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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结局+番外

相思煮红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主角:李安澜陈江河   更新:2025-01-01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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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安澜陈江河的现代都市小说《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相思煮红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女帝养成!我对话投喂女寨主李安澜陈江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魏小姐,我这朋友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张兴国一边说一边对陈江河使眼色。
他记得陈江河之前相亲的事情没成,这要是被魏雪看上,他这做兄弟的都能跟着发达。
不过,就算没看上,能交个朋友也不错。
陈江河不理会老友的眼色,对魏雪道:“魏小姐气质如兰,令人过目不忘。”
“你再夸我,我要飘了。”魏雪笑道。
她从小.便听着别人对她的夸奖长大,不是听两句夸赞就会飘飘然的人,她对陈江河的印象很好,也很深刻。
两人坐在赵兴国的店里,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
陈江河从聊天中得知,魏雪家里是做医药生意的,家底丰厚,在他们市是首屈一指的富豪。
“魏小姐这么坦诚,就不怕别人不安好心吗?”陈江河问。
他是最怕被人惦记的人,可能是他太小心翼翼吧,所以显得魏雪更加落落大方。
“你知道我的名字,稍微一打听就会知道我家族的事情。”魏雪顿了顿,“这不是还有赵老板在嘛,我和赵老板常打交道,他和我比较熟。”
赵兴国点点头。
陈江河感觉自己是太小心眼,别人压根没把说的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还替她担忧了。
“陈老板是个谨慎的人。”魏雪突然道。
“你喊我老陈,或者江河都行。”他真心想拉近和魏雪的关系,和她乃至她背后的家族搞好关系。
顶级人脉不是说有就有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魏雪这么有钱有实力的人。
很快送钱的人来了,魏雪带着他去银行把钱给存了。
陈江河没存定期,他有别的打算。
工厂有资金注入,他要扩大生产规模。
只是做普通的钢管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加上钢管市场低迷,销量很差,他的厂子接近倒闭。如果转型做其他钢材质的东西,比如脸盆或者碗,一定会有销路。
和魏雪告别后,陈江河直奔自己的小工厂。
将工厂的经理喊到办公室。
“小何,我们聊聊。”接下来,陈江河一口气将自己的全部计划说给了何俊听,足足说了两个小时。
何俊听的一愣一愣。
末了,何俊弱弱道:“厂长,这要不少钱吧?”
“钱的问题你别担心,你就说你有没有信心做好。”陈江河豪气万丈的问。
“有,不过,我要最好的设备。”何俊被陈江河的气势感染,“厂长我有预感,我们的新产品推出以后,肯定不愁销路。”
就钢材质的脸盆,就比他家里一扔就掉瓷的瓷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他想想就激动,厂子生产的东西有销路,有钱赚,他的工资一定会跟着长。
厂长从来没亏待过他。
“这事儿要是能成,我们这快倒闭的厂子也能盘活。”
“不能成也得成,这是我的心血。”陈江河顿了顿,“这事儿你放手去做,钱的事情你别担心。”
“就先这么办,你去忙。我回家了。”陈江河说完便离开了工厂。
这些年,他花在工厂上的时间太多了。
走到村口,陈江河觉得气氛不对。
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到他现身,一边朝他看一边凑一起窃窃私语。
他好像听到,结婚,没人要,有病,这样的字眼。
哎,这是又在背后说他呢。
陈江河一甩头,无所谓的走了。
他现在有钱,等事业好了,他要慢慢挑个好女人结婚。
这些年,他把心思都花在打理厂子上,错过了结婚的最佳年纪,成了别人眼中的大龄男青年。
他这个年纪不结婚,在村子里被人说闲话,太正常不过。
前几天经过村口,他偶然听到有大妈说他身体有暗疾,所以一直没结婚。
眼看着到手的媳妇,最后告吹了,一定是他有点毛病。
初次听到这话,陈江河差点一个趔趄掉到臭水沟里。
什么?不结婚就是他身体有毛病。
那哪是别人看不上他,是他看不上别人。
女方家提出的结婚条件,是把他当印钞厂,要他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
还没结婚,就要蹭鼻子上脸,这要是结了婚,他不得养一大家子的吸血鬼。
这婚,不结也罢。
陈江河哼着轻快调子,手里推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从人前走过。
“听说他工厂亏钱,快倒闭,他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要是得了精神病,那就太可怜了,老陈家就他一个独苗苗,想当年,老陈一把年纪了才得他一个种,就想靠他传宗接代呢,要是有了疯病,还怎么结婚生孩子。”有个心善的人感慨的说着,看向陈江河背影的眼神带着怜悯。
陈江河走远了,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这些话。
这要是听到,他会大笑出声。
他现在如果得了精神病,一定是太过高兴得的病。
他能有什么病,他的状态比谁都好。
这些三餐刚够温饱的人,尽操心别人的事情。
回到家中,陈江河停好自行车。
从兜里掏出存折,小心翼翼的压到床板下面的暗格放好,他时常没有在家,要小心点放着,别被人给瞧见。
想到自己能有这笔巨款,是多亏李安澜的供奉,他当即瞧了瞧李安澜那边的动静。
古色古香的房间,没见到李安澜的身影。
黑风寨刚打赢官兵,有许多的事情需要料理,李安澜没空一直在房间待着。
陈江河在心里想着。
黑风寨,聚义厅。
李安澜一脸正色的坐在主位上。
黑风寨还能活动,身体尚好的精英,全在聚义厅等着李安澜发话。
“大寨主,我们派下山的暗探传来消息,狗官彻底撤兵了。不过.....”说话的人顿了顿,眼神中带着犹豫看向李安澜。
“有话直说,被吞吞吐吐。”李安澜道。
“狗官见您反抗抓捕,已经对您下了通缉令,现在您的项上人头值五百两。”
李安澜听完这话,不仅不担忧,反而笑了。
“狗官还是有钱人啊,五百两的血本都舍得下,想要我的项上人头,那也得他有本事才行。”
五两银子足够普通五口之家一年衣食无忧,五百两足够一家五口生活一百年。狗官鱼肉乡里,压榨百姓,贪得无厌,不知还藏着多少个五百两。

陈安澜抱着古玩字画,一股脑放到香炉上。
顷刻间,便在她面前凭空消失。
这不是仙人,是什么?
“仙人在上,您的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我们黑风寨被围困数日,拿不出祭祀用的三牲六畜,只有这些凡俗之物,希望仙人不要嫌弃。”
一口气说完,李安澜心中惴惴的原地等待。
“你有心。”
陈江河看着堆了一地的金银古玩字画,心跳加速。
他不穷,但也没大富过。眼下有个飞黄腾达的机会,怎么能不激动。
不想被人瞧见,他赶紧收拾好地上的东西,找个隐蔽角落藏起来。
换上衣服之后,便出门售卖字画。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些字画的价值。
没售卖古玩的经验,他连问几家店,经过价格比对之后,终于卖出理想的价格。
带着一兜钱回来的时候,陈江河感觉自己在做梦。
天降横财啊。
陈江河手捧香炉,脸上笑嘻嘻。
黑风寨。
李安澜淡定的坐着,庞虎急的团团转。
“大寨主,这都快天黑了,外头的妇人都在等着米下锅啊。大人小孩子三天没吃二两米,我们光有水,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放心,仙人说了会帮我们,一定会帮。”李安澜眉头微蹙,“庞叔,你先出去帮我安抚一下大家,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行吧。我先拖一拖,三天之内弄不到粮食,只怕......”
说罢,庞虎叹息一声,无奈摇摇头。
仙人一定会帮我的,李安澜再次虔诚的对着香炉说话。
“仙人在上,我们黑风寨不仅缺水,还缺粮食,信女跪求仙人赐福。”
正喜不自胜的陈江河听到声音后,微微一愣,“缺多少?”
李安澜娓娓道来黑风寨危机。
想到自己刚发的横财,多亏了李安澜,陈江河当即决定出去采购粮食蔬菜,米面那些。
“你放心,粮食包在我身上。你等着。”
菜市场离的不远,陈江河不到一个小时,便弄来了粮食蔬菜。
看着满屋子的新鲜蔬菜粮食,李安澜激动的落泪。
天无绝人之路,他们黑风寨有救了。
“多谢仙人,仙人在上请受小女子一拜。”李安澜再次虔诚的跪下祭拜。
“开门,快开门。”二当家在外面哐哐拍门。
这黑风寨大当家的位置,他势在必得,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什么狗屁神仙。
“何事?”
“大寨主,外面官兵越来越多,将寨子团团围住了,他们打算晚上的时候继续进攻,兄弟们没吃饭,哪有力气抵挡。”
“我们寨子的粮食不够撑三天了,三天之后,我们怎么办?”
“大寨主,你不能这么自私啊,为了不当县长夫人,将兄弟们都拉下水,我们还有妻儿老小在这里呢,你忍心看着老人孩子活活饿死吗?”
随着二当家的一番话说完,守在外面的人群骚动,这次他不仅带来了守寨子的男人,还带来了老弱妇孺。
他倒要看看在众叛亲离下,李安澜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李安澜给房门开了一小条缝隙,侧身走了出去。
“大寨主,我们兄弟们在外面出生入死,你倒好,在闺房里面睡大觉。”二当家楚文龙大声道。
人潮涌动,众人议论,看李安澜的眼光多了无数不满。
如果是在仙人赐福之前,她一定会急的团团转,但现在,她不怕,也不慌。
“大家不要慌,我们有仙人帮忙,胜利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李安澜对着众人说。
“仙人?什么仙人?就凭昨天那点水花,谁知道是不是你搞来骗大家的,没有粮食,光有水喝,我们也活不下去。”二当家不怀好意道。
“是啊,我们的粮食最多还能撑三天,三天之后该怎么办?”
“对,光有水,没有粮食吃,我们一样饿死。”
李安澜转身推开.房门,“谁说我们没有粮食,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
随着房门打开,堆积如小山的粮食蔬菜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还是头一次在冬天看到这么新鲜的蔬菜。
那菜心只有在春天的时候才能看到,冬天竟然也有。
人群中有人突然大喊,“是神仙,一定是神仙。”
只有神仙才能弄来这些粮食。
他们山寨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这些粮食蔬菜却送进来了,一定神仙送的。
“天啊,我们的大寨主是沟通神灵的神女。”
“我们有救了。”
“神女在上,请受老夫一拜。”庞虎带头跪拜李安澜。
李安澜眼睛一酸,差点落泪,连忙上前扶起庞虎,“庞叔,姜婶,李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这些都是神仙的功劳。大家快起来。”
“有了这些粮食,我们就能抵挡官兵,不用下山受那狗官欺压。”
“对,我们就是被他们逼上山的,何必再下山受他们的窝囊气。”
“以后我们就跟着神女。”
“神女万岁!神女万岁!”
高昂的呼声震慑山头。
看着突然转变的风向,楚文龙一口大黄牙差点咬碎,手下几个心腹面面相觑。
他们可收了县令的银子,一定要夺下黑风寨,和外头的官兵来个里应外合。
尤其是楚文龙,他觊觎大寨主的位置已久,他大哥留下来的那些财宝他可是垂涎很久了。
几人来到暗处。
“二当家,现在怎么办?”
楚文龙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时间定在深夜子时。
他要一不做二不休,彻底除掉李安澜这个碍眼的女人,然后自己当寨主。
有了粮食,大家脸上有了笑脸,晚上人人饱餐一顿。
李安澜在大家的敬酒下,多喝了两杯。
刚躺下,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有人喊:“别睡,有危险,外面有人鬼鬼祟祟。”
是神仙的声音,李安澜顿时一激灵。
瞬间睡意全无,赶紧起身查看外面的情况。
“大当家,你怎么还没睡?”守在门外的心腹问李安澜。
李安澜面色阴沉的将人喊到面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守在门口的两人,其中一人快速离开。
李安澜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回房间拿起匕首揣在手里。
匕首的攻击范围不长,但进可攻退可守。
很适合她现在的处境。

半边猪肉就那么放在条桌上,胖婶看的眼红,口水差点滴地上。
不提起他过世的父母还好,提到父母,陈江河浑身冒火。
“胖婶倒是给我说一说,我爸妈过世之后你们是怎么帮我的?”陈江河忍下怒火,慢悠悠的询问。
胖婶是个拧不清,不会看人脸色的人,一双贪婪的眼睛始终注视在陈江河买回来的猪肉上。
“你爸妈死了后,我们大家都过来帮忙处理后事,酒席那些都是大家帮忙操办,给你请来最好的唢呐队,哭丧队,你就说好不好?你什么都不懂,要不是我们大家帮忙,你爸妈能够那么体面的送上山吗?”
“你这意思是,我还得感谢你们?”陈江河幽幽笑道。
这些人知道他父母有些积蓄,看他一个年轻人不懂事,在请人帮忙,买菜置办酒席上,使劲的花钱,大家心照不宣的从中拿到不少回扣。
“五毛一颗的白菜,四毛一根的白萝卜,还有两百斤猪肉。饭桌上猪肉没见到几片,那些猪肉都是被猪吃了吧。”陈江河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当年经历的事情。
“你.....哪有那些事情,猪肉又不是我买的,我怎么知道。”胖婶心虚的闭了嘴。
她猛的惊觉,陈江河现在是个小厂的老板,他是个独挡一面的成年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随便任人欺骗的毛头小子。
“你不知道?要不要问问村里其他人。我怎么听说你家里分猪肉分的最多。”
“谁说的,我撕烂他的嘴。”胖婶气呼呼地说道。
王三见胖婶和陈江河快吵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陈江河埋头继续清点,再懒得搭理胖婶。
自觉无趣的胖婶,灰头土脸的离开陈江河家。
没从陈江河手上讨到好处,她浑身难受的像是爬满蚂蚁。
那可是新鲜猪肉,现在猪肉多贵啊,陈江河却有钱买那么多的猪肉,真是有钱人。
陈江河知道自己有钱的消息要在村里瞒不住了,他计划着找个机会搬出去。
父母留给他的房子,他舍不得荒废,他以后依旧会时常过来看看。
清点完买回来的粮食蔬菜,发现菜市场的老板还给他多送了一些。
这世道还是有好人在的。
陈江河将所有的蔬菜粮食送到李安澜那边。
看着新鲜的猪肉和蔬菜,李安澜再次对着陈江河行跪拜之礼。
“仙人在上,信女不会辜负您的一片善心,定会将这些粮食蔬菜送到百姓手中。”
“你看着安排就行,我相信你。”
他能看到李安澜这边的情况,知道李安澜所言非虚。
“信女多谢仙人信任,信女会告诉百姓们,这是您的一片善心。”说到这里,李安澜忽然发觉自己甚至还不知仙人的名讳。
因为她觉得打听仙人名讳,是对仙人大不敬的事情,仙人不说,她便不问。
但现在,如果不问清楚仙人名讳,她如何宣扬仙人的善心,如何去帮仙人塑身建庙。
“信女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仙人听了之后别发怒。”
李安澜谨慎而又忐忑。
察觉到李安澜语气中的紧张,再细看她紧绷的脸,陈江河也不由认真起来,“你是又遇到麻烦了吗?你尽管说。”
“信女没有遇到麻烦,信女承蒙您照顾,还不曾知道仙人您的名讳,请仙人告知名讳,信女一定要为您塑金身,长久供奉。”说完,李安澜朝着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陈江河,陈国的陈,江河湖泊的江河。”陈江河曾听李安澜说过,在他们国家的北边,还有一个叫做陈国的国家,而他的名字恰好就是陈国的陈。
“谢仙人告知您的名讳。”说着,李安澜又朝着陈江河一拜。
陈江河已经习惯李安澜对他的一拜再拜。
他曾让李安澜不必总是跪拜,李安澜坚持要拜,而且一次比一次虔诚。
看着李安澜磕红的额头,就知道她磕头磕的有多用力。
“你先去忙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我早上的时候基本都在。”
最近工厂忙碌,他晚上有的时候会晚点回家,但早上会出去的比较晚。
“好。”
又是一屋子的蔬菜和粮食,这一次还有两扇猪肉,加起来就是一整头猪。
黑风寨的人跟着她过好日子,这些猪肉,她打算送三分之二给山下的流民和百姓吃。
不过,不会直接以猪肉的形式去送,而是掺杂在粥里面。
李安澜喊来心腹,将房间里面的蔬菜粮食搬到外面放着。
“大寨主,仙人又给我们送东西了啊。”搬东西的心腹忍不住感叹。
他们见识到冬日里的新鲜蔬菜水果,今天又见识到几百斤的猪肉,这猪比他们平时见到的都大,不愧是神仙养出来的猪,就是比他们凡人养出来的大。
这猪的皮还是白色的,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白的猪。
“仙人感念百姓们辛苦,特意赐下福泽。这些东西送一部分到山下,让百姓们知道这是陈仙人赐下的。”李安澜说道。
望着逐渐暗沉的天空,李安澜顿了顿,“明天再下山,今天的天气很不好。”
“是,都听大寨主的安排。”
在黑风寨众人的心中,李安澜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神女。
是他们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黑风寨的众人得了神女庇护才得以活下来。
只要是李安澜安排的事情,他们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原先与李安澜不是一条心,觉得李安澜是个女人,担不起黑风寨大寨主的位子的那些人,现在也对李安澜信服不已。
“大寨主,您的碳火。”春花提着火炉子来找李安澜。
李安澜看着到来的春花,不由皱起眉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好好照顾孩子,这些事情让其他人去做。”
春花微微一笑,“您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都是些糙汉子,他们没那么细心,这些小事情我可以做的。我的孩子有王大娘帮我看着,不妨事。”
大寨主救下她的性命,如果不帮着大寨主做点事情,她的心里怎么都过意不去。
“春花你识字吗?”李安澜突然问。
她昨日听王大娘说起春花的悲惨经历,好像说春花的父亲以前是教书先生,她的身边缺个记账的人,她想着或许春花合适。

最近村里的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他工厂没有倒闭的迹象,时不时的来旁敲侧击的问几句。
正当陈江河如此担忧的时候,外面传来邻居王三的声音。
“江河,你回来吗?”
王三一边说着一边敲着陈江河家的门。
“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早上说。”陈江河语气冷硬的说道。
“江河,你回来的这么晚,还没吃晚饭吧,我给送点饭菜过来。”
王三会这么好心?是想要找他帮什么忙吧。
“你先把门打开。”
陈江河看了一眼满地的古老物件,他不能让王三看到这些东西。
走到门口,陈江河顺手将灯关上了。
“咦,怎么关灯了?”
“我没钱交电费,节省点电费。”陈江河看了一眼王三手里端着的饭菜,确实是来给他送饭菜的。
陈江河走出房间,顺势关上了房间的门。
“你不是大老板吗?怎么会没有钱交电费,你诓我哦。”王三笑嘻嘻的说着,将手中饭菜推到陈江河手中,“你嫂子特意给你留的,快吃。”
“王大哥,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回来之前吃过了,饭菜你拿回去吧。”
王三心里暗骂一声,骗鬼呢,他特意打听过的,陈江河从工厂回来以后直接骑车回家,根本没有在外面吃饭。
“你是怕我找你帮忙吗?”王三问。
“我真的吃过了。”陈江河坚持道。
“那你留着明天吃。”
说完,手中饭碗扔到桌上。
陈江河也不客气,赶紧将人从家里推了出去。
“大哥,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我明天早上给你送碗筷。”
王三就这样没和陈江河说上正事儿,就被陈江河推出陈家大门。
事情没办成,心情郁闷的王三一只脚刚踏入家门,媳妇淑芬便迎上前,“成了吗?”
“成什么成,陈江河那小子现在精明的像猴儿,我话没说上,就把我推出门了,那碗里可是有好块好肉,就这么便宜陈江河那小子了。”
“没事,他收下你送的饭菜,还怕他抵赖,不给我们办事吗?明天你接着去找他。”
还要去找啊,王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那陈江河现在脸比脸盆大,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他敲门半天,陈江河才开门,怕他进门偷东西一样,还特意把房间的灯给关上了。
要不是看在陈江河有个小工厂,想给小舅子安排一个工作,他才不会去求陈江河。
这边陈江河收下王三的饭菜,吃下带着好几块好肉的饭菜,更加坚信王三是有事情想要找他帮忙。
平日里那般吝啬的王三,他自己放着好菜不吃,特意大晚上来送给他吃,好像是故意盯着他这边的东西,就等着他回家以后,立马找上门来。
吃过晚饭,陈江河将一部分小点的古老物件放入到床底下的大箱子里,接着上锁,将箱子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那些太大的物件,他找了个不起眼的编织袋装好,打算第二天一早带到古玩市场卖掉。
他去古玩市场卖过几次东西,有个老板与他都比较熟悉了。
李老板特意交代过他,如果旧东西,可以继续拿到他那边看看。
第二天,一清早,趁着大家还没有起床,陈江河推着自行车,驮着编织袋离开家门。
等王三两口子起床,想要找陈江河帮忙,发现陈江河已经离开家去上班了。
昨晚上给陈江河送饭的碗筷,陈江河洗干净,放到了他们家门口。
“好你个陈江河,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亏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王三愤恨道。
他家和陈江河家是邻居,两家人的关系还不错,他比陈江河大五六岁,小时候没少和陈江河在一起玩耍。
“当了个小厂长就了不起了啊,还知道在我面前摆谱了。”王三对着陈江河家的大门一顿大骂。
“你少说两句,别被人听到,传到陈江河的耳朵里面,要是我弟的工作找不好,我饶不了你。”
被自家媳妇一顿吼,王三揣着手,心情郁闷的离开家。
都怪陈江河,早点答应不就好了,竟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大早上迎着冷风骑车的陈江河,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来到古玩市场,陈江河拿出物件和古玩店的老板攀谈起来。
“这次带来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比不得金银玉器,你看着给钱就行。”李老板透过厚厚的边框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陈江河。
他拿出放大镜,仔细打量陈江河拿出来的漆器盒子,如果他判断的不错,这盒子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西汉时期。
漆器不好保存,真正遗留下来,且保存完好的漆器少之又少。
每一个都能拍出极高的价格。
“你这个盒子,不比那些金银玉器差,漆器以前比黄金器皿还贵重,漆器制作时需要用到漆树产下的漆,而且要经过许多次的上漆,才能形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漆树一年所产的漆有限,直接导致漆器的价格水涨船高。”
听到这里,陈江河开始仔细打量着那个漆器盒子。
他不是专业的古董商人,看不出门道。
李老板都说这东西很有价值,那就很有价值。从上次的闲聊中得知,李老板是从文物局退休下来的专业人士。
“你就说能卖多少钱吧?”陈江河问。
李老板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给陈江河看。
比划完,继续埋头研究陈江河带来的漆器盒子。
陈江河:“五千?”
李老板摇摇头。
“五万?”
李老板接着摇头。
五万已经是他能想到的天价,上次的帝王玉翡翠,他也只能卖出五万的高价。
这看着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漆器盒子。还能比翡翠价格更高吗?
“五十万?”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江河震惊的张大嘴。
他好像得了个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这只是保守价格,如果是放到拍卖场拍卖,可以售卖到更高的价格。”李老板说道。
“真能卖那么高的价格吗?”陈江河无法理解,一个黑色的漆盒子怎么会那么贵。
“可以,要不你再等等,等到拍卖会的时候再拿出来,你这个东西,我可以给你开个鉴定证明,还有来历那些我也可以给你证明。”
他仔细调查过陈江河,确定他来售卖的东西都是自家祖传,才放心大胆的买下。

“小陈啊,咱家要求也不高,三转一响,再加一套现打的三大件儿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办吧。”
“你也知道,我们养闺女也不容易,头两年人家老崔家嫁女子可还有一辆小轿车呢,咱们普通人家也不求那个。”
“不过酒席的席面儿得有八大碗,桌数也不能少了。你是个孤儿没爹没娘,可我们老李家可是有不少亲戚朋友的。”
饭桌上,岳母曹慧芬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数着,如果让外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岳母有多通情达理呢。
可是,陈江河眉目微沉,眼底有些许愤怒闪过。
八十年代初期,在这个万元户都被人津津乐道能上报纸的年代,岳母曹慧芬提出的结婚条件真的少吗?
三转一响,外加一套一套现打的三大件起码要一千块起步。在这个人均工资都不到二十的八十年代,这无疑是一笔普通人无法接受的巨款。
咬咬牙,这笔钱陈江河也能拿的出来。
虽然厂子效益不好,工人的工资都成问题,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他高中毕业回乡办工厂是为了带领村里的老少爷们们都富起来的,不是结个婚就要把自己搞的倾家荡产扶贫的。
“香秀,你怎么说?”
陈江河看向岳母曹慧芬身旁的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
她叫韩香秀,是自己回村儿后老村长给他说下的一房媳妇,人长得清秀,没受过啥教育,就是为了给陈江河成个家,完成老陈家已经离世的老两口遗愿。
“我......我听俺妈的。”
韩香秀眼神躲闪,不敢和陈江河对视。倒是一旁的曹慧芬在桌子底下拧了闺女一把,后者这才抬起头来。
“陈哥,俺妈说了,你有钱,是大老板不要白不要。”
“再说了,你爹娘没的时候不是给你留了件儿宝贝吗?俺妈说了,现在古董可值不老少钱。你没爹没娘的,卖了不就有钱娶我了?”
“还有啊,俺娘还说了,往后你一个月得给俺们家五十块钱,俺可还有个弟弟呢。”
韩香秀越说越有底气。
可这话听在陈江河的耳中,却让他双手不自然的捏紧。
他父母早亡,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盼望陈江河早日结婚生子,老两口出了意外,的确是给他留下了一点遗物。
可那些玩意陈江河只当个念想,他看过,甭说古董了,就是个古代用来祭祀的香炉而已压根就不值什么钱。
可陈江河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对母女竟然会把主意打到了这些东西的上头,蹭的一下,无名怒火涌上心头,陈江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他怒视这身前的一对母女,眼中喷火。
“陈老大,你别犯浑,你想干啥?老娘可不怕你。”
闻声,陈江河吸了口气。
“不干啥,送客而已。我陈江河光棍儿一个,高攀不起,起开。”
一伸手,陈江河巴拉了曹慧芬两母女一下。
这一桌火锅他下了大本钱,鸡鸭鱼肉,瓜果蔬菜应有尽有。可惜与其喂狗,他都不想便宜了这一对势利眼的母女。
“姓陈的,你想干啥?你疯了?”
“陈老大,别他妈推老娘,老娘自己会走。你这没爹没娘的玩意,老娘看你得打一辈子光棍,下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
砰!
陈江河关上房门,取出父母留下的遗物。
巴掌大点的香炉一掌可握,上头斑斑驳驳,好像有铜锈浸透了进去。但陈江河找朋友看过,这就是没有啥来历的老物件儿,值不了几个大子儿。
“儿子不孝!”
噗通一声,陈江河跪倒在地磕了个响头。
老两口去世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陈江河结婚生子,可惜,他这个当儿子的没有做到。磕完头,陈江河刚刚起身,手里凭空多出来一个物件儿。
“这是......肚兜?”
陈江河明显愣了一下,手中的红色肚兜绣工精致,上头两个鸳鸯活灵活现非常逼真。尤其是这肚兜温热,好像是刚脱下来的。
“见鬼了,这玩意哪里来的?”
陈江河下意识的撒手,他疑神疑鬼的朝着屋中望过去。可惜,单身汉的房间内摆设简单,家具都没几间,桌面上除了眼前的火锅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而且现在的女性不该早就杜绝了这种封建的东西吗?
正琢磨着。
哐当一声,一把古刀落在了陈江河的脚边。
刀是牛尾刀,刀柄颤着布条,而刀刃锋利,上头还滴答滴答的躺着鲜血。陈江河大惊失色,连手中的香炉都丢了出去。
什么鬼?
陈江河着实吓了一跳,只是他抬头望去,瞬间懵逼了。
他惊愣的看到香炉落在了餐桌上,而下一秒,他本来准备好款待曹慧芬那一对势力母女的火锅菜肴,一盘一盘的在眼前消失不见。
“这香炉......”
陈江河张大了嘴巴,随即‘唰’的一下,一副画卷在身前铺开。画面闪动,隐隐间一个英气十足的面孔出现在了画面上。
大乾望州府十里。
不老山,黑风寨。
“大寨主,我们跟他们拼了吧,怕死的不是好汉。”
“脑袋掉了二十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卧虎山的那群马匪忒不是东西,大寨主帮了他们多少次?这帮有奶就是娘的狗东西竟然帮着官军来围我们的山头。”
“大寨主,快做决定吧,趁着兄弟伙还有力气和那帮杂碎搏命。”
聚义厅中,一群五大三粗的糙汉踏着脚尖骂娘。
李安澜眉头微皱,她一身黑衣高坐在魁首的宝座上静静地看着底下的兄弟们发泄,却生不出半点呵斥之音。
围山已经超过半月,山寨中早就已经弹尽粮绝了。
人不吃饭或许还能挺过数日时间,可后山的水源被拦截这才是最致命的。李安澜深吸一口气,多日的不眠不休让她身躯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
但事关存亡的危机时刻,李安澜必须要紧牙关,不能露出半点疲态来。
她是女子,接任了老寨主的班才成了这黑风寨的大寨主,正是因为女子之身黑风寨内部才有无数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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