生试图撒娇挽住他的手,却被他厌恶地甩开:“陈韵生...

《冠军被赶出拳馆后,妻子悔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陈韵生还想说些什么,时楚楚已经带着队员转身离开。
只留陈韵生一个人站在原地,慌乱的背影透着几分可怜。
我冷笑了一声,陈韵生不会真的以为时楚楚很爱他吧?
她的所谓爱,不过是在陈韵生没有触及底线前的伪装。
一旦触碰到那条线,时楚楚绝不会留情。
后来,关于时楚楚的消息都来源于朋友。
朋友八卦的告诉我,时楚楚带着陈韵生又参加了几场比赛,每场比赛都因违规被罚红牌,甚至最终被终身禁赛。
我笑了笑,觉得这是时楚楚的报应,她没有脑子活该受到这种惩罚。
本以为时楚楚会忍着陈韵生,没想到隔天时楚楚公然在镜头前怒骂陈韵生的视频登上了热搜。
她满脸愤怒,瞪着眼吼道:
“陈韵生!我已经教过你多少遍规则了,为什么你永远记不住?”
陈韵生试图撒娇挽住他的手,却被他厌恶地甩开:
“陈韵生!你不会以为,每次犯错撒个娇很可爱吧?”
陈韵生眼眶红了,试图再解释,却被时楚楚冷冷打断:
“你根本就不适合拳击!而且,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一直以为你聪明,没想到你笨得一塌糊涂!”
说完,她转身离开,只留陈韵生独自站在原地,狼狈至极。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没想到几天后,我的门再次被敲响。
打开门,时楚楚站在外面,形容憔悴,手里抱着一束玫瑰花。
她看着我,声音低沉:
“林言,你能原谅我吗?过去的我太蠢了,一味地信任陈韵生,今天才发现一切都是他从中作梗。”
“你愿意回来,重新加入队伍吗?”
我忍不住笑出声:
“时楚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不是你说我娇气?不是你说我很弱?怎么,现在反而求我回去了?”
时楚楚抓着我的手,语气充满恳求:
“林言,过去是我不知好歹。我现在才明白,你对队伍的重要性,所有的队员都希望你能回来。”
我嗤笑一声:
“可以谈,但前提是,你要在网上承认,那场比赛是你黑幕操作把陈韵生推上去的。”
时楚楚脸色一僵,皱着眉头:
“你知道那样的话,我教练的地位就不保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以为时楚楚不会答应,没想到当晚就看到他的公开道歉登上热搜。
她在视频中展示了那场比赛的录制画面,用我常戴的手串和标志性动作证明了当初的冠军应属于我。
评论区里骂声一片,所有人都在指责她狼心狗肺、不信不义。
时楚楚再次来敲我的门,几乎是哀求:
“林言,求你回来。”
我看着桌上属于我的奖杯,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只是说可以谈,可没说答应你。”
时楚楚的脸一点点发白,接近恳求地拉住我的手:
“林言,求你了。”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冷一笑:
“行啊,那咱俩比一场。谁赢,谁说的算。”
我是职业拳手,妻子是我的教练。
她的白月光撒娇说想学拳,没人愿意陪练,她就点了我的名:
“阿言,他只是新手,你忍着点,别计较。
白月光动作杂乱无章,拳拳致命。
我被打的嘴角出血,头脑发晕,摔倒在地时整个人抬不起头。
妻子皱眉,语气不耐:
“林言,这么点痛就忍不了,你也太娇气了。”
我冷笑,挣扎爬起,一拳回了过去,砸在白月光护具上。
他大喊一声,捂着胸口眼眶通红。
妻子立刻挡在他身前,挥拳打向我的伤口,怒气冲冲:
“林言,他是新手,你不能让着点?就这点度量?”
拳套从我手上滑落,我转身离开。
后来,妻子在场上被打的血肉模糊,求我回来。

妻子拉着陈韵生让我给他当陪练,我本想拒绝,却看到拳馆里其他人求助的眼神。
我叹了口气,带上了护具,刚想开口介绍一下规则,陈韵生的拳头便猛地砸在了我的下腹。
我痛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妻子站在一旁,兴奋地举着手机拍照:
“漂亮啊!韵生,第一次打拳就能把林言这个职业选手打倒,真不错!”
陈韵生看着妻子摸了摸头,随即笑着抬腿狠狠踹在我的肩膀上。
我咬牙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但他不为所动,我还未带好护具的身体被他接连不断的拳头砸到发麻。
周围人纷纷叫停,却被时楚楚拦住。
直到我嘴角溢血,趴在地上直不起身,陈韵生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手。
时楚楚走过来,贴心地捏了捏陈韵生的肩膀:
“韵生,感觉怎么样?累了吗?”
“还没过瘾呢。”
他懒洋洋地活动手腕。
时楚楚看向我,不耐烦地踹了踹我:
“起来啊!林言,就这点能耐?”
“被新手打两下就装死?你是职业选手,这么虚,还要不要脸?”
我靠在地上喘气,疼得浑身像散了架。
还没缓过来,陈韵生又一拳砸在我刚摘下护具的脸上,脸颊火辣辣地疼,眼前模糊一片。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暂停比赛,送我去医院。”
时楚楚的声音却还在耳边喋喋不休:
“林言,你真矫情。”
“随便打两拳就要去医院?不能干就滚。”
忍无可忍,我撑起身,用了五成力挥拳打向陈韵生带着护具的脸。
他尖叫着扑进退到时楚楚身后,一瞬间红了眼眶:
“楚楚,你丈夫下手真重,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时楚楚脸色阴沉,逐渐逼近我:
“林言,你是陪练,陪练可以还手吗?规矩都忘了吗?”
我气喘吁吁,撑着身体:
“时楚楚,他违背规则,难道不应该长长教训?这不是你教...”
话还没说完,被时楚楚一拳捶在我的下颚。
我踉跄着倒退几步,险些摔倒。
“林言,是我教的吗?我教你冲着业余爱好者动手了吗?”
随即时楚楚抚着陈韵生的头,柔声安慰:
“没事,我帮你教训他了。手下人没管好,是我的错。”
我撑着地面试图站起,却被小腹传来的剧痛压得几乎昏厥。
旁边的队友想把我扶起送去医院,却被时楚楚的眼神制止:
“扶他干什么?哪个职业选手身上没有伤?就他矫情。”
“一个业余的打他两拳能有什么影响?都是你们惯的。”
他话刚说完,鲜血顺着地板蔓延开,周围的人终于慌了神,齐力把我送到了医院。
睁开眼的那一刻,医生站在床边,神色复杂:
“林先生,您下体受伤严重,腹内出血,需要静养。”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我说什么,时楚楚却冷冷开口,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愤怒:
“林言,你知道韵生第一次打拳不知道规则,你怎么不躲?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不护着下体让韵生打的?你如果修养不好,没办法行房事,我肯定和你离婚。”
我震惊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抓住我的手腕,力道狠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你真是狠毒!想用这种方式栽赃韵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颤抖:
“时楚楚,你疯了吗?”
时楚楚冷笑一声,靠近我的脸,语气阴冷:
“不,是你疯了!林言,当初真不该教你拳击,真该让你被你那个酗酒的爹打死,这样你现在就不会这么害人了!”
“韵生那么好,可你就是见不得他好,竟然想通过这种方法陷害他,让我讨厌他,你真狠毒。”
我眼眶通红:
“时楚楚,你就这么想我?”
“不然呢?”
我的心骤然紧缩,眼前的时楚楚和几年前的她渐渐重叠。
第一次见时楚楚是在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
我从小便生活在家庭的阴影中,父亲酗酒,母亲得病死亡,我便成了父亲酒后发泄的对象。
为了保护自己,再也不被父亲打,我决定学习拳击。
时楚楚是我的教练,报名时询问了我学拳击的理由。
在我告诉她原因后,她满眼心疼,手把手教会我各种拳击技巧,将我从业余爱好者培养到职业选手。
笑着说这样我有能力还手,就再也不会被父亲打了。
在我夺得人生第一个冠军的那天,我向时楚楚求婚,我们顺理成章地结了婚。
可如今,时楚楚说出的话带着彻骨的冷漠与嘲讽。
我几乎认不出面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
时楚楚看着浑身是伤的我冷冷地开口:
“林言,明天有一场职业比赛,别忘了到场。”
医生站在旁边皱了皱眉:
“患者身体尚未痊愈,这个时候参加比赛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
时楚楚看着医生,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拳手本来就带伤比赛,矫情什么?如果每个选手都像他这样娇气,比赛还办不办了?”
“不过是被业余选手打了几拳,就装成这样。如果不想比赛,就直说,别装腔作势。”
医生被他怼得哑口无言,只是看向了我。
我本想拒绝,可想到那场比赛是我渴望已久的荣耀,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
第二天的比赛,增加了新规,选手必须带面具上场。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戴上面具,几乎拼尽半条命才赢得胜利。
然而,最终公布的冠军名字,却是陈韵生。
我握着奖杯冲进时楚楚的办公室,质问她:
“为什么是陈韵生?你难道不知道,这场比赛是我一直想获得冠军的吗?”
“况且,我拖着浑身的伤才打赢了这个比赛,,你凭什么把我的奖项给别人?”
时楚楚靠在椅背上,眼神里带着淡漠和一丝嘲讽:
“谁说面具下的那个选手就是你?你拿了冠军证据呢?”
话音刚落,陈韵生拿着一副和我一样的面具站在我面前,语气中带着挑衅:
“林言哥,你怎么来抢荣誉啊。”
“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拿冠军啊?这场比赛明明就是我打的。”
我强忍着痛,声音冷得发抖:
“时楚楚,这场比赛的胜利是我拼命换来的,你怎么可以...”
她打断我的话,不耐烦地说道:
“林言,别忘了,如果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早该被你爹打死了。”
“现在居然敢跑到我这里来讨要冠军?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说完,笑得张扬而得意。
陈韵生坐在她身旁,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
“林言,你真该有点自知之明,别老是活在自己的幻想里。”
我看着他们,心中一点点凉透。
陈韵生忽然端起一杯热水,笑意盈盈地递到我面前:
“林言,别板着脸嘛,开心点,喝点水吧。”
我伸手将他的水杯打翻,滚烫的水尽数泼在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到了陈韵生的手臂上。
他皱眉惊呼,时楚楚瞬间站起身,搂着他冲向洗手台。
他转头瞪着我,眼神发狠:
“林言,韵生只是给你倒杯水而已,你这样报复他是什么意思?心眼怎么这么坏?”
我低头看着自己已经起了水泡的手,冷笑一声:
“时楚楚,当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说,会永远爱我的。”
时楚楚扶着陈韵生,嗤笑着回头看了我一眼:
“随口哄哄的话,你也信?”
我胸口一阵发闷,不信了,再也不信了。
我将他们两人的双手交握,放在面前,笑着看着他们:
“我没有生气,我是真大度。”
“祝你们百年好合吧,今晚我就去和时楚楚离婚,把位置让给你。”
时楚楚愤怒地甩开我的手,目眦欲裂:
“林言!你什么意思?你疯了吗?”
“我都说了,我只是把他当哥哥!你怎么就这么无理取闹?”
我摊了摊手,语气平静:
“哦,哥哥啊?哥哥也是可以结婚的,反正你们又不是近亲。”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看着眼前这场闹剧。
时楚楚怒不可遏,陈韵生试图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狠狠甩开。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
“林言!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过分!”
“你这样是给韵生身上抹黑。”
我看着他,笑得云淡风轻:
“你们钻戒都带上了,我以为你们早就私定终身了呢。”
“况且,我只是在祝福你们,你为什么生气呢?这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吗?”
时楚楚气得说不出话,陈韵生拽了拽她的袖子,她终于定了定神,拉着陈韵生离开。
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苦笑了一声,打了个车回家。
回到家时,时楚楚还没回来。
我联系了搬家公司,开始整理东西,准备搬走。
整理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家里几乎没有什么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房子的装修和布局,完全按照时楚楚的喜好。
就连我最喜欢的手办,在学拳后被她嘲讽娘们儿唧唧,也直接清理出家门。
这一刻我才认识到过去的自己有多么愚蠢,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妥协到如此地步。
我叹了口气,继续收拾,在一个旧箱子里,翻出时楚楚曾经送给我的一条皮带,
这条皮带是她送给我的唯一礼物,后来她总拿不知道送什么为借口,再也没送过我东西。
拿起项链,我在腰上比划了一下,准备放下时猛然想起陈韵生腰上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
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好的想法,我将项链拿去淘宝询问官方,却得到了简单的一句话:
“抱歉,这是假的。”
这一刻,我的心彻底冷了。
原来我最看重的礼物,也不过是她送给别人后,为了哄我买的赝品。
搬家公司继续将我为数不多的东西整理好,送到了父母留给我的老房子。
我将东西收拾好后,给时楚楚发了一条短信:
“我们离婚吧。”
几乎是短信发出去的一瞬间,时楚楚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中满是愤怒:
“林言!?什么意思?就因为我帮了陈韵生,你就要和我离婚?”
我握着手机,声音平静:
“原因有很多,我不一一赘述了,你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就行。”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随后时楚楚突然冷笑出声:
“林言,你也太幼稚了,在玩欲擒故纵吗?”
“你觉得我最近忽略了你,所以用这种小把戏引起我的注意?别以为你这些无聊的伎俩能让我上当!”
听到他的话,我忍不住笑了:
“好,那我会起诉离婚。”
时楚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不愿再浪费任何力气。
回想起这些年,我一次次相信他和陈韵生没有什么,一味地纵容他们感情的发展。
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陈韵生是他的白月光,而我,只是这段关系中的调味品罢了。
时楚楚带着陈韵生到医院时,医生的诊断轻描淡写:
“只是普通的撞击,没什么问题,连石膏都不用。”
而我的手却已经被层层纱布缠成了两个巨大的沙包,看起来滑稽又无助。
陈韵生看到我,脸上扬起了嘲讽的笑容。
他摆出一个拳击的姿势,突然一拳锤在我的手上,语气戏谑:
“林言,你这手缠得还挺像拳击手套啊,和我比试比试?”
剧烈的疼痛让我额头直冒冷汗,我后退两步,脸色发白。
可陈韵生并不罢休,后退两步飞踢在了我的手腕处。
随即笑着看向我:
“怎么样林言,我这几天训练成果怎么样?”
虽然我后退避开,但仍被他踢到了伤口处。
我疼得几乎站不稳,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
陈韵生看着身边围了人,有些抱歉地开口:
“不好意思大家,最近学拳击有些上瘾,看到我的陪练就没有忍住。”
时楚楚皱着眉,语气中满是厌烦:
“林言,别装了,韵生只是个爱好者,他能用多大劲儿?况且你不也避开了?”
“再说了,你的手都包起来了,踢一两下也没什么吧?你怎么这么矫情?”
人群中有人惊呼,指着我的手:
“他的手都渗血了!”
纱布上开始泛出血迹,甚至还有组织液渗出。
可时楚楚却只是后退一步,双手抱胸,冷眼看着:
“林言,别矫情了,谁没受过伤?谁像你这么娇气?”
四周人对着陈韵生指指点点,他有些抱歉地朝着时楚楚身后躲了躲。
时楚楚轻声安抚:
“韵生,没事,这和你没关系。”
“林言自己不抗打,连个拳手最基本的自我保护都做不到,这能怪你吗?”
随即他看向众人,声音带了些愤怒:
“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拳手受伤没见过?”
四周人作鸟兽散。
时楚楚大步走上前,声音带了些安抚:
“林言,韵生只是学拳上头,一时没克制住,你伤口破了再包扎便是,别和小孩置气。”
我看着她,冷笑着摇了摇头。
时楚楚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冰冷:
“林言,你到底气什么?”
我看向她搂着陈韵生的手,时楚楚突然轻笑出声:
“林言,你是在吃醋吗?”
“你难道还在认为我和韵生的关系不简单?我已经告诉你无数遍了,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因为这个生气太小肚鸡肠了。”
这里的争执又引来了一批围观群众,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身上。
我冷冷地盯着陈韵生手上的钻戒。
那戒指和我们婚戒的款式一模一样,但明显不属于我。
陈韵生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微微抬起手,故意让戒指在阳光下闪烁。
他嘴角含着一丝挑衅的笑,眼神却透着胜利的得意。
我突然笑了,笑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时楚楚冷眼看着我,冷嘲热讽地说道:
“林言,你就这副德行,既小肚鸡肠,又喜欢装大度,恶心透顶!”
我的手剧烈地疼着,耳边全是嘲笑和指责。
我缓缓向他们走近,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
在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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