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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覃茉韶小说

香菜快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云吞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吴识铮一边吃,一边讲他小时候的事儿,陆程风竟然觉得这普通的云吞面有了番别样的滋味。“小学的时候我爸妈没钱,每天放学回家路过这店闻着味儿特别馋,然后我就到学校投机倒把,把在小明那儿买的糖两倍卖给小芳,倒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攒够钱却没吃成。”怎么没吃成?陆程风想问,但忍住没吱声。“因为我被举报了!你猜谁举报的?一个暗恋我的女同学!我在她那儿买了包橡皮糖然后转卖给她闺蜜,她觉得我负了她,是负心汉。”陆程风没忍住,弯着嘴角笑了下。“后来,”吴识铮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后来这儿的云吞,我就能随便吃了。”陆程风抬眼看他,他竟然没再盯着自己的眼睛,而是越过自己,望着身后的街,抑或是望向更悠远的从前,不甚明朗。“后来我爸给了我很...

主角:吴识铮覃茉韶   更新:2025-01-08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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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识铮覃茉韶的其他类型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覃茉韶小说》,由网络作家“香菜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云吞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吴识铮一边吃,一边讲他小时候的事儿,陆程风竟然觉得这普通的云吞面有了番别样的滋味。“小学的时候我爸妈没钱,每天放学回家路过这店闻着味儿特别馋,然后我就到学校投机倒把,把在小明那儿买的糖两倍卖给小芳,倒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攒够钱却没吃成。”怎么没吃成?陆程风想问,但忍住没吱声。“因为我被举报了!你猜谁举报的?一个暗恋我的女同学!我在她那儿买了包橡皮糖然后转卖给她闺蜜,她觉得我负了她,是负心汉。”陆程风没忍住,弯着嘴角笑了下。“后来,”吴识铮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后来这儿的云吞,我就能随便吃了。”陆程风抬眼看他,他竟然没再盯着自己的眼睛,而是越过自己,望着身后的街,抑或是望向更悠远的从前,不甚明朗。“后来我爸给了我很...

《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覃茉韶小说》精彩片段


那云吞面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吴识铮一边吃,一边讲他小时候的事儿,陆程风竟然觉得这普通的云吞面有了番别样的滋味。

“小学的时候我爸妈没钱,每天放学回家路过这店闻着味儿特别馋,然后我就到学校投机倒把,把在小明那儿买的糖两倍卖给小芳,倒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攒够钱却没吃成。”

怎么没吃成?陆程风想问,但忍住没吱声。

“因为我被举报了!你猜谁举报的?一个暗恋我的女同学!我在她那儿买了包橡皮糖然后转卖给她闺蜜,她觉得我负了她,是负心汉。”

陆程风没忍住,弯着嘴角笑了下。

“后来,”吴识铮的声音突然沉下来,“后来这儿的云吞,我就能随便吃了。”

陆程风抬眼看他,他竟然没再盯着自己的眼睛,而是越过自己,望着身后的街,抑或是望向更悠远的从前,不甚明朗。

“后来我爸给了我很多零花钱,还给我买四驱车、游戏机,还给家里添了那个年代谁看了都眼红的电视机、洗衣机。”

“这些东西长什么模样我至今记得,可唯独记不得我爸的样子。”

陆程风心中一动,他听懂了吴识铮话里的怅然,他张了张嘴,想说些宽慰的话。

“没事儿。”吴识铮注意到他的神情,垂下眼却笑得豁然,而后问:“我家老房子就在旁边,我爸灵位一直没撤,买二两酒回家跟他喝两口,陪我么?”

在吴识漾的家长会上,陆程风就很想知道这兄妹俩究竟是出身于一个怎样的家庭——不是出于家长里短的好奇,而是出于对吴识漾的疼惜,以及对吴识铮的……

陆程风没再往下想,他应道:“好。”

这是一间二室一厅,家具风格还停留在零几年。不过屋子倒是干净敞亮,像是常有人过来打扫。

吴识铮将装着一小瓶白酒和几罐啤酒的塑料袋放桌上,“阿姨中午来扫过了,沙发套估计是刚换上的,干净着,你可以把包放上边。”

“好。”陆程风将包放在沙发上。

但他仔细咂摸吴识铮这话,像吴识铮早就计谋好要带自己来,特意提前叫了阿姨来打扫一样。

但陆程风想错了。

吴识铮伸出食指碾了碾桌上不存在的灰,“新请的这个阿姨弄得干净些。”

原来是雇了人隔一段时间就来打扫,陆程风属实错怪了。

而且这房子在一个不错的地段,下车的时候陆程风瞅见旁边有个小学,他料想,不论是出租还是售卖,应该都能赚到个好价钱。

——可吴识铮却就这么放着,为什么?

陆程风环顾这间房子,看见了茶几上摆着一张旧照片。

是一家四口的合照。

父亲精明,母亲漂亮,妹妹还是个小婴儿。而照片上的吴识铮约摸十七八岁,板着脸没有一点笑容,也没有青春里该有的那些朝气。他就站在父母身后,却看着疏离。

这时,陆程风看见吴识铮打开一个抽屉,拿了一个小酒杯、一个打火机和几只香,还有买回来的那小瓶白酒,走进里屋。

正当陆程风犹豫要不要跟进去时,吴识铮回头看他,说:“程风,陪陪我。”

他全然没了平时说话时的张扬恣意,而是说了一句纯粹的请求,或者说,乞求。

陆程风看向他。

夕阳越过阳台照进屋里,反射到他的耳钉上。陆程风第一次觉得不刺眼了,反而,他看见了这耀眼光芒背后藏着的黯淡无光。


一周后吴识铮该回来那天,陆程风真的有跑去高铁站接吴识铮的冲动。

但终究还是被工作缠住了脚,当然,即使没工作,他也不敢去。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了。

正在给实习生交待工作,陆程风瞄到时间到了三点,他拿了手机给吴识铮发了微信:吴摄,到申城了吗?

对面回:到了宝贝。

陆程风差点当着实习生的面把手机扔出去。

很快,对面又发来一条:抱歉,那天视频的后遗症。^^

后面跟着的那个笑脸让陆程风怀疑吴识铮不是真的“抱歉”。

吴识铮又发来:晚上接你下班?

被调戏的不爽还在,陆程风发誓自己绝对不要答应。于是他放下手机,继续给实习生说事。

说完,十分钟过去了,陆程风拿起手机。

他本来期待的是吴识铮会发来好多条信息追问他要不要接下班,可一条信息都没有。

怎么不发了?是那个小年轻还在他旁边吗?那个小年轻长得好看吗?是不是特别会撩人、嘴特甜?

陆程风紧了紧手机,回吴识铮:行。

挨到下班时间,陆程风破例没加班。

在律所一行人惊愕的注目之下,加急补喷了那瓶鸢尾玫瑰香水的陆程风走出律所。

停车场里,吴识铮照旧在他的车位旁等他。

行李箱还在吴识铮脚边,看来为了来接他,吴识铮连家都没来得及回。

“早知道先让你回家了。”陆程风走上前说。

“回家哪有你重要?”吴识铮笑得肆意又温柔。

陆程风压根接不住他的调笑,拉开车门道:“放行李上车,今天我开。”

吴识铮将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坐上副驾,不要脸道:“程风,今晚收留收留我。漾漾去学校了,我家没吃的,一个人睡害怕。”

陆程风不愿承认吴识铮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说:“我家也没吃的。”

“咱们去买。”

陆程风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闷声应了个:“嗯。”

陆程风可能已经一年没来过菜市了,他看着吴识铮熟稔地和大爷大妈砍价,左夸一个大妈年轻貌美,右夸一个大爷风流倜傥,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

两人回到陆程风家,吴识铮负责做菜,陆程风打下手。

冬天天黑得早,陆程风擦身越过吴识铮想要去把灯调更亮一档。

于是,陆程风的睫毛就在吴识铮眼前翕动,睫毛下,是那双让他魂牵梦绕六年的丹凤眼。不,今年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

吴识铮是个浪漫的人,可他从不相信浪漫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与陆程风的重逢给了他所有关于浪漫的答案。

吴识铮稍稍倾身,伸手强硬地拉过陆程风的下巴,吻他。

陆程风没料到,去开灯的手一顿,忽然也忘了开灯这茬,被吻了一会儿后收回手,搭在吴识铮肩上。

吴识铮将陆程风压在操作台上,越压越近。

忽然“哒”一声,刚刚放在菜板上准备切的洋葱滚进一旁的水池里。

陆程风一惊,离开吴识铮的唇想要去捡,可下一秒就被吴识铮拉回来。

吴识铮蹭着他的唇,沉声说:“专心点,宝贝。”


11月底的深秋,空气是凉的,浇在身上的雨也是凉的,可吴识铮的嘴唇是温热的。

鼓点重重地捶打着音箱,陆程风的身体要被心跳震碎。

一个太过突然的吻,陆程风怔怔地看着吴识铮。

而吴识铮弯着眉眼看了懵懂的他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他的脸扳回去,说:“听歌。”

吴识铮没有放下撑在他们头上挡雨的夹克,也没有放开搂着陆程风脖子的手。

而陆程风也没有挣脱。

此时,《下雨了,我们要接吻》的尾奏结束,主唱对着话筒说:“下一首歌我们很久没唱过了,现场有没有陪了我们八年以上的朋友——?”

八年。陆程风心一紧。

不会是那首歌吧?

鼓点落下,吉他和贝斯一同响起,主唱喊:“《野玫瑰》!——”

陆程风心弦激荡,他想要和身边疯狂的年轻人们一起尖叫。

这首《野玫瑰》于八年前发表,在那张专辑里不算热门,因此乐队很少唱。陆程风去听的最后一场蒙娜丽莎乐队的livehouse——蒋熙唯一一次陪着他的那场,陆程风特别希望能听到这首歌,可惜没有。

而今天,在吴识铮的陪伴下,他听到了。

“妖冶的/躲不掉的/红色……”

陆程风转过头,他听见吴识铮在跟着哼唱。

“你……你知道这首歌?”他问。

音乐太躁,吴识铮没听见,凑到他耳边大声问:“什么?——”

“你……”陆程风也凑到他耳边,他发誓只是音乐声太大,不是因为别的,“你也知道这首歌吗?——”

“知道啊!我这两天把蒙娜丽莎所有的歌都听完了!——”吴识铮停顿下来,盯着他看,然后喊道:“为了你!——”

此时,一个强烈的鼓点迸发,“嘭”地一声砸在陆程风的心上。

而吴识铮用眼神衔着他,头随着音乐微微摇晃,在距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唱着他最爱的歌。

进入间奏,吴识铮没有松开眼神。他盯着陆程风的眼睛,然后目光又游移到他的唇,抿了抿嘴,而后望回陆程风的眼睛。

“程风。”他的手在陆程风耳垂上打转。

陆程风的睫毛微微翕动。

“你像玫瑰一样漂亮。”他扶在陆程风颈后的手稍稍用力,拉近距离。

鸢尾玫瑰香,陆程风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他身上的了。

因为他已经无可救药地闭上了眼。

第二个吻。

陆程风发誓自己没有主动。

音乐节落幕,雨还没停,吴识铮仍旧撑着用来挡雨的夹克,搂着陆程风往停车场走。

陆程风找到自己的车,本以为吴识铮会坐上副驾驶,可是他只是敲了敲车窗,说:“我走了。”

陆程风心空了一下,问:“你怎么回?”

“我也开车了。”吴识铮看着他笑,“我也有车的,你喝醉那次没开,故意的。”

陆程风扭头看他。他那件夹克不大,压根儿盖不住两个人,他那头飘逸的长发都被雨打湿了,贴在额前,滴着水。

那水滴得不快不慢,节奏挠得人心痒痒。

陆程风看着一滴水淌到吴识铮嘴角,吴识铮伸出舌尖,舔掉了。

陆程风呼吸一滞。

吴识铮将事态尽收眼底,故意朝陆程风弹了个响舌,“走了——”

“后座有毛巾,”陆程风压着他最后一个音节打开车门,“上来擦一下。”

陆程风给吴识铮打开后座车门。

吴识铮扬了扬眉钻进去,陆程风随后——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但他没法想为什么了。

陆程风从置物袋里拿出毛巾递给吴识铮,吴识铮将毛巾搭在脑后,对待他头发像对待金子似的,就是擦得不紧不慢。

他浑身上下都滴着水。

深秋薄凉,可陆程风看着吴识铮,心里却攒着一团火。

有点忍到极限了。

陆程风双手抓住毛巾两头,一把将吴识铮扯向自己。

他吻住吴识铮的唇,他的唇上都是冰凉的雨水,陆程风全都给吃掉了。

然后他抓着毛巾没放手,吻着人也没松口,跨坐到吴识铮身上,哪哪儿都贴着他。

他们的身子全都湿透了,触到的肌肤都是冰凉的——陆程风想,淋了雨,那么冷,干点儿能让身子热起来的事吧。

他没离开吴识铮半步,几乎是含着他的唇问:“做么?”


众多回复里,唯有一条闳识孤怀。

“美但孤独。”

吴识铮甚至轻声念了出来。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句话也适用于摄影作品。只凭照片上的一片星空就能解读出与同样的意境,除了共享着相似的灵魂,或许再找不出别的原因。

“程风。”

吴识铮不自觉唤了他的名字。

一天之后,吴识铮的烧神奇地退了。

与藏族有关的土地往往都带着令人崇敬的神秘,吴识铮愿意相信,神明没有夺他的命,正是因为他在凡尘有未尽的缘。

吴识铮出门踩点,他先去了红草地。

秋色未走,池水清澈,倒映近处的殷红、远方的墨绿和头顶的湛蓝,美不胜收。但是四周的环山却将此种美封闭,天长地远,难到关山。

就像他的思念。

吴识铮拾起一片落在他脚边的红叶,小心地放进了口袋里。

这片树叶不是那种人们印象里的秋叶的暗红,而是艳丽的红,像燃烧的烈火,灼得人神魂颠倒。

吴识铮一下子就想到了陆程风,和他那双丹凤眼。

旅拍在一周之内结束,吴识铮带着新婚夫妇的盛赞、一相机的照片、给吴漾买的特产和那片红叶,回到了上海。

年轻时那点做手工的本事还在,艺术家的审美又谁也拿不走,三下五除二,吴识铮将那片红叶制成了一枚书签。

书签的背后,吴识铮写上:想你。

回申城之后,陆程风工作很忙,案子一堆接一堆地来,升合伙人的压力不小,这一忙,他就忘了请吃饭这茬。

约摸两周后,他收到了吴识铮发来的消息。

虽然主动讨饭有些不要脸,但陆律好像还欠我一顿饭?

陆程风敲了敲额头,“嘶”了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改掉工作狂的毛病,多分一些注意力到感情生活上。但这么多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效益”二字已经被前人潜移默化地刻进了他的生命里,他确实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微信突然又跳出一条信息。

是那个卖娃娃的小女孩发来的:哥哥谢谢,在您朋友的帮助下,我回职校学习了。我在社会上受了很多冷眼,从没遇到过他那么热心的人,谢谢您当初的引荐。

陆程风不自觉放下了手中拿着的文件。

他双手抱着手机,点开吴识铮头像,回:周六晚上,濮江路187号。

***

周五,吴识铮早上去工作室火急火燎地拍片修图,下午三点就溜之大吉了。

覃茉韶想把他抓回来,吴识铮说了句“和陆律约会”,覃茉韶立刻360度大变脸,把他推出工作室说:“愣着干嘛,赶紧去啊!”

吴识铮到家后先洗了个澡,又配了好几套衣服,最终选了件黑色夹克,上边的银色拉链设计特别潮,下身穿一条做旧的黑色牛仔裤,脚上打算踩一双马丁靴。

吴识铮的发型得抓一抓,他头发略长,自然下垂的状态下能遮住眼睛。于是他将额前的头发从美人尖处分开,往两边撇,然后用发胶定了个型。

屋漏偏逢连夜雨,上一瓶发胶用完了,吴识铮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开了很久的发胶,很久没用了,有点干,但时间紧任务重,吴识铮也只得往头上一阵造作。

吴识铮平时是不喷发胶的,就让它这么垂着,干活的时候要是挡眼睛就找工作室的小姐姐们借个夹子。那天,吴识铮帮陆程风拍照之前,覃茉韶看见了他夹在头发上的黄色夹子,皱了个眉“啧”了一声,赶紧帮他摘了。


他自己不是个爱掉眼泪的人,工作之后就没再哭过了。而在他那唯一的恋爱经历里,蒋熙眼中只有效益,哪里能腾出掉眼泪的时间?

陆程风想倾身去茶几上抽纸,可吴识铮仍半搂着他。陆程风只好压着手腕,用手腕去帮吴识铮擦泪。

突然,吴识铮抓住他的手腕。

陆程风与他对视,只见吴识铮用含泪的双眼看着他,那双眼中是痛苦,是感慨,最多的是渴求。

吴识铮说:“程风,我想吻你。”

陆程风犹豫了一下,可抬眸,看见吴识铮的眼睛就算含泪也是温柔,就算温柔也是具有侵略性的。

他张口时声音有些哑:“嗯。”

但吴识铮没亲,保持着半搂着他的姿势,又说:“我想要你是我的,就在这间屋子里。”

陆程风喉结滑了一下,“我没意见。”

“没意见什么?”

“……要我。”

说这两个字时陆程风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回事?他从来都是个风月场得意的人啊。

吴识铮忽然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以为那篇推文就是可以进一步的信号了,看来……还不是。”

陆程风觉得自己可能会错了意。

“我想要你是我的,就是单纯想和你在一起,”吴识铮顿了顿,补充,“无关性。”

吴铮的话如同出自肺腑一般真诚,陆程风的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陆程风觉得这个礼物似乎是选对了,艺术家的骨子里都是浪漫的,再贵重的礼物都比不上一颗滚烫的心。

只是这颗心的威力或许被主人低估了,陆程风没想到过这能使得吴铮想直接将他们的关系拉入下一个阶段。陆程风承认自己还是不懂艺术家。

“再给我一点时间。”陆程风说。

吴识铮深深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手轻轻揽上他的后脑勺,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深情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接吻时,吴识铮又流了一两滴泪,泪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滑到他们接吻的唇里。

陆程风被迫尝到了吴识铮的泪,好咸,可咽下后却又莫名地回甘。

一吻结束,吴识铮离开陆程风的唇,轻声说:“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那天晚上两人是分开睡的,陆程风去睡吴识铮的房间,吴识铮睡沙发。

虽说两人最亲密的事一早就做过了,但关系突然要往正经的方向发展,两人都默契地矜持了起来。

开始珍惜了,也就开始郑重了。

他们定的是第二天早上的机票,去机场前,吴识铮带陆程风去吃了肠粉,吃完出来,两人看见一个摆地摊的小女孩。

女孩看见他们,就叫卖道:“哥哥,买个娃娃吧!”

吴识铮忙着看叫车软件,没注意。

陆程风看了小女孩一眼,见她只有十几岁的模样,衣服看着也十分破旧,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哥哥,买一送一,自己做的手工娃娃,十块钱一个!”

娃娃并不好看,线头乱飞,陆程风瞥了小女孩一眼,见她十分期待地看着自己,于是拿了两只小熊,给女孩扫了二十。

女孩忙说:“哥哥,这是买一送一,你付多了十块!你加我微信我退给你吧!”

“好。”陆程风扫了女孩微信。

“程风,车来了。”吴识铮在身后叫他。

陆程风朝女孩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上了车,陆程风将其中一只小熊递给吴识铮。

吴识铮看向他,“这是?”

“买一送一而已。”陆程风看着手机,没敢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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